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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尘光滑修长的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在寒青的肩头留下密密的牙印。寒青不甘示弱,灵巧的手指去套弄宋尘敏感的分身。宋尘连连惊叫,再也不咬他了。
可怜的小乳头被咬得泛红,在清早的晨风中瑟瑟的抖,渴望著温暖的唇舌再来安慰。寒青这次温柔的含住它,在宋尘舒服的叹息时进入了他的身体。
宋尘带著喘息的呻吟,腿紧紧的缠在寒青身上。迎合著寒青的动作摇摆身体让寒青进入的更深。被强迫撑开的花径吃力的收缩,紧紧裹住寒青的欲望。痛楚与说不分明的快感从结合的部位传遍全身。
寒青的占有让他战栗,继而高高低低的呻吟。
小黑站在假山上,看下面两个人的纠缠,焦躁的从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到这边。听寒青和宋尘都在呻吟,最聪明忠心的狗也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哪个主人在欺负哪个主人。
宋尘和寒青抵死缠绵,不分日夜的纠缠。像是要把分开的三年时光找回来。两个人都再抬不起一根手指的时候才肯老实的躺在一起。
寒青道:“宋尘,你变了很多。”
宋尘道:“朝廷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无论怎麽变,我也是你的宋尘。”
寒青的手揽在他身上,微微点了点头。
宋尘道:“你也变了,从前我的寒青横行霸道。”他勉强翻身趴在寒青身上,在寒青抗议之前补充:“真是潇洒的横行霸道。”
寒青失笑,宋尘趁机吻他,把舌头探进去和他缠绵。半晌道:“寒青,你有什麽心事,说给我听听。”
寒青道:“我没有什麽心事。”
宋尘没有再说下去,伸手抱住寒青,轻轻的咬他肩上自己留下的牙印。
寒青笑道:“怎麽,还嫌不够深。”
宋尘道:“记得你在岛上多麽无耻麽?说我喜欢看你不穿衣服。”
寒青想起那时的情形,大笑了几声问他:“难道你不喜欢看?”
宋尘道:“喜欢,那天你被你爹打了。我才发现原来你不只脸好看,身体也那麽好看。”
寒青道:“嗯,你趁火打劫几乎弄死我。”
宋尘道:“谁让你好色!除了我,你不准喜欢任何人。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再去抢谁,我就……”他比了一个切脖子的手势。
寒青佯叹道:“天下美女何其多,个个温柔动人。我怎麽就看上了宋大人,现在脱身不得。”抱住宋尘翻了个身,慢慢滑下去。在宋尘的大腿内侧轻轻舔弄,宋尘满足的呻吟,阵阵快感牵连的全身颤抖。
寒青笑了一声,重重的咬下去。宋尘啊的一声尖叫,弓起身子又重新平躺。好半天坐起来咬住寒青的肩。两只小豹子在床上厮打。
宋尘的病假有一旬,第九天的时候,宋尘爬起来写文书。
他想申请调去西域是早就有的打算,如今不过是再填些言辞。西域向来缺少官员,人人推诿不前。宋尘料定皇上一定会准奏,心里丝毫也不担心。
寒青在边上看著他最後誊写,握住宋尘的手指:“西域荒凉简陋,你生在江南,怎麽受得了那里的天气。不如再考虑考虑。”
宋尘道:“寒青,别人能住的地方我便能住。”他向後靠在寒青怀里:“你不怕辛苦,我也不怕。可怜风流的寒公子要陪我去塞外吃苦了,那里可没有温柔动人的美女。”
寒青道:“小气,一句话至于记这麽久。”
宋尘道:“我们虽然住在西域,你喜欢随时都可以回中原。西域督护每年也有三个月的官假,来回的路上花费一个半月,也还有一个半月可以在中原游玩。”
寒青道:“西域很好,你说过的天山的民族好客,楼兰的歌舞动人。”他把玩宋尘的长发,出神道:“你学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朝廷也不会快乐。这两年新旧两派的争斗越来越厉害,去西域真的不错。”
宋尘叹息道:“新派矫枉过正,旧牌姻缘守旧。虽然有些言辞中肯的官员,也被党派之争牵连的无力回天。”
寒青道:“皇上其实明白是谁对谁错,这不过是朝中势力在互相倾轧。无论谁胜出,第一项都是安抚百姓。”
宋尘道:“不错,真是再也不愿看他们你争我夺,”
寒青抚摸他柔顺的头发道:“你爹常常写信来爲难你是不是?”
