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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对他来说是好事,能够不让别人打扰他的清闲和他的小木屋,但是这样也明显增加了危险性——从刀疤男开始耍刀可以看出来。
刀疤男此时已经没有了耐心,把大刀抽了出来,向东烛走来……
三、二、一……东烛暗道,抬眼直视大刀。
“吼!!!!!”
一声怒吼爆发出来,刀疤男被扑倒在地,东烛立刻抬手。他一抬手,手上以及身上的绳子就应声而断,总算恢复了自由。
裘恭从附近的一棵树上飞到东烛身边,将御楼剑垂在手下,“无事?”
“没事儿。”东烛伸了个懒腰,“看到剑穗了?”
裘恭点点头。东烛走后一个多时辰,雪珏说东烛忘了带一样草药了,于是裘恭便也去了山上,哪知半路碰上了大黄叼着自己的剑穗,便甚至东烛遇到事情了,立刻足尖一点,乘着轻功向山上快速跑去。
“幸好我有这个剑穗护体,不然还不知道给什么暗号呢。”这个剑穗是御楼剑上的,有个小玉佩,十分精致。见东烛喜欢,裘恭便把剑穗拆下送个他,果然这次派上了用场——在东烛快要碰到大黄的时候,便能很快的向前一顶,把剑穗顶下,好让大黄叼着前去报信。
“无事便下山。”裘恭招了招手,大黄便扑了过来。淡然的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刀疤男和跟班们转身便走。
“……好。”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并且药剂还没有回木屋拿,但是裘恭似乎有些严肃的样子,东烛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跟着裘恭走在山路中,东烛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我走不到木屋?”
“阵法。”裘恭冷冷道。
“阵法?”东烛不禁联想到诸葛亮,“就是那个让人杀气腾腾的阵法吗?”
“这个阵法似乎可以隔绝外人。”裘恭道。
东烛似懂非懂,裘恭的意思是,这个阵法隔绝了许多外人,所以他们走不了这些路,也采不了药,这样就可以解释周司仪和刀疤男为什么找不到珍贵草药了。但是难道自己不算外人吗?那阵法保护的是木屋和草药区吗?
“哎哟!”东烛边思考边走,不经意就撞到了裘恭,他抬眼看了看面前裘恭挡着他的修长的背影,正想绕出去,就被裘恭伸手挡住了。
“………咦?”
“楼极堂,我可找到你了!”突然一声大笑,东烛探出头看了看,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手持双剑,正面目狰狞的看着这里,而四周突然风起云涌,树叶开始“刷拉拉”的响着,一片肃穆。
完了……这下可是真的刺客,潜伏在四面八方。
“这个剑穗,不就是御楼剑吗?!”中年男子怒目圆瞪,盯着裘恭手里紧握着的御楼剑不放。
裘恭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回应。
“楼极堂,我修诚堂的仇,今日来报!!”那中年男子一挥手,周围的刺客便一拥而上。
“修诚堂?呵。”裘恭冷冷一笑,还未做出反应,又是一阵冷风。东烛只觉眼前一闪,裘恭搂着他的腰退到了远处。再看前方,又有一些人出现,并与那些刺客搏斗起来。
“那些人是……楼极堂?!”东烛惊呼,因为新来的人中,他似乎见到了那个最不想见到的人——婆娑姑娘。“为什么会及时出现?”
“监视。”裘恭盯着楼极堂和修诚堂缓缓道,没有任何的不安。
东烛正要说话,就见婆娑从远处飞了过来。粉衣清扬,长发轻摆,正急急忙忙的用轻功赶来。
“裘公子!您没事吧!担心婆娑了!”婆娑跑到了裘恭前面,婉言笑道。
“你……!!”东烛一跺脚,挡在裘恭面前,“你是谁?!”
☆、第50章 离开与否
东烛看着婆娑急急忙忙的感到了裘恭的面前,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再看看裘恭似乎没有要拒绝的样子,不禁脑袋一热挡在了裘恭身前,还毫不怜香惜玉的质问婆娑,“你是谁?!”
婆娑抬头看了看他,微微颔首,又柔声对着裘恭道,“公子,楼极堂来晚了实在抱歉……您方才为何要摆脱我们?您是知道的,您的轻功,天下无人能够比得上。”
东烛看着婆娑无视了自己,又看到她夸裘恭时一脸引以为傲,似乎裘恭的好便是她的好一样,于是不禁更加恼火了,“你们楼极堂不是杀手堂吗,怎么缠上我们了?裘恭,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胡闹!”见东烛对裘恭的语气并不恭敬,婆娑转头过来,巴掌大的小脸上充满了肃杀之气,“你竟然对公子这种语气!我的身份岂能你一介平民知道!裘公子,您……”
“他问你是谁。”裘恭缓缓道。
婆娑和东烛都是一愣。婆娑愣是裘恭竟然对东烛的与众不同,而东烛愣的:难道裘恭和婆娑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吗?婆娑如此毕恭毕敬,裘恭是真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吗?
