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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天罗阴险一笑,手中的杯壶落在了地上,语着连珠地说了起来,声音极好听。
“怎么了,辰儿,见到我不高兴?还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极天罗吻上星宿的脸颊,两个绝美的人儿做着如此暧昧的动作,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都太让人震撼了。
曲缨不知所以忙看向静儿,然静儿的眼神和宫主一样的茫然且惊恐万分。
“怎……怎么会呢。”星宿终于吐出字来,“辰儿,当然是高兴了,辰儿见过……师父。”星宿挤出笑容,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师父?”朱洛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人。
“这就好,我还以为辰儿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那可就……太让人伤心了。”极天罗的手沿着星宿的颊畔一路探入腰间。星宿则极力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
“原来你们是师徒。”朱洛衍自我嘲讽一番,原来如此。
极天罗放开了星宿,这时已经踏上琉璃板,俯下身来望着朱华:“你又偷用我的药了?!早说了你不行,你这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还是想浪费我的丹药?”极天罗的目光一冷,出手钳住朱华的脖子。
“你干什么?”朱洛衍喝道。
极天罗一挥手逼得他退下了台阶。回头来,极天罗依旧冰冷地注视着朱华。
“对不起,哥,我……我只是……只是……”
“哥?!”星宿终于清醒过来,猛得转身看着极天罗,是这样的么。
极天罗欣赏着朱洛衍生气的表情和星宿的吃惊,冷笑了出来,终于他放开了朱华,将目光投向了一边咬牙切齿的宫女,情种么?
刹那间血花飞溅……
25 极氏遗孤
“聂将军,有事要烦劳你带我进宫一趟。”
腾蛟国三十万大军压境,聂宏竽三日未睡,夜间刚一回府邸,忽的听见寥影残的声音冲身后传来,借着灯光回头见残焦急地向他走来,身后跟着据说是他的妹妹的人。
“出了什么事?”聂宏竽问。
残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了,只是心中觉得这事蹊跷的很。星宿为什么突然说要不带他要一个人进宫,还有白天的那个人,总觉得这个人和星宿一定有所关联。而且现下心跳的厉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一定是!
“总之,请你带我进宫一趟,我想这对你来说一定不是什么难事,对么?”残看着他,面容严肃地很。
聂宏竽见他神色,猜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今日他的情绪也是不太稳定,似乎真的要出什么大事呢。
“先进府吧。”聂宏竽引他们进了府邸,这几日他忙于公务,没工夫顾及宫中的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即便是发生了,他也已经好多日没回府了,恐怕也不知道什么,虽然宫有他的眼线。可最近发生的事也着实离奇的很,派在宫中的势力异常的冷清呢,照理那个人回来了,怎么也该有什么动静才对。
没动静是最可怕的动静呢,因为不知道对方究竟想做什么。
聂宏竽一行刚进大堂,一个他们最不怕见到的人突然迎面而来。
“哥,你总算回来了。”
宏方?他全身都透着寒气,是刚从秘室出来么?
“出事了?”聂宏竽脸色一变,收起了方才见寥影残时少有的柔色。
“是他,他勾结公主,王上已经被软禁了。城中到处都是公主的党羽,我府的人只管进不准出了。朝廷上下胆敢反抗的,恐怕无一生还了。”聂宏方不想多说什么,那个人的手段,聂宏竽恐怕比他知道的要多不少。
也就是说青尧国没有一声声响的尽数收在了那个人的手中——极天罗。聂宏竽很不想相信,没有一点反抗之声,连对方何时出手都不知道,是布置了很久吗?恐怕对方是连布置都不屑就收下了这个国家,聂宏竽多年的经营都成了空?
