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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安心,月瑶竟不知不觉的趴在杜荷怀里睡了过去,而说了一大通,却听不到回应的杜荷,低头看着不知何时睡着的小妹,好笑的动了动身子,让月瑶靠的舒服,就伸手拿过软榻一旁放着的书册,安静的看起来。
阳光明媚,花香四溢的午后,杜如晦难得沐休在家,也不曾窝在书房内不见人影,考过杜构杜荷两兄弟的课业,就抱着月瑶与长子对弈,倩娘也端坐在胡凳上,揽着杜荷在一旁陪着。
倩娘也算是出身名门,自然琴棋书画都略微精通,看着杜荷脸上的懵懂,边看棋边小声的凑到他耳边教着简单的棋路。
“我输了。”棋子还未下至过半,杜构看着没有活路可走的白子,开口说道。
杜如晦不悦的看着长子,口气不甚满意的说道:“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心竟如此浮躁,不说与我对弈,想必就是刚学棋的稚童,也定能赢你。”
杜构听出其父话里的不悦,虽想开口早早认错,可想着昨日刚见的那人,心中实在烦躁不耐,又见着坐在父亲身边,拦着幼弟,一脸虚伪的关心看着他的人,一时冲动竟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倩娘和杜荷说道:“对,我就是连刚学棋的稚童也比不过,我哪里有什么比得上稚童的,他就是什么都不会,只要某人在爹耳边吹下枕边风,哪里又是我能比的过的。”
“砰”厚实的手掌拍的棋盘一震,杜如晦怒目看着杜构,气愤难忍的开口道:“对长辈不敬,嫉妒幼弟,这就是你一直所学的圣人言说,所教你的吗!”
☆、32第 32 章
刚刚还是朝阳晴天,转眼间一朵黑云不知何时飘来,天也跟着阴沉了脸。
府院里面的人,看着天色不好,都忙把外面院子里的精贵东西,慌忙往闲置的屋子里搬。
府里小娘子最是喜欢晒过的寝具,小院后面晒着的东西可是不少,都忙乱腾着往屋子里收拾。
“都快些,这天看着就要下来雨,万莫损了小娘子屋里的东西,不然就是夫人慈悲,小郎君也不会轻饶了咱们。”李婆子对着院子里收拾的丫鬟说着。
看着外面天色不好,忙赶回来院子看看的兰儿,正巧听着李婆子这话,见着院子里的丫鬟们,听见李婆子说起小郎君,手上又收拾的快了几分,好笑的想起前晚,屋里守夜的丫鬟,晚上闲着绣帕子,早上收拾的时候,漏了个针在床角,那么巧的被早起钱来的小郎君见着,可是在屋子里发落了许久。
若不是有小娘子央求着,还真是会把那漏了针的丫头发卖了,这下子伺候小娘子的丫鬟婆子,更是上心了不少。
不等兰儿开口叫人,李婆子转头见着她,却未见着小娘子,迎上来问道:“兰儿,你怎的先回来了,小娘子呢?”
别看李婆子似是没脾气的样子,她可是府里的老人了,兰儿拘身施了一礼,“李婆婆,奴见着天色不好,怕一会儿下雨凉着小娘子,就想着先回来拿把伞,再找件厚实些的披风。”
李婆子很是喜欢兰儿这心细劲,听她这么说脸上也就好看了许多,不过跟在小娘子身边伺候的人不少,吩咐旁人跑一趟就好了,这若是小娘子正巧有事寻她,可就不好了。
“兰儿,这寻见衣裳,吩咐个小丫鬟回来一趟就好,你怎的亲自跑这一趟。”
兰儿听出李婆子话里的不喜,脸上也不见异色,还笑着上前扶着人,边向着小娘子就寝的屋子走去,边说道:“兰儿哪敢私自回来,还不是小娘子看着天色不好,指了指小郎君让奴回来,想着连前几日给小娘子做衣裳,一并给小郎君做的披风拿去,这才让奴回来的。”
话说完从柜子里找出那件月白色的披风,拿给李婆子看了一眼,真不亏小郎君这般念着小娘子,这件披风再过几日秋风一起,也该是能穿的着了。
帮着接过披风,让兰儿转身去找要给小娘子穿的衣裳,见着找出那件桃色外衫,就催着人忙赶回去,这天眼看着就要下雨,可别让小娘子和小郎君受了凉。
兰儿听这李婆子的催促,由着一个小丫头帮她拿着伞跟在后面,就忙向着几步远的正房过去。
脚步快了些,没承想差点冲撞了大公子,兰儿忙退了几步拘身告罪,道:“奴该死,奴该死。”
杜构本就因一时冲动,竟说出那番伤人心的话,既羞且愧,却听了父亲一番训斥,心中却又愤愤不平起来,真是如她所言,这府里早就是那女人的天下,不说父亲就是二弟也被她用那古怪的小丫头笼络过去。
不常在鑫雅苑走动,但小丫头身边伺候的贴身丫鬟,杜构见过几面还是认得,见她手上拿着的一红一浅蓝衣裳,怎么还想不到是给谁送的,不顾拘身告罪的丫鬟,心思没在护着衣裳上,伸手就将披风一把夺了过来,重重扔在了地上。
“啊!唔”兰儿被杜构这一动作,吓的失声尖叫,可还不等她再多说什么,被一道厉目扫过,忙捂紧嘴不敢再说话。
心已经乱了的杜构,虽知道这样做很是不该,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想再惹出更多的事,“哼”了一声,就带着身后的小厮转身快步离开。
杜构刚离开不久,在后面替兄长告罪,忙跟出来的杜荷,见着小妹的丫鬟捂着嘴,眼中含着泪的蹲下身子,想拾起地上散落被踩踏过的衣裳,哪里还猜不到是谁所为,心中虽也有火气,却想着娘亲拦着父亲,看着他一脸的恳求,还是强忍下心火,帮着将衣裳拾起,看着不似小妹大小的披风,对着兰儿问道:“这件不似是瑶儿能穿的,怎么也一并带出来了?”
