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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睡觉。”柳冰茹走到柜子旁,将盒子打开,将另外一只竹蚱蜢放进去,随后便坐到*上。
如今的暮尘,很霸道,回到家中的第一晚,就坚决他自己睡外面,看在他重伤的份上自己不和他计较,也许,她打心里疼暮尘,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
暮尘收拾好碗筷,走进里屋,看到柳冰茹已经躺下,自己也除去鞋袜,吹熄蜡烛,便在她身边躺下,“柳冰茹,曾经的我,怎么会得到你的青睐?”
“一心一意只对我一人好,用生命在爱我。”柳冰茹侧着身子,合上眼眸,脑海中闪过她与他以前的画面,嘴角微微荡起好看的弧度,想起他,她的心是暖的。
“我以后也会用心对你。”暮尘也侧过身子,两人背对背靠着,轻声说着。
柳冰茹听到他的话,没有回应,失去记忆的暮尘,她看不透,也不知他的话是否可信!再次合上双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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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尘,你哪来的山鸡?”柳冰茹望着背着药篓回来,手里还提着山鸡和鱼,走进厨房放下。
“我徒手抓的。”暮尘满是自豪的炫耀着,转过身子便看到柳冰茹身子靠在门上,淡淡开口,“我不会杀鸡,更不会怎么做鸡吃。”
“没打算让你做。”暮尘难得脸上勾起笑颜,一副得意洋洋道。
“要不,分一半给林大婶,让她做,我们随便吃点?”柳冰茹对着暮尘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自从那日学厨之后,每天胃都在遭受痛苦,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来。
“别看不起我!”暮尘听到柳冰茹那一副不信任的模样,瘪过嘴,任性道出话来。
“随便你!万一难吃,你给我吃光。”柳冰茹坐在门槛旁边的木凳上,一脸不信任的开口。
“哼,走着瞧。”暮尘被柳冰茹的话一激,手中的刀一快,随后传来他闷哼的声音,柳冰茹转头看向男子背影,淡淡开口,“怎么了?”
“没事!安心等吃的!”暮尘将被割破的手指,从水冲了冲,还好也就一点皮肉伤,他不打算让她知道。
“你自己小心点。别逞强!”柳冰茹望着那忙乱的背影,叹了口气,开口道出,不知道为何老是和他斗嘴!
“嗯哼,现在关心你家相公啦!”话中满是嘲讽,但是心中莫名的喜悦。
“吵死。。。”
☆、117 知道真相
“香喷喷的山鸡汤出锅喽。”暮尘从锅里舀出汤,自己尝了口,对味道不是很满意,又加了点盐,自己又试了试,满意了之后,这才从锅里的肉给捞出来,盛了满满的一碗,端道柳冰茹跟前,递给勺子,“快尝尝!快尝尝!”
“你确定,好喝?”柳冰茹孤疑看了眼暮尘,挑了挑眉,这几日受够了,不想在折磨自己的胃。
“需要我喂你吗?柳冰茹,柳大娘子?”暮尘脸一黑,这几日他每次采药回来就去林大婶那学厨艺,手指都被割了好多刀,现在这个死女人还嫌弃他的厨艺,真是的。
“不用。”柳冰茹抢先拿过暮尘手中的勺子,舀了一勺,喝到嘴里,没有想象中的难喝,味道还不错!不过这才几天,厨艺就比她好多了!质的飞跃!
“怎么样,怎么样?”暮尘双眼迸发浓郁的喜悦,笑米米的望着柳冰茹,希望从她口中说出自己想要听的话。
“还不错,比以前有进步。”柳冰茹这次也不加吝啬的夸奖暮尘,不过当视线落在他手指上的伤痕,刀伤很深,还带着血痕,像刚刚被割,但是手指旁边有更多的浅浅伤痕,“暮尘,你的手怎么了?”
“啊?没事,小伤!”暮尘看了看被割破的手指,没多大在意,将手放在身后,不让她看到,转身给她盛了碗饭和筷子,放到柳冰茹跟前,“吃饭吧,我今天做的大餐,你要多吃一碗。”
柳冰茹见暮尘如此,也便不再追问,夹了块肉,放到暮尘碗里,淡淡道,“你病刚刚好,多吃点,养养身子。”
“多谢娘子!”暮尘将碗里柳冰茹递给她的肉,吃进嘴中,心中莫名一暖,虽然之前自己醒来很排斥柳冰茹,但是慢慢相处,不知为何,会莫名的想要照顾她,想和她一辈子,这也许是与自己失去的记忆有关吧。
“呦。。。你们夫妻两这日子过得很不错啊!”远处传来刘大奎无赖的声音,让人听到就很不爽,踱着脚步走来。
暮尘和柳冰茹听到声音,根本没有抬头,还是自顾自的吃饭,摆明丝毫没有把刘大奎放在心里。
“几日不见,你们胆子大起来了?”刘大奎见两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怒气大涨,不由得越发嚣张起来,这些日子,盘算着南宫公子和柳冰茹没什么联系,估计不会怎么管她的事。
柳冰茹正欲站起来,手掌却被暮尘给握住,示意她不要动,自己站起身子,淡淡的看向走近的刘大奎。
“暮尘你个哑小子,柳冰茹给你戴绿帽子!我们应该把她抓去浸猪笼!”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刘大奎心中就是这种想法,柳冰茹这个冰美人,他驯服不了,那么就让她毁掉!之前有南宫公子罩着,自己不敢做事,如今。。。
“你想怎么样?”暮尘对着刘大奎比了比手势,他答应柳冰茹在外人面前不能讲话。
“死哑巴,你怎么这么懦弱,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抓去浸猪笼,大爷我给你再找个人来当你娘子。”刘大奎一脸鄙视暮尘,开口说道。
暮尘摇摇头,便不打算去理刘大奎,转过身子。
“你这个贱女人,怀了孩子,还嫁给暮尘,真够贱的。。。”刘大奎见暮尘一脸懦弱,便嘲讽的开口。
柳冰茹皱起眉头略带不悦,还未有所举动,就看到暮尘猛然转头,“你没资格说她!”
