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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算是解释了为什么那些个公公都拿那种羡慕妒忌恨的表情盯着她看了,想来也是因为知晓了这个消息吧!
沈昀卿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嘴上却还是顺势应着:“小路子一定不忘李公公的大恩大德!”
“这光嘴上记得可不行,要记到心里去。”话虽这么说,但是李公公的脸色确实好了许多,又嘱咐了沈昀卿一句“记得待会儿收拾好东西去张公公那儿报到”便冲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当下,沈昀卿却犯了难,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小路子住在哪儿,又怎么去收拾东西?
她随意地走向了一边正准备去探探路,小林子却又拦住了她:“你往那边去作什么,张公公可不是会随便等人的主儿,你现在要是不先收拾好东西,待会儿张公公派来接你的人来了你还没整理好,人家对你的印象首先就差了。”
“你说的不错!”沈昀卿冲他璨然一笑,脚尖一转便改了向,她正要招呼他陪他一起,却发现对方直楞楞地看着她呆住了。
在他高强度目光的注视下,沈昀卿忍不住在脸上摸了摸:“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小路子你长得真好看!比那些个后宫的妃嫔们都要好看!”
小林子突如其来的直白称赞让沈昀卿忍不住红了脸。老实说她至今都没有机会一睹这位“小路子”的芳容,胖瘦高矮倒还瞧得出来,是美是丑她倒真是一无所知。
沈昀卿活了两世——姑且这么说吧——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对她的这种不加任何修饰的赞扬,她心中确实是暗喜的。她想女人应该都是一样的,与其称她秀外慧中,不如赞她一声美丽,或许这个词有些肤浅不太高雅,但却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住它的魔力,因为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在别人眼中是美丽的。
但是她现在“不是女人”,所以即便心里是喜滋滋的,沈昀卿还是扯着小林子转移了话题:“胡说什么呢,我们快走吧,要不待会儿张公公派的人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是美人
幸亏有个热情的小林子帮忙,沈昀卿成功地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房中无人,只有孤零零的四张床,两两相对,而沈昀卿的床就在小林子的旁边,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对她那么热情了,原来两人竟是室友关系!
沈昀卿扫了一眼自己的床,除了摊着的被子和枕头之外再无其他,哪里有东西需要整理?
这时候小林子从自己床边的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包袱递给她,道:“这包袱你平日里都是不让我们碰的,可是之前却听说你进了牢里,我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于是便想先替你收着,想着你要是回来了我便交予你,你若不回来……我可能就把它给扔了。不过你放心,这包袱我从未打开过也没有想过要偷看,里面有些什么我也是不知道的。”
“谢谢。”沈昀卿接过包袱也没打开,她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的小路子把这个包袱看得那么重要,她猜想里面可能有些关于女生的东西,怕被人看见了才会如此要紧吧!若真是如此,那她就更不能当着小林子的面前打开了。
拿到了包袱之后沈昀卿就不知道还要整理些什么了,这里的一切尽收眼底,根本就没什么好收拾的了。
她拿眼睛盯着小林子,希望他能给些建议,但小林子却误会成她需要收拾一些私密的东西,像是平日里藏着的银两啊什么的不想让人瞧见,于是便告辞:“那你先收拾着,李公公那儿还有事等着我呢!”
眼睁睁瞧着小林子离开,沈昀卿有些气闷地坐在床上,左右闲着无事,她便想着把被子叠一叠。捏被角,甩被子,摊平到床上,沈昀卿将叠被子当成一项大工程一般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叠好,她满意地看着皱成一团的被子在她手中成为了一个豆腐块。看样子军训学到的东西她还是没忘啊!
移开枕头正要将叠好的被子放过去,她却发现了床上面有一块奇怪的凸起地方,之前被枕头压着她没看到,要不是这叠被子她可能就这么错过了。
心下疑虑,她当下掀开了垫着的席子,让她意外的是那里有一个匕首和一张银票。
沈昀卿先打开了叠得四四方方的银票,虽然上面的字她认不全,但是五百两这几个简单的字她还是认得的。她不知道太监的月俸是多少,也不知道五百两到底有多少,但是按照她多年的电视剧生涯的出来的结论,她可以确定即便这个小路子是一出生便在这个宫里干活了也不可能攒到那么多的钱。
这小路子哪来的一大笔来路不明的钱财?沈昀卿不敢深想,将钱叠好便收进了襟内,然后拿起了那个匕首。匕首很漂亮,真的是漂亮——鞘上刻着一种不知名的花,简单却是精致,尤其是那花,明明极是简单,却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沉浸其中。只是看着雕刻的花样便是如此了,若真实地见到了那又该会是如何的一番场景?
