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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绝美的容颜绽放了一丝微笑,朝着他吐了吐,羞臊对方,轻笑道:“什么汉王呀,像是臭无赖呢。”
龙天羽见到墨兰俏皮的一面,顿时感觉彼此之间又拉近了不少,比刚看到她清美冷傲的神色更加高兴,毕竟女人不是用来装酷的,而是用来疼爱呵护的,高高在上冷漠如冰的女强人,任何男人都感到不舒服。
征服女人是一回事,疼爱和情趣则是另一回事。
“兰儿,我的心思难道你还不知吗?”龙天羽吃不到葡萄越看越酸,决定换一种深情的表白方式。
墨兰眸光看着龙天羽,微微点头道:“人家也没说反悔嘛,只是,现在刚晋级剑圣,真气还不能收发自如,达到炉火纯青,需要两个月的磨合压缩,两个月后,便可以了……”
龙天羽这才松口气,揽住伊人的柳腰,亲了一口脸颊,满心欢悦,信誓旦旦道:“好,等兰儿巩固了剑圣修为,两个月后,为夫就和兰儿练那双修之法。”
墨兰倚靠在龙天羽的怀内,享受着心爱男人的胸膛,热乎乎的,心跳强劲有力,渐渐地,似乎两个人的脉搏同步起来,紧紧依偎,不分彼此。
月光如水,散下一片清辉,林间静谧,黄河奔流的水声从远远数里之外仍隐约听见。
过了好一会,两人这才分开,墨兰问道:“羽哥,打算何时渡河作战?卫军和墨家可有动向?”
龙天羽说道:“卫晓峰调集了二十万重兵,囤积在黄河对岸以及沿河几座城池内,补给充足,河滩上防守严密,无懈可击,如果硬攻伤亡会很大,至于墨家,也在调集墨徒进入卫地,甚至夜里也有墨徒暗度过河,来侦查汉军的情况,不过我已经下令汉室的锦衣卫机构全力监视墨家动向,很多游侠中途都已经控制住了。”
墨兰陷入了沉默,曾经自己的成长之地,灌注她无数梦想和责任的流派,甚至曾经她把墨家的理想和重任看得比她性命还要重要,而此刻,却不得以与它为敌,这种滋味很是难受。
还有那卫晓峰,与她有过深厚感情的男人,两人之间曾经有过一段淡淡的情愫,墨兰比较敬佩了青年男子之一,如今被迫与之为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异性朋友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男人重要,还是争夺天下的关键时期,注定只有一个胜利者,绝不能中间犹豫和稀泥。
墨兰冰雪聪明,自然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开口问道:“羽哥可有策略顺利渡过黄河天险?河套平原这一带黄河中游,河流湍急,河面较宽,两岸山崖青山耸出,山面青苔与草丛、原始茂林无数,人烟稀少,不宜攀登,大军根本无法登陆,只有几处河滩能登岸,这些地方肯定被卫军重兵驻守,无论从哪里进攻,都会遭到激烈地反抗,伤亡再说难免,而且河面对战,对于河里的水军并不占优势。”
龙天羽牵着佳人的手,走在林间山径上,边解释道:“我方海陆空三军都聚集了,也有二十万众,战舰、火炮、汽艇都运来了,攻击力增强很多,但也不能一股脑消灭二十万大军,而且对方占据了河滩礁石壕沟优势,居高临下,易守难攻,这一战要拼光卫军,那汉军也同样会损失惨重,元气大伤,就无法再与楚军争锋了,谈何横扫诸侯,一匡天下?”
墨兰点头道:“不到万不得已,的确不能强攻,难道其它一点谋计也没有吗?”
龙天羽微微一笑道:“也不是没有法子,我已经拟定好战略方案了,三日后就会启动,到时候兰儿就等着看好戏吧,十万雄狮渡黄河,与卫军争锋河岸线,我要会会那卫晓峰,看看他的谋略是否像他的剑那样锋利,有没有像他心肠那样毒辣!”
墨兰眸光异闪不停,眨着大眼睛追问道:“真的吗?羽哥都想好了吗?那好,到时兰儿就目睹,如何顺利渡河击败卫军的,不过,我还有两个不情之请,希望羽哥允诺!”
龙天羽疑问道:“何事?兰儿但说无妨。”
墨兰有些犹豫,咬着樱唇说道:“希望羽哥能看在兰儿的情面上,不要将墨家门徒赶尽杀绝,还有就是,如果卫晓峰兵败,能饶他一命不死!”
龙天羽锁起眉头,墨家势力庞大,与汉室为敌,如果不斩草除根,这些脑子发热的游侠说不定四处作案,扰乱社会法制的秩序,甚至竖起叛军继续与大汉为敌,而卫晓峰,为人心狠手辣,又是剑圣级别,更是危险人物,不除掉他,如何能高枕无忧?
