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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听过了,大祭司就住在皇宫的碧落神殿中,只要跟着太子殿下,他们很快就能见到父皇了。
“我不要,我还要看表演呢,娘亲都没有当花魁呢,我才不走呢。”
小祸水这是赌气才不听哥哥的话呢,他明明也是个小孩子,凭什么就一副大人的模样,凭什么就比她懂得多呢?她不服!
凰小祸固执的蹲下,巴巴地看着台上的迟早早,龙闯闯无可奈何,只能坐在她跟前陪着看了。
夜煜的雅间内,左宴看着自家爷变换莫测的神情,搁边上大气都不敢出。
太子殿下虽然天性贪玩好耍,而且不务正业惯了,可夜皇对其期望甚高,是以他与在宫外有府邸的亲王们不同,一向是不能私自出宫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宠幸红药需要夜煜为之掩护的缘由了。
可这小祖宗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就今儿出宫了,那就是个小色鬼,见了美人都移不动步的,若他看上了花小姐,岂不是要坏了王爷的计?
☆、虎狼之争
“爷,太子殿下来了,我们是否要出去相迎?”左宴终是没忍住,他可不如爷这么深沉。
“宴,你说,虎狼相争,谁能得胜?”夜煜不答反问,长指轻叩桌面,面上带有几分老谋深算的睿智。
左宴微愣,恍然道:“爷是说大祭司和太子殿下……依属下看来,他二人争不起来,太子虽狂妄,底子却怯懦,他没那个胆量与祭司大人相争,何况只是为了个女人。”
他可不是胡乱说的,太子殿下在宫中飞扬跋扈的,可唯独对大祭司毕恭毕敬的,惧怕得紧,平日里听到他的名号都能温驯好多,更别提要和祭司大人争女人了。
“呵,你说得不错,所以,还要本宫推波助澜才是啊。”夜煜冷笑,虎狼之争,势必两败俱伤,到时,他就是得利的猎人。
目光灼灼的盯着台上妖娆的迟早早,夜煜唇边的笑容扩大,“只是不知,这饵够不够诱人呢。”
罗依姑姑是最先按捺不住的,她慌忙地掀开帘子,陪着笑脸蹭到迟早早身边,道:“不知太子殿下也会来,多有怠慢,还请殿下莫怪才是。”
夜煌手指一柄折扇,这天寒地冻的显得格外突兀,他却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走到秀台下首位前站着,原先坐在那里的是丽春院最大的主顾,一个富得流油的员外。
他就是个有钱没权的,见了太子殿下,当下吓得腿软,连滚带爬的让了座。
夜煌也不客气,座下便淡笑对罗依姑姑道:“本宫倒真应该怪妈妈你,有这等美人,却私藏着来选秀,若不是本宫来得巧了,还真无缘得见了呢。”
罗依姑姑心里暗叫不妙,这殿下是把话挑明了啊,分明就是看上花云裳了嘛,大祭司偏又不在,叫她一个女流之辈该如何是好?
闻言,迟早早倒是来了兴趣,这厮就是太子殿下?
分明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嘛,十七八岁的年纪,架子倒还不小。
不过,他似乎比夜煜要小上几岁,难道夜国太子不是皇长子继承的吗?
暗自思忖了片刻,她便了然了,想必这个目空一切的太子殿下应该是皇后娘娘嫡出的娃娃了。
想着又为花云裳感到悲哀,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傅府嫡女呢,却落得个葬身乱葬岗的下场。
目光冷冷的扫过夜煜所在的雅间,心里浮现出为花云裳鸣不平的思绪。
水眸微转,计上心来,迟早早莞尔,对夜煌道:“太子殿下这话可真有意思,便是妈妈私藏了我又如何?难不成花街来了新人,还得上报皇宫告知殿下不成?”
夜煌倒还没说什么,他身边那个胖胖的很喜庆的小男人……不,是小太监,他一直都插着腰,此时更是翘起了兰花指,嗔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跟我们殿下说话,你活腻味了?”
迟早早低下头暗笑,原先以为那些影视剧作里的太监公公是夸张了,见着何喜方知,编剧也有写实的啊。
她故作害怕,皱着眉头怯怯的看了夜煌一眼,娇滴滴的说。
☆、跟本宫回宫
她故作害怕,皱着眉头怯怯的看了夜煌一眼,娇滴滴的说:“这位小哥哥好生凶悍,倒让奴家想起临街叫骂的大娘了,真真是吓煞奴家了。”
美人楚楚动人的模样,叫人看了好不心疼,台下不少人面露愤慨,却又忌惮太子殿下,不敢为其言语。
“你骂我像大娘?”何喜是个机灵的,加上他又不会为美色所惑,岂会听不出迟早早含沙射影的话。
迟早早还未开口呢,夜煌就笑了,扬起折扇敲了下何喜的大脑袋,道:“姑娘这话说得极是,本宫也觉着何喜越发的像个女人了。”
说着,还笑得格外开怀,全然不顾自己的随从已经被他的取笑羞得满脸通红。
“本宫管教不严,让手下人吓着姑娘了,是本宫的不是,姑娘可愿给本宫一个改过的机会?”太子爷这般屈尊降贵的姿态,让在场众人吃惊不小,看来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个道行不深的小太子呢。
“太子殿下言重了,奴家不过一个地位卑微的小女子,有何资格与殿下谈什么机会,”迟早早微微颔首,明知故问道,“不知殿下要如何改过?只管言明便是。”
一番话是说得合情合理,谦卑有度,只是却是弱弱地承下了太子的恭维,也认下了太子的不是。
呵,好一个有趣的女子,倒是有些胆识,夜煜唇角微扬,眉峰却轻蹙,虽然能断定身边不曾有这样的女子,但却觉得她的身形有些熟悉。
“跟本宫回宫,我保你一生无忧,吃穿不愁,”夜煌挑眉,自傲的笑着说,“这样改过,姑娘以为如何?”
