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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
此时也顾不上其他了,两人兜了一圈竟是一无所获,一旁中年躺在地上痛哭的哼哼。
“唔,疼……疼……”
“你还有完没完。”叫的烦了扶风上去就是干脆一脚:“早知道就干脆多找一下,你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啊!”
中年疼的惨叫出声:“别……冷,冷,一阵阵的,有风……”
“你被打傻了吧。”扶风嗤笑出声,朝着中年之处挪了挪身子,准备他再叫一声就用布堵住他的嘴:“这里是陵墓,封闭好了的,哪里来的……”一个‘风’字尚未道出,扶风蓦地的顿住,又朝中年处蹙了蹙,末了匆匆站起伸出手来,虽然薄弱,却依旧可以感受到清风擦过手指的感觉,带着丝水润,太过薄弱,断断续续的不太准确,顿了顿叫过一旁沈临风。
沈临风武功高,内力深厚,听闻触觉都要比自己来得灵敏,在看见沈临风确定的点头后,扶风松了口气,面露欣喜,匆匆前去寻找。
果如所料,在距离百米处有个通风口,小小一道缝隙。
这个发现却没能让三人开心多少,从那缝隙中流进的不仅是风还有水,极小的水流顺着岩石滑落,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因为流水少,加上地面是泥土所致,水大半侵到底下,此处又偏低,所以对密室完全没有影响。
刚刚的喜悦消散,三人面上俱带难色。
一堵墙之隔,谁知道外面是碧池还是汪洋。
深吸一口气,扶风望向沈临风:“破吧。”
沈临风有些迟疑的看向她,扶风一挥手道:“放心,我没问题,要担心也是那个人。”说话间余光瞄了眼那连站都困难的中年。
‘轰隆’一声震响,伴随着石破水漫,汹涌澎湃的水流瞬间将三人淹没。
扶风感觉身子被极端冲得后退数十尺,然后就跟着水流滑动,眼见着离水端处越来越远了,匆忙抓住一旁礁石稳住身形,借着礁石的的力逆水而行。
对水她还是有信心的,自幼便学会了游泳,虽不算佼佼,却也不差,后进了军队为了观察水战又特地训练了。
只是有的时候总会有意外,时值深秋,夜晚凉气重,水更是冰凉,突然遇水难免有些难以适应,等到游出密道后扶风就感觉到不对了,正准备冒出水面,脚下突然一痛,抽筋了,刚刚探出点头的身子尚未看清就缓缓下降,水压袭来,呼吸渐渐不顺,一吸气,大量流水顺着鼻孔流进,涩的难色,呛咳一声,水顺着口鼻流入,想喊人求救,鼻腔喉咙进水疼的厉害。
沈临风,救命。
人的本能在遇到危险最先想到的还是求救的,却直接叫了那么一个名字,在脑中搜索一圈,一个个身形闪过,最后好像除了他也没别人了。两世为人,活了数十年,到头来嘲笑自己的同时也庆幸。
身子更似千斤重般不断下降,直到慢慢失去知觉,迷迷蒙蒙间感觉好像有个人影朝着自己而来,嘲笑一声临死都会出现幻觉,沉入黑暗前一刻,面前白茫茫一片,那感觉到似突然失明般,然后转黑。
“哗——啦!”
水花溅起一声响,黑夜中一道人影跃出水面,一身的白扎眼,借着月光细看,怀中还抱着一个人,银白光润下,那脸被水洗去铅华,美的不似凡物,踱着一层稀薄光润,眉眼轻闭,静静的睡着,水珠自颊上滑落,晶莹剔透闪着光。
伸手抹去她脸上粘落的水珠,男人抱着人朝岸边游去。
“唔……冷……”
躺在地上的人痛苦低吟出声,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整个身子卷缩在一起颤抖。
沈临风把人扶起,用内力烘干她身上的衣裳,却不见什么效果,扶风整张脸皱成一团,面上潮红,双唇却惨白着,贝齿冷的颤动,可清楚的听见碰撞声以及几不可闻的底喃:“冷……好冷……”
从水中爬起后三人并未走太远,因为扶风发热的关系,就在附近找了快可以挡风的山石停歇,又比较隐蔽。
伸手探了探额头,竟是越来越烫了,浓郁的眉忍不住皱紧,幽蓝眸中摸去一抹忧色。
原本受伤严重,加上未及时治疗,又碰了水,直接导致伤口感染引,发热,加上扶风身子骨本就不好。
感觉到一丝温热,受冻的身子本能朝着热然蹙近,急切的拉住额头上的手,一步步朝着温热的身子靠近。
眼见娇软的身子整个靠了过来,沈临风目光闪了闪,第一反应是拉开些距离。
“恩。”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温热离去,一阵秋风吹得轻颤,冻得脸上出现轻小颗粒,痛苦卷缩身子,本就娇柔的人这下看上去反若一碰就碎,随时都可能就这么去了。
看眼前痛苦拧起的一张脸,沈临风心下一慌,退出的手收了回来,运动内力朝怀中人身上输入。
感受到温热,扶风颤抖着靠近,尽量把整个身子卷缩进去,直到周身被一股舒服干燥的暖流包裹,那股子冰寒方稍稍平些,眉梢舒适的松开。
“……”
细小的西索声传来,一记厉眼猛的射过,中年惊恐的静坐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我,我不是故意的……。”
中年一直坐在十尺开外,特意找了个距离这男人远点的地方,经洞中一幕,他现在对男人不仅仅是惧怕那么简单了,看着男人的举动大气不敢出,可实在是身上伤口疼的厉害,想稍稍挪动身子,却不想男人耳朵那般灵敏。
沈临风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就收回的视线,中年的身影甚至还没来得及倒映在他眼中。
怀中人已经睡下了,伸手拂过垂落青丝,想看看脸色如何,云层移动,遮了月光,四周彻底陷入黑暗。
下一刻微弱的光线由身侧传来。
“这,这个。”中年推了推手中夜明珠,说的小心翼翼,想着这夜明珠的由来再看男人一眼,评注呼吸满脸的心虚。
虽然这棵夜明珠带来的很多灾难,他却一直藏着没舍得扔。
沈临风没理会他,看怀中人脸色依旧潮红后又输了点内力过去。
“你的伤?”
