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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在这里。”只见五丫的卧房内室的花架上摆着两盆花,养得十分富有生命力,“好在之前的人去了后有人,打扫房间养了这花,不然我也见不到呢,开得这样讨人喜欢。”
倒不是五丫的嘴越来越滑,只是环境在变,人也要跟着变,花言巧语以及谎言也不过是保护自己的一层盔甲而已,谎言环游世界的时候,真相怕是还没穿好裤子。
大奶奶瞧着那两盆花,看得愣了,像是从花里看到更远的什么,回忆起了什么,她喃喃道:“这花养得当真不错。”
五丫盯着大奶奶,道:“只愿我别是辣手摧花,再把这花儿都养死了。”
大奶奶回过神,笑着道:“摆在这里挺好看的,这花也没那么娇贵,那么容易死。”
五丫在心里骂了大奶奶一万遍,大奶奶不想花死是自然的,她想得是以后五丫的每一个孩子都死,恨不得这花活得长命百岁,开得地久天长吧。
“那便托大嫂吉言了。”五丫随口道,手不停的摆弄那花,看上去很喜欢的样子。
也许每一件看上去很喜欢的东西,心里说不定都是厌恶的。比如对大奶奶。人的外表跟心很少有相契合的,甚至表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一样的一面,她表现出来的那面也许只是想给你看的那一面。
第九十五章
微光透过纱幔;射在五丫的脸上;五丫只觉得外面有些亮;然后腾的一下起身,大声问值夜的丫鬟道,“现在几时了;”
话还没说出去就被身边的人拉了回来,倒在软软的丝被上,被仲伯阳拉进怀里,五丫虽贪婪这一丝温存,但脑子却也清醒,“怎的,你今日不上朝了;”
“皇上给了假。”仲伯阳闭着眼睛闷闷的说,“再躺一会儿。”他伸出一根手指比在鼻尖处,“就一小会儿。”
仲伯阳这样的样子很少见,像一个孩子一样,五丫翻过身,一手支着头,开始仔细打量仲伯阳,长眉入鬓,一双眸子丹凤斜飞,睫毛微翘上卷,菱角分明却又不薄的嘴唇,坚实的胸膛。。。。。。
“你就这么喜欢盯着我看?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仲伯阳一面说,一面把翻身把五丫压在身下,用腿屈在床上,以免压疼她。
五丫脸一红,“谁看你了,你闭着眼睛怎么会知道我看你?”
发现不小心说漏了嘴的某人赶紧闭上了眼睛,发出呼噜声音,仲伯阳在她紧实的小屁、股上掐了一下,“别装睡。”
五丫瞬间睁开眼睛,道:“我死了。”然后迅速闭上眼睛,调皮的很。
仲伯阳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然后道:“这么快就死了?我似乎没有奸、尸的癖好。”
五丫没有理会依旧装死状态中,似乎乐在其中,忽然她一激灵只觉得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手上生着薄茧,所到之处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灼过一般发烫。
仲伯阳附下头,在五丫耳边轻声道:“不过,装死的,我还是感兴趣的。”随后在五丫耳畔轻呼出一口气,五丫直说道:“不死了,不死了,别闹了。”
“受不了了所以活了,原来娘子这般爱我。”仲伯阳不等五丫回话,便吻上五丫的唇,轻轻允吸着,手也不安分的移到五丫胸前圆润的双、峰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揉捏。
五丫忍不住跟着频率发出轻轻的呻、吟,仲伯阳似乎被这呻、吟声刺激到,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把五丫的亵衣拽下,整片雪白的胸、脯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唇慢慢从柔软的樱桃小唇,移到尖尖带些小肉的下巴,再移到胸前。
一只手大力揉捏着一边大的柔、软处,嘴则在另一边轻轻允吸,牙齿慢慢磨着,身下的人则忍不住的一声接着一声。
五丫忍不住仲伯阳这般挑、逗,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腿部似乎碰到坚硬灼热之物。
仲伯阳的手往下滑,慢慢移到身下人的两腿之间,手指不停的在下面揉捏着,温湿的液体从下面留出来,他声音嘶哑的问道“想要么?”
五丫不做声,这样的事情总觉得由女方开口比较难堪,拉不下面子来,“嗯。。。呃。。。”。
她的身体越发的不听使唤,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来,只觉得热得难耐,五丫心一横,怎么样最后结果都是一样,主动一些由何妨。
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夹上仲伯阳的腰,双臂也攀上他的肩膀,他那灼热而j□j的小伙伴正对着‘门口’。
仲伯阳翻身,让五丫以趴的姿态在自己上面,“女上、男下是不是更好?”
