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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人,轻轻一笑,便有如含苞释放的花儿一般,娇艳却又含蓄,那份女人特有的韵味让人痴迷也让人移不开眼。
“……”
四人痴痴而望,就如同丢了魂般,目光泛散,嘴张大。
眨眼之间,四人只觉面前一黑,腰间松落,再看,那黑衣男子手中打结的布条甚为熟悉,身下有什么滑落,腿间一凉。
“啊,我的裤腰套!”
四人惊呼,窘迫伸手提裤子,怒瞪那面无表情的男子,只见那男子把四条腰带快速打结,成一条,四人疑惑不解,猜测间就见那人手腕一动,数米长的腰带如蛇般扭动跃起,袭来。
“啊?”
惊呼间,如蛇一般的腰带缠上脚腕,腰带的另一端被封司耀握住。
四人只觉脚腕一痛,双脚被绑,腰带两端被握,在看握着腰带两人的神色,四人顿觉心中一凉,本能就要弯身解腰带,却见两人握着腰带的手同时引进,飞身而越,绕两根粗壮树木一圈,两端缠绕系牢,四人被倒挂在两根树之,一串四人,一动就相撞。
“放我们下来。”四人慌了,纷纷求饶。
扶风仰头看着四个还提着裤子的人:“莫急,时候到了自会下来。”
“什么时候?”四人双眼大亮。
扶风抿唇而笑:“到了就知道了。”
“啊?”四人错愕,因为害怕而不断扭动身子,这一动,身子就跟着动,腰带摩擦粗糙的树干发出声响。
那声响使得四人同时白了脸。
“姑奶奶啊,求您放我们下来吧,这腰带撑不住我们四人人,万一断了就……”
扶风笑着打断四人惊慌的话,悠悠而道:“恩,就到时间可以下来了。”
“啊?”
四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想明白后,三人早已不见,四人望着两端的腰带直觉头皮发麻,尖叫连连,偷眼看了看数米下的地面,发麻的头皮开始痛了,来往更无人烟。一时也不知是该乞求这腰带断还是不断了。
——皇宫。御书房——偌大的御书房中气氛格外压抑,两个颇为相似的人对持而望,一坐一站,却是谁也不相让,同样幽深的眸子,一个漠然一个愤怒,最终还是一脸愤怒的封半城轻叹一声拿起面前基本奏章开了口。
“你看看吧。”
封司耀淡扫那奏章一眼,找了张椅子随意坐下:“参我的折子,来来去去讲的不就是那些话,不看也罢。”
“既然那些好不修那么有时间就让他们多写写吧,就当练字。”
“你……”封半城刚压下的怒火再度上脸,破口就要骂,滑到嘴边看着自己拿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最终又咽下。
“你也知道别人参你,既然知道就该收敛,朕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个。”话落顿了顿,看着手中数份奏折:“你也这么大了,也该参政了,这大都的江山也有你的一份。”
“我的一份?”
凉薄的群一弯,笑的讽刺:“皇兄莫不是忘了,臣弟早说过,不过问朝政,这些和我无关。”如鹰黑眸看向封半城手中奏折,讥讽更深:“若皇兄定要坚持有臣弟一份,那把臣弟那一份给我素颜嫂嫂吧,她比我更有资格拥有。”
“……你!”一霎间,那高高而坐的身子晃了晃,脸上一连闪过数种神色,却是快速收回,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封司耀,褪去那坐拥天下的霸气,放低了姿态,有如寻常兄长般威严而温和的说道:“司耀,我们始终是兄弟。”
“……”封司耀浑身一震,原本漠然的瞳孔快速紧缩,目视手下桌沿,神色迷茫,沉重,却在下一刻,双眸紧紧一闭,在睁开时眸底只剩下讽意:“变了,在你变心的时候就变了,在素颜嫂嫂死的时候就变了。”
“你!”
封半城蓦地拍桌而起,赤红的眼怒瞪坐下之人。
“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朕想吗,你也为身为帝王,什么事都可以由着自己吗,你当年还年轻,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朕……”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终消失不见。
“你什么?”封司耀快速询问,带着急切,甚至步步紧逼。
“素颜嫂嫂的死是不是还有旁的?什么通敌叛国,自尽,我不信,她怎么会通敌叛国了,她根本不会,你根本就是个昏君,你就认定了她的通敌叛国,你判了她的罪,仼她那么多年陪你一同打江山,最后你竟是那样对她,你对得起她么?”
“你给我住口。”
一声怒喝,打断了封司耀的话,封半城目视着这自己一向护卫有佳的胞弟,沉声说道:“你莫要忘了,你是朕的弟弟同样也是朕的臣子。”
“……是么?”
封司耀看着封半城,一愣而笑,末了弹了弹衣裳悠悠站起,朝着殿外走去,头也不回。“哐当!”
“这位子你喜欢臣弟我可不喜欢,皇兄,这血染的位子,您坐在上面就不渗的慌么?”
