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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依姑姑本是故意提起那个名字,今日大雨古怪,她只怕真有蹊跷,惹火上身了。
可夜煜却置若罔闻,沉声吩咐手下:“搜。”
☆、侧妃她亲舅
夜煜置若罔闻,沉声吩咐手下:“搜。”
此时正值午后,红杏院又比之前冷清了,是以没几个客人。
罗依姑姑自然不敢抗命,苦着脸看着侍卫们上楼。
片刻,十余人衣裳不整地被带下楼,都是些有一定年纪的,被扰了好事皆是满脸不快,面对刀剑又敢怒不敢言,看着猥琐得很。
最后一人下楼时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待见到夜煜时,顿时脸色铁青,埋着头不说话了。
花娘们也都下了楼,跪成一片惴惴不安。
“爷,人都在这里了。”为首的侍卫抱拳道。
夜煜抿唇算是应了,眯了眯眼,缓缓走到那个呆若木鸡的人面前,冷笑道:“李大人,可巧,竟然在这里遇上抱病在家的你,真叫本王意外啊。”
“王爷,微臣……”李大人浑身发颤,额上挂了冷汗,他为何这么背,逛个窑子还能碰上这个煞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三品大臣李贤,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只因与花家关系匪浅,方才在太傅大人的举荐之下,做了个闲职。
更巧的是,花家帮扶他,是因其是花云月的母亲,即太傅府二夫人的兄长。
换句话说,这位李大人正是夜煜的侧妃,花云月的亲舅舅。
因着太傅大人的面子,李贤在官场可谓是如鱼得水,只是这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什么办事能力,时时偷奸耍滑,这几日刚告了假,谎称身体抱恙,却不想是往烟花之地来消遣了。
他心想,这红杏院如今大不如前,他又是白日来此,断不会败露才对,不曾想夜煜此时回来此。
这可是欺君之罪,怕是太傅大人也保不住啊,何况那老狐狸狡猾得很,定是要明哲保身的。
“爷,依属下之见,李大人莫不是来此寻偏方来了吧?”
说话的男人叫左宴,是夜煜手下的侍卫统领,他刚毅的俊脸带着些许讽刺,摆明了是要叫李贤更加难堪。
“王爷饶命,微臣知罪了,”李贤面色煞白,跪下磕头,“还请王爷看在外甥女云月面上,饶我这一回,切莫上禀陛下了。”
夜煜不动声色,蹲下身似笑非笑的说:“既然大人是月儿的舅舅,那……”
他拖长了尾音,在李贤希冀的目光中,缓缓道:“那大人当知本王的脾性,你倒是说说,本王当如何饶你?”
“王爷深明大义,无需将微臣放在眼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微臣回府,他日王爷差遣,微臣定万死不辞。”李贤心道有戏,便更是卖力的作揖。
闻言,左宴眼中闪过一抹鄙夷。
夜煜不怒反笑,只是那神色直叫人心中发憷,“大人的意思,是要本王徇私枉法?”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李贤大惊,皇城皆知锐亲王是个六亲不认的,他这么说是何意?
“那大人是什么意思?”夜煜冷笑,也不等李贤回话,便沉声道:“欺君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呐,大人好自为之吧,左宴,送大人一程。”
“属下遵命,”左宴一把抓起地上的李贤,“大人,请吧。”
☆、你威胁本王
左宴一把抓起地上的李贤,“大人,请吧。”
李贤是被他拖着走的,好半天才开始挣扎,嚷得很凶。
夜煜扬手让宴松开他,“大人还有何话说?”
“微臣不敢劳烦王爷,岂能让左统领相送。”
夜煜笑而不语,左宴就说:“李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时辰陛下定是在御花园与兰贵妃娘娘品茗,没有属下带路,大人可见不着。”
“陛下?”李贤心头一颤,随即明白夜煜并非要送他回府,而是要将他交由夜皇处置。
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他去了哪还有命回来?
“王爷,微臣虽有错,但此事若是告知陛下,势必会牵连太傅大人,还有王爷的侧妃微臣的外甥女云月……”
低沉的笑声打断李贤的话,夜煜看着他,分明是在笑,却叫他心惊胆战。
他问:“你威胁本王?”
“微臣不敢。”
“可是,本王却这么想了。”他缓步上前,抽出左宴腰间佩刀,毫不留情的插进了他的腹部。
李贤瞳孔瞬间放大,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
“既然大人不想株连九族连累太傅大人,担心月儿难过,那么,这是你最好的选择,本王,成全你。”
拔剑,鲜血喷涌而出。
“啊,杀人了!”
红杏院的花娘们何曾见过这等血腥,丝帕捂唇的,失声惊叫的,个个吓得面色惨白,花容失色。
李贤的尸身片刻就被拖了出去,夜煜拿出一方帕子,神态自若的擦拭着那柄雪亮的剑,随后淡然的递给了宴,不见一丝异色。
三楼珠帘纱幔之后,有一丝细细的抽气声,隐约是一曼妙的女儿姿态。
正是带着宝宝出来一探究竟的迟早早,正因三人出了上善阁,方才躲过了左宴等人的搜查。
好狠的男人!
