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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手足僵硬加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姑娘跟饿了三百年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自家神圣不可侵犯的公子,还一张血盆大口直接咬上了公子那美丽优雅的唇瓣……
东方易一边将碎银收回衣袖中一边往这边走来,却意外的没看到公子入画和寄白的身影,他看着姿势怪异表情更抽搐的阿奴,“人哪里去了?”方才还听到声音的。
阿奴手指颤抖呼吸艰难的往地上指,“在,在那……”
于是东方易也荣幸的看到了一出扑倒记。
两个旁观者就这样惊愣的看着寄白肆意的“凌辱”公子入画,良久,良久……
公子入画将寄白从自己身上推开时,原本淡色的唇变的鲜艳无比,娇艳欲滴,连一向清冷的面容上都不可抑的染上了三分粉色,直直的通到锁骨,炫出一片暧昧的颜色来。
阿奴咽了口口水,一时间也不敢动,又不敢看公子入画难得妩媚的容颜,石化当场。
东方易看着他,“她?”
“睡着了。”难得公子入画的声音仍是淡淡的温和,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却微微垂眸,不让人看到任何颜色。
东方易就要上前将寄白拉起,却被公子入画摇头拒绝了,“我来罢,她酒气很重。”说着他起身将寄白从地上拦腰抱起,她睡的呼吸极为混乱。
东方易看着道,“她添乱的本事不错。”小小年纪喝酒喝的这么猛,酒品还是奇差无比。
公子入画走在前面,眉眼略略柔和,“一向如此。”
阿奴忙追上前,呐呐道,“公子,姑娘还是我来抱罢。”
公子入画点头,将寄白往前送了一分,寄白却似有知觉般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往公子入画怀里更缩了三分。
公子入画微微无奈,“阿奴去将马车叫来罢。”
“好。”阿奴也实在没脸了,忙跑走。
“你倒是很淡定,嘴巴都被咬出血了。”东方易递了一块方帕给他。
公子入画一愣,微微舔了舔唇,果然一阵甜腥入口,“她并不懂何为亲吻,一阵咬噬罢了。”他空不出手去接方帕,只自己轻轻的舔去了唇上的血渍。
“被自己学生扑倒的感觉如何?”冷厉的面上难得出现一丝笑颜。
“今晚一过她便会忘的干净,你无需多言半字。”
“我记不记得什么所谓,别明天她……”他故意顿住。
“哪里学会的贫嘴?”公子入画慢慢的扫了东方易一眼。
东方易耸耸肩不再说话了。
“她应该不轻。”东方易看着寄白圆润沉静的小脸,细细端详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不是我说,她竟然能算的上美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精致的脸。”
“樱桃小嘴,柳叶眉,杏仁眼,鹅蛋脸有肉的鹅蛋脸,她的五官倒是很漂亮,要是瘦下去了一定是个倾城的美人。”
公子入画看着寄白沉睡的面容,淡淡道,“她这样很好。”
“寄白小姐怎么了?”王妈一脸吃惊的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公子入画,他手中抱着的不正是寄白吗?
“她喝了酒,现在睡着了。”公子入画继而吩咐王妈烧醒酒汤来,“她定然是无法安眠至天明的,你先烧着备下来,她醒来给她喝。”
王妈应着往灶房去了。
公子入画将怀中的人儿送回西厢,却同样无奈的发现寄白睡的虽沉,黏劲半分不减,死活不肯离了他的臂弯。只得又重新折回,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奴如今只作瞧不见,瞧不见自家姑娘的魔爪正抠在公子衣襟上。
“姑娘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王妈搬了个煤炉来,将烧好的醒酒汤放在上头热着,弄好了后将阿奴偷偷拉到一边问道。
“我不知道啊,姑娘从岳笼阁出来就很高兴似的,然后就非拖着我去喝酒,然后就这样了。”阿奴当时并不是一直随在寄白身旁,因而也并不清楚寄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王妈也不过是一个粗人,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放弃,尔后像想到什么似的又道,“公子怎么会同意让姑娘喝酒呢?还喝的这么厉害?”
“公子当时根本不在,姑娘自己跑出来的,结果姑娘喝醉了我们身上又没钱,掌柜的威胁着说要把我们捆起来,姑娘那个时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我当时又怕又不知道怎么办,结果公子就来了。”
“公子似乎邀东方公子喝酒去的,幸而他们碰在一处,不然你们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啊,幸好幸好。”王妈庆幸道。
“是啊,公子来了我真的是松了一口气了,只不过姑娘……”
“怎么了?”
