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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们看我的表情实在太过于凝重,似乎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一样。
我勉强笑笑说:“怎么都用这种表情看我?总不会是审查结束四十六室给了我一个双殛的判决吧?”
我开玩笑的说着,却在看到他们难看到极点的表情后心一下子沉下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真的……他们真的打算处死我……”
“第一级重祸罪……三天后以死刑犯的身份在双殛台行刑……”
听到白哉艰难带着哭腔的嗓音,那一瞬间我心中涌起的不是害怕,而是……伤心……
蓝染声音带着一丝阴郁的说:“众位队长跟中央四十六室据理力争,可是完全不管用,那些所谓的贤者和审判官根本就不顾念你这些年为瀞灵廷立下的功劳,毫无半点商量余地的将请求驳回,只怕一开始他们就是抱着处死你的想法发出的逮捕令。”
深吸一口气,我涩然的开口说:“原来如此,很聪明的做法,如果那时直接送我去忏罪宫肯定会起冲突,现在争取到这段缓冲期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分别对付那些持反对意见的队长们,只怕大家都已经被监控起来了吧?”
“没错,反对最强烈的四枫院队长、浮竹队长都已经被禁足在各自的队舍里,京乐、平子等队长也都被监视起来,还有十一番队的所有死神都被扼令留在队舍禁止出入,朽木和银不算番队队员,所以我带他俩出来把情况告诉你,虽然这里看守不多,他们看朽木的面子也没有为难我们,但是现在六番队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在监视,情况非常不妙。”
“哦,我知道了。”
我随口说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从进来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银忽然开口说:“你不着急吗?怎么还是这样不紧不慢的样子?”
我摸摸他柔软的银色发丝笑着说:“有什么可着急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惣右——”
我的声音骤然停住一下子察觉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既然所有十一番队的死神都被禁足在队舍,为什么身为三席的蓝染能够出来走动?
看出我的疑虑,蓝染充满歉意的对我说:“对不起,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当初山本总队长确实是打算委派真央的老师来教导你鬼道,可是中央四十六室却因为不信任你而打算派一些人渗入你的十一番队从内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所以那时他们就趁机会选择了一名真央即将毕业的学生,希望他可以在教授你鬼道后顺理成章的留在十一番队做他们的眼线,那个学生……就是我。”
蓝、染、惣、右、介、是、中、央、四、十、六、室、派、在、我、身、边、的、卧、底!
当这句话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我顿时风中凌乱了,KAO,竟然无间道我头上来了,枉我还自诩为熟知剧情的穿越女主,到底还是被未来的大BOSS摆了一道,明知道他是有前科的人我还那么相信他,自己真是白痴到了极点!
我正懊悔得肝疼,蓝染眼中带着一丝难过的说:“宇智波队长,请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有将你需要保密的事情泄露出去,自己送过去的情报全部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勉强笑着说:“惣右介,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努力帮我保守着虚化的秘密,我相信你,我只是不太喜欢被隐瞒的感觉。”
“抱歉,以后我绝对不会再隐瞒你任何事了。”蓝染极其郑重的对我说着,褐色的眼眸满是认真。
我对他笑笑正要说话,白哉抽吸下鼻子说:“你还有心情笑,赶紧想办法吧,难道你真想被送上双殛吗?”
“越是到这种时候越应该镇定,我想办法大家都应该已经在帮我想了,慢慢来,总会有解决方法的。”
“哼!你对于自己的性命从来就没在乎过,如果即将被双殛的人是皆人老师我看你怎么镇定?”
白哉的话顿时让我难受得心疼,哪怕只是想象一下我都受不了,当即毫不犹豫的叫道:“如果他们胆敢伤害皆人我一定灭了瀞灵廷!”
蓝染低垂下眼帘掩盖住眼里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才开口说:“果然是宇智波队长的作风,现在我们还是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吧,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白焰副队长和九尾四席回到队舍后会按照我交给他们的名单召集队里的死神,一共一百六十五人,占全队总数的三分之二,全部都是愿意追随你拥有一定实力的队员,必要时随时可以叫他们过来营救你,当然不到万不得已时我不想使用这股力量。”
银在旁边有些不解的问:“为什么只要三分之二?全部都叫来不好吗?”
“剩下的那些队员不是忠诚度不够就是实力太弱,过来也只会碍事,所以才排除在外。”
“果然是实用主义者。”听到蓝染的话我不禁抽搐的想着,然后开口问道:“皆人现在怎么样了?”