宋尘苦恼道:“还好我做了官之後,娘可以回她的娘家常住。父亲还以爲我一个小小的侍郎有什麽本领,每月里来信催促不休,要我反对新法。”
寒青道:“宋谨是个官迷,你官职不高,想你去给他们做女婿的人官职高。”
宋尘笑道:“他们也就是想想。那些豪门千金,有什麽好处。就算论相貌,也没有比得上我的寒青的,何况其他。”
寒青道:“拿我和那些闺阁小姐比。”手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捏了一下,宋尘立刻喘息,断续道:“别闹,别闹了。”
摺子承上去之後,迟迟没有批文。礼部尚书一向偏爱宋尘,在皇帝面前力阻此事。皇帝也惊讶宋尘措辞的百折无回,下旨召他入宫详询。
宋尘常常被召入宫中,已是熟门熟路。参见了皇帝之後,这位年轻的帝王好半天都没有开口,只是吩咐赐座。
皇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宋尘急忙站起来。皇帝将手搭在他肩上:“宋爱卿,你是这几届进士中,朕最看重的一个。”
宋尘道:“臣一直感激皇上的隆恩。”
皇帝道:“朕虽不能在这个时候升你的官,却可以先告诉你,太后和朕都希望你做皇家的驸马。”
宋尘吃了一惊,忙道:“臣粗鄙随性,公主若是嫁给臣,实在太过委屈。臣万万不敢。”
皇帝道:“假话,你的心太高了。朝廷里多少人看中了你,朕都心中有数。可是朕告诉你,朕这小妹安平公主也绝不会配不上你。”
宋尘道:“臣不敢,只是臣已决心爲国效力,终身驻守西域。保护往来商人安全,连结天朝与西域各国的情谊。”
皇帝长叹道:“宋尘啊宋尘,那哪里是文人能做的事情。可笑满朝文武,却只有你一人肯去西域边陲。”顿了一顿道:“我知道你不稀罕公主带来的荣华富贵,可朕的小妹自幼因身体不好,住在沉月庵内,绝无骄矜之气。如今她已满十六岁,朕派你去迎她回来,若是你见了她本人仍然不肯,朕绝不拦你。”
宋尘跪下去:“谢皇上隆恩。”
皇帝道:“不随波逐流,不贪图富贵。宋尘,朕很多年没这样欣赏过一个人了。”
迎接公主的车队人数约有两百,沿途更通知各地官府护送,足见皇帝对这个妹妹的重视。因爲带了爲数卸嗟幕鹿俟怯植换崞锫恚虼怂淙宦吠静辉叮衅谌闯ぁ!�
宋尘与寒青悄悄离了大队,自行游山玩水前往。一路上真正快乐逍遥,两个人绕路去寻访名山大川。
这一天到了神女山。山色碧绿,青翠爽肌。宋尘和寒青沿石阶而上,宋尘心情愉快,顺手折了一根竹枝。
寒青道:“我听说神女山有一千级石阶,我让你走八百。等你数到了八百喊我一声,看你能不能赶在我前面。”
宋尘好胜心起,答应道:“好啊,我才不相信你让八百阶,我都不能先到。”把手里那根竹枝递给寒青,轻撩衣摆,一级级向上攀登。他走的幷不快,把力气都留到最後两百级石阶。
寒青看他的背影渐渐远了,捂住胸口坐在石阶上,咳出一口血来。他已经疼的支持不住,哄宋尘先上山去了,运指点住胸口几处大穴,勉力调息了一会。
宋尘的声音远远的在上面传来:“寒青——寒青——,你来追我吧。”
寒青站起来,迈上石阶,额头上一层冷汗。
宋尘心急这个第一,剩下的两百级石阶,几乎是一路小跑而上。踏到平台上才发现这里有个凉亭,凉亭的四周围著轻纱。隐约看的见一个公子打扮的人,琴台及两个书童。
宋尘愧疚道:“不知这位兄台在此,方才大喊大叫,扰了兄台净思,真是惭愧。”
书童将轻纱卷起,里面是一位身著白衣的少年公子,看年纪与宋尘寒青相仿。宋尘出身豪富之家,这一年又在朝中做官。一眼便看出眼前之人这身衣服的不凡,然而做工再精致的,綉工再考究的衣服也比不上眼前之人的清贵之气。
这人对宋尘笑了笑道:“公子客气了,我正嫌一个人寂寞,难得遇见公子。似乎公子还有同伴,正是相约不如偶遇,还请进来品茶,同赏此地美景。”
宋尘道谢坐下,先报了姓名。这人笑道:“莫非是朝廷的那位宋大人?宋大人才华出校以缬卸牛幌氲奖救烁映鲂不凡。”
宋尘道:“公子太客气了,还没请教高姓大名。”这人道:“宋兄说的对,你我都不要客气。我叫任听雨,去京城探亲。路过此地,听说神女山奇秀,动了游兴。”
两个人正在攀谈,寒青已走了进来。他穿了一身淡灰色的衣袍,手里拿著宋尘那枝碧绿的竹条。看见宋尘,微微笑了一下。阳光自竹林的缝隙洒下来,映的他年轻的面孔仿佛在闪光。
漆黑的眸子宝石一样晶亮,上面蒙著一层泪膜,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眼里带著惹人心疼的湿意。
宋尘站起来去迎他,开心道:“你故意让我赢也不用走得这麽慢。”给他介绍和任听雨认识。
三个人重新见过礼後坐下。彼此年纪相仿,很快便熟悉起来。任听雨道:“难得遇到两位兄台,就留下一起吃了饭再走。”
虽然在山上,这餐饭却不简陋。松鼠鳜鱼,鱼子酱,东坡肉,京城全记的薄饼。菜虽没什麽稀奇,样样都像是在当地吃到的一样地道。
寒青与宋尘自幼的生活也算得上富贵了,也大感意外。寒青暗自打量上菜的那些仆人,脚步沉稳,动作敏捷。在心里盘算任听雨的身份,却与江湖中的名门子弟全都对不上。
任听雨席间道:“我有两件薄礼送给寒兄,还望不要嫌弃。”
寒青大方道:“多谢任兄,怎麽会嫌弃。”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