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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退下。”他低喝一声,屏退了在场的人,走过去一把抓住了莫莉的手,牵着她在茶桌旁坐下。
莫莉很坦然的享受了他的殷勤,正要伸手去拿点心,却被曲锦存轻轻挡住了。
“我来,”他眼光幽深,声音略暗哑,“我想喂喂莉娘。”
本来感觉自己充满贵妇范儿的莫莉,登时被这句话电的打了个寒战,贵妇也装不下去了,又恢复了女汉子作态,翻着白眼飞快的用手肘撞了曲锦存一下。
“哎天,”她皱眉道,“你的腔调好恶心,快站远点!”
曲锦存:……
【再来斋】的芙蓉小烧饼乃是极其有名的精致细点,因供不应求,往往需要用名帖预约,下了定金排队之后,二三天才能到手。
烧饼是汉代班超时从西域传来的。〈续汉书〉有记载说:“灵帝好胡饼。”胡饼就是最早的烧饼,唐代就盛行了。
芙蓉小烧饼顾名思义,饼皮上有芙蓉花烙印,外形只有食指长短,鸽卵粗细,观之宽、短、厚,而口感却酥、软、脆、鲜,包有内馅,这内馅也十分之考究。
黄鳝切片后慢慢烘烤成鱼干,与用酱汁腌制过的鲜肉一起剁碎成馅料,小烧饼外皮极其酥脆,但内馅却又无比弹软鲜美,只需微微张口,就能将它一口咬断,听着那清脆的外皮爆裂音,很是令人爽快。
见她吃的香,曲锦存止不住的笑着,专注的看着莫莉的吃相,以手托腮,时不时给她续上茶水。
【再来斋】的芙蓉小烧饼,最特殊的应是那腌制鲜肉的酱汁了。
其咸鲜爽口,又略带鱼肉的甘甜,两种味道互为伴侣,层次感颇丰富,因此才能令人吃了又吃,不会腻烦。
莫莉吃了两块之后,便若有所思的停了口。
“我说咱们既然自己当家做主,没个营生可不成,”她略带出神的看着手里的点心,“想来我还算擅长细点,不如也开一家或者几家类似【再来斋】这样的点心铺子,做的好了也能收几个零花钱么。”
“娘子爱说笑,”曲锦存不以为然,“你做的东西,只有郎君我才可以吃,我是绝不会将你的手艺分享出去的,绝不!”
最后两个字落地有声,以示重视和强调。
莫莉:……
“那我问你,这个家谁来当家做主?”她吹胡子瞪眼的娇喝,“有你说‘不’的份儿不?”
曲锦存的视线只在她脸上、身上打转,却并不忙着接话。
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花容月貌,皮肤肌白,冰清玉洁,她就似出水的芙蓉,盈盈摇曳,说话间双眼晶莹剔透、乌灵闪亮,只看上一眼,都会令他有一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更何况这种含嗔带怒,混杂着娇蛮和傲娇的独特美态?
曲锦存只想让她说下去、说下去,即便挨上几句骂也无所谓。
“喂,”见他不为所动,莫莉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该傻的时候不傻,这时候倒真装起傻来了?”
“这个家……”曲锦存无法,只得乖乖答道,“自然是娘子当家做主,吾辈只能附骥之尾。”
这才对嘛。
莫莉精神一振,正要大谈特谈自己的点心连锁品牌创业计划,谁知曲公子却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说:“只可惜,这新宅子就已经将所有借来的钱花掉了,铺子和庄子的产出还得等到明年——所以,眼下没钱再开点心店。”
要你何用!
莫莉瞪了他一眼,却并不慌忙,从容起身打开梳妆匣子,将里面金子比较多的首饰拣了几样摆在了桌上。
“喏,拿去当了,”她意味深长的说,“记着告诉当铺的,咱们和舅舅的关系,然后……你会有钱的。至少会有开两家点心铺的本钱。”
好,这丫头真会算计,这是摆明了叫李家顾忌名声,主动给他们送钱来呢?
曲锦存轻笑着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嘀咕了一声说:“娘子,这样做怕不好吧?叫外人看来,我这个做外甥的如此做张做致的哭穷,怕是会没面子呢。”
“你都是打算上战场给李家送死的人了,还要面子做什么?”莫莉悠闲自在的反将一军,“等你一辞世,我有了新宅子、老铺子,吃不尽的的点心店,下半辈子就可以了。”
曲锦存一听,鼻子都要气歪了。
他那是打算建功立业,可放在这小娘子的口里,怎么听着那么不吉利呢?
“呸呸呸,童言无忌,”他急忙以手扇风,将莫莉的话扫到一边,无奈却又坚决的说,“娘子这么一说,我就更不能叫你开什么点心铺了。你就安心在宅子里,愿意弄点心就给我自个儿弄几块,别想着什么做买卖、售点心的事情了,我不许!”
