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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宝叹了口气:“那怎么行吗,这个是我爹从小就给我戴着的,虽然中间他丢了一阵子可是你给寻回来了,我是说什么也不会不戴的,要戴也不差这个扳指了,就这样吧。”
陶宝的话霍剑晖听了以后,心里温暖了一下,“你要是嫌麻烦咱就先收起来,等到孩子出生的时候在戴,这段时间你就先别带了,没事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你以后去了北镇抚司到时候手里的令牌什么的也不少,到时候你戴着这些东西也碍事,不过这个扳指是一定要戴的,剩下的时候就等到有宫宴需要你盛装出席的时候在戴。”
陶宝点点头:“恩,就戴着戒子和手表以及这个扳指。”商量好了以后,陶宝就跟着霍剑晖起床了,直接就洗漱然后吃午饭了,至于俩个孩子昨天根本就没回来,被霍啸天两口子留在了坤宁宫。
饭后霍剑晖牵着陶宝的手,在宫里慢慢的溜达,现在正好是中午,阳光最足也最暖和的时候,两人在御花园里,牵着手赏梅,看着开的很美的梅花,陶宝忍不住说了一句:“真想喝梅花酿啊!”说完还舔了下嘴唇,当初他在陶府的时候喝过,很醇香的一种酒度数也不高。
霍剑晖听了以后:“怎么馋酒了?”真新鲜,一杯倒的人现在竟然馋酒了!
陶宝的眼睛闪亮的跟星星似的闪亮闪亮的,急忙点点头,“还想喝酸梅汁。”
霍剑晖看着自家媳妇儿的小样,心里嘀咕这是孕夫的正常现象吧,不过只要是他想的东西,那必须办到,于是牵着他的手往宫中的酒窖那块走去。
后面跟着的云卷听了自家少爷要喝酸梅汤,立即出声阻止,“少爷,酸梅汤不能喝,对腹中的胎儿不好。”
陶宝听了以后,回过头看了一眼云卷,云卷点点头:“少爷这是内主子特意嘱咐属下的,就怕你乱吃东西,伤及胎儿。”
陶宝内心纠结无比,我又不是非要喝,就是忽然想了,不要动不动就说伤及胎儿什么的,这个真心的受不了啊!惹得他对于酒都没什么兴趣了。
霍剑晖见了就哄他说:“乖,别气,大过年的高兴些,云卷也是为你好,这样吧,我带你出宫去吃一种好吃的怎么样?”
陶宝也在宫里呆腻了,一听说难得能出宫就笑着点点头说道:“好,我想去逛逛街,顺便去吃点不一样的东西。”
霍剑晖笑着牵着他的手往回走,云卷哥四个在那里羡慕他们家少爷:“看咱们少爷真的幸福,苦尽甘来。”
霍剑晖在他们小声嘀咕的时候就听到了,握紧了手中的手,他知道这个人才是这一辈子陪着自己的人,只有让他幸福他才会心甘情愿的在自己的身边,和自己相濡以沫。
马车早就备好了,霍剑晖先派人去了坤宁宫,向皇上两口子报告一下,然后回东宫换好衣服,就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奔后宫们去了。
走前面的大宫门有点招摇,就选择了走后宫们,到了后宫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一批奴才出宫办事,见了他们就急忙跪在道路两边让路,然后等他们出宫后才会陆续的出宫办事去,本来这一切都没什么,可是也就在陶宝的不经意的一掀帘子下,打破了,就听马车里传出来一声温润的声音:“停车。”
马车停下以后,就见里面一个穿着普通,戴着面纱的人在车上一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跪着的一个太监说道:“抬起头来。”
就见那个太监身子一僵,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车上的人,于此同时霍一和陶家来的哥四个立即将那人包围了,然后就听到车里的人说了句:“拿下。”
就在这时那位‘太监’立即抽出身上的匕首,冲着车上的人就飞了出去,就在他以为会十拿九稳的时候,就见突然一块盾牌一下子挡住了匕首,而且匕首也牢牢的吸在了盾牌上了,更让人生气的是,车上的人说了句:“还是这磁石好使,看这么锋利的匕首都被吸住了。”
而那个太监也就是刺客也被五人眨眼就给活捉了,那人还在拼命的抵抗,霍一说道:“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别动了,要不然有你受的。”
那人咬着牙看着马车,就想看看车上的人是谁,他这么来往宫中多日都没有出事,为什么偏偏今天就出了错,他死了没关系,可是他那个一心想守着的人可怎么办?
霍剑晖扶着陶宝下了车,陶宝还在摆弄那个盾牌,这个盾牌还是他心血来潮的时候放到车里面的,平时他都用来压制被风吹起来的帘子,没想到今天却意外的救了他一命。
他见到人被制住了,就说到:“你不是太监?你是谁?”