兰儿见着是小郎君,忙拘身施礼回道:“那件月牙白的披风,是前几日夫人让人去给小娘子添几件新衣裳,小娘子亲自挑的料子,选的样式帮着小郎君做的,今个儿天凉,小娘子想着丫鬟帮您回去取衣裳太远,就先找出这件让你穿回去。”
杜荷听了这话,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可看着披风上那一团脏污,心里又生出些委屈来,翻看了下月瑶的披风,见着并未有多少脏处,就对着兰儿说道:“娘亲和瑶儿在屋里陪着父亲说话,你快些拿这这件回去换了,我的就先让兴儿拿回去,记得,回去切莫多嘴。”
兰儿见小郎君警告,忙应下带着身后的小丫鬟快步回去小院,杜荷见着人离开,低头看着披风上的脏污片刻,才将衣裳扔给一旁的兴儿,怒气冲冲的向着闻书苑而去。
正房内不知杜构又做了惹人着恼事情的杜如晦,听着倩娘的软语劝说,还有小女月瑶的娇言稚语,心里倒是舒坦许多。
低头见着他脸上见着笑颜,累了一晌的月瑶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看着这般惹人疼爱的女儿,夫妻两人相视而笑。
倩娘将月瑶接了过来,抱着未哄多久,就见小家伙嘬了几下小嘴睡着了,轻轻的将人放到榻上,拉过锦被盖好,刚想出去同老爷说话,就被抬头看着那张偷腥的贼笑吓了一跳,埋怨道:“老爷这是作甚,差点把倩娘的心吓的跳出来。”
说着还用手捂着胸口,用力缓了几口气。
杜如晦虽说不是毛头小子,这些年有过的女人也实在不少,可看着倩娘刚刚照顾月瑶的样子,真是让他心狠狠跳了一下,想着他这般年纪,竟然还学少年人说什么心动,不好意思的装憨的抬手挠了挠头,憨笑道:“倩娘真美。”
“啊?!你,你怎生说出如此放浪的话来。”倩娘听了这话,吃惊的微微张着红唇,等想明白这话是何意,脸红的都快要烧着了。
两人成亲也有六年,倩娘平日都是一副温柔似水的娴静模样,这般脸颊绯红的羞臊样子,看的杜如晦又是一呆。
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将其不知如何是好,揉捏的双手握在厚实的手中,低头看着蔓延到脖颈衣服里的粉红,头慢慢的低了下去……
“啊,啊,啊。”
“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可可看着主人,满脸通红的进来空间,脸上一副羞愤激动的样子,见其站在采摘黄牛的山顶上喊累了,忙凑过去递上颗补充精力值的还神丹,小心的问道。
发泄过的月瑶,听见可可这样一问,就又想起刚刚假装入睡,听见那羞人的声音,脸腾的一下又红了。
月瑶在心里暗暗腹议,那对情到浓时,难以自禁的夫妻,虽是天色不好,可总也是青天白日,何况还有个她在软榻上,真真是让人羞死了。
可可看着主人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地,想着定是难以启齿之事,也就不再多嘴去问,虽然心中好奇的紧,可想起药童师兄的教导,不想惹主人不喜,硬咽下到嘴的话,依偎在主人脚边,静静的等着她平静下来。
前世因为写文,月瑶也曾看过几部□,可那里面的人并不是她所熟悉的,今日一时好奇装睡,想偷听爹爹和娘亲说悄悄话,却没想到偷听到的竟是“嗯嗯,啊啊,”这让月瑶怎么能不羞臊的厉害。
不过虽是自己并未经历过,可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何况只是听到声音,就羞得月瑶赶紧躲进了空间内,发泄过后也就渐渐平静下来。
见着难得老实窝在她身边的可可,笑着伸手在她红艳似火的皮毛上轻抚着,这几日进来空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可可,不愿再提刚刚让她羞臊的事,就抱起可可仔细查看了一遍,见着确实并无伤处,就好奇的问道:“可可,这几日我去太医院,都没见着你和药童师兄,师傅一直板着张脸,我也不敢多问,你们是去哪儿了?”
可可身上穿着月瑶学会针线时,给她裁剪绣制交襟小衣裳,想起这几日的教导,知晓它太过放肆,虽嘴上说是对主人好,可每每做的事情都不是如此。
抬起小前爪,把脑袋上的毛都抓的乱乱的,红着眼眶愧疚的低下头,道:“主人,这几日药童师兄带着去了尚仪局,在哪儿学了几日的规矩礼仪,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