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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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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站在葛六旁边的东仙冷冷地反问道,“你应该有什么谢罪的话要说吧,葛力姆乔?”
  葛六横了东仙一眼,他只畏惧蓝boss一个人,至于东仙,他是从来都没放在过眼里的:“没有。”
  “你这家伙——”将套着眼罩的脸转向葛力姆乔,东仙第一次这样纠结自己是盲人这件事,如果眼睛没有瞎掉,就可以和葛六尽情地大眼瞪小眼了。
  “没关系的,要。”蓝boss做出一副母仪天下的宽容姿态,亲切地呼唤着东仙的名讳,“我并没有生气。葛力姆乔的这次行动,我想,这应该是难以控制忠心的表现——我没说错吧,葛力姆乔?”蓝染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投向葛力姆乔,柔和的棕色的瞳孔迸出一丝独裁者一样专制的寒光。
  敢、否、定、你、就、死、定、了——这是葛六从蓝boss惊鸿一瞥般的目光里读出的讯息,好汉不吃眼前亏,葛六忍着要吐的感觉,急忙用敬语回应道:“是的。”
  东仙显然不爽蓝boss如此偏袒葛六,便使劲扯过葛力姆乔的衣领,仰头对蓝染喊道:“蓝染大人,请准许我对此人处刑!”
  “要。”蓝boss继续摆出温柔敦厚的国母仪态,继续和蔼可亲地喊着东仙的名字。
  “你这是私怨!”葛力姆乔用力拨开东仙的手,“你是嫉妒我们可以欣赏黑崎一护的腰,而你却什么也看不到——啊,可恶!!!”
  被说中心事的东仙怒火中烧,手起刀落,一条嫣红的血弧闪过,葛力姆乔的左臂跌落地面,东仙不依不饶地念起言灵:“破道之五十四,废炎!”
  冲天的火光龙卷风般呼啸而过,地面上的手臂化为缕缕烟尘。
  “混蛋,还我的手!”葛六的脸因为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而愈显狰狞,他抽出斩魄刀,直奔东仙。
  “葛力姆乔,”蓝染的声音不大,却足够他听得清清楚楚;语气并不暴躁严厉,却足以让冷汗打湿他的额角,“你现在攻击要的话,我就不能再原谅你了。”
  蓝染——你早就知道东仙会砍掉老子的手臂,才故意摆出一副平心静气的慈母状在那里激化矛盾吧……太阴损了!!!
  “切!”他怏怏地收回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现世
  次日清晨,我接到小白传来的地狱蝶,通知我和露琪亚一起去井上家里开会。想和一护道别时,却发现一护此时不在家。他大概是找假面军团的人去了——白崎的存在越来越让他感到苦恼。我劝慰忐忑不安的露琪亚,让她不要太担心一护。
  来到井上家时,一角和弓亲还没有来,日番谷小白抱着肩膀背对着我们站在窗台前面,心不在焉地看着成群结队的鸽子。其他人都围着一张矮脚的圆桌席地而坐,井上公主很有女主人风范地忙着给大家倒茶。我和露琪亚分别挨着恋次和乱菊坐好。瞬坐在我的对面,正想兴高采烈地和他打声招呼,却发现他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
  “瞬,你受伤了?”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呆呆地盯着茶杯里盘旋而上的袅袅白烟出神。
  我预感到不妙,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一惊,那双暗红的眸子动了动,看向我,黯淡的眼神像是枯萎的玫瑰花瓣。
  我正想问他怎么了,却看见一角和弓亲从窗外风尘仆仆地跳进来。
  “队长,人齐了,可以开始了。”乱菊一反常态地轻声喊道,小白从窗边走过来,表情在逆光的阴影里显得异常凝重,他看了看围坐在桌边的人,最后坐在乱菊的右手边。
  “会议现在开始。”
  ……
  其实会议的内容无非是总结昨晚的对战情况,改进今后的守卫方式及活动路线,但屋子里的气氛却压抑到极点,小白低头扫视着摊在桌上的工作簿,语气平板而略带生硬地照本宣读。恋次和一角昏昏欲睡,露琪亚、乱菊和弓亲保持沉默,瞬低头不语,我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可惜实在没有福尔摩斯的天赋,不仅没能推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而差点把自己搞得精神分裂。会议中,恋次和一角几次想要开玩笑活跃气氛的企图,都被乱菊用严肃的眼神彻底封杀了。
  散会后,小白收起桌上的工作簿,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
  瞬看看掩上的房门,又将目光移回面前的茶杯上,此时茶水已经冷却,不再冒白烟了。
  众死神面面相觑。
  “乱菊啊,你们队长怎么了?”恋次压低声音问道。
  乱菊幽幽地叹了口气:“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
  “唉唉,也难怪,明明年纪还那么小,却总要承担这样危险的任务……”众人在表示完同意和同情之后,纷纷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澟,”瞬忽然叫住我,“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说吧,你到底怎么了?”我让露琪亚先回一护家,便和瞬从井上家里出来,一前一后地沿着街道信步闲逛,我走在前边,瞬跟在我身后。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我听见瞬一脚踢开路边的石子的声音。
  “先说好的。”我说。
  “你小子真奇怪,别人都是先问坏消息的……”瞬放慢了脚步,“小白的初吻归我了……”
  “……”
  “坏消息是——”没等我回答,他就继续说下去,“我被小白拒绝了……”
  拒绝……啥?!
