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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的元凶和真相;怒的是毕剑如此无法无天,竟然胆敢拐带儿童;急的是那女孩还没听出自己的话中之话。脑筋急转,哈哈笑道:“哎呀,我说小陈啊,现在我是在办公室里,周围那么多同事,我哪敢跟你说心里话悄悄话啊,被人听到了可就糟糕了,呵,呵呵!”
乌萌浩特意加重了“心里话悄悄话”这六个字的语气,暗示别有所指。
可惜那女孩还是没有听出来,兀自以为乌萌浩在装疯卖傻,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然道:“谁跟你开玩笑?嬉皮笑脸的!可怜我还相信你是个好警察,看来大家都瞎了眼睛!”
乌萌浩心里急死了,暗叫:“拜托,拜托!拜托你赶快听懂我的话。”不敢迟疑,生怕那女孩挂断电话,赶忙道:“好了,我跟你实话实说,之前的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完全赞同你的看法,能不能我们找个时间,换个幽静的场所,再跟我说说心里话悄悄话?”心想:“我说得这么明白了如果你还听不懂,那你就是一个笨女孩!”
那女孩当然不笨,终于听懂了乌萌浩的话中之话。沉默了片刻,压低声音问:“你是说意外失火的结论不是你的本意?”
乌萌浩高兴地道:“是的是的,你真聪明,说到我心坎里去了。”然后问,“不如我们现在就约个地方见面聊聊如何?”
那女孩幽幽叹了口气,半晌没有回答。
乌萌浩左右张望了一下,忽见不远处首堪惠正幽怨地盯着自己,微微一怔,明白她误会了,有些懊恼,转念却想:“最好你就此对我死了心。”做出一副对首堪惠视而不见的样子,一个转身,给了她一个冰冷的背影,压低声音继续恳求那女孩道:“至少,这回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联络电话吧!”
那女孩道:“我叫……”忽又转口,“不,我不能告诉你!总之,我告诉你望月楼是我放火烧的,原因是毕剑拐走了小种蝶,等你救出小种蝶的那一天,我会向你投案自首的。”说完啪地挂断了电话。
乌萌浩遗憾地唉了一声,一个重要的线索就这样断了,手握话筒呆呆地坐着,好久也不知道放下。
这时,首堪惠走了过来,看着乌萌浩沮丧的脸,心里很不舒服,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淡然问:“怎么?跟女朋友吵架了?”
乌萌浩依旧怔怔出神,没有听见。
首堪惠却以为乌萌浩是故意不理会自己,心里一酸,转身就想走开,可是醋意翻滚,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来,霍地回过身来,猛一拍桌子,怒道:“我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突兀的声音惊得周围的同事都诧异地转过头来看,见是首堪惠在跟乌萌浩发脾气,赶紧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都回过头去,一本正经地忙起工作来。
乌萌浩自然也吓了一跳,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首堪惠问:“怎么了?”
首堪惠哽咽道:“你,你……”
乌萌浩醒悟过来,明白这回伤首堪惠伤得深了!以前自己表面上再怎么冷漠,却从来没有跟别的女孩说过半句比较亲密的话,而刚刚却是一副打情骂俏的样子,首堪惠焉能不伤心难过?心有不忍,歉疚地道:“对不起……”
第三部分 惊惶失措头号警花(2)
首堪惠举手擦干眼泪,一字一顿地道:“现在我明白你昨晚为什么不来了!恭喜你!恭喜你……”说完掩面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乌萌浩看着首堪惠的背影消失,心痛已极,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追出去吧?追出去了又如何解释?非但于事无补,恐怕还会越描越黑。暗自叹息了声,转而疑惑地想:“不来?来什么?”想找备忘录来看,可摸遍了全身的口袋,却找不到手机,左右张望了一下,看见躺在桌子上的公文包,这才想起手机原是放在皮包里的。拿过包子,拉开拉链翻了一下,便即找到了手机。取出手机正想按动功能键,却见信息提示标志不停闪动着。赶忙调出信息,发现有四条未读,一条是首堪惠发来的,另三条是到诗发来的。打开首堪惠发来的信息,她说的是:“师傅,你睡了吗?今天是端午节,我想请你吃夜宵,还有好多心里话要跟你说,希望你能来,不见不散。徒弟。”发信时间是2004.6.22.22:58:19。心道:“对不起了,我真的没看见。”接着打开到诗的信息,一看之下脸色剧变,愤怒地想:“是谁胆敢绑架风瑶月的女儿?!”继而想起那报案女孩刚才的话,“咦,那女孩不是说毕剑拐走了一个叫小种蝶的人吗?难道……”来不及多想,赶紧给到诗回复信息道:“刚刚看到信息。告诉我详细地址,我马上就赶过去。”
其时到诗和风瑶月正等得心焦,忽然间手机信息提示唧唧、唧唧地叫了起来,到诗大喜:“一定是萌浩!”迫不及待调出信息来看了一眼,抬头高兴地对风瑶月说,“他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手中不停,把风瑶月家的地址输入手机,发送给乌萌浩。
十五分钟后,乌萌浩便赶到了红枫高尚住宅区。
进门之前发了一个短信给到诗,叫到诗把家里的电话转到风瑶月手机,然后跟风瑶月马上到楼顶阳台跟他会合。
到诗依言设置好转移呼叫,然后带着风瑶月上了楼顶。
乌萌浩已然先一步到达,见到诗和风瑶月来了,冲到诗微一颔首,便对风瑶月道:“请你把事情经过详细说说,不要有任何遗漏!”
