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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家也都没有想到,小皇子会被珍容抚养。
事情已落幕,再留着也是嫌多余,大家便都站了起来,朝着太后说了声,然后退了下去。
出了慈安宫的宫门,便已有人小声的讨论,“珍妃不孕是因为上次小产之事吧?”
最有资格的人5
出了慈安宫的宫门,便已有人小声的讨论,“珍妃不孕是因为上次小产之事吧?”
“谁知道呢,这事之前也没有听谁说过,而这会挑出来说……倒的确是聪明之人。”另一个宫妃回嘴。
反正这一切在她们看来,不就是明争暗斗么。
珍妃有皇上的宠,如今再添小皇子,在后宫的地位就高人很多了。
俨然有资格与皇后,安贵妃叫衡。
而抱着小皇子珍容微笑的哄着,她对这个小皇子是真的喜欢。
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以后再不会怀有身孕,所以即便这个不是亲生的,也会视如已出。
艾芊芊在旁看得有些郁闷,“为什么本宫抱他,他就哭呢?”
是说这个小皇子没有福气呢,还是说她真的没有小孩子缘啊。
她走到珍容的面前,看了看可爱的小皇子。
珍容微笑地抬头看她一眼,“皇后娘娘,这……臣妾也不清楚的。”
安珍淑也走到珍容的面前,看着她,笑得温柔,“恭喜妹妹了,以后可得好好地宠爱小皇子。”
“臣妾定然会的。”珍容亦是温柔笑着。
两人笑得都有些心不在焉,艾芊芊见状,不由得挑了挑眼,什么时候,她们两人也斗起来了?
从慈安宫走出没一会,便遇见了司马杰昊。
看到他,艾芊芊便不由得撇撇嘴,等到他走近,才宣声夺人,“孩子给珍容抚养,是你早就决定的吧?”
司马杰昊微愣,挥手让宫人们避开,“已经结束了?”
艾芊芊好笑地望着他,“皇上你不是算准了时间过来的么?”
还装,那就装个够吧。
对于这样类似于控诉的话,司马杰昊只是不置可否,“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
朕在乎了,可以吗1(稍作修改)
对于这样类似于控诉的话,司马杰昊只是不置可否,“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
虽然不是自己抚养,但是珍容的话……艾芊芊对珍容比对安珍淑还是有信心点的。
何况,任何一个聪明的女人,自己不会再有生育,又怎么会亏待领养回来的小孩?
“珍容的不孕……你知道吗?”她问得犹豫,眼睛却是直勾勾地望着他,无论他是诚实以对,还是撒谎,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他应该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为什么可能不孕,而变成了肯定的不孕?
“刚知道不久。”若不是珍容也找上他,婉转地想要领养小皇子一事,而且太医也确定她怀孕几近于无,他也不会将小皇子给她。
但是,确定不孕这个消息,无疑是给珍容增足了筹码。
首先,她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她没有动一动就撼动朝野的娘家,其次她自己不会再有可能生下亲生的子女,所以,她做小皇子的母妃是最合适不过。
比安珍淑,艾芊芊都要合适。
“你还要去慈安宫吧,时辰不早了,赶紧去吧。”艾芊芊说完,越过人准备走人。
司马杰昊拉住她的手,“芊芊……”
如今,没有了安尚衡,他有的是机会夺取她的芳心,不是么?
“皇上要说什么就说吧,别拉拉扯扯。”挥开手,艾芊芊脸色淡然。
“没什么,你瘦了。”他看着她,眼里有些心疼。
只是……
“这段时间减肥。”艾芊芊无视他的所谓心疼,他太会演戏,真真假假根本就让人分不清。
说完,不再多说什么的离去。
“皇后娘娘,为什么你对皇上……还是这么的冷淡?”这话本不该小草问的,可是看着艾芊芊这样,小草想不问都难。
听到小草如此的问话,艾芊芊扯了扯嘴角,讽笑,“难道你要本宫对着他委身求欢么?”
朕在乎了,可以吗2
听到小草如此的问话,艾芊芊扯了扯嘴角,讽笑,“难道你要本宫对着他委身求欢么?”
难道就因为被迫成为了他的女人,从此就得死心塌地的跟着?
