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巧闻言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真好。”哪像谢深那混帐只会死缠不放外加硬来。
不,真正好的人是苏巧,他明知自己无法只爱他一个,却还愿意接纳他的感情:秦湘喉头一窒,他抓住苏巧细细的手腕喑哑着声音道:“那我可以吻你吗?”
美丽的眼瞳闪烁著代表情欲渴望的红色火焰。
苏巧笑得灿烂的脸庞登时又变得羞怯起来,他抿紧唇,从来都不知道秦湘的感情是这么……呃,直接。但他并不排斥秦湘吻他,那不妨再试一次,以让自己想清楚是否能接受这样的感情吧? 他羞赧地轻点一下头,秦湘立刻低下头吻住他渴望许久的唇。
结果,不只是接吻而已,苏巧被吻得连神智都酥麻了,全身上下被脱光摸遭不说,还在秦湘温柔的爱抚下有了反应.他尴尬的想起身,却在秦湘“好心”帮忙下达到高潮,而秦湘也著迷的望著他诱人神态以手解决自己的欲望,尚能保持君子的不做到最后。
完事后,苏巧简直不敢看秦湘了,他将脸埋在秦湘虽瘦却结实的胸膛前休息,心跳得如擂鼓似的,休息半晌他才起身在秦湘坚持护送下回到郭府。
接下来的两日,秦湘每次见到苏巧就吻他,好几次还差点几近无法克制的想进入他体内,但是苏巧没有应允,所以秦湘只能空虚的在他体外解决,有好多次他以为苏巧已意乱情迷,但却总在紧要关头清醒。
而每一次苏巧无法抗拒的让他先吻再说后,都会略带埋怨的责怪他,“你怎么都不先问我一声?”
秦湘以为他生气,更加不敢造次,以免苏巧不接受他。
至于苏巧,一来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忍受与一个男人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二来是他其实也还未厘清情感,所以不想给秦湘太多承诺。况且,他的事还没办妥。
今日,他又拒绝了秦湘的求欢,不敢看他失落怨慰的脸,苏巧回到府里先是转了转,随即开始一个个问——“香怜,我愉偷问你一件事喔,你可别告诉别人。”
“嗯。”
“那个……嗯,你和主子做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当然,痛到快死了。”
痛到快死了?苏巧了然的颔首。“难怪有时候不小心经过,都听到你叫得这么大声。”
香怜闻言脸红了起来,“那不是痛到叫出
来,而是做人男宠的,就是要发出那些声音让
主子做得更起劲。”
“可……你不是说很痛吗?为什么还要主子做得更起劲?”
“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现在会住在这么好的房间里?不那样取悦主子,早就和你一样被贬为奴才天天干粗活了。” “我觉得干粗活还比较不痛呢。”苏巧小声咕哝着,又离开香怜的房间去找别人。
“帷绣,我偷偷问你一件事喔,你可别告诉别人。”
“嗯。”
“那个——嗯,你和主子做的时候,会不会很痛?”帷绣脸上一红,嗫嚅了几声才答:“真的很痛,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快死了。”
哇,这个答案更恐怖!苏巧连忙又离开帷绣的房间去找楚儿。
“很痛。”
“痛死人了。”
“身体就像要裂开了一样!”
“一开始真的很痛……努力去习惯就好。”
然后,苏巧问了一轮后得到的结沦就是——会很痛。看来,秦湘真的只好牺牲点个人利益了……
他闷著头走,来到理应无人的书房外,却听一阵人声传出。
“叔父他最近如何了,”是郭彻的声音。
“天下不平,自然是埋首公事、日夜操劳……”还未说完,那人已笑出声来。
苏巧想起郭彻的叔父是当朝好臣郭允明,什么日夜操劳?应是忙著收括民脂民膏吧,哇!
那人笑完又道:“倒是杨邡那厮,飞龙使患之已久,怕是不杀不行了。”
苏巧闻言忍不住在心头暗惊,杨大人为官虽过于烦扰,但向来清廉,若真要被杀该如何是好?他心下正慌,又听郭彻道:“此事且慢进行,倒是我辛劳搜得的两万石粮食与五十万两金银,他何时要加派人手过来保护?”
那人沉吟了下,“藏粮地点你可有记好并且严加保密?”
