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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狮郎眨巴眨巴眼睛,又坐回原地,貌似专心致志地玩起沙子来,尽管他的头都快埋到膝盖里去了,却还是掩盖不住发红的耳根……
真安静啊……怎么忽然没有人说话了。
冬狮郎窘迫地在地上堆起了一个个坟包状的小沙堆儿。
紫堂瞬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碎碎念ING……
“好啊!”剑八冷不防地吼了起来,冬狮郎惊得一颤,“日番谷,老子看好你!”
“……?”冬狮郎困惑地抬起头。
不料剑八说出一句让他羞愤欲死的话来:“为了你的男人,冲吧——!”
八千流兴奋地挥舞起拳头:“Go、Go、Go……”
Go你个头啊……什么叫……我的男人啊?!
他刚要反驳,朽木白哉就接下了话头:“不要大意地继续前进吧。”
前什么进啊?!朽木队长怎么连你也落井下石……
卯之花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女协无条件支持你,日番谷队长!”
卯之花队长这不是支持不支持的问题,喂!
虎彻勇音笑容可掬:“日番谷队长,加油!”
这加的又是哪门子的油啊……
“我……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反正……都休息很长时间了!”冬狮郎拍掉手上的沙子,站起来逃也似地迎风走去。
“等等——日番谷队长……”卯之花喊道。
冬狮郎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走,不过,走了不到5步远……
“啊啊——”
这可怜的孩子就被大风吹上了天……
“看吧……”卯之花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
冬狮郎十分火大地抽出斩魄刀,心想我最近明明每天都有好好吃饭,为什么身高还是稳定维持在133cm,体重还是保持在28kg……真令人郁闷,要是松本知道我居然被风吹上了天,那个死女人一定会笑得满地打滚——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始解的冰轮丸尾部拖出一条长长的铁链,冬狮郎用力一挥,末端的铁钩牢牢地扣住地面,他这才借力跳回地面——唉唉……想不到冰轮丸还可以这么用……
卯之花和虎彻勇音立刻跑过来重新按住他的肩膀。
“呃……我真的不要紧……”
但是两个女人华丽丽地无视他的抗议,照按不误。
于是,众死神继续踏上征程。
虚圈不仅气候恶劣,而且没有昼夜之分,时间流逝显得格外的漫长。
冬狮郎不知道他们走了多少天,才走到那座纯白的建筑——虚夜宫的脚下,突兀地矗立在白沙黑夜之中的白色宫殿透着神秘诡谲的气息,却又给人一种宏伟壮丽的惊艳。
蓝染这家伙倒是挺会享受。冬狮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啊,快看这里——”虎彻勇音站在围墙的一角,指着上面明显是被蛮力破坏出来的洞喊道。
“这个痕迹……”朽木白哉看了看,忽然挑起了眉,“一定是恋次的蛇尾丸和黑崎一护的斩月留下的。”
“一护吗?那小子在哪里?我去找他了——”剑八听到一护的名字,整个儿人都亢奋起来,扛着肩上八千流一路瞬步闪没了影。
其余的死神拉出各自的斩魄刀,沿着缺口步入虚夜宫。
一路上出乎意料的清静,他们甚至连一只虚都没有遇到,很顺利地找到了有着六个岔路的屋子。
“分头行动吧。”朽木白哉建议道。
“嗯。”冬狮郎握着刀走进最左边的岔路口,因为他感应到瞬和澟的灵压还残留在这个路口附近,显然,他们走的是这条路。
冬狮郎沿着甬道一直向前走,越是往里走,灵压残留的气息就越发明显。强烈的不安使他的心跳骤然变快,为什么瞬和澟所残留下来的灵压如此暴烈紊乱?他们遇上了什么样的敌人?他们打赢了吗?
分神之际,只觉得脚下一滑,险些滑到。他站住,看着脚下粘稠的液体,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血。
不知是谁的血。
瞬的灵压、澟的灵压、还有几个强得离谱的破面灵压徘徊在满地的血迹之上。
他用刀撑住发软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左手的手腕——那上面,系着瞬平时用来梳头发的青色丝带。
紫堂……我还没亲手把它还给你……
所以你……绝对不准死!