“你!”莫莉一拍桌子站起来,手指尖指着他的鼻子,“我这是在给你筹钱!狗咬吕洞宾——”
话未说完,冷不防曲锦存一伸手,将她扛上就走,两三步去了榻上,关门、落锁、放床帐。
而后……
而后自然是床帐摇动,荷尔蒙激烈奔放,剩下半天就只剩男女混合运动了。
一句话,搬了新家之后,莫莉截至目前为止都没法做正事。
☆、152|细点攻略 23
曲锦存的眸子深幽幽的望着莫莉,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溢出来似的。慢慢的,他靠近了她,轻轻的舔砥她的唇瓣。又似乎是不满足,他鱼一般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舌尖勾起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沉沦。他的舌扫过她嘴内的每一寸地方,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的压迫也越来越重。
当嘴唇碰在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仿佛是春天来了,令莫莉感到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是美妙的却又迷离的世界。
稍后,曲锦存泛着情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略推开了片刻,似乎在欣赏她今日的美妆,又或者在审视他给莫莉唇上摩挲出的色彩,而后他渐渐凑近过去,轻啄上莫莉那微凉的红唇,灵巧的舌再度滑进她口中,吮吸那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每个角落。
他就如那春日里吹来的一阵温暖柔风,温暖宜人,把冬的痕迹吹跑,吹皱了一池春水。
随着他到处传播春的种子,莫莉的末梢神经就如草从中的花朵争先恐後的开放,在风中翩翩起舞,而后那种愉悦又向四面舒展,越长越高,最后形成足以淹没整个大地的惊涛、大浪、春江、流、水……
“刷刷刷,刷刷刷……”
床帐摇动,摩擦着布料。
春天般的曲锦存把冬天般莫莉身上的寒冷都带走,带来了温暖,小溪叮当,让万物复苏,足以媲美万物生长之神。
神魂迷乱中的莫莉,隐隐只能朦胧着感觉,那一片绵绵地又似柔情的世界,笼罩在周围,似一种如梦如幻的幻境,却又有一种难得的惬意与舒爽。
为了摆脱这种可以粉碎造梦师意志的迷醉感,莫莉试图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但一张口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细微的伊吾声。
曲锦存闭上眼睛头继续吻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滚烫的心里。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鲜嫩水润的唇角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咬住她的唇瓣,真恨不得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猛烈的隐忍,莫莉悄悄绽放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光芒直射到曲锦存心里,两个人的眼睛都看着对方的眼睛,气氛已经隐隐不一样。
“下面去!”她说,斩钉截铁。
“……”曲锦存寸步不让,平日做牛做马都可以,但事关男子汉气概,这种关头坚决不能落了下风。
下一秒,莫莉温热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她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傲娇之意,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曲锦存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他的舌间摩挲,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得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忘了思考。
在心里,曲锦存是在不停唾弃自己的:明明那么坚持到死也不肯低头,怎么人家给个亲亲,这边就弃械投降了?天理何在?
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躯体,他今后可该咋办?总不能次次都被莫莉揉搓,却起不来去反抗吧?
“舒坦吗?”莫莉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了曲锦存的心尖,让他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
在床帐内的昏暗光线下,她好像有了比平时看到还要独特的娇媚。
要是莫莉时时刻刻如此,那就好了,曲锦存暗搓搓的这么想。
“明儿陪我去坊市转转,”她努力在惊涛骇浪中保持平稳呼吸,虽然屡屡失败,但依然契而不馁,“我要去定下点心铺子的铺面。”
又来了……
“你,你专心点,”曲锦存低喝道,“这是神马时候?居然提扫兴的生意经,有完没完?”
“没完!”莫莉喘着气瞪他,“不答应我开点心铺,那就没完!”
曲锦存气的忍不住拿手拍了她身上最肉多的地方一巴掌,当然,没敢使劲,几乎相当于揉了一把。
而莫莉却似乎被激起了母老虎的凶性,变本加厉的施展起手段来,弄得他痛并快乐着,实在是不堪的很,不堪的很。
莫氏手法横空出世;桀骜潮水触之顷刻粉碎;其所向披靡的决心,足令曲锦存死去活来。
潮水越来越近;宛若一群洁白的光辉排成一线;万头攒动;须臾飞来。顷刻间;潮峰奔到眼前;倾涛泻浪;势如万马奔腾。果然“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
濒临绝顶之后,曲锦存终于“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而莫莉更是筋疲力尽,蔫哒哒的滑了下来,钻被子里连根手指头都不能动了。
……骑人一点都不比骑马轻松!
临睡着的时候莫莉还在模模糊糊的想:这日子过的,好像跟母猪也没啥两样吧?
唯一欣慰的是用来配种的公的,长得还算好看。
若是曲锦存有幸能听到她这话,估计会气的把肺呕出来——好,他兢兢业业,如此任劳任怨挥汗如雨,却得了了公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