“他?他是谁?是不是那个了!”残听说整个王宫都陷入危机之中,心中一紧。
“你也知道?”聂宏竽问。
“他究竟是谁?”那个蓝发碧眼的人。
“他是极氏遗孤,残知道这个姓氏么?那个可怕的血统,至今就只剩那两个人了。”聂宏竽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着。
“莫非……原来如此,难怪他会……原来是喝那个东西。”残惊诧。原来以为星宿练了什么奇怪的功夫呢,原来是喝了那个东西,天底下最毒的东西。喝完要么练就一身绝世武功,要么就全身瘫痪,身堕炼狱,全身溃烂化血而死。灵蛊,原来这样东西真的存在,极氏还有遗留下来的人。
“当年的事,我也略有耳闻,那么将军,另一个极氏的人是……”残问。
“是朱华公主。”原来以为公主只是练了难练的功夫,走火入魔才落下病,原来她一直在喝那个东西,想来如果没有那个血统,她早已经化血而亡了。
当年极氏一族遭遇天谴几乎所有的族人都化为了青烟,剧痛而死。而那个时候,也就是朱华公主的母亲,极王后因为早早嫁了人而没有遭到同样的灾祸。而极王后的姐姐,也就是极天罗的母亲生得倾城绝世,先王早有耳闻,趁着这次机会,找了个救住王后姐姐,让她们姊妹二人不至天人永隔的理由,娶了那个天女。
话虽如此,极天罗的母亲极容姝虽美艳非凡却是不思其正,专攻毒物,早早在江湖上传开了恶名,当年先王虽说娶她,却迟迟未纳她为妃,怕招来天下人非议。
知道了先王的想法,以极容姝的脾性,岂能就此了之,她一怒之下毒死了朝堂之上位列三公的大员,皇城之中终日蔓延着一股毒气,一天之内又不知多少人死于美人之手。
先王终究被她的恶毒所怕,口口声声答应一定纳她为妃,却暗中骗她喝下了自己所制的毒药,若不是她当时身怀有孕,又怎么会被自己的药毒死?极容姝垂死之生下了极天罗,尔后就抱憾而亡。
极容姝的妹妹,极王后知道了此事,当然不肯罢休,但她自己也是身怀六甲,于是她一气之下烧了王宫,带着极天罗和腹中之子逃出了京都。
后来先王深感有愧找寻她们母子,却只带回了朱华公主,至于极王后究竟是怎么死的,就没人知道了。而极天罗当时的去向就更没有人知晓了。究竟这么多年以后,他怎么又突然出现,那就要问王上朱洛衍了。
“他是极容姝的儿子。也就是皇长子。”聂宏竽说。
“也是星宿的师父。”
“什么?他是……”
“星宿是腾蛟国不二相爷之子,你们恐怕已经发现了吧。”残说。
“他果然是津儿小姐的弟弟。”
“先不管这些,星宿在宫中迟了恐怕……”原来那人的病是因为那个人而得的,是那个人吗,星宿。
从沈羿查出那些一路追杀他们的杀手出自朱华公主处,又从沈羿知道了星宿病情的事,残的心就揪痛,怎么能再让他面对那个人呢,怎么能再让他回忆一次那些痛苦呢,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啊。
“残先别急,星宿暂时不会有危险,王宫已经被封锁了,我们现在去等于送死,兵符还在我手中,他们一定会派杀手来的,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去军营,现在也只有那里最安全了。”
聂宏竽刚一说完,屋内的烛火一灭。便冲进来一帮杀手。
26 极天罗
昏暗的室内,星宿披着丝蜷缩在角落里,双眼失神地望着手中昭宣的金刀匕首。自又见到那个人,被极力冰封起来的记忆又涌了出来,星宿又只得夜夜失眠了,那些可怕的噩梦为何总是苦苦纠缠呢。
星宿的金刀匕首上的“龙”字,那是昭宣的标志。银丝一束一束随着身子的颤抖而滑落。星宿掸落肩上的银发,双目变成了银白色。
“你在想什么?”黑暗里平静的声音传来。星宿抬头望着被关了起来却不失王者气质的朱洛衍,心想昭宣也曾有那样的眼神。
“你在发抖?”他说。
星宿无心搭理他,前几日还想方设法让他看上自己,没想到一切都徒劳不说,还赔上了自己的身子,星宿冷笑自己的无知,虽然当年真的看着那个人服毒过量倒在了地上,但他终究是极天罗,怎能如此轻易地死去呢?
“你在听吗?你是津儿的弟弟是么?”朱洛衍问,现在还问它这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是她的弟弟只是一个过去的事。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朱华走了进来。没错,那个人并没有把他们关进天牢。
朱华一进来就命令手下将朱洛衍带走了,她对这个哥哥是正眼都不瞧一下的,这个天下除了那个人,她正眼瞧过谁呢?朱洛衍倒是没怎么反抗的意思,从得知极天罗要将他关起来起,他就没怎么反抗,星宿没反抗是出于害怕,他不反抗是认为自己完全没有胜算么?还是顾念着亲情,当然星宿是绝对不相信这个理由的,他心里从来没有这样东西。
朱华看着星宿自她进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痴痴地盯着匕首瞧,嘲讽声出来了:“怎么,才关了一会儿就没了神气了?”
星宿没有搭理她。
朱华冷冷哼了一声,突然一笑:“什么宝贝呢,你这么盯着瞧。”说着便要伸手来夺。
“不许碰它!”星宿出声喝道,声音大的一下子惊住了朱华。这时候,星宿才看向了她,那银色的双眸禁不住让朱华颤抖了起来,她知道那是要杀人的眼神。
“好,不碰就不碰。我有话要问你,你最好说实话,你上午说的话什么意思?回答我。”
“说!”
“我说了什么了?”星宿收起匕首,居然眉笑开来。又是一个性情变幻无常的人,朱华想。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哦,你是说那个啊。”星宿懒懒地站了起来,伸了个腰,转身走向桌子,倒了杯茶喝下。“凉了。”
“想知道吗?其实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找一个不怕这毒的人,把身上的毒转嫁出去。难道……你就没做过么?”星宿笑,“你爱他是么?可惜他不会为你解毒,对着你这具身体,他恐怕提不起什么兴趣吧,要不然,你也不用受这种苦了。”星宿的眼底阴险异常,媚笑丛生,冷入骨髓。
“你!”朱华全身颤抖,“你傲什么,不就是这具身子他要过么,你以为他为什么要你,只不过你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