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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青抓住他的手,任听雨凝望着他。寒青向后退了一退,皱眉道:“你……”
任听雨轻轻的吻他,手悄悄抚上寒青光洁的胸膛,捻揉他胸前柔粉敏感的小小乳尖。寒青的眼眯了眯眼睛。
任听雨不动声色的压制住他试图躲开的身体。吻住寒青的唇,沿着他的腰身向下抚摸。轻轻的在寒青的身上点燃他的热情。
寒青用力推拒,任听雨柔声道:“怎么了?”
寒青迟疑道:“我……”他说不明白,只是感觉自己并不愿意。
任听雨没有再说话,只是凝望着他。
寒青想起他不分日夜的照料,事无巨细的关切。松开了手,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挡住了他清澈美丽的眼睛。
任听雨耐心的安抚他,等寒青回应了自己的亲吻之后才将他的衣服全都解了开来。
床帐的带子被任听雨拉开,自两边缓缓垂落。
寒青重新睁开眼睛,昏暗的罗帐,只看得见任听雨俊秀的轮廓。任听雨伏下来压住他,含住他的乳尖轻轻咬啮。
任听雨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去戏弄他的滑腻的唇舌。寒青微微喘息,在那手指上重重的咬了下去。
任听雨吃痛,收回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笑道:“你要喝我的血么?”
寒青无意伤他,没想到自己咬的这么重,愧疚道:“我没有……我不是……”
任听雨将出血的手指送在寒青的唇边。
寒青忽然觉得很气恼,重重的咬了下去。他心理有说不清楚的烦躁,直到口腔力弥漫开血腥气,才觉得好过一些,松开了牙齿。
任听雨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抚摸诱人的入口。寒青战栗着推拒他的碰触。任听雨尽可能柔和的压制他的反抗。寒青在他的手下挣扎,伸手按在自己的肩上,声音里已经是带着痛楚的呻吟了。
任听雨抚摸他的肩,那里有一处他很熟悉的伤痕,寒青身上所有的伤都已经在他手里消失了。唯独这处齿印,因为当初伤的深,治的晚,只是变淡了一些。那是一种任听雨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来历的伤痕。
寒青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意中触怒了他,对忽然变得不可抗拒的任听雨不解。他生来就是不肯屈服的倔强脾气,开始竭力反击。发现任听雨的力量强大到根本不能撼动,很快就在汹涌而来的痛苦中失去了意识。
慕紫在寒青身边的柜子上放了一个小小的暖炉。天已入秋,每天早晚,凉意很重了。这几天他眼睁睁的看着血色从寒青的脸上逐渐消失。楼主也发了狠,就将他发放在这里。
慕紫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拿丝巾给寒青擦了擦脸。寒青厌恶他的碰触,虽然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长长的眉却狠狠的拧在一起。
慕紫道:“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倔强,楼主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生气过。”
他不解:“你为什么要伤楼主的心,楼主不肯回来,在崖上坐了整整一夜。”
他是任听雨的贴身侍从,一向聪明机灵。任听雨为寒青伤心痛苦,全都看在他的眼里。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对寒青十分不以为然。然而在心里认定,任听雨看中的人,就是他的主人,没什么可选择的余地。
看寒青听了自己的话没什么反应,继续道:“公子,你生了病,楼主为了救你,命都送给你一半,你怎么忍心和他生气。”
寒青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慕紫压住心中惊喜,接着道:“楼主自幼苦修,先楼主曾经说过楼主是历代云外小楼弟子中,第一个有希望在三十岁之前达到巅峰的楼主。可他为了救公子,将三成功力都给予了公子。公子垂危时每日都饮楼主的血续命,难道公子没有看见楼主手腕上的伤。”
寒青默默听了,却再也没有其他回应。慕紫深深的叹了口气,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
宋尘远远的望着寒青的住处。他已经决定今天下山去了,却不知不觉的在这里站了一天。连任听雨走进院子也没有发现。
任听雨叫了他两声,宋尘转过头来。他这几天不大舒服,一直都没有出过这个院子,还是在断崖分别后第一次看见任听雨。
任听雨道:“宋尘,现在天气很凉了,你还是回屋去吧”
宋尘道:“我正要去辞别楼主,楼主亲自来了,就恕宋尘不专门辞行了。”
任听雨道:“我会派人沿途护送你。”
宋尘微微摇了摇头,请他进屋坐下:“楼主还有什么事情么?”
