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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你来」指指对面的位子,示意吉野鹰坐下,上田工一拔起酒塞,为吉野鹰倒
一杯威士忌:「我最喜欢的酒,应该也是你最喜欢的,喏,你的口味,不加冰的
纯酒」
吉野鹰面无表情,纵然吃惊上田工一在此,也没显露
VCD开始运作,喇叭传来恐惶的尖叫声,上田工一一脸笑容的喝下杯里的纯酒,
然後暴烈的掷向吉野鹰;吉野鹰头一偏,酒杯碎裂在他的脸颊边,上田工一声音
是冰冷的柔和,显示出他喜怒无常的性格:「你总是在探测我的最後底线,我已
经明明白白告诉你只要凛莲属於大泽滕一郎,你死都不能见他,否则你会付出你
付不出的代价的,吉野鹰」
喇叭尖叫声传得更大,刺耳难听,吉野鹰第一次将视线真正投射在电视上,那不
是什麽影片,是有人拿著v8拍摄的画面,吉野鹰眼角颤动一下,这是一场实地
拍摄的强暴轮奸,被按住的人强烈的反抗,腿却被拉得更开!但是画面晃动得十
分厉害,几乎无法看清VCD里人的面孔
上田工一拿起酒瓶喝酒,声音忽然充满了浓重的兴味:「你不觉得这个尖叫听起
来很似曾相识吗?鹰,还是你连你心爱的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吉野鹰僵硬,心脏几乎要停止,他的眸孔大张,视线胶著在电视萤幕上,画面仍
闪动得非常厉害,看不清楚人的脸,但是很清楚的可以辨识三四个男人在轮奸一
个无法抵抗的人,上田工一指著电视大笑,就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干的闹剧:「这
群办事不力的笨蛋,我吩咐他们要照凛莲的特写,可是这些笨蛋,那根涨起来就
什麽都忘了!我再三叮嘱他们凛莲是个大明星,一定要照他最美最有价值的那张
脸,就算要勒索起来,或要搞得凛莲身败名裂也才有把柄───」
吉野鹰眸孔几乎爆裂,他扑过去,撞倒了沙发,上田工一摔落地上,上田工一回
击一拳,吉野鹰嘴角见血,吉野鹰却像疯了似的用尽蛮力扼住上田工一的颈项,
赤红的眼睛几乎要流出泪来,上田工一极度荒谬的按住吉野鹰的手指朝自己使
力,像也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嘲讽笑道:「哈哈,你杀我啊,然後那个烂女人就会
对你失望透顶了,原来你跟我也没有什麽两样,她从小细心教育的你其实跟在上
田家长大的我是一样的?」
「不准你叫她烂女人,她是───」颤抖著声音,吉野鹰几乎要发狂了,丑陋如
鬼的脸扭曲到无法辨识,上田工一却像看到什麽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你要叫她
妈妈那是你的事,但在我心里她不过是个烂女人,不过看到我们兄弟自相残杀,
一定会让她悲伤的哭泣吧,她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带离上田家七年,就是为了要给
你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但是七年後她死掉那一天,你还是落在我手里,吉野鹰,
这是你的宿命!你永远的宿命」
「住口,住口,住口!」吉野鹰疯狂大吼,手扼得更紧,上田工一被按得几乎不
能喘气,却笑得更得意:「你杀了我就可以扭转这个宿命,但是你敢杀吗?那个
烂女人在天上看著你呢?看著充满正义感、完美正直的你原来跟我一模一样?哈
哈哈!那个烂女人一定会哭死」
喇叭里传来痛苦哭叫声跟泄欲的喘息声,吉野鹰在上田工一放肆嘲弄的笑声里全
身发抖,他手软的没有力气,丑陋的脸扭曲到不能扭曲的程度,嘴唇的血滴落下
来,染红他的胸前,他发疯的撕扯自己的头发跟耳朵,拿起碎裂的酒杯往自己的
脸上划去:「你杀了我,上田工一,你乾脆杀了我,我究竟还要为这张脸这个身
份付出多大的代价?」
上田工一堵住吉野鹰手上的碎玻璃片,吉野鹰的血从上田工一的手腕滑下,有如
极度盛开的火红花蕊,上田工一亲热挽住吉野鹰的颈子笑了,像个顽皮孩子恶作
剧别人中计时,他露出一种天真又极其快乐的笑容:「鹰,别那麽激动,凛莲是
你的心肝宝贝,你花了多少时间去宝见他爱他,我怎麽可能会叫人去强奸他,鹰,
我可不想让你恨我一辈子,因为你是我最有力最宝贵的资产,若是没有你,我上
田工一的天才之名也不可能如此的盛名远播」
笑意变得很冷,上田工一搂住吉野鹰脖子的手忽然使力:「但是你在暗地里对我
搞鬼,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吉野鹰,你明知道上田凛莲是我对大泽家保命的一
张王牌,你不该再来见他,明明我们当初已经谈好的,以後你要是敢再来见他一
次,我不只要人强奸他这麽简单而已,我还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你以为找
大泽滕一郎护著他,我就没有办法了吗?鹰,不要太小看我,千万千万不要小看
我~~~~~」
手松了,上田工一点烟,抽了一口烟,吐出来:「你给我消失,就这麽简单,我