  “这么说……你向他告白遭拒了!”我一激动忍不住喊了起来。
  我刚想回头,身后的瞬却像膏药一样贴到我的身上来,一双手圈住我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澟……我被拒绝了……我需要你的安慰……”
  “喂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冷静点,慢慢说……”
  “概括地说,就是小白他不要我了啊混蛋……你哥我很难过,后果很严重……”
  我转回头瞥了他一眼,只见丫一边用手臂把我勒得死死的,一边竭力把我的头发揉出层出不穷的卷来,眼睛里的难过一看就是装的,因为嘴角那抹无耻的奸笑出卖了丫恶魔般的内心……或许他是真的很难过,不过此时此刻,对于丫来说,捉弄我的乐趣显然代替了难过上升为事物的主要矛盾……
  我头一次见识到失了恋还这么欠揍的人……
  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决定报复他,想报复这丫,就必须动用从前屡试不爽的办法——恶心他。
  我佯作要解掉死霸装的纽襻,细着嗓子说:“小白不要你我要你,来吧,我会用身体好好安慰你的……”
  这招果然奏效,瞬立刻停止抱怨。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丫搭着我肩膀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我的腰上滑,语气暧昧地说了声:“好呀~”
  “别TMD口胡了,你要死啊——!”我气得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
  他掩着嘴笑得那叫一个欠揍啊:“嘿嘿嘿……”
  我没好气地说:“赶紧从实招来吧——你是怎样告的白?”
  瞬止住一脸腐笑,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
  “……他回答‘我不能答应你’,然后就再没进过那个房间,也再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听乱菊说,他在屋顶上坐了一夜……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众死神陆续离开了井上家,乱菊敲了敲冬狮郎所在房间的门:“队长……”
  没有回答——意料之中。乱菊推开门,看见冬狮郎坐在写字台前,似乎在阅读工作簿。
  “松本,我在忙。”他头也不抬地说。
  乱菊苦笑一声:“你的工作簿……放反了。”
  他有些恼火地合上工作簿,转头看着乱菊:“你有事么?”
  乱菊拉了凳子坐在他的对面:“我始终想不明白……队长,你为什么要拒绝紫堂君?你若真的对他毫无感觉,那为何无法坦然地面对他?”
  “……”
  乱菊叹了口气:“这是何苦来呢?队长哪,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是太在意旁人的眼光,还是……”
  他打断了她的话:“你怎么知道……?是紫堂告诉你的?”
  乱菊摇摇头:“这种事还用他告诉吗?光是看你们两个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是啊,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我不知道……
  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也许是因为太过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吧——习惯了一个人拼命地工作,习惯了一个人看着天空发呆,习惯了一个人走在枯叶飘零的树林里,习惯了一个人冷淡地注视着身边的人情世故,习惯了一个人徜徉在周而复始的季节轮回里,习惯了一个人聆听时间的齿轮相互咬合时发出的刺耳声音……习惯了在浴血奋战后独自处理伤口的自然淡定,习惯了在噩梦初醒之时心惊肉跳的恐惧与孤独,习惯了无论悲伤还是喜悦都不行于色的冷漠和疏离——因为悲伤无人与之分担,而喜悦,亦无人与之分享。
  他不是不期待着一个人来叩响囚禁着他的牢笼的门,他不是不期待着一只手将自己从这种死亡般的寂静虚无中拯救出来。
  他以为他曾经得到过救赎,从朝夕相处的雏森桃身上,从亲如兄弟的草冠宗次郎身上。
  然而,就在他觉得终于要远离寒冷与黑暗,摆脱寂寞与惆怅的时候,他们都残忍地背弃了他——雏森是为了一个名叫蓝染的叛徒,而草冠则是为了一把名叫冰轮丸的斩魄刀。
  是的,在他自认为最信任最依赖最亲近的两个人的心里,他的价值还不如一个叛徒,甚至比不上一把刀。
  到头来,他发现他所得到的那些所谓的温暖,竟然化作锋利的凶刃,贯穿他满怀着期待、希望、憧憬和追求的心。
  看不见的鲜血淋漓,看不见的锥心之痛,他皱紧了眉忍住了泪,拍掉身上的尘土,继续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踽踽独行。
  再也不要对任何人吐露心声,再也不要向任何人敞开心灵。温柔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假象,陷得越深,伤得越疼——然而,这样的想法,还是因为瞬的出现而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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