任听雨诚恳道:“宋尘,我本该让你见寒青一面再走。可寒青和我赌气,已经三天没有……”
宋尘猛的站起来,不能置信的看了任听雨一眼,飞快的跑了出去。
宋尘心里惊慌,他惦记寒青,短短的几步路,已出了一身的汗。他清楚如果只是三天没说话之类的琐事,任听雨绝不会说出来。
慕紫在院子里打扫,修剪花草的。看见宋尘冲进来,忙拦住他,正要张口训斥,却说不出话来。几乎以爲自己看见的是寒青。宋尘和寒青相貌本来就有七分相似,在一起时间久了,神态姿势加起来, 便足有九分了。慕紫幷没有见过宋尘,揉了揉眼睛道:“这位公子想必是楼主的客人,这里不……”
话未说完,已有下人送了食盒过来。慕紫接了过来,还要说话,已经看见宋尘身後的任听雨,任听雨示意他让宋尘进去。
慕紫让开路,宋尘看见那食盒,取过来拿在自己的手里。
房门推开,一股温暖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雪白的床帐低垂,宋尘一步步走了过去。床上的人安静的躺著,宋尘一阵不能抑制的心酸。他把手里的食盒放在床边的架子上,胡乱的擦了眼泪,将床帐挂起来一半。
寒青渐渐出现在他的视綫里,苍白的似乎没有一点生气。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紧紧的合著,倔强的唇委屈的微嘟。
他睡觉的时候本来就十分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如今气息微弱,另添了三分凄凉难过。宋尘和他在一起时,从来也不舍得让他有半点的不快活,更不会让他受一点点委屈。
宋尘把床上另一个枕头垫在寒青的头下,让他的头部可以稍微高一些。拿小勺子盛了点水递在他唇边,缓缓的喂给他。
寒青微微摇头,睁开了眼睛。
宋尘冲他笑了一下,寒青望著他,迟疑道:“你是谁?”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清。
宋尘抱紧他,合上眼睛又重新睁开,沙哑道:“我是你的哥哥。”
寒青在宋尘的帮助下稍微坐起来一些,他想抬手,手指却微微颤抖。宋尘忙握住他的手。
寒青疑惑道:“我没有家,我的亲人在很远的地方,我的爹娘都去世了。”
宋尘把他的手贴在脸上,哽咽道:“你的爹娘去世了,可是你有哥哥。我是在很远的地方,可我来看你了。”
寒青想了想道:“那天在断崖上的人是不是你?”
宋尘心碎的点了点头。
寒青不明白,把手从宋尘的手里抽离。
宋尘不愿勉强他,松开了握住他的手。
寒青道:“你爲什麽不理我?”
宋尘柔声道:“因爲哥哥要回到很远的地方去,不会永远在你身边。我害怕你看见我就变得和从前一样霸道娇气。没想到你这麽不懂事,竟然用自己的身体胡闹,你真让人……”
他不舍得责备寒青,这一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完。
一滴泪落在寒青的掌心,滚烫的像是一直要灼热到心里去。
寒青不忍看他伤心,握住他的手,迟疑道:“哥――哥――”
宋尘抱紧他,哽咽道:“你爲什麽不吃饭?你受了什麽委屈?”
寒青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晶莹的泪珠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微微的闪烁。
宋尘低下头在他的睫毛上吻了吻,吻去了他的眼泪才惊觉自己在做什麽。
盛了一勺粥给寒青,柔声道:“你是我最亲的人,你如果出了什麽事情,哥哥就再也不能活了。”
寒青将那勺粥咽了下去,忽然道:“哥哥,对不起。”
宋尘手中的勺子叮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他把碗放在旁边,抱紧寒青:“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是哥哥对不起你。”
寒青被他勒的咳嗽了一声,宋尘急忙松开他,心里酸楚难当。
寒青低声道:“我没受委屈,我在气他。”他甚至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他让我吃饭,我偏偏不如他的意。”只是这句话说到後来,已经明显的气息不足。
宋尘把手贴在他的心上:“你的病才好一点,下次别再这麽胡闹。”
寒青微微点了点头:“我口渴。”
宋尘转身去取杯子,桌上有茶和水。他倒了一杯水给寒青,慢慢喂他喝了下去。
第十二章(二)
寒青倚着被子床栏坐着,皱眉道:“我饿了。”
宋尘安慰道:“再等一会。”连忙把勺子拣起来,拿着水出去洗了。
寒青看见他的背影,心中一阵波动。他重伤初愈,又与任听雨赌气不饮不食,坐了一会便出了一身的汗。
宋尘把勺子拿回来,盛了粥喂给他。寒青吃了几口就摇了摇头。看见宋尘殷切盼望的目光,又勉强咽了几口。
宋尘看他的头发被额上的汗粘住了,知道他身体虚。把暖炉挪的远些,在床头拿了丝巾给他擦汗。
寒青伸手把衣带解开,宋尘忙给他系上:“天气又不热,别乱脱衣服。”他知道任听雨放暖炉一定有放暖炉的原因,擦汗无妨,却不敢让寒青遇到凉气。
寒青的手指软弱无力,宋尘暗暗伤心,也不用力和他挣。看寒青很快又出了一头的汗,更是心酸,由着他把他的衣服解开了一点。
寒青肩上的伤痕已经只有微微的痕迹,连颜色也浅淡的像是揉碎了的花瓣不小心沾上几点。
宋尘痴痴望着那伤痕,曾经的岁月轰地一声全都回来了。
那时候寒青还是宋尘的寒青。
那时候寒青的眼眉也是这样皱着,他中了毒,身上难受,却一句也不说。
那时候寒青最喜欢宋尘亲他,然后装作还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