一句满含讥讽的话,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封半城有如突然脱力一般跌坐在身后座椅之上,有些贪婪的看着封司耀刚刚坐过的椅子苦涩一笑。
什么时候他们兄弟竟成这样了?
以前,兄弟几个里面,司耀是最粘他的,而现在……
想着刚刚的对话,笑意更深也更苦了。
司耀,你以为这江山守得就这么容易么,一棋不甚,满盘皆输。
这样的代价又有谁输得起呢?
手一松,奏章落地摊开,看着上面的字,倒是想起叫司耀来的另一件事。
关中出事,最近又在宫中听见些传言,本想跟他说说离那个叫柳扶风的远点,现在看来……
“柳扶风!”
底喃着这几个字,眸中快速闪过冷冽。
究竟有什么目的?
为的又是什么?
摊开的手紧握,眸中光芒更深了。
料是你掩藏的再好朕也会把你挖出来。
“真巧!”
脚踩着青石地,眼望着对面走在最前面浅笑盈盈的女子,封司耀本能黑脸皱眉:“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扶风同样脚踩着青石地,眼望着对面,只是相比封司耀此时的心境,一脸的春风惬意:“瞧你说的,扶风既然进了宫,这皇宫就是扶风的家了,扶风只是在自家散步而已。”
一怒冲出来却不想在半路看着这臭女人,封司耀面色青黑一片,强烈的气压直震得小荷和王嬷嬷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想着刚才御书房中封司耀道出一半的话,越想越烦躁,在看对面笑盈盈的人,恨不得打落那一脸的笑,手脚的动作却是被思维更快,几步上前,抓住那一脸笑意的人运着轻功离去。
“啊,柳美人。”
被留下的王嬷嬷眼看着自家主子被恶人抓了却,却是无能为力,只能急的大叫。
“去告诉德妃,本宫明日再去拜访。”
迎着风的话稀稀散散,才听明白人就不见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
冬日的寒风刺骨,迎面吹来更是难受的眯眼,话刚落就感觉身子朝下降,很快了,脚踩了实地。
扶风看着脚下青石地面,轻轻踩了两脚,顿觉这种脚踩实地的感觉真好,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见头顶传来漠然的声音。
“本王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少说话。”
话停就听见离去的脚步声,扶风抬头这才看清四周,竟是个庭院,细看有些面熟,再看封司耀已经走到前方了。
封司耀走的很慢,走走停停,四处看着,看不清脸上表情,那背影却是透着怀恋。
扶风没走几步就跟上了,学着他朝四下看,却是越看越眼熟,这里就好像是……
“听过‘素欣殿’么?”
背对而来的声音确定了她心中的想法,却还是愣了楞,笑意自脸上消失,声音却是特意装作的轻快:“听说锁了,没人能进来。”
没想到封司耀竟是带她来到了这里。
“呵!”前方传来一声轻笑,说不出的讽刺:“锁的是门,锁不住的是腿脚。”
脚踩着下面青石地,一步一步,缓慢而有力,似是要把这每一步都印进心般,踏上台阶,蓦然转头看四下,神情幽幽。
“两年多以前,那个人死后,这里就被锁了,这一锁便锁了两年多,多少个女人都想着能够住进来,就连那个德妃也是心心恋恋的想着,使劲手段,这门上的锁确实不见拿下。”
原本说话的人突然转过头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扶风面色平静笑问:“什么秘密?”
“根本就没有什么锁,只是皇上一句话而已,他不松口,谁也不能住进来,料是她们,哦,本王倒是忘记了,你也是其中之一,料是你们斗得再厉害,也进不来。”
扶风心下一跳,面上却是不变的从容,脚踩着台下阶梯,看着四下熟悉的景色,抿唇轻轻而笑:“扶风这不是进来了么。”
锐利的眼上下打量她一圈,讥讽摇头:“你这算什么。”
扶风笑而不语。
是不算什么,可这里一日无人进,就一日属于她‘凤素颜’。
不是么。
兀自陷入沉思的人并未发现扶风此时脸上的神色,只是一笑转过身继承走着。
“人去搂空,既然人都去了,保留着住的地方,保留着那么一个她或许并不在意的位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扶风缓步跟在他身后。
她却是不知封半城这么有什么意义,却知道有一句话封司耀说对了。
‘皇后’这个头衔她并不在意,她所在意的只是他的‘妻’而已。
她看中的只是这些。
只是有些事,她想的简单却未必事事如意。
“其实有的时候本王真的不能理解,他们明明那般要好,那般恩爱,一同经历了那么多,至少那时候本王一直以为他们会永远那样,却不想‘永远’的定义只是短短数年。”
“本王离京不过数载,闻讯重回,却已是物是人非,本王却是连那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
那从前方传来的破碎声音,沉重而缓慢,透着难以掩饰的压抑和痛苦,扶风心一紧,抽的疼,看着前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