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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的眸中没有一丝欲望,却在看到女子那无助时,霍的笑开了。
“臣妾来葵水了,”妖妃顿住脚步,双手抵在冥帝靠上前的胸膛处。
“哦?”男子挑高一边眉,忽的伸出一手,将她身子扳正,另一手贴上了妖妃的小腹。
女子一惊,忙的挣动起来。
滚烫的灼热顺着妖妃的亵裤逐渐下移,她惊慌的欲抓起冥帝的手,却丝毫阻不得。
男子邪肆的睨视着身前的妖妃;“爱妃,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女子僵硬着身体,脑袋在他胸前不断的摇动着,喉间,又难受了起来。
‘哧’的一声,外衫猛的被撕开,妖妃惊慌的双手交叠在胸前,香肩裸露,寒意入侵,整个身子便颤抖着起来。
“皇上,您放过我吧,”女子转身猛的退开,将身子窝在床榻中,身上,以蚕丝被紧紧裹起。
清音焦虑的站在门外,妖妃的一声声,凄楚悲怆,透过薄弱的门缝,直达心底。
“放过?”冥帝幽冷的语调伴着慵懒的神态,一路逼近。
女子蜷缩退后,形成了紧密的拉锯,一手掩住红唇,一手拿起一旁的绣枕扔去,“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冥帝不语,却是步步紧逼,邪魅之容,透着些许阴冷。
男子倾身而上,一手便将她拥入。
“呕……”。
妖妃痛苦的皱眉,整个身子向后仰着,双手抗拒的挡在身前。
冥帝死死禁锢住女子,让她动不得分毫。薄唇带着微凉的气息,吻上了她的颈项。
“不要……;”妖妃尖叫出声,门外的清音一慌,却是四下无人。
平日里,她虽是狠戾,可今日看来,却也是无助,一声声透尽哀怨。
清音暗自咬了咬牙,猛的推开门跑了进去。
脑中一片空白,却见冥帝上衣已除去,墨发飞扬跋扈的垂在身后。
清音顾不得那么多,跑到男子身侧跪下,双手紧紧缠上了他的腿,“皇上,您放过妖妃吧”。
冥帝没有想到她会进来,手上一松,妖妃忙的窝至床角,将锦被拉高于肩。
男子拿过一旁的外袍裹在身上,神色中,似还带着一分狼狈。
清音只是低着头,并未察觉两人的神情,双手紧紧缠在男子的腿上。
妖妃忽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冥帝,你竟也有怕的时候,你怕她看见什么?”
男子阴兀的将身上的龙袍系好,双眸幽暗,泛着无尽的冷漠,紧盯着妖妃。
妖妃头高高的仰起,狭长的美目中,那冰凉的液体却是不断逸出,笑的极尽苍凉,“哈哈哈……”。
清音不敢起身,只是重复着,“皇上,您放过妖妃吧”。
冥帝收回眼中的尖锐,斜睨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放过妖妃,那今晚,你来侍寝如何?”
清音一怔,不自觉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戏谑的眼,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眼里却是冰凉一片。
床榻上的妖妃也安静了下来,冷漠的望着二人。
“怎么?不敢?”冥帝冷下眼,眸中闪过一缕复杂。
清音手上的力道一下便松开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其中,给冥帝侍寝,是否就意味着,死?
头一沉,望向一侧的妖妃,女子怔怔的望着自己,眸光杂芜。
下巴猛的被攫住,男子居高临下,双眸微眯起,指上的冰凉在她精细处不断摩娑着,“今晚,要么你,要么她,朕可等不了那么久”。
[祭之卷:第二十六章 拉拢]
清音惧怕的欲向后缩去,无奈却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想逃?”冥帝邪笑着倾上前,近的,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个一清二楚。
纤细的指在掌间握起,女子睁开的眸中多了一份坚毅,以及,决绝。
“奴婢……谢皇上恩宠”。
冥帝剑眉轻佻的扬起,一手滑入她颈间,指腹轻柔的徘徊,带着微凉的气息。清音只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双眼不自觉的盯着他的手,身子也僵硬了。
妖妃睁着一双美目紧盯着地上的女子,神情也脆弱了几分。
冥帝见她如临大敌,一手便收了回去,眸光闪动退缩的无奈,自顾自的跨向殿外。
突的失去支力,清音疲软的向身侧倒去,忙用一手勉强撑起。
见冥帝走远,女子才轻拍了拍胸口,身形一软,坐到了地上。
妖妃收回神,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那般冷漠,“你可知道,给皇上侍寝的女子,均会在一夜间,死在他的身下?”
清音岂会不知,清亮灵秀的眼望向女子,“奴婢知道”。
“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妖妃不解的开口,人,不都是自私的么?