他很自信,这可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即便是红药那样清高的女人,不也臣服于他了吗?
不过见了花云裳,他倒觉得红药那个老女人矫揉造作了,不如面前人的坦率。
他却不知,这不过是他的心态变了而已,红药也不过大他一岁,算不得老,只是在花云裳那具方才及笄就魅力无限的光环下,自然显得平庸了。
他更不知,他这时欣赏的坦率,是他曾经厌恶的贪婪。而他所言的假清高,方才是他看好的超凡脱俗。
到底,还是个年少轻狂心浮气躁的少年。
罗依姑姑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捏紧了手中帕子,胡乱的找了理由搪塞道:“太子殿下,这花魁大赛还没落幕呢,若然我们仙儿姑娘不能夺魁,怕是还要在红杏院住上一段时日了,她年岁尚小,怕是还不知如何服侍殿下……”
“仙儿,”罗依姑姑的话,夜煌是一句没听进去,反而对花云裳那个泛滥的艺名更感兴趣,玩味的笑道,“果真是人如其名,貌若天仙啊。”
迟早早忍不住想翻白眼,没想到这个太子殿下长得倒也清秀俊逸,不过初长成的少年,脸上还稚气未脱呢,竟能把好色风流演绎得这般清新,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瞧瞧,人家那谦谦君子追求窈窕淑女的坦荡之气,若她此刻不是顶着红杏院头牌的名头,她还真不敢把对面的少年与风流嫖客画上等号。
☆、没人比本宫更有钱
她还真不敢把对面的少年与风流嫖客画上等号。
“太子殿下,你看,我们仙儿姑娘的才艺也展示了,后面还有几位姑娘等着上台……”
“不用了。”夜煌举起手中折扇,帅气的摆了摆,扇柄上一块白玉与他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一般,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罗依姑姑讨好谄媚的表情凝固,继而又换上更为狗腿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子殿下何意?”
“妈妈不是说,本宫要带走仙儿姑娘,就须得让她做了花魁吗?”夜煌无所谓的笑笑,嚣张的说,“那这比赛也无须再继续了,这花魁人选,本宫定下了,就是仙儿姑娘了,诸位意下如何?”
花云裳无疑是场上最耀眼的一个,要选她做花魁娘子,众人是没有异议的,可太子殿下这么说,众人却没个高兴的。
为何?
他们追捧花魁是何缘由,不就是期盼着能做她的首客吗?这太子殿下意图明显,花仙儿做了第一花魁,那也和他们一点关系没有啊。
夜煌讨好的对迟早早一眨眼,那模样分明就是炫耀,看吧,看吧,没人比本宫更有权势了。
迟早早就假笑,心里思量着怎么回答。
“既然诸位都没有异议,仙儿姑娘也就是今夜的花魁了,”夜煌还是那么笑着,转而问罗依姑姑道,“妈妈可有话说?”
“仙儿是我红杏院的人,她能艳冠群芳,拔得头筹,妈妈自然为她高兴,只是……”罗依姑姑心如擂鼓,但一想起前些天大祭司血染她红杏院的情景,她又壮起胆子,大声地说:“只是先前定了规矩,今夜花魁娘子的首客,将由在场最阔绰最……”
她的话还没说完,夜煌一掌拍在桌上,还挥落了茶杯,清秀的脸瞬间霸气十足,充满了狠厉之色。
“妈妈这是何意?难道本宫的话还不够清楚吗?本宫要带仙儿姑娘回宫,要多少钱你说,本宫给了便是,还是妈妈以为,在场有谁敢与本宫相争?有谁比本宫更有权有势?”
罗依姑姑慌忙跪地,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啊,捡了个美人还捡出祸端来了,难怪前人道红颜祸水,倾城之色啊,如今这城还没倾倒呢,她的红杏院要遭殃了。
太子殿下也好,祭司大人也罢,哪一个也不是她能得罪的啊。
现下太子发怒了,她也不敢再违背他的意思,反正大祭司也不在,不如……
刚这么想,脑子里又晃过那夜的血腥场面,罗依姑姑趴在地上,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愣是连胭脂水粉都没能掩盖住她脸色的惨白。
雅间内,夜煜冷哼一声,鄙夷的看了眼夜煌,真是个庸才,在这种地方为了个下等妓女倒耍起威风来了,真是有失皇家颜面。
夜国江山真要是交付他的手中,不等于是让他也是皇族走向没落吗?
父皇能忍,他可不允许!
缓缓站起身,掀了雅间的隔帘,夜煜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徐徐的走到夜煌跟前。
☆、哥哥比妹妹有见识
夜煜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徐徐的走到夜煌跟前。
“见过太子。”君臣之礼,夜煜道丝毫不敢懈怠,至少在人前是这样。
“皇兄,你怎么也在?”夜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