第25章 花开连翘
“哦,没什么,没什么,姑娘睡的可熟了,希望她明天起来不要头疼。”阿奴一语掩过,差点说出寄白强迫的亲了公子入画一事。公子入画说寄白会忘记的,那阿奴要是说了,转天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哦,公子嘴巴好像肿了,不知道是被什么叮了,我去给他弄点药,你守着这里罢。”王妈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去。
阿奴心虚的点头应是。
东厢
“她睡的可真熟,半点也看不出是喝醉了的样子。”
“若不是醉了,她也不会睡的这样熟。”公子入画低道。
“什么”东方易奇怪的问道,什么意思,反而是醉了睡的熟吗?
“你不回房间来这里做什么?”公子入画不答反问。
“看看她,很好奇她能睡多久。”东方易回答的很理直气壮。
公子入画抬眼看他,温和道,“滚。”
“唔……”寄白痛苦呻…吟开来,眼睛还未睁开手已伸出去揉自己的额头,却在触到一物时停住,她奇怪的睁开眼却愣住了。
公子入画半躺在床上,垂着眼眸头低着,差点抵到了她的额头,寄白一睁眼见着的就是公子入画放大数倍的俊颜,长长的细密的睫毛离她只有一个指头不到的距离,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面颊上,柔柔的。
寄白杏眸圆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公子入画的面容出神,脑中一片空白,半点也记不得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在师父的怀里?!渐渐恢复意识的她身子也开始逐渐变的僵硬。
虽然不知道之前是发生了什么,离开这里才是上上策。寄白悄悄的小心的将自己从师父怀里抽出来,她动作放的极慢极小心,放开了自己缠在师父衣襟上的手,蹑手蹑脚的准备偷溜出去。
却在抬首的一瞬间,撞进一双清澈莹润的眼眸中。
寄白一下愣了,脸腾的烧了起来。
“你醒了。”公子入画嗓音依旧是淡淡的温和,带着一丝早起的慵懒,性感无比。
寄白蚋蚋道,“师父早。”手脚僵硬的从床上滚了下去。
公子入画眼眸略略转开并不看她,“头可还疼?”
寄白也不自然的转开了头,模糊应道,“嗯,不疼了的,师父你继续休息我先出去先出去。”就开始往门外滚去。
公子入画嘴角微微下弯,“阿奴热着醒酒汤,你去喝了罢。”
寄白艾艾的应着迅速滚到外间去了。
阿奴砰的撞到了桌脚,睡眼惺忪的张开眼正见着寄白满面胀红的站在她面前,阿奴忙揉了揉眼站起身道,“姑娘你醒了?你头疼不疼,喝点醒酒汤吧。”说着她手忙脚乱的开始往碗里倒醒酒汤。
“你慌什么?”寄白一把扯住她,“我人没事,不需要醒酒汤,你先过来,我有事问你。”
阿奴表情极不自然的跟着寄白到了门外。
“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好。”
“我为什么会在东厢师父的房间里?”
“昨晚公子带姑娘回来的,本来是回姑娘房间的,可是姑娘不松手,公子抽不出身所以就带姑娘来这了。”
“为什么是师父带我回来的?”
“因为姑娘喝醉了,公子恰巧去酒楼喝酒,就碰上了,就恰巧带回来了。”阿奴望天。
“阿奴你为什么不看我说话?那我喝酒之后有没有做什么事?”
“没有,姑娘很老实的喝完酒就睡了。”阿奴还是望天。
“阿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很没有信服力。”寄白将阿奴的头扳下,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酒品好不好?”
“……”阿奴眼中映着寄白的面容,一时语塞,只转了转眼珠道,“姑娘睡着后就一直没醒,应该算好的。”
“那我睡着之前呢?”
“阿奴不清楚……,姑娘问公子好吗?阿奴真的不知道。”阿奴说着就往拱门外跑去,边跑边喊,“姑娘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的水。”
寄白无语的看着逃跑的阿奴,心中同样忐忑不已,阿奴不敢说谎,所以才让她自己问师父,那她是一定做了什么的是不是?老天,她是做了什么事?!
一想到早上起来时自己躺在师父的怀里她就已经吓坏了,哪有勇气去问师父是发生了什么事……
寄白一脸苦相的站在门外,是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东方易从拱门处进来,略冷道,“怎么,后悔昨晚做的事了?”
寄白一听就了然了,看来昨晚这家伙也在,她计上心来,继续装的一副羞愧的样子,“可不是,我哪里敢进去,昨晚做出那样的事来……”
东方易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你还真记得的?非辞还说你一定会忘记的。”
“那样的事怎么忘的掉,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面对什么,非辞也不是要你负责的人,你忘记就好了。”东方易有些不以为然。
不是要她负责?寄白的小脸煞白了两分,果然昨晚是真的发生什么了是吗?还是和师父有关的,她对师父到底做了什么?!
“这是什么话,那是一定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