“因为妖妃是奴婢的主子,”清音简单的说出了口,目光满含赤诚。
女子将小脸埋入锦被之中,传出的声音更是沉闷不已,“你先出去吧”。
“是”,清音站起身,地上还散落着妖妃被撕碎的衣衫,女子一一捡起,便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一瞬,清音单手摸了摸下巴处,那里,还残留着男子指尖的余味。
妖妃将身子整个窝入锦被中,双手死死的扯住边沿。
屋内,火烛摇曳,支离破碎。暗黄的灯影打在孱弱的窗格之上,色彩强烈的纷沓而至。
屋外,月色隐退,暗无天日。斑驳的枝影错综复杂,铺的那古老的青石板上,满是伤痕。
一座宫墙之内。
清秀的丫鬟将烛芯挑起,哧的一声,豁然开朗。
灯下,胡昭仪将手中的女红往光亮处凑了凑,一朵大红的牡丹栩栩如生,女子绣的很仔细,那绿叶在手中齐放,衬得红花妖娆。
丫鬟倒了杯清茶,放到女子身侧,“胡昭仪,歇歇吧,这天怪冷的”。
银牙微用力,将最后一株绣线折断。胡昭仪摇了摇头,“反正也是闲着没事”。
“参见离妃,”门外的丫鬟行礼,女子也放下了手中的活。
颂颜搀扶着离妃跨了进来,胡昭仪忙招呼一旁的希柚端茶。
“参见离妃”。
“起来吧,”离妃笑着拉起女子,双眸盯在了那一副女红之上,“胡昭仪好手艺啊”。
“娘娘见笑了,这只不过是平日里无事,打发时间罢了”,胡昭仪在女子身侧坐下,心里多了一分忐忑。
“瞧这牡丹,如此娇艳,是要绣给皇上的么?”离妃侧目将女子的神色尽数收入眼中。
胡昭仪垂下双眸,羞赧的启音,“离妃您说,皇上会喜欢么?”
女子轻笑,却是暗含讽刺,“当然,不知胡昭仪,侍过寝了么?”
胡昭仪抬起头,望着身侧的离妃,“没有,皇上从未招寝过”。
一手抚着尖细的指套,离妃故作震惊,“你是新进宫的吧?”
胡昭仪略有不解的点了点头,“进宫才三日”。
这宫内的妃子,绝大数便是朝内重臣之女,进了这后宫,侍寝过的却只有妖妃一人。
“怪不得呢,这后宫内呀,不用皇上招寝,谁愿意,只要去皇上的寝宫便是了”。
胡昭仪微怔,这宫内还有这样的规矩不成?
“那离妃您……”。
“本宫自然是经常侍寝了,”离妃拿起桌上的女红,递至女子身前,“今日,你便可拿着这绣品去见皇上,侍寝一事,早晚而已”。
胡昭仪面有难色,刚入宫,也无人同她说起,她与冥帝,也只见过一面而已。
“本宫是看你新进宫,这宫内的规矩不懂,”离妃起身,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如今,妖妃得势,侍寝的,便有一丝希望翻身,若没有,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胡昭仪一颤,妖妃的手段,这几日她也有所耳闻。
“所以,机会只有一次,就看你会不会把握,”离妃点到即止,旋身朝身侧的颂颜使了个颜色。
“离妃,奴婢扶您早些回去歇息吧,太医说有了身孕,这身子可受不得风寒”,颂颜上前,这时候,一句话便足够了。
胡昭仪起身,福了福身子,“恭喜离妃娘娘”。
女子一手抚上小腹,满面慈祥,脸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耀。
颂颜适时的搀扶起离妃,双双跨向殿外。
胡昭仪久久未起身,一旁的幽阳见状,轻唤出口,“胡昭仪,胡昭仪?”
女子微顿,直起了身子,“幽阳,你说离妃的话可以信么?”
幽阳秀眉紧蹙,将她搀至桌前,“奴婢只是不明白,离妃这么做的原因”。
胡昭仪点头,却也踌躇了起来。
见女子不语,幽阳倒是一脸镇定,将倒好的热茶端至她身前,“胡昭仪您先喝口茶,依奴婢看,我们还是等上一段时间,这后宫自古便是复杂之地,信不得她人”。
女子一颗心也静了下来,细想之下,便坦然了。
幽阳取过一侧的女红,“这牡丹争艳,奴婢认为绣上那双飞的蝶,会更有生气”。
胡昭仪凑到纱灯处细看,一手拈起绣针,全然忘了先前的犹豫。
幽阳安静的守在一处,她知道胡昭仪的性子,那离妃,也断没有那么好心。
殿外,女子不时的朝后张望着,“颂颜,你说那胡昭仪会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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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虐文,只不过,还未开始。(*^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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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之卷:第二十七章 甘愿]
颂颜跟在身侧,断然摇头,“依奴婢看不会,奴婢总觉得那丫鬟不简单,比那主子精明多了”。
离妃同意的点了点头,展颜笑开,“再精明,也不过是名丫鬟罢了,还能翻得了身?”
“离妃,”颂颜瞅向四周,“我们去别处吧,新入宫的,可不见得个个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