五丫不作答,只是将头埋在仲伯阳的臂弯中,只听到仲伯阳可怜兮兮的继续道:“娘子,你再不帮它进去,它恐怕要冻死了。”
说着将五丫的手拉过,放在等待着的小伙伴上面,握紧小伙伴,仲伯阳嘶了一声,控制着五丫的手往里送。
“嗯~”五丫拖了长长一声,像是得到了满足一般,“娘子,你动一动。”
五丫紧紧抱住仲伯阳,慢慢的动起来,节奏平稳,连呻、吟声都十分有规律。
男:“快一点。”
女:“很累的。”
果然不能让连吃饭都嫌累的人做主动的一方。
仲伯阳慢慢直起身子,呈坐姿,抱五丫在怀里,五丫只觉得下面被填满,她舒适的发出声音。
仲伯阳瞧她像睡着的猫咪一般,速度开始加快,五丫跟着加快的速度加快了呼吸。
室内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起床后,仲伯阳早就让人备好的热水,五丫起床就进了浴桶中,泡澡,似乎赶走了一身的疲倦。
冬梅往浴桶里撒着花瓣,然后偷偷的笑,五丫本是闭着眼睛,一听冬梅在憋笑,便睁开了,“笑什么笑。”
不知是洗澡蒸的脸通红还是羞得通红,总之五丫的脸跟大婚那日的衣服一般,红透了底,冬梅道:“奴婢哪里敢笑您啊,奴婢再笑梅花鹿,对,梅花鹿。”
五丫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见她半天没有动作,冬梅皱着眉急着问道:“三奶奶怎么了?是不是太烫了?”然后弯腰摸了摸水温。
紧接着就被五丫扬湿了身子,果然敌不动的时候往往是有阴谋的时候。
早膳准备的十分清淡,几样小菜,两碗清粥,吃得五丫胃里暖暖的,仲伯阳也有了平时没有的惬意。
“怎的皇上就给你假了?”五丫问道。
仲伯阳十分正经的回道:“我跟皇上说,春天了,我该带我娘子春游去了。”
一听春游两个字五丫的眼睛亮了,似乎没有听出仲伯阳开得玩笑,“到哪里春游真的么?”
看五丫激动的样子,仲伯阳点了点头。
关在大宅院里久了,人都会没有精神,每日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算计着,童心不仅没了,五丫都觉得自己变老了,经不起疲惫了。
“我要放风筝,吃美食,买东西,逛灯会。”五丫嘴里不停的絮叨。
仲伯阳瞧她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笑起来,要知道在朝堂上,他从未有这般真心的笑,全心都在政治上,偶尔才会想起自己忽略的身边的人,忘记了幸福不过是看心爱的人在自己身边开心的笑着。
仲伯阳说话算话,用过早膳,请过安,便带着五丫出了府,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小厮早早就等在那里。
仲伯阳扶着五丫上马车,自己也跟着上去,两人坐在马车里,冬梅跟小厮坐在马车外。
一进马车,五丫便看到放在里面的纸鸢,跟小时候玩的一样,“这是哪里来的?”
“我扎的。”仲伯阳淡淡道,被五丫崇拜的看着,心里无限骄傲,“你会?”
“当然,小时候跟三妹还有江桐常常放风筝。”那段时间似乎是仲伯阳最开心的时候了。
“怪不得你跟你三妹感情那么好,只是江桐,我实在不好形容他。”五丫摇摇头。
“有种人,人花心不花,不然我也不会同意三妹嫁给他,他们是青梅竹马。”仲伯阳说道,随后转移话题,“你今个想吃什么?吃遍京城恐怕时间不够。”
“醉仙楼的烧鸭,清月斋的阳春白雪糕,还有皇城门口的小摊贩。”五丫似乎口水都要留了出来。
“你去过小摊?”仲伯阳问道,五丫回:“听说的,以前府里的丫鬟总谈论,便听来了些。”
“果真吃货好养活。”
一路吃完酒楼,仲伯阳跟五丫驾车来到了皇城前的小摊贩,虽说两人穿着低调,衣服料子却能瞧出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公子,只是不知道,这娇贵的肚子能不能吃得惯穷人吃得东西。
五丫买了两个肉包子,坐在面摊吃面,一边吃一边说好吃,仲伯阳只是看着,虽说出去打仗时吃了不少苦,但因为自己的身份,吃得方面都是仔仔细细,就是粗茶淡饭也算得上干净可口,在大街上吃东西他还真是头一次,他略微担心的看着大口吃喝的五丫。
同样担心的还有摊贩的老板,他实在害怕这位娇贵的小夫人吃出个好歹的,明天有人来拆了他赖以为生的摊子。
“你真不吃?”五丫问道。
仲伯阳笑着,“看你吃就好。”
五丫端起碗喝了最后一口汤,摸了摸肚子,道:“好舒坦,若是被母亲看到我这般样子定是要说上一说。”
“这里没有母亲。不过娘子,你食量这么大,岳父岳母知道么?”仲伯阳问道。
“我都偷着吃。”五丫小声道。
“看来是我亏待你了,在侯府吃得那么少,你肯定会饿,怪不得,你婚后比婚前瘦那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累到你了。”最后一句仲伯阳带着坏笑。
五丫红了脸,“本来就累。”
吃饱喝足,五丫开始遛弯了,这是吃完饭最好的消化方法,没走到一个摊位,五丫都要瞧瞧那些新鲜玩意,泥人,陶器,小首饰,五丫都要买上一两样,这放在平时,作为守财奴的她绝对不会多看一眼,谁叫今天多了位财神爷。
五丫要什么,仲伯阳就买什么,只见鼓囊的荷包一点一点变憋,最后只剩下银票了,五丫心满意足的道:“现在去郊外放风筝吧。”
初春时节,一切宛如新生,报春的燕子往来梭巡,空中充满了它们的呢喃的繁音;新生的绿草,笑迷迷地躺卧在大地上,像是正和低着头的蒲公英的小黄花在绵绵情话;从渗透了水分的耕地里,到处可以闻到一种潮湿的、发酵似的气息。
五丫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让人疲惫的身心无比放松,仲伯阳扎的风筝是燕子形状,上面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