暮尘伸手一把拽住刘大奎的衣襟,星眸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冷冽,“你若胆敢再说第二遍,我不保证你明天还能活在世上呼吸!”
“你,你怎么能开口说话了?”刘大奎被暮尘给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竟会被暮尘给拽住,那双阴冷的双眼,让他不寒而栗,怎么和以前的暮尘判若两人?
“滚。”暮尘松开刘大奎的衣襟,随意的瞥了一眼刘大奎,转身。
“该死的哑巴。。。”刘大奎见暮尘目中无人,直接抡起手朝着暮尘砸去,却被他躲过,反而被反手一牵拉,摔倒在地。
“你,你们等着啊。。。”刘大奎从地上爬起来,气愤不已,从没想到,自己会被暮尘给打倒,想到这便很火大,不过看如今的自己,好像并不是暮尘的对手。
柳冰茹见刘大奎灰溜溜的跑走,叹了口气,杀鸡焉用牛刀,“暮尘,你为何开口说话!”
“我不管以前如何,现在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暮尘转过身子,星眸满是肯定的看向柳冰茹,“就算有,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白痴。”柳冰茹听到暮尘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暖,霸道的暮尘和善良的暮尘,两个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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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院,黑色锦衣男子,星眸扫过屋内,落在那张专门为她订做的太师椅,物是人非,她已不再。
屋内的所有事物,他命人不准动,还是和她当日离开的摆设一样。
也许真的是触景伤情,望着桌上摆放的兵书,那摆放的首饰台,恍如心中伤口被刀割开,一刀一刀的剐着,连呼吸都不敢,只怕太疼,疼的想哭。
“王爷,您没事吧?”珏院的别个妾身,看到宇文翊走进柳冰茹的房间,想了想站在门口对着宇文翊说道。
“没事。”宇文翊头也没有回,手轻轻地抚在她的梳妆台上,她从来不带首饰,怎么会有首饰盒?
宇文翊伸手将首饰盒拿过,将它打开,里面干干净净的躺着翠绿耳环。宇文翊瞪大眼眸,伸手将这只翠绿耳环放在手心中,这耳环似曾相识,和当初那女子留下的一模一样,仔细一看还刻了字。
宇文翊深吸了一口气,她们两个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宇文翊转身想要回书房,看下那只翠绿耳环,看看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看到仍然站在门口的女子,皱了皱眉,“什么事?”
“王爷,有件事,妾身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女子对着宇文翊开口道。
“说。”宇文翊瞥了眼女子,冷冷开口。
“王妃当初住珏院的时候,我老是看到她丫鬟在院子前埋药渣子!”女子对宇文翊开口说道。
“还有呢?”宇文翊皱了皱眉,埋药渣?
“还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小雯扶着王妃匆匆离开,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都摔倒了,随后就看到叶大人过来直接将王妃抱起身子,匆忙离开,但是我在那一瞬间,看到王妃的白衣下摆染上鲜血。”
“你还要什么要告诉我的?”宇文翊听到女子的话,星眸越发深邃,剑眉越发紧蹙。
“其他,也没有!反正感觉王妃怪怪的。”女子摇摇头,轻声说道。
“为何你以前不和我说!”宇文翊略带不悦的看向女子,话语有些阴冷。
“妾身以前人微言轻,况且也近不了王爷身,但是如今,看王爷您如此萎靡不振,所以妾身还是想对您说下。”
“好。”宇文翊淡淡开口,心中的疑惑越发加大,思觉柳冰茹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蹊跷。
宇文翊匆匆回到书房,将盒子拿出,打开,取出那只当初落在怡红院*上的碧绿耳环,他记得当初那个耳环下垂刻着冰字,另一只耳环仔细一看,刻着茹字,两者合二为一,冰茹!
宇文翊略带些踉跄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深呼吸好几口,将所有的事情理了理头绪,他好想知道些事情,但是还是需要派人去好好调查一番。
“无言,你去之前王妃住过的医馆调查一下!还有王妃院子里埋的药渣也一并调查下!”宇文翊将无言喊进书房中,将需要调查的事情告诉无言,随即又想了想,“这件事秘密办理,任何人都别走漏风声。”
“是,属下遵命。”无言对着宇文翊作了作揖,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