作者有话要说:呃……为了庆祝某无良专业课没有挂科,老子决定新挖一个欢乐的爆笑坑,CP为大小白(……)/白黑,欢迎大家积极踊跃地往里跳!点这里点这里~:
Chapter49。
战胜赫丽贝尔之后,花见澟与紫堂瞬本打算在原地稍作歇息,等待灵压与体力恢复时再继续赶路,然而东、西两个方向忽然出现剧烈的灵压波动,澟感应到东面的是一护的灵压,他的身边还存在着两个十刃级别破面的灵压;西边的则是恋次、石田的灵压,他们身边存在一名十刃级别破面的灵压。
“一护身边的应该是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恋次他们身旁的恐怕是萨尔阿波罗吧。”澟对瞬说。
瞬将被风吹乱的头发理一理,甩到身后,抓起地上的斩魄刀站起来:“我们不能继续坐在这里了,分开行动吧,一护、恋次他们现在一定撑得很辛苦。”
“你去支援哪边?”澟也站起来,眼睛盯着瞬胸口上血迹斑斑的伤痕,表情很是担心。
“我去找恋次他们吧,把小草莓留给你。”瞬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好了好了,不要紧的,伤口只是破了点皮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澟还是不放心:“等我用止血鬼道给你止住血,你再走也不迟……”
瞬说:“省省你的灵力吧!再说止血鬼道我也会,要是真的血流不止,我自己来就可以。”
“多加小心……”澟表情凝重地向瞬道别。
“你也是。”瞬说罢,转身离开。
看着瞬走远,澟握着刀,朝与瞬相反的方向走去。
瞬走了一阵子,回头张望时发现已经看不到澟的人影,这才放心地将手中的斩魄刀插在地面上,撑住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大滴大滴的冷汗沿着额角淌下来,在白色的沙子地上砸出一片浅黑色的印记,裂开的伤口火烧火燎的疼,血渐渐沿着衣襟蜿蜒到地上。
他开始念诵起止血鬼道。
“我果然……不擅长这个东西……”他皱皱眉,自言自语道。
时大时小的浅金色的光团笼罩在胸口的伤处,他费力地操控着忽强忽弱的灵压——不知为何,自己的灵压此时变得十分紊乱……
一股热流猛然从胸腔涌上嗓子眼,他下意识地去捂嘴,一口鲜血顺着指缝流下。
糟了……!
他忽然想起澟曾经跟他说过:灵力透支会对身体造成相当大的负荷,而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强行调用灵力的话,就会因伤及内脏而呕血。
他赶紧停止吟唱鬼道言灵,但似乎有些晚了——
眼前的影像渐次模糊,斩魄刀从手中滑落,他身子一软,倒在白色的沙子地上,胸口伤处尚未止住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地面……
“呀咧呀咧……这些孩子们还真是逞强……”市丸银抱着肩膀,看着监控室里的屏幕。
屏幕上,露琪亚被变作志波海燕的9号十刃亚罗尼洛用解放过的捩花贯穿了身体;萨尔阿波罗已经归刃,而恋次和石田痛苦地躺在他的脚下;一护被乌尔奇奥拉击伤昏迷,而葛力姆乔自作主张地找来井上为一护疗伤,随后赶来的乌尔奇奥拉与葛力姆乔发生冲突,葛力姆乔使用反膜之匪将其隔离开,准备同一护一对一地决斗;茶渡被5号十刃诺伊特拉打倒在地,奄奄一息;花见澟拄着刀,摇摇晃晃地朝一护所在的方向走去,背上的伤口在不断地淌血。
最后一个画面,定格在倒在血泊中的紫堂瞬身上,血已经洇红了他身下的一大片沙子地。
银挑了挑眉毛,拖着慵懒的关西腔,慢悠悠地踱出了监控室:“真是好无聊啊……东仙,你自己看吧,我先走了……”
东仙没说话,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屏幕前。
市丸银走后不久,东仙就感到靠近虚夜宫外围的地方出现了几股熟悉的灵压反应。
“终于来了吗?昔日的同事们……”
那分别是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及其副队长虎彻勇音、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及其副官草鹿八千流等人的灵压……
冬狮郎一路循着瞬和澟的灵压,找到他们与赫丽贝尔交战的地方。他从倾圮的墙壁之间跳出去,发现澟与瞬的灵压沿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延伸开。
太好了……他们都还活着……
他松了口气,振作精神,朝着残留着瞬的灵压的那个方向跑去。
灵压反应越来越强烈,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迫不及待的心情促使他施展起瞬步……
这里——应该就是这里!
咦,这是……
血迹。
一大滩血迹蔓延在白色的沙子地上,红得触目惊心,血迹旁边横着紫堂瞬的斩魄刀。
然而四周却不见瞬的人影。
他走过去拾起瞬的斩魄刀。强迫自己按捺住所有焦虑担忧的心情,集中精力继续寻找瞬的灵压——
他感应到瞬的灵压了,不过……瞬的灵压旁边还存在一股令人不快的久违的灵压,它属于前任三番队队长,市丸银。
事情突然变得麻烦了呢。
他皱皱眉,背起瞬的斩魄刀,以更快的速度追着灵压,匆匆赶去。
澟循着灵压找到了一护和井上,相遇时,一护正和葛力姆乔面对面地僵持着,一护已经使用卍解,但还没有虚化,井上站在高处紧张地观战,面前张开橙色的三天结盾。
=我是尽忠职守的娱乐记者花见澟
“井上——黑崎君——”我一手拄着刀,扬起另一只手努力朝他们挥了挥。
“花见君——”井上公主露出惊喜的表情,“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