迟早早微微蹙眉,血腥杀戮她见得多了,电视里那些且不说,光是她家老头对待病人那一套,就比这个看着惊心动魄。
她诧异的,是这男人的狠戾。
不同于天性嗜血,他眸中没有兴奋,似乎没有心没有情,仿佛面前的并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那一剑不是杀人,而是移开碍眼挡路的一草一木,仅此而已。
“娘亲,那人便是你所说有眼无珠不识泰山金镶玉的锐亲王吗?”
凰小祸搂着她的脖子,从迟早早背后探出头来,好奇的要掀去珠帘看个究竟。
迟早早点头,示意她安静。
没想到这小家伙的名儿还真取对了,她可不就是个小祸水吗?不过随便哭个鼻子,竟然引来这么大麻烦,甚至给人招致杀身之祸,真是罪过,罪过啊。
龙闯闯冷着小脸,拉着小妹护在身后,警惕道:“这人心怀不轨,你我都不是对手,我看还是先离开吧。”
虽然还想看热闹,但思及楼下那厮是花云裳的前夫,迟早早就没那么大兴趣了。
据她儿子说,得到俩个有异能的螭吻宝宝,可是她祖上积了德的,要是落入这个冷血无情的锐亲王手中,多不值得?
要找老鸨啥时候都成,没必要与这危险人物正面交锋。
于是,她点头要撤。
“站住。”夜煜冷冷的出声。
☆、【收藏加更】这里的人,都要死
“站住。”夜煜冷冷的出声。
迟早早一惊,蹑手蹑脚的动作也滞了一下,还没回头就听她儿子一声冷哼:“笨女人,他说的不是你。”
果然,夜煜那话是对胆大包天想要溜走的老鸨罗依姑姑说的。
她松了口气,同时也心生疑惑。
照理说一个小小的老鸨,应该还没胆子在王爷面前放肆才对,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要众目睽睽之下要想逃跑,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除非,这个鸨娘上面有人,青楼妓院什么的,大多都是有后台的。
嗯,有道理,迟早早暗自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赞。
“王爷,奴家内急,可否……”罗依姑姑挥舞着丝帕,后面的话愣是被夜煜黑郁郁的脸给吓了回去。
“人都在这里了?”他问的是左宴,眼神却是看着罗依姑姑的。
“回爷的话,我们搜遍了整个红杏院。”左宴道,神色有些躲闪。
“哦?”夜煜挑眉,目光有意无意的瞟了眼楼上,然后落到罗依姑姑脸上,道,“整个红杏院,就这些人了,是吗?”
闻言,左宴也看向罗依姑姑,身侧双手握拳,有些紧张。
“王爷……”
“爷,属下有罪,甘愿受罚。”左宴单膝跪下,抢先一步道,“属下在院中还遇到紫珠采盈二人,因着两人戴罪之身,不宜面见主子,是以擅自做主,未曾带她们前来。”
夜煜负手而立,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又问罗依姑姑道:“这红杏院里,可还有新进什么人?”
罗依姑姑忙不迭地点头,“有,有几个,除去紫珠姑娘采盈姑娘,便有香叶红秀等人,喏,她们就在那儿呢。”
她指着跪在最后几个怯怯的女子,眉间有些犹豫不决,似乎言未尽,掌心都捏出了汗。
“你可知欺瞒本王该当何罪?”夜煜冷言道,“红杏院无故降雨,若然交不出施雨之人,也给不出合理解释,这里的人,都要死。”
罗依姑姑吓得一抖,慌忙跪下,双手撑着地死命儿磕头,吞吞吐吐地说:“奴家不敢、不敢欺瞒王爷,红杏院确实,确实还有一位姑娘,她现就、就在上善阁……”
眼见着这贪生怕死的老鸨把她的事和盘托出,迟早早抱着一手抱着一个宝宝,心里急着却不敢动,夜煜的目光时不时的飘过来,她有动作必然会暴露的。
该死的,看来这红杏院是呆不下去了。
“上善阁……”夜煜咀嚼着这三个字,问左宴道,“可有人?”
“爷,属下无能,并未见到人。”
“呵,可不是你无能,”他的话让罗依姑姑开始颤抖,“能吞云吐雾的,真要是被你带了来,本王反倒不信了。”
那么说着,夜煜竟然噙着冷笑走上台阶,扶着栏杆拾级而上,那模样,分明是冲着迟早早他们来了。
“红杏院的姑娘,倒是少见如此大胆的,本王来此也不见相迎,莫不是当真如民间传言,艺高者人胆大?”
他一面走一边邪佞的笑,俊美的容颜难得柔和,着实美得有些炫目。
他,是认定这个“红杏院的姑娘”就是施这场雨的神秘人了?
“娘亲,他发现我们了。”
☆、这男人真酷
“娘亲,他发现我们了。”
尽管凰小祸的声音是那么细微而稚嫩,但只要是内力深厚的,相信长了耳朵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祸水!迟早早暗叹,这回是彻底暴露了。
果然,楼下侍卫们开始蠢蠢欲动,夜煜不发话,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着自家王爷那么一步步往楼上走。
“你们是妖精,有没有隐身之术什么的?”迟早早心存侥幸的问道。
“有。”
龙闯闯的话让迟早早喜上眉梢,然后她就看到两个萌宝宝凭空消失,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不带上她的吗?
夜煜的脚步声已经到二楼的位置了,优哉游哉的,迟早早一狠心一跺脚,决定凭着这身绝佳的轻功落跑,什么落脚青楼的计划就搁置了吧,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