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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四天的工夫上,国王几乎已经神志不清了,他整天都在口中叼念着:“是他,他终于来了,是他,他终于来了……”没人知道他嘴里的那个他是谁。那天晚上,刺客好象有些异常,因为他被人看到了他的全身。一共有三个人看到了他,据这三人事后所述,他们所遇到的情况竟全部相同。
第一个人说:“我是在子时左右遇到他的,当时我正在小解,忽然有个人勒住了我的脖子,对我说‘别叫,不然我就杀了你!’接着就把一把黑色的长剑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吓的不敢动弹,他问我这些天国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把这些奇怪的事情告诉他了。他后来没说什么,点了我的胸口一下,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个人说:“我是在丑时前见到他的,还和他动了手。这人使的好象是唐国的剑法,不过我没两招就败了,他就威胁我要说出这些天那些事。我没有告诉他,奇怪的是,他没有杀我,就点了我胸口的穴道,我就昏了过去。”
第三个人说:“我是在丑时左右出去准备烧水的,那个人象鬼一样出现在我面前,用剑指着我,叫我告诉他这两天发生的事,我吓得要死,就说给了他听。结果他点了我一下,我就麻掉了。”
根据这些话,得出的结论是:一个黑衣人,一把黑色长剑,出现在子时到丑时,使唐国的武功。
不过,另人奇怪的是。最后那天来的人似乎和前三天的不是同一个人。但他们之间,必定有某些联系,至于那联系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是第五天的晚上,将会发生什么大事,谁也不知道。但是那场腥风血雨是必定躲不过去的,所有人都在警备状态里,不敢松弛!
阿威叶国王并没有呆在自己的寝室里,他静静地坐在书房,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牌位。那是他的牌位,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感觉。那是等死的恐惧,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死亡,他的死神正伸手召唤着他的到来。
子时
黑色的人影飘进了书房,没有任何声音,就好象那是一阵风吹进了房里。
坐在正中央的国王从没有觉得哪阵风象今天这么的冷,冷到了骨髓,连心脏的血管都冻住了,停止了跳动。
颤抖着声音,国王问道:“是灵吗?”
人影揭下了脸罩,苍白的绝色脸庞出现在微弱的烛光下,如此冷冽,如此仇恨。竟然是投宿旅店的祁灵!
国王震慑在他的美丽和冷酷当中,久久不能自拔。待得清醒时,忽然苦笑道:“八年不见,你竟是如此模样,和你的母亲一样美,不!比你的母亲更美!”
“不要和我提那个贱人!”祁灵满怀着愤怒的恨意,“身为皇后竟然贪慕虚荣地投身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
“你父亲不能给她幸福,她投身于我有什么不对?你母亲要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你父亲给不了她!”国王颤抖着声音讽刺地说道。
“你不用和我多言!朋友妻不可戏,何况当初你们是兄弟!算我父亲看错了人,在身边养了个禽兽!国家,女人,什么都想要!还残忍地把我们杀死!”灵怒声喝道。
“八年前的今天,你父亲死在了我的手里,现在你想来杀了我,那些东西是你放的吧!”国王说着,把石头,丝绸,香和牌位放在了桌上。他在看到这些东西的一刹那,心里就明白了,今天是他的死期!
灵冷声笑道:“你看到它们有什么感觉?这些都是你的罪证!”说着掂起了那块石头“这你认识吧,这是我父皇的玉玺,我真疑惑你手上那块假的玉玺是怎么还没有被人发现的,只有它才是代代国王传下的真正物事!”
接着他撩起了红色的丝绸,直望着阿威叶国王的眼睛,冷冷地说:“你看,这丝绸多红。但是,你永远不知道,八年前的今天,父亲在丝绸之路上所流出的鲜血比它红上好几倍,他的血都流干了,你呢?竟然还在这儿稳坐太平!?”
最后他捻着那些香,把香捻得粉碎,香灰稀稀呖呖地洒满了整个屋子,所有的一切都灰蒙蒙的,看不清。灵继续说道:“这是你们结拜时候的证据,你每次在看到香时,你有什么感觉?你知道我在看到这些香时有什么感觉?我想把它们都捻碎,同样的,我也想把你给捻碎,什么都不留下!”忽然,灵愤怒地一掌拍向了桌子,“碰”的一声,桌子毁成了碎片!
阿威叶国王吓的面如土色,抖如筛糠。颤声说道:“你真的想要杀了我?”
灵抽出了长剑指着国王,冷笑道:“我父皇在地下很寂寞,特命我来催你陪他!”说着,剑芒吐露,银光闪烁,直逼仇人的喉头就来!