要以後世界上没有吉野鹰这个名字」挑弄指甲,上田工一柔和道,但是声音里的
凶狠不容忽视:「再听到有任何人提这个名字一次,我就要凛莲付出一点点小小
的代价~~~」
吉野鹰掌里的血仍在流,上田工一拿起面纸按住吉野鹰手上的伤口,口气忽然温
柔起来:「鹰,算了吧,凛莲算什麽?你玩过他了,无趣得很不是吗?他连接吻
也不会,搞起来恐怕也没什麽快感,除了那一张脸,他根本没有任何优点」声音
更加温柔了:「况且从今天起他就要跟大泽滕一郎同居了─────」
吉野鹰慢慢将掌心合起,血依然滴落下来,染湿渲红了卫生纸,上田工一声调益
加柔和及同情,充满感情的抚慰:「鹰,你是我的兄弟,我再怎麽恨你,还是对
你有感情的,我实在很想把凛莲给你,但是凛莲就是不爱你啊,我总不能勉强他
爱你,他心里心心念念就是滕一郎,你知道他要跟滕一郎同居他是多麽的高兴兴
奋吗?看到他那样的表情,鹰,那一秒间我简直为你心痛,你为他的心脏病学医,
你为他付出所有,他却仍是那麽的厌恶你恐惧你,甚至唾弃你,我真为你心碎不
值───」
「出去」吉野鹰阴冷 哑的声音很低沈却充满暴力,甩去上田工一的手:「你给
我出去」
上田工一温柔的笑容绽大:「好,我走,事实总是很难面对,我十分的了解,你
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别再弄伤自己」
关门声传来,吉野鹰手中染红的面纸往下掉,视线落在柜子上的那一瓶药,他拿
起那瓶药瓶,满满的一瓶,没有动过,代表从来没有人去吃过它碰过它,更代表
拥有的人根本不曾在乎过,下一秒,药瓶破裂,药丸洒满地上,闪闪发亮的玻璃
碎片上染满了点点触目惊心的血痕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请问是之几啊?Q_Q)
时间 Wed Mar 8 08:13:58
2000
───────────────────────────────────────
。脊ィ?
客房暗室非常的黑暗,射精的那一霎那,他身体本能的按住手把,那不是喜悦,
不是兴奋,而是一种痛苦,当身体极度感受到快感,他就会感觉到那种充满疲惫
苦闷的痛苦!尤其是在刚才才碰了凛莲之後
黑暗里,男人的麝香传来,性欲的味道,他不知道已在这种性欲的味道里沈沦了
多久,他几乎要忘了他是几岁时到上田家的,七岁?应该是享受童年的时光吧,
但似乎从他到上田家开始,他就没有了童年,那些曾在森林小学与他踢过球的朋
友,他一个个也想不起来
若不是他爱上了上田凛莲,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求死?莲?那个有著纯真目光的孩
子,可爱充满著魅力,他有时哭有时笑,都让他快死去的心一下颤动起来,因为
有莲的存在,让他知道他跟上田工一不一样,因为上田工一不会爱上莲,但是他
却爱上了莲
没有户籍,没有名字,他不知道自己能逃到那里去,上田工一喜欢玩弄他,喜欢
看他受苦的表情,更喜欢看他沈沦,看他绝望,他带他去看莲跟大泽滕一郎在一
起的情况,然後安排漂亮的男人或女人,他们都很淫荡放浪,什麽事都肯做,面
孔也都像莲,上田工一以折磨他为乐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会看著他的脸莫名的说这一句话,带著震惧,带著畏
怕,然後会忽然掉下眼泪,拥住自己,轻轻的说:「你要过著幸福的日子,要幸
福,一定要幸福───」
眼泪落在他的脸上,温温的,直到与工一见面,他才知道那个可怜的孩子是谁,
是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还是双胞胎弟弟?母亲死後,已经再也没人知道
他几乎要记起上田工一初见他的表情,充满著恨意鄙视跟震惊的盯著他的脸,家
里没有镜子,没有玻璃,他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脸,朋友也从来不说他英俊或丑
陋,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上田工一这样英俊俊美的小孩,而上田工一摸著他的
脸,脸上恨意几乎要涌出,他从来不晓得什麽是恨?直到那一刻,他才从工一身
上感受到令人惊惧的恨
自己这样的一张脸?能到那里去?只要有这一张脸,他什麽地方也去不了,什麽
幸福也得到不了?母亲难道不晓得吗?还是她根本就无能为力,他无从猜测
只知道上田总家永远都只有一个继承人,世世代代怕兄弟阋墙,削落了上田家族
的力量,所以只有一个继承人,若是生下双胞胎呢?仍是只有一个继承人,上田
工一就是那个继承人,自己就是那个早已该死的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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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衷冢?
御翻著他的手提袋,药品滚落下来,他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