被一种奇怪的心绪牵引着,沈昀卿拔出了匕首。阳光透过窗户射入室内,刀锋反射着阳光在墙上投出明晃晃的一片光影,明明是在这样有些热意的初夏,但是沈昀卿还是觉得心底一凉。
她不知道传说中削铁如泥的宝刀该是什么样的,但是她可以看出这把匕首十分地锋利。对着阳光她反复地端详,正巧吹来一阵风,裹挟着些许木棉花絮飘进了屋里,有一团顽皮地飘来了她面前,恰巧停在了刀锋上。然后沈昀卿就看到了……
那团絮被硬生生从中间劈开了!
要知道通常我们拿刀去割绳子,那是在我们本身用力的情况下绳子才会被我们割断,但是这木棉花絮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重量,在重力这么小的情况下要割断这种东西最是难了!而现在她一点力也没出,那木棉花学就这么落在刀锋上就自己断了,可见这把匕首是有多锋利了,真真可以称得上是削发如泥!
沈昀卿小心肝颤了颤手一抖就直接把匕首丢到了床上。好半晌,她才终于缓过来,稳定了心神她略微思索一番,便小心翼翼地用鞘一点点地将匕首装了回去。沈昀卿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掀开包袱的一角将它放了进去。
本来沈昀卿想一个女子扮作太监潜入宫中必然是有什么目的的,今日看到这些东西她更加确定了其中必有隐情。但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小路子了,不论当初她进宫有什么目的,她都不希望这些影响到自己。但是只要她身处这深宫中一天,她就极有可能会被牵扯其中……
所以无论她是能回到现代也好,还是一辈子停留在这里,这深宫大院,能少待一天便是少一分被前尘往事牵绊的危险。
……
沈昀卿去张公公那儿报了到,那张巧儿张公公显然还记得她,不过也是,他这一辈子恐怕也没机会能碰上几个跟她一样敢在养心殿胡来还敢在皇帝面前说那样的话的人了吧!
张巧儿原来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听她来了也只抬眼看了她一眼复又阖上,沈昀卿等了半天都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就在她几乎都要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张巧儿突然来了一句:“以后同在皇上跟儿前做事,说话做事都要小心再小心,主子问话不会答宁可不答也不要乱答,你要是再跟之前那样冒冒失失的,我可保不住你!”
明白他是在提点自己,沈昀卿点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他闭着眼看不见便又应了一声:“谢公公,小路子明白了。”
“先别着急着谢我,希望到时候真有事了你还能记得这番话才好,不然出事了我可不会保你,到那时你还会不会谢我就是个问题了。”张巧儿睁开眼瞥了她一眼,“小安子,带她去她的房间。”
“是。”
小安子领着她到了她的房间,没想到居然是个单人间,沈昀卿忍不住感叹了一下,小安子笑着道:“到了这里就是不一样了,住在这楼里的都是专门伺候皇上的人,相信我在这里呆着绝对比其他地方都好!咱皇上又是个宽容大度的人,只要你别犯什么大错,他也不会降罪于你的。”
“是吗?”宽容大度?沈昀卿笑笑对此持保留意见,至少从上次不怎么愉快的碰面来看,他应该是有被害妄想的多疑症患者。
“当然,我第一回给皇上送茶的时候张公公不在,皇上威仪天成,我那时是被吓得手抖脚也抖,好不容易到了皇上跟前儿却不小心洒了茶水到皇上身上。我那时就以为自己要死定了,谁知道皇上却没有怪罪我只是让我下去了。”
小安子见沈昀卿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又开口:“而且这不止是一例,有一回宫女小兰把太后赐予皇上的新衣裳弄脏了,但是皇上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人去拿了另外一件换上。所以说啊,皇上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你放心吧!”
沈昀卿冲他笑笑:“好吧,我相信你。”
“那好,你先整理整理,至于你具体要做什么……”小安子摸了摸脑袋也是有些迷惑,“我也不是很清楚,待会儿应该会有人来告知你的。”
“嗯,好,谢谢。”
小安子离开之后沈昀卿便关上了门,她总算是有了一间自己的房间。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沈昀卿发现房间真的很不错,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余光瞥见一旁的角落里有一面闲置的铜镜,她赶紧将包袱放在桌子上,走过去对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铜镜被打磨地十分光滑,能够清晰地看出其中的影像,只是看过去总是有一片昏黄。虽然看不清楚这张脸的皮肤怎么样,但是从这双手的白嫩程度来看,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镜中的人影一张瓜子小脸,一双大眼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挺翘的小鼻极是可爱,一张樱桃小嘴似启非启,露出微微一点白。
沈昀卿对着镜子龇了龇嘴,满嘴的牙齿蹦了出来,镜中的美好画面立马被破坏殆尽。
齿如编贝,一颗颗牙齿整齐小巧,沈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