中年胆怯的瞄了瞄他身上的伤,大大小小都是,白色里衣被染红了一半,特别是手臂上那片,还留着血,夹杂着那巨蟒的血,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可见一滴滴的落,有些恶心。
“你最好赶紧包扎,若,若是有毒……”那么一条巨蟒啊,若有毒那毒性该多恐怖。
在男人瞪视下,中年咽了口水,到出口实在无法接下去,最终只能缩了缩身子离男人更远一点。
他看出这男人脸色不太好,想着男人和巨蟒搏斗所受的伤,加上未了就扶风导致伤口大幅度裂开的画面,不禁一阵恶寒。
这男人果然不是人。
这么想着时中年突然想起搏斗是自己好像也被那蛇咬伤了点,虽然被男人这么恐怖,可也不知有没有毒,可看男人一眼,伤的比自己重,又运动的,要真有毒早出事了。
中年忧心忡忡的挡在大石上。
沈临风嘶下一块布料简单缠在手臂上阻止血流,抱着怀中滚烫的身子靠向身后石壁,伸手进衣襟,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物,细看倒像是个链子,摸样有些怪异,中间是一块深灰色牙骨,圆形的,上面刻着奇怪图形,牙骨用两跟绳索穿起,一根白一根深灰,在牙骨两边个打一结,分别穿上一颗天珠,紧挨天珠的绳索被编织出漂亮的花纹。
很简单的一个饰物,不似那些金饰银饰般精致名贵,却是在这大都少见,到想些外来物。
扶风是被渴醒的,喉间火辣辣的疼,疑似被烫伤,深秋的天,身前一阵温暖,熟悉的气息以及轻微的颠簸感让她知道自己正在那里,望向近在咫尺的人嘴角弯起一抹笑来,哑声说道:“我刚刚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
“吹树叶……可惜秋天了,树叶都黄了。”
难得的,沈临风眉眼闪过一丝笑意,望一眼山中泛黄树叶:“你若想听总能找到一片绿的来。”
扶风笑出了声。
“什么时候呢?”
沈临风朝外看去一眼,一汪碧水于天一线,彼端已微微露出些鱼肚白来。
“就要天亮了。”
“我睡多久呢?”
“不久。”沈临风如实回到。
扶风也没昏睡多久,才半个时辰而已。
“我们这是去哪里。”
“下山。”沈临风很有耐心的一一回应。
“哦。”扶风轻应,望着那一汪碧水以及身后越来越远的山,那座古庙已经只能隐约可见一丝小点了,鼻息间清晰的空气,才真有一种出来的感觉。
稍稍动了动身子,顿觉浑身酸痛的厉害,那感觉就像是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散架般,疼的低叫一声便不再动了,安心的匍匐在男人宽厚的背上。
“那就快点离开吧。”
这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沈临风的身子却突然顿了顿,周身气息瞬间紧绷,幽蓝眸中闪过一丝阴冷:“……怕是要再等等了。”
沈临风的话刚落,一道低沉怨毒的声音由身后传来。
“时间还未到了,扶风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呢?”
匆匆转头循着声音望过,无边的夜色中,一缕晨曦徐徐升起,薄薄一层光润照射在来人面上,照得那张方正的面狰狞一片,薄唇微微弯起。
“初八了。”
低沉萧杀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宣判。
扶风暗骂一声:老狐狸,阴魂不散。
隐约之中还可看见另一道身影,一身的伤,满腔的恨。
“看你们这次还怎么跑。”
新帝登基,举国欢庆,象征喜庆的大红灯笼一路高挂,绕了整个都城一圈,城中百姓停下手中作物纷纷前往瞭望台希望能一睹帝王风采,即使看不见也可以感染那种氛围。风和日丽的天,秋风徐徐,就连一向清冷的皇宫也被这一庆典所感染,宫中更是为了昭显帝王风采以及大都宏伟大气,处处可见金碧辉煌,雕栏玉砌,歌舞升平中又透着股子庄严威武之势,热闹的喧哗以及宫乐就连远在宫外的人都可听清。
脚踏红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