第四章 亡秦川论
“放过墨家和卫晓峰?”龙天羽脸色一下微变起来,墨家的庞大势力和卫晓峰的潜在威胁,可以说并不次于楚国项羽,甚至比项羽还难缠,至少项羽做事光明磊落,少用计谋,比拼的是武力和霸道,而卫晓峰却不一样,剑术成圣,心计比两个剑圣还可怕。
“羽哥?有什么为难吗?”墨兰轻声问道。
龙天羽犹豫道:“虽然你们无夫妻之实,但我早已把兰儿当成自己的王妃娇妻,你我之间,没有什么遮拦的话题,墨家势力庞大,十万墨徒十万兵,这支势力远不是一个学派应该有的力量了,如果汉室统一天下,为了保住江山,墨家一定要削减,甚至由武装力量改为学派,否则即使我放过墨家,日后它仍然会作乱,皇室后裔子孙也同样会对墨家出手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墨家能归顺汉室!”
墨兰蹙起蛾眉,说道:“墨家百年来独立于世,在战国时期,诸侯林立,从未倚靠顺从过任何诸侯国,何况现在又与卫国联盟,更不会顺从汉室了。”
龙天羽淡笑道:“卫国很快就要崩塌灭亡了,到时候树倒猴散,墨家没有了盟友,自然无法与朝廷抗衡,到时候兰儿可以出面劝服墨家弟子,逐步分化解散,专心墨家经文哲学的研究,这样墨家才会长久流传下去,继续与儒家并显于世,坦白说,墨家拥有庞大的战斗力,不是它昌盛的基础,恰恰相反,却为它的灭亡埋下祸根。”
“沧海儒家,天下翘首,儒家没有武力机构,却能昌盛几千年,甚至两千年后,儒家还能兴起延续,而墨家却早就消失在历史河流中了,甚至现在,天下人知道儒法多,而知晓墨家少,学派是不会被朝代更替所取消的。”
墨兰陷入沉思,轻叹道:“羽哥说的也是,不过你怎么确定两千年后,儒家能兴起,墨家会消失呢?”
“这个嘛,嘿嘿,这个叫历史规律,遵从的自然会长久,逆反的必然会淘汰。”龙天羽急忙改口,转移话题道:“至于卫晓峰,我答应你,不杀他,但如果他执迷不悟,危及到我的安危时候,我还是会出手防卫出手的。”
墨兰点头道:“这个自然,如果卫大哥危及到羽哥的安全,兰儿自会出手的,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到我的羽哥!”
龙天羽微笑点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以他身为君王的心理,任何许诺,在利益面前其实都无关紧要,因为这是一厢情愿的,即使自己答应不杀卫晓峰,不除掉墨家,但谁能保证卫晓峰、墨家会乖乖听话,适当收手呢?如果他们非得找死,谁能拦住呀!
一切还要看具体情形而定,自己把握不了对方的命运,自作孽不可活,卫晓峰的命运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就看他如何抉择生死了。
月色正浓,龙天羽携着佳人的素手走下山林,两人身上清辉萦绕,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
翌日,龙天羽钦点的将领开始陆续整军,清点自己的人马,演练登岸作战的配合,数十艘大船靠岸抛锚,弓箭掩护,然后甲士登岸,反复演练着。
这支水军从汉水、嘉陵江水系训练的汉军调来,有不少巴人、濮人、蜀人,这些少数民族逐渐被汉化,慢慢接受了汉室的文化和法制,最主要是这种推行的政策,有利民生发展,远比他们这些奴隶社会的人所能享受的权利要多得多,因此当地百姓拥戴汉室统治。
“正面冲击,雁行阵!”
“两翼包抄,虎翼阵!”
汉军在龙门河滩上反复进行登陆演练,而战舰上不断搬运着箭簇、炸药和战马,一旦进攻后,船只的攻击力,以及登陆后的正面冲锋,武器装备和箭簇补给都不能缺少。
转眼过了两日,离出兵渡河只有一日的时间。
龙天羽出了帅帐,站在高台,放眼四顾,在四周山川的重重包围之下,黄河沙滩上骏马嘶腾,仰天长鸣吗,无数的旌旗迎风招展,磨的铮亮的刀锋枪头闪着灼灼寒光,映照着战士们兴奋的面庞。
“渡河!渡河!渡河!”
汉军将士见到主帅登上了点将台,大声呐喊,士气如虹,向汉王表示自己的渡河作战的决心。
龙天羽轻叹道:“有了如此气势的将士,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二十万汉军,区区卫国如何能敌,一个月内,定能大破卫军!”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将领们听到汉王的誓言,都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搏杀一场,立下头等功勋。
龙天羽站在高台上,眺望四周群山,山川巍峨,黄河滔滔,华山在西,中原在东,地势险峻密集,他转身问向张良道:“地形险阻,用来固守河山,武器装备和法制规章,用来统治国家,数代秦王励精图治,吞并七雄,巩固边塞,何以沦为今日天下义军的局势?太傅,你来评论一番,让诸位将军知晓吧……”
张良依君臣之礼走上前行了一揖,然后转身望着台下阶站立近百名武将谋臣,慷慨说道:“秦孝公占据峣山和函谷的险固地势,拥有整个雍州之地,君臣牢固把守,随时窥视着周王朝的政权,大有席卷天下,包括宇内,囊括四海的劲头儿,并吞八方极远之地的心气儿,就在这个时候,商鞅辅佐秦孝公,对内建立法令制度,致力于耕种纺织,整治攻守的武器,对外用连横的策略使诸侯们相互争斗,于是秦国像两手相合那样容易毫不费力地取得了黄河以西的大片土地。”
“秦孝公死后,秦惠文王、武王、昭襄王承接了秦孝公的治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