“是。”婆娑对裘恭果然是百依百顺,低头道,“小女楼极堂……长老,方才对不住了。”
长老?!!东烛震惊了番,这么年轻就做了长老,看来古代人年纪轻轻就能做大事了!于是东烛赞叹道,“这么年轻就能当长老,真是厉害啊!”
婆娑一愣,裘恭冷冷的瞥了过来,一把扯住了他的腰带把他拉了过来,“我先回去。修诚堂交给你。”
婆娑正欲挽留,见到裘恭冷若冰霜的脸只好低声道,“是。”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裘恭搂着东烛跳上树梢,转眼就不见踪影。
一路无事的回到药堂,裘恭低头看了看,发现原来对东烛“搂”的姿势已经变成了“抬”,于是他把东烛放下来,观察了他青白青白的脸。
东烛奄奄一息的用眼白瞧了瞧他,“干嘛……”
裘恭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背,“你晕了?”
东烛真的很无辜,他第一次坐马车也晕,现在被人拎着本来是该享受飞天的快^感,顺便再看看风景,哪知现在胃里翻滚着的难受。“姜……”
“东哥哥!”雪珏跑了过来,见他有气无力的喊着“姜”,连忙拿了两片姜片放在了他的鼻子下,“你好点儿了吗?”
东烛狠狠的吸了两口的姜片才缓过来,摆摆手道,“我没事儿了,你去忙吧。”
雪珏担心的看了他好久,最后还是放心不下的去煮了碗姜汤,还指使着墨珏去前台看着,才急急忙忙的进了厨房。
“那个楼极堂是怎么回事。”东烛靠在躺椅上缓缓了喝了口姜汤,才慢慢道来。
裘恭顿了顿,没有说话。
东烛见裘恭顿了顿,便知道必然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于是他叹了口气,“你到底隐瞒了什么事?”
“那是楼极堂的事情。”裘恭闭上眼,又慢慢睁开,望着远处正在打闹的雪珏与墨珏。
“你的意思是和你没关系?”东烛缓缓说道,说实话,裘恭的态度让他感到很奇怪,若是说有关系,那裘恭肯定是楼极堂的大人物,但是他什么动作都没有。若说是没有,他都能轻而易举的知道楼极堂的动向,连长老都对他毕恭毕敬……等等,能让长老都毕恭毕敬……?!
“裘恭,难道你是……!!!”
“东哥哥!”
东烛被噎了一口,雪珏正捧着药膳糕跑了过来,“东哥哥,你还晕吗?我做了些糕点,你尝尝。”
“谢谢雪珏啦。”东烛摸了摸雪珏的头,还不忘给裘恭一个“晚上再说”的眼神。
晚饭一如既往的丰盛。自从雪珏来后,桌上也多了许多药膳。药堂里许多医书可供雪珏攻读,平时也有东烛在旁指导实践,再加上雪珏本就天资聪颖,如今的医书已经是一大进步。吃完晚餐后,墨珏悄悄说道,“东烛,你有没有,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东烛一惊,难道墨珏也看出来了什么?裘恭的事情,到底要不要隐瞒……
“你有没有觉得,药堂外老是有黑影闪过?”
“黑影?”东烛疑惑道,“你不是问裘恭的事情吗?”
墨珏翻了翻白眼,“师父的事情只有你那么关心。”
东烛抄起药剂怒道,“你长大了胆儿肥了是吗?!”
墨珏连忙挡住了他的袭击道,“我说真的,东烛,你都没看到吗,屋顶上好多人影飞来飞去的!而且有好多个想要进我们大堂,就突然又没掉了!”
东烛眯着眼睛出门看了看,发现一切正常。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接近傍晚,许多店面已经陆陆续续开启了灯笼,星星点点的光影印在湖面上,船坊上载歌载舞,甚有一副江南夜景的样子。至于人影……他还真是一根毛儿都没看到,就算是屋顶,也是风平浪静的。
“你说的人影儿在哪儿呢?”
“这么多!”墨珏指着屋顶道,“那儿有两个被解决了,这儿两个蹲着,啊,看到买,那两个在看我们呢……唔唔唔!!”
东烛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对着四周双手合十,“这孩子魔障了。”
将墨珏送进屋里,东烛想着或许是墨珏习武的原因能够看到一些速度十分快的人影,而自己一介山民所以无法看到,为了安全起见,便早早的打样。将墨珏与雪珏带到书房去玩耍,东烛才走到后院,果不其然,裘恭已经坐在藤椅上等着他了。
夜晚的微风十分凉爽,抬头看便可看到满天的星光。裘恭手中拿着一个小瓷杯,正在藤椅上轻轻的晃着,甚是悠闲。东烛手捧糕点和毛毯,在他身旁的藤椅上坐下,把小毛毯改在膝盖上,也慢悠悠的吃起桂花糕来。若只看这个光景,大概都想不到他们谈论的话题是多么的严肃。
“婆娑觉得我是楼极堂的重要人物。”裘恭开口,“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我没有承认。”
“但是婆娑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这是事实,婆娑总是用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裘恭。
“是吗。”裘恭啜了口茶,对婆娑丝毫没有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喜欢她吗?”东烛顿了顿,问道。
“她的能力很强。”
这算是否定了……?东烛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