风瑶月抬头看着到诗。
到诗微微点了点头。
风瑶月遂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非常详细地说了,连小种蝶的出身来历也不隐瞒。
一听完风瑶月的叙述,乌萌浩便断定那报案的女孩就是穆葩,大脑中立即清晰地推理出了事情的发展过程:一定是穆葩带小种蝶出去玩的时候,毕剑绑架了小种蝶,穆葩跟踪到望月楼,逼迫毕剑交还小种蝶,毕剑矢口否认,穆葩一怒之下便放火烧了望月楼,然后打电话向自己报案,试图利用公安局的力量把小种蝶给救出来,而毕剑为掩盖真相,便让狄路垂公布说是意外失火。忽地心弦绷紧了起来:穆葩做事也太冲动了,万一小种蝶就藏在望月楼里怎么办?知不知道这样做非但于事无补,还把事情搞复杂了?而且等于把她自己逼上了绝路,毕剑肯定要不择手段报复的!这么一想,不禁暗暗替穆葩捏了把冷汗,嘴里喃喃叹道:“穆葩啊穆葩,你太冲动了!”
到诗听得真切,以为乌萌浩认定绑匪是穆葩,愤怒地道:“穆葩,果真是你!你若胆敢伤害小种蝶,我决不放过你!”
风瑶月慌忙道:“不是穆葩,绝对不是穆葩的!”
乌萌浩闻言一愣,然后看着风瑶月道:“你放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相信绑匪绝对不是穆葩!”
风瑶月不好意思地道:“我还以为你怀疑……”
乌萌浩却道:“我倒希望绑匪是穆葩。如果绑匪是穆葩,小种蝶肯定是有惊无险,毕竟她不是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可如今偏偏是无恶不作、阴险狡诈的毕剑……”
到诗惊道:“你说什么,绑匪是毕剑?怎么会是他?”
风瑶月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乌萌浩。
乌萌浩沉吟片刻,然后把那报案女孩的话和毕剑望月楼被烧的事一一跟到诗和风瑶月说了,最后道:“你们放心,小种蝶目前不会有什么危险。再怎么说,毕剑总不至于去对一个三岁小女孩下毒手。我想,他只是想以此来打击风瑶月!”转头看着到诗,“还有你……”顿了口气,“或许还有杜总。”
到诗不解地问:“怎么还有杜总?”
乌萌浩道:“很显然,殷士赋、毕剑已经知道风瑶月的真实身份。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知道风瑶月就是风羞竹。”
到诗惊慌地叫道:“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他们肯定不会放过瑶月的呀!”
乌萌浩摆摆手,示意到诗别嚷嚷。
他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些问题的关键。
他想:“小种蝶被绑架了,穆葩作为干妈自然着急,可她仅仅只是干妈而已,为什么那么愤怒呢?而且愤怒到不惜一切代价纵火烧了毕剑的望月楼!难道仅仅只是怕无法跟风瑶月交代?这显然不符合情理,也不符合逻辑。难道这其中另有阴谋?还有,她到底有什么护身符可以令不可一世的毕剑低头?对,这一切一定跟杜总的冤案有关,穆葩她一定掌握有殷士赋、毕剑他们当初密谋陷害杜总的证据,要不然毕剑没必要那么迁就穆葩!既然如此,那毕剑为什么又要明目张胆地绑架小种蝶来激怒穆葩呢?说不过去呀!难道……绑匪不是他?不对,不对,如果不是他,他就没必要对穆葩忍气吞声了……”
就在这时,到诗的手机叫了起来。
到诗取出手机一看,见是步德斯的手机号码,赶忙对乌萌浩道:“是步德斯打来的,要不要接?”
乌萌浩断然道:“接,当然要接!看看他说些什么。”话音未落,自己的手机也叫了起来,生怕干扰了到诗,大踏步走到蓄水池边,接通问,“谁,什么事?”
第三部分 惊惶失措头号警花(3)
电话是首堪惠打来的,只听得她紧张地道:“师傅,师傅,望月楼不是意外失火,是有人故意纵火行凶!”
乌萌浩问:“你怎么知道?”
首堪惠压低了声音:“有人告诉我的。”
乌萌浩严肃地道:“你别听人瞎说!”
首堪惠急了:“师傅,是真的!我敢确定,望月楼绝对不是什么意外失火!”
乌萌浩心想:“难道还有人在追查真相?会是谁呢?”嘴里郑重地道:“不管是真是假,在我回去之前,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