那人瞪着陶宝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发现我不是太监。”
陶宝听了他的话说道:“我是谁不重要,小喜子你过来。”
小喜子颠颠的跑过来;低头作揖说道:“宝主子。”
陶宝指着小喜子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现你不是太监,现在我来告诉你,是因为你很聪明,可是你不该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太监是不会长胡子的,你的脸上为什么会有胡子茬,不会是今天着急出宫忘了刮吧?还是你当初净身的时候,没净干净?”
旁边的人一听陶宝这么说,一下子都绷不住了,大家伙就都乐了,就连霍剑晖都被他逗乐了,然后就牵着他的手上了车,“咱们今天不能出宫了,宫里一会儿要戒严,我现在送你去父皇那里。”说完一下子抱起陶宝上了车,然后对着霍一说道:“交给你了。”
霍一点点头,立即大声喊道:“来人啊,关闭宫门,点烟火。”他的这一声令下一会,守宫门的禁卫军一下子将这些要出宫的太监直接就围了个水泄不通,挨个盘查。
信号烟一点,整个皇宫的禁卫军以及御林军全部严阵以待,御林军统领急忙带着人奔了坤宁宫,等到了坤宁宫的时候,就见霍剑晖带着陶宝也到了,急忙过来见礼,霍剑晖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多礼,宫里进了刺客,现在立即开始搜宫,务必将刺客的同党给本宫抓住,抓住了以后,本宫请兄弟们喝酒。”
御林军统领林俊立即单膝跪拜说道:“是,末将一定将刺客尽数抓获。”说完一抱拳走了,一下子宫中乱了。
霍剑晖牵着陶宝的手走进了坤宁宫,此时的坤宁宫里已经草木皆兵,大家严阵以待就怕刺客突然出现,而刚刚被抓住的人也被带到了霍啸天的面前。
霍剑晖看着面前的跪着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眼熟,然后他将面前的人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突然他说了句:“你是吕权?”
霍啸天的话,让在场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这人是乱党的军师?他怎么会在宫里?
刺客吕权慢慢的抬起了头说道:“姓霍的你倒是好眼神,不才正是吕权。”
霍啸天见他承认了,突然就哈哈大笑着说道:“朕说最近姜家怎么这么不安分,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不作就不会死,怎么这次是你鼓动姜家小动作频频的吧?朕说你这个军师当的也真的不怎么样,你联络那个见钱眼开的人来作死,你说你图的什么,还是惦记你那未婚妻姜氏?据朕所知她在庙里就不老实,和那些香客们一个个的眉来眼去,而且我告诉你我儿子可从来就没有碰过她,是她自己当初黏上来的。
哦,对了不应该是她黏上来的,是她唆使她父亲将她送进府来的,就为了摆托你这个没什么前途的前朝参将,你要怪就该怪她贪心,现在太子将她放出府去可她死活不走,这就没办法了,你该去问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做,而且朕告诉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样是没有什么前途的,你好好的想想吧,对了你这次进宫了不会是就你一个人吧?我记得你有两个人的,那个人在哪里?”
吕权的眼睛就一暗:“姓霍的你怎么知道我这次是两个人来的?”
霍啸天摇了摇头:“亏你还自诩乱党的军师,朕都说了朕一直派人监视着姜家,他们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朕的眼里,还有你自从你进京的那天开始就在朕的监视之中,你以为你的那些小把戏我都会不知道吗?”
吕权咬着牙说道:“你这个乱臣贼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乱党,当初你不也是靠着手里的兵权才得了这个天下,有道是这天下就是能者居之。”
陶宝在那里听着霍啸天和吕权的话,摇了摇头插了句:“你这个卖国贼还好意思说能者居之,你们将倭寇引进国门,引狼入室还不自知,那帮子小鬼子只要占了东南沿海,你还想等他们将那么大的馅饼吐出来,真是笑话,带着一帮子匪兵,就想得天下,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有那个坐得天下的屁股吗?弄了个傀儡,挟天子以令诸侯,你也真敢想,卖国贼,汉奸,对于你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陶宝是越说越气,天耀要是交到这样的人手里,这泱泱大国也就成了‘鬼’占区了。
吕权被陶宝骂懵了,他张了张嘴说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陶宝白了他一眼,“小爷陶宝。”
吕权一听,眼睛立刻大开:“你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陶宝一听这人骂自己,就一瞪眼睛,“靠,你才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霍剑晖他喜欢我,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像你这个丧家犬,卖国贼,活该一辈子打光棍,放着大好的前途你不走,当什么乱党,你想没想过你就是死了,就那姜氏能不能为你掉一滴眼泪,在她的心中,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工具而已。”
吕权气的眼冒金星,想在狡辩一下,不过陶宝还是在他想说话之前说了句:“我告诉你,你这个卖国贼,你别不承认,你将天耀的沿海都卖给了小鬼子,到时候他们就将东南沿海封锁了,然后那些想到天耀做生意的番邦人就得向他们交过路费,到时候商人们的商品就得多加了费用,再加上关税,到时候这些钱都会落到老百姓所买的物品的身上,那样的天耀的物资就会涨价,到时候就会形成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