“自然是万无一失,只等叔父有朝一日用上,到时事成也让我沾沾光。”
“人手会在三日内前来,那张藏粮宝图你要小心藏好,莫让他人发现。”
听至此处,苏巧已知若他再不行动,到时他们要得到那笔巨大财富更是难上加难,牙一咬,他心下已然做好决定。
许昌城西郊灞陵桥下,石梁河里总是在夏季开满艳艳荷花;由于才到初春,河面积雪初消,更见透澈乾净,初生的荷叶只冒出一点青绿,在凉风吹拂下更显娇美,但立在石桥上的人比它们更惹人怜爱。
那人乌亮的发丝只松松绾起,男装打扮,但妍丽外貌却令人惊艳,他白皙的脸庞因为凉风吹送而略显苍白,略尖的下颚与如黑玉般的瞳眸将他衬得更为弱不禁风,他站在石桥上只穿著稍嫌单薄的衣裳,就见粉嫩的双唇轻轻逸出一声叹息。
众人莫不为他的叹息而心生爱怜,有人想趋前询问,但走到桥首都只能停下脚步,不想唐突打扰他盯著河面沉思、破坏这副如画美景。
苏巧只是这样直直站著,为待会儿将面临的事情感到有些退缩。他抚抚摘下假脸皮的脸,更是紧张不已。
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也因此他才会向长老千求万求的让他戴上假脸皮到郭彻府打探消息,免去沦为男宠的命运。谢深也是知他真面目如此,才会对他死命纠缠,只为一亲芳泽。
那日帷绣夸他好看,害他以为假脸皮掉了而有些惶恐,而秦湘曾在夜晚触碰他的脸庞,更令他担心他察觉到那种略异旁人的触感。
或许秦湘从未察觉他因戴上假脸皮后而从未有脸红的神态出现吧,但最令他难以想像的是秦湘竟会对改装后的他倾心。
这事让他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在这几日下来几乎想对他的真心托付自己的感情了,可今日……他真的庆幸自己未曾对他承诺过什么,以免伤他伤得太重,只因为他必须成功偷出那张藏粮宝图,而这代价将是他得对郭彻做那些苟合之事。
又一阵风吹来,苏巧估量郭彻应要送那人来到此处,更是紧张地抓紧衣袖,再过半晌,果不其然有—队人马自对街牌坊那里走近,这下苏巧更是骇到呼吸都快停止了,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只听郭彻的声音乘风飘人他耳中——“此去务必小心,三日后我等你带人马过来。”
声音越来越近,看着河面倒影逐步清晰可辨,苏巧一咬牙,转过身,他假意要离去却好巧不巧撞进郭彻怀里。
“”是谁如此莽撞?”
郭彻恼火,旁边侍卫正要将人拿下,苏巧就出声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他抬起遗著仓皇之色的美丽脸蛋,下一刻就轻易勾走郭彻滔天怒火,就连三魂也给掉了两魂。
那位官员知他喜好,也是一笑,“郭兄,这人长得可标致得很啊!”
郭彻立刻敛怒意,随即笑出声来,手已采到苏巧腰间搂住,“可有撞伤你?”
苏巧摇摇头,隐忍住想拨开展间毛手的冲动,只是垂下眼睫道:“我没事,就怕郭爷你恼我莽撞……”
“你识得我?”郭彻讶异地道。
“郭爷在许昌城内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我怎会不知?”
苏巧又嫣然一笑,令郭彻差点连人也酥了。
“那是我不该了,城内有你这样的仙人,我竟会不知?”郭彻扶着苏巧腰的手又收紧了些,话里的调笑更加明显,手指还不安分的在他腰肢上搔了搔,让在他怀中的苏巧脸红了起来。
“郭爷……”他轻叫一声,不是很用力的想离开,但郭彻怎肯放人?
眼前的人比秦湘多一分娇弱妩媚,如何不让他心痒难耐?
“要不跟我回府,我好好向你陪不是,如何?”郭彻低下头邪气一笑,令他红著脸侧过头轻点一下,眼底含羞带怯,姿色比他府内的任何男宠都要撩人。
郭彻大喜,告别那人就带著苏巧回府。
郭彻一将苏巧带至自己房中,立刻猴急的凑上去想亲他的嘴,苏巧连忙侧头一避,却也被吻到脸。
那感觉既恶心又难受,和秦湘吻他时完全不同。
郭彻对他的举动微恼,“怎么?别说你来了却不知我要的是什么?”他用力将苏巧往自己的方向一带,低头就攫住他不再闪躲的软唇。
苏巧眼一闭,硬逼自己强忍住胃部翻涌的恶心感,郭彻探出舌头在他口内翻搅一阵,又转移阵地来到他的颈畔,湿热软滑的感觉令苏巧终于嫌恶的退了一步,挣开郭彻的怀抱。
不待郭彻发火,他已脸颊泛红的羞道:“郭爷,你先……洗个躁如何?”
郭彻—呆,他举起衣袖一闻,却什么味道也无,“你觉得我臭?”
“不是,只是我……生性喜欢洁净,所以有点……”他回身自动坐到床沿,将衣带缓缓解开,“你先去洗洗,我在这儿等你,好吗?”衣裳缓缓滑落,露出苏巧令人血脉债张的上身,细滑的皮肤白中带红。
令郭彻什么理智也没的直点头,“我这就去,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他说完就走,苏巧见他离开总算松了口气,连忙拉好衣服开始在房内搜索,过了好一会儿,他在抽屉内层看见一个机关。
早在先前他已为今日做足功课,左右旋转一阵后他顺利启动开关,开关之后又是一个暗门,他在里面找到一个上锁的木盒,却打不开。他想此物应该相当贵重,便收在袖子里;才想去启动秦湘告诉他的秘室开关,郭彻已然匆匆淋了几盆水后就回来了。
苏巧连忙坐直身子,朝他娇媚一笑,但见郭彻带著邪笑步步逼近。
“我洗好了,要不要闻闻看香不香?”
他说著就扑上前搂住苏巧,惹得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