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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如蔓藤般绕着,滚烫的温度隔着他身上单薄的布料,让他呼吸也滞了一瞬。
“你身上好凉快……”
楼之薇抬起朦胧的双眸。
剪水般的瞳孔中流露出迷离和恍惚,长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着,樱红的檀口一张一合。
她的声音软如幼猫,一声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是半天都没有给自己回应。
或许是叫得累了,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
卓君离就算再这么迟钝也反应过来,刚刚那子母镖上带的不是毒,而是苏合香散!
深吸了口气,他强行将身体里面的火苗按下去,伸手将她剥了下来。
“薇薇你等一下,我这里有解药。”他一边柔声安抚着,另一手迅速拿出个青花瓷瓶。
楼之薇似乎还不怎么清醒,眼中已经浮现出了几分泪光。
解药?
对,她要解药。
再不给她解药,她就要被折磨死了!
“快……给我解药……”
卓君离将她放在地上,将药丸喂进她嘴里。
看着她吞下,他起身道:“我去弄点水,马上……唔?”
还不等他站起来,她就迅速咬住了他的下颚。
卓君离愣了一瞬。
她明明吃了解药,可为什么……
“你就是……我的解药。”
她气息依旧不匀,但是已经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狠狠就贴了上去。
整个人将他扑倒在地,带着火热的气息与女子独有的馨香,一路攻占,没有余地。
那股难受似乎好了些,可下一秒,却成了更难耐的折磨。
“我好难受……”
楼之薇觉得头很疼,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
仅剩的一丝清醒还在与那股剧痛拉扯。
她向他呼救,可他却一直没有回应。
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带着凉意的柔软终于主动覆上了她。
他轻叹一声。
“这不是苏合香散。”
“解药……”
“我没有解药。”
“呜,难受……”
卓君离闭了闭眼,片刻后低语道:“我本不愿乘人之危,可现在别无选择。薇薇……你可愿意?”
她没有应声,而是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这是最漫长的夜晚。
从钻心的疼痛到极致的欢愉。
其实第一次后她便清醒了些,可他却再也停不下来。
一次又一次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再不会允许她的逃离。
不论对手是谁。
再后来,她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暖意还没有离去。
整晚他都将她搂在怀里,滚烫的胸膛熨帖着她微凉的后背,暖着心口。
楼之薇只是稍微一动,酸痛瞬间爆发。
全身像是被巨型武器碾过般,四肢都散了架似的痛。
缓缓将目光下移,目及之处,一片惨不忍睹!
靠!
想她老司机飙车两世,最后还是在阴沟里翻了船。
什么虚弱,什么病秧子,这个男人的体力简直好得令人发指!
昨天的情景在脑海中一幕幕重现,楼之薇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当然不会忘了自己是何等无耻的纠缠,耍赖,甚至无所不用其极,最后让他半推半就的“从了”自己!
这跟强了良家少男又什么区别?
“唔……”
楼之薇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起来。
哪知道刚刚一动,就被身后那人带着往怀里带了带。
“醒了?还难受吗?”
他声音里带着些睡意未消的沙哑,伸手又将裹在她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些。
楼之薇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
什么难受,她明明是差点死了好吗!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正好露出背后的“战果”。
卓君离眼色沉了几分,深吸几口气。
半晌,还是伸手从散落的衣服里摸出来一个小药瓶。
“过来,我替你上药。”
她手臂上的伤已经被细心处理过,那布料明显是从他里衫上撕下来的。
楼之薇见了,耳根瞬间冒烟。
“我、我自己来。”
在听到自己声音的刹那,她恨不得立马倒下装死。
该死的,她声音都哑了啊!
有没有搞错,这得是多激烈才会弄成这样!
她还怎么回家!怎么面对江东父老啊!
楼之薇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是卓君离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把看得到看不到的伤全部上了药。
在处理看不到的伤的时候,楼某人曾经剧烈挣扎过。
毕竟她只是精神上的老司机,行为上还是有底线和矜持的好吗!
再说了,大家都是稳重的成年人,这种情况,最多只能当个意外!