“波风君去流魂街了,相信明天回来时木叶事务所已经解散了吧,后天一大早中央四十六室会派人将你押送到忏罪宫,所以营救时间定在明晚……”
蓝染正说着,一个豪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明天晚上我也过来凑热闹好了。”
转头看去,说话的人果然是夜一,她眨着一双金光璀璨的眼睛非常无辜的说:“因为很无聊,所以在去白焰那里吃过饭后就权当饭后散步来这里逛逛,你不会不欢迎吧?”
不愧是隐秘机动总指挥,果然够嚣张,就是不知道她是悄悄潜入还是明目张胆过来的?相信就算她违背禁足令中央四十六室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是四大贵族之一的当家,只要不是太严重的过错他们应该都不会太较真,相信明天晚上会很热闹吧。
我成了第二个露琪亚
心里正想着,夜一坐到我身边说:“其实今晚就想救你出去的,可是现在尸魂界通往现世的通道已经彻底封闭,喜助需要时间为打开黑腔做准备,那样你就可以通过虚圈前往现世,所以只能再委屈你一晚,等你到了现世就不会被瀞灵廷的人轻易找到了。”
“多谢你了,夜一。”
听到我道谢,夜一一改之前潇洒豪迈的模样,脸色充满歉意的说:“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如果不是因为喜助,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我自己的原因,不关浦原的事,其实这样也好,一直为瀞灵廷做苦役,现在终于解放了,我以后可以去现世过些自由自在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幸福吗?”
我正憧憬的说着,一直站在旁边的白哉脸色愤然的叫道:“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不恨吗?一直以来你都为瀞灵廷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明明什么过错也没犯,却忽然要被处死,你不愤怒吗?”
看着眼圈红红一脸愤慨的白哉,我摸摸他黑色的发丝柔声说:“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是有一些生气啦,不过生气又什么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反正早就看那帮老家伙不顺眼了,以后不用再看他们那副嘴脸也不错。”
“其实情根本就不生气吧?”银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着,我挑眉等待下文,果然就见他带着习惯性的狐狸笑容说:“只不过是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背叛而已,你根本就不在乎吧?”
我用手指点点他的额头说:“小机灵鬼,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其实郁闷还是有一些的,坦白说我对山本总队长更加不满,那个死老头子肯定没怎么为我说话,不过看在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的面子上还是原谅他吧,他身为总队长也有很多苦衷,反正我也早就不想当死神了,这下正好去现世。”
我轻松的说着,白哉忽然伸手拉拉我的衣袖一脸难过的说:“你去现世以后还能回来吗?是不是很长很长时间都不能见面了?”
“大概吧?别难过,这次的分别只是为了以后的重聚。”
我很文艺腔的说着,白哉低垂下头用力咬紧嘴唇,表情充满了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一下子猜出他在想什么当即叫道:“你该不会想跟我一起去现世吧?这可绝对不行,怎么说你也是可是未来朽木家的家主,偶尔去流魂街体验一下生活还行,要是跑到现世你爷爷在担心死之前一定会先掐死我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带你去的。”
我毫无半点迟疑的将这道门堵死连扇窗户都没给他留,开玩笑,拐带儿童的罪是很重的,这不是逼着我犯错误嘛。
出乎我的意料白哉竟然出奇的没有跟我争辨,只是声音涩然说:“我知道,我也有自己的责任,不能总是这样任性。”
听到白哉的话我当即神情夸张的叫道:“哇!终于开窍了,难得呀!看来你从皆人那里学到不少东西呀,至少知道责任心的问题了,以后可不能任性的离家出走呦!”
白哉沉默的点头,身体不但在隐隐的颤抖,原本明亮的眼瞳也黯淡得没有神采,只有越来越多的水气凝结其中,看到他如此难过的模样,我再也没有开玩笑的兴致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就在这时银貌似安慰的对他说:“别难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你突然失踪,六番队队长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发动所有人力去找你,到时候只会给情添麻烦而已,你还是留在瀞灵廷乖乖的继承家业吧,以后有空我会从现世寄些东西给你的。”
银的话顿时让我抽了,他这是安慰还是挑衅呀?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别说白哉了我都想揍他一顿,而且我好像没说要带他一起走吧?如果银走了蓝染怎么办?乱菊怎么?吉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