真是好笑。
“……”小草无语,皇后娘娘的观念思想真的是她所不懂的。
春去秋来,转眼便是秋天,艾芊芊数着日子过,离去半年的安尚衡再无半点的消息,就连爹也是没有托来家书。
看着未央宫中的树叶变黄飘落,她怔怔地站在一处出神着。
日子虽难过,却转眼间也过了一年了。
黄叶随风飘舞着,让人看起来有一股残美,有一片悄悄地搭在她的头上,她都不自知。
司马杰昊从宫门处走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安静地进入未央宫。
也许是想看看她惊喜的表情。
可是……
没有一次她有露过惊喜的。
没关系,她是他的,他有的是时间耗。
轻步地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为她摘去头上的落叶,他声音有磁性地问道,“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艾芊芊连头都没有转,只是看着树与墙,这一道墙不高,却是隔绝了她的世界。
“算算入宫一年了。”她轻声低语,带有点点的感叹。
伸出手,接住一片随风而落的黄叶,“时间这东西真让人琢磨不透。”
她想时间慢下来的时候,觉得飞流如逝。
想让时间快的时候,又觉得总是这么的慢。
“不是时间让人琢磨不透,是人心让人琢磨不透。”司马杰昊将手中的黄叶透给艾芊芊。
两片黄叶很相像,几乎说可以是一模一样。
“你觉得这两片树叶是不是同一片树叶?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艾芊芊可以肯定地回答,“这是明摆着的两片不是么?”
朕在乎了,可以吗3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艾芊芊可以肯定地回答,“这是明摆着的两片不是么?”
“那这样呢?”他将其中一片抽走,只剩下一片给艾芊芊。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你想说什么?”
“其实这两片树叶是不是同一片树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怎么看它。”此时的司马杰昊就像一个哲学家。
“我们也不关心这树叶是不是同一片,我们只关心,我们心里怎么想它的。觉得它是同一片树叶,那便是。”
“……你睁眼说瞎话的功力倒是半点也没退步。”艾芊芊抽了抽嘴角,明明就是两片,还非得说成一片,真是。
“不,不是朕变了,是你变了。”
“我哪里有变?”
“你没发觉,你连笑容都变得少了?”司马杰昊凝望着她,不带半丝的玩笑。
“……”笑容,似乎好久都没有了。
艾芊芊避开他的眼神,看向别处,却发现,宫人们早已不知去向。
似乎从很久之前起,他来的时候,都会叫宫人人悄悄地退下,余下二人相对的时间。
“芊芊,一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朕吗?”扳正着她的肩,司马杰昊正视着她的眼眸。
她眼中平静,怒火怨意什么的早已经过时间而被熟念的掩藏。
“皇上,你该清楚知道,有些事情,是永远也无法磨灭的。”
即便她的生命中没有了安尚衡,她也依旧不会那么轻易地改变心意。
“是不是非要他死了,你才会改变?”司马杰昊恨恨地咬牙,再绅士的男人被自己的妻子一次又一次这样拒绝,也会翻脸吧。
艾芊芊讽笑地望着他,“你觉得呢?”
她想不出司马杰昊愿意派安尚衡上战场的理由,唯一的理由那就只有,他想安尚衡死,而且是死在敌人的手中,让安之卿,让她都没有话可说。
朕在乎了,可以吗4
她想不出司马杰昊愿意派安尚衡上战场的理由,唯一的理由那就只有,他想安尚衡死,而且是死在敌人的手中,让安之卿,让她都没有话可说。
所以,那天在城楼之上,他才问,恨不恨,怨不怨。
司马杰昊觉得他的耐心都快死尽了,为什么她不试着接受他呢?
“朕很差吗?”他的男人尊严在她的面前已经几近于无。
艾芊芊点头,“原来你也是知道的。”
“……”好冷的对话。
“告诉朕,要朕怎么做,你才会喜欢上朕?”好,他认输了行不行,他先退步可不可以?
去他的皇帝尊严,好不了?
手臂被他抓得疼,艾芊芊皱了皱眉,“皇上,你是不是喝酒了?”
只有醉酒的人才会说胡话的吧。
“艾芊芊!!”他真的快要气疯了。
没有挣扎,艾芊芊只是看着他,提醒着他曾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