可就在她义愤填膺的准备撇清关系,将昨天的事情一笔带过的时候,卓君离却始终皱着眉看着她。
小鹿般的眼睛里,映射的是她的罪恶。
吃干抹净,怕怕屁股就想走,混蛋也。
楼之薇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却还是生出了深深的罪恶感。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是我强了你一样。”
卓君离眨眨眼,“难道不是吗?”
“……”
仔细一想,昨天好像真的是她在上面。
楼之薇打了个抖,怂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只是上半场。
真正的惨烈都是在下半场发生的,只是她那时已经神志不清,自然不会记得。
所以等上完药之后,楼某人已经红成了一尾煮熟的虾子。
还好他只是上药,这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是她要立贞节牌坊,是她的小身板真的承受不起了啊!
第255章 选择性失忆?
不得不说卓君离的药确实好用,涂上去没一会儿就开始见效。
“你这是什么金疮药,怎么效果这么好?”
楼之薇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皮肤,惊叹。
卓君离只是淡笑着为她整理好袖口的褶皱,然后把那个瓶子塞到了她手里。
“生肌白玉膏。”
楼之薇尴尬。
“呃,我只是问一问,不是想要。”
“你留着,如果还难受……”
“停!”
还没说完,就被她及时阻止了这个话题。
楼之薇红着脸左看右看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抬头,问:“你……会武功?”
从昨天的情况来看,他不仅会武功,还属于很强很强的那一类。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装病,当初又为什么回要她去当他的护卫呢?
根本没必要啊!
卓君离早就猜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如果可以,他会告诉她所有的秘密。
可是现在不行。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很多问题没有解决。
比如,那个人。
“薇薇,你相信我吗?”他忽然发问。
楼之薇愣了愣,点头:“当然。”
他这么做必然是有难言之隐,这属于他的私事,她原本不该过问。
可……两人好歹算是深入交流过,如果连最基本的坦诚都做不到的话,那又许得了什么青丝白发。
她精神上虽然奔放了一点,但对待感情还是比较保守的。
认定了那个人,轻易就不会改变。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相信我吗?”他抬起她的下巴,眼底闪过无奈和纠结。
楼之薇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却依然深深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相信你。”
四目相对的刹那,她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湖中。
意识和身体开始慢慢抽离,身不由己。
“薇薇,你今天来北城门找我了,是吗?”
“是。”
她只看到薄唇一张一合,其他的什么也感受不到。
“我们遇到了杀手,是吗?”
“是。”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好像脱离控制了一般。
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却也带着化不开的悲伤。
“我们一起掉下城墙,有个武功高强的世外高人救了我们,是吗?”
“……是。”
楼之薇愣愣的看着他,明亮的双眸中已经没有了神采。
“第二天我们就被官兵发现,救了回去,是吗?”
“……”
“是么?”
“……是。”
他在说什么?
她不知道。
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颤抖,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悲伤,却听不到他究竟在说什么。
“对不起,薇薇,对不起……”
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额头上。
冰凉,带着些湿意。
为什么难过?
谁在流泪?
“累了就睡会儿吧,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了。”
他话音一落,楼之薇就慢慢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梦里,好像有些嘈杂的声音。
可究竟是谁的声音,她已经不想管了。
营救的官兵找到两人的时候,他们都昏迷在一处隐蔽的树林里。
贤王卓君离气息微弱,被人手忙脚乱的送回了王府。
而楼家的大小姐除了睡得死沉之外,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并没有受什么大伤。
只是手臂处被利器划破,有个浅浅的口子,还好没有中毒的迹象。
白虹抱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直呼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最后还是扮作小厮的楼飞冷着脸把人带了回去。
楼家大小姐和贤王失踪了整整一天,早就已经在墨京城里闹得满城风雨。
要不是贤王那身子有目共睹,而他回来的时候也确实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众人才打消了往某个方面想的可能。
楼震关因为这件事情发了大怒,白虹作为护卫却没有保护好自家主子,自己去领了重罚。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北城门事件之后,封玉来过一次。
见她屁事没有还活蹦乱跳的,哼了声,转身就走了。
白术怕她误会,就徐徐解释了半天现在正是研究解药的关键时刻,等有空主人会再来看她。
不过那之后,楼之薇也确实在家里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印象中确实有个世外高人来救了他们,可怎么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