这时,出现了另一把长剑!通体黑色的剑身架在了灵的剑上。
又是一个黑衣人!
国王目露感激。
灵的神色却很奇怪,不是惊惧,不是恨意。复杂而茫然的感情在淡淡的眼瞳里交织着。突然轻轻地,不自觉地唤道:“放……”
第十一章 羡鸳鸯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剑,味道,呼吸,人。
就算黑衣人没有说一个字,只是站在灵的背后。那沉重的心跳,那只有祁放在时围绕在身边的那种感觉,让灵连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
四个月来,灵不管是到哪儿都会做相同的梦。梦里祁放的双手环着他,耳边俱是他的喃喃细语。梦里的自己是那么的幸福,可梦醒后又是重复的孤独。不会落泪,也不会埋怨什么。因为是自己选择了离弃!因为是自己中下了因,必定要自己来尝试这个果!
一次次地扪心自问:“他会来找我吗?他会原谅我的放手吗?”一次次地肯定:“会,因为他也爱我!”一次次地失落:“为什么?时间好长,一个月,两个月……他还是没有来……”一次次地振作:“我等!”
皇城。国府。书房
现在的气氛是如此的离奇。爱,恨。来,去。对,错。死,生。
选择只有一次!
对错只在须臾!
“不能杀他。”祁放终于开口了。
“啊?”灵真正地楞住了,“他不是为了来找我,是为了阻止我杀仇人?这算什么?难道我还不如这个老头子?”想到这儿,他那刚刚温柔下来的眼神又一次燃起了怒火。
“唰!”银光飞烁,直如白蛇吐信!内力逼向剑尖,震开了祁放的黑剑,象电闪般直奔阿威叶国王而来。
祁放没料到,灵会这么不听劝导地反抗他,没有用着内力,连剑带人竟被震开三尺多远。
一晃眼间,灵的剑间已经到了国王喉咙的半寸之地!
祁放心如疾电,忙冲上去一把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灵,深深陷入自己的怀里。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之前是如此紧急,现在又是如此旖旎。
时间又一次停止了。
“这是你第一次抱着我,除了我抱你,你却从来也没有一次抱过我!现在,你抱我,却是因为让我不杀这个让我父皇死不瞑目的坏人!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不爱我,就不要这么地对我!”灵的声音带着微微地哽咽,拼力挣扎着,挣扎着离开这个让他再多待一会儿便会迷失自己的怀抱。
祁放用力收紧他的手臂,现在他只能这么做,因为他永远也不想,也不能再放手了。他把头埋进灵那如丝绸般顺滑的秀发里,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用着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我抱你,只是因为我要你,和你一样地要我。”
灵忽然停止了挣扎,呆呆地好象在想些什么。暮地,他转过身,一把拉下了祁放的遮面,颤声道:“你……真的是放吗?”
入眼的正是那张灵日思夜想的容颜,还是那么英俊冷魅。只是在看着他时多了份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触。他正在对自己笑着,这么的温柔而呵护!
祁放又一把紧紧地抱住了他,轻轻地咬着他的耳朵:“你这个小魔鬼,就这么离开了,我真是输于你了。你不知道,我从长安找到骊山,从骊山找到这里,不停地赶,不停地找,才到了这里。你离开的那句话真象个咒语,我能不找你吗?我从来就没在心里放下过你,我帮你的话改一改。‘爱你,所以不离开你。真的爱你,所以要来找你,就算会让我受伤,也要来找你,就算恨你也要来找你’”
灵的肩膀在颤抖着,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其实他只要祁放还是会想过他,就已经很满足了。真的没想到,放不但从遥远的南方千里迢迢地找来,还对他真真正正地说了肺腑之言。真的是不虚此行!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再这么的激动了,他笑得哭出了眼泪!
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他微红着令人眩目的脸庞,轻轻地挣开了祁放。抬起了梨花带雨的脸,用还微润的双眼看着祁放,轻轻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祁放真诚地看着他,深沉地说:“你忘了你父皇临逝前对你说的话了吗?‘你要好好活着,别再回到这个地方,忘了这一切的一切,安心过正常的生活,我会在天堂保佑你的平安!’你了解你父皇的深苦用心吗?我是个杀手,报仇人的心我是最明白不过的了!什么能比仇恨更可怕,况且你要杀的还是一国之君!你知不知道杀了他,这个国家会有多大的震荡?这是你的父亲一手建立起的国家,你忍心让他民不聊生,国运衰败吗?虽然现在当道的是个昏君,但是毕竟是一国之主,杀了他,也就是污蔑了这个国家,更可怕的是会挑起唐和欧马亚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