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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阮袖袖没考虑这么周全,她有些迟疑,小心问:“你想要什么彩头?”
贺琛嘴角一笑:“输了脱一件衣服?”
阮袖袖惊为天人,她俩穿的就是一件睡袍呢!
“不行!不玩这个,我是真心真意跟你抽王八,你别胡思乱想。”阮袖袖义正言辞:“而且我是真的爱抽王八。”
贺琛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眯起眼睛:“那玩吧。”
两个人来酒店时间不晚,洗完澡九点钟左右。
刚开始,阮袖袖还勉强能打起精神,尤其对面还有帅哥养眼,到了凌晨一点钟时,阮袖袖眼皮都搭不住了。
贺琛常年在片场锻炼,精神头出奇的好,还坐的笔直笔直的,跟军人似的。
更微妙的是,贺琛刚开始让着她,当了好久的王八,后面看这丫头好像真的没有那种想法,就开始理直气壮赢起来,让阮袖袖王八当的头疼。
阮袖袖心里委屈,觉得难道男主这么厉害,连运气都能收控自如?
贺琛却面不改色,甩出一张3,一张2,阮袖袖压根没发现……
又熬了一个小时,眼看着天都快亮,阮袖袖实在熬不住了,瞅一眼贺琛。
贺琛眸色淡淡的,看到阮袖袖看他,勾起唇意味不明道:“怎么,想睡了?你不是说您超爱这个吗?”
又不是想睡你!
阮袖袖一口气差点提不起来,不过她哪敢说我要睡觉啊,囧囧说:“没……继续。”
大晚上的,她声音有些哑,跟个小猫儿似的。
贺琛抬眉看她一眼,又低下眸子。
这王八抽的彩头都没有,阮袖袖还要装出一副好嗨哦的模样,可惜演技在贺琛看来不达标。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早上六点,贺琛神色已经平和很多,去换掉衣服,穿回一套休闲服,男人更显得人挺拔如松。
他说:“我今天还有一个广告,就先告辞了。”
这句话比起昨天刚见面时,语气已经算是非常客气。
阮袖袖摆摆手,没精神送他出门,也没脑袋管贺琛想什么了,确认他离开后,赶紧钻回床上补眠。
临闭眼前,她想送走了贺琛,也算是送走大佬了。
这个世界没有系统,不用走剧情,也就是说她过好自己的日子,以后就算跟贺琛再见面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不用互相虐待。
这倒是好消息。
哎,以后尽量绕着男主走吧。
阮袖袖思考完毕,安安稳稳闭上眼睛,可是才刚刚迷迷糊糊,她就听到门铃响起来。
阮袖袖想,难道贺琛忘掉什么东西,回来拿了?
不得不起身,阮袖袖还是有点警惕性的,她先是通过猫眼看一眼门外,发现外边站着的不是贺琛,而是推着餐车的服务员。
阮袖袖肚子却是有些饿,心想这家酒店的服务真是好,居然知道给客人送早餐。
她连忙打开门,服务员冲着她一笑:“阮小姐,真是昨晚那位先生刚刚离开时给你点的餐车,说让您用过餐再休息。”
阮袖袖顿时脸色有些羞耻,觉得服务员笑容暧昧的很,又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没想到贺琛看上去冷冰冰,小说里面又阴险狡诈又爱欺负人,其实这么贴心啊。
她侧开身子,让服务员把餐车推进门。
服务员这次连小费都没拿,便离开了。
阮袖袖心里虽然羞耻,但人家点了早餐还是要吃的,于是送走服务员之后,小心翼翼走到餐车边上。
有饮料,好像是芒果汁。
还有水果盘,五颜六色挺漂亮的。
中间有一个大盘子用超大圆形金属盖子盖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阮袖袖心想不会一大早让我吃牛排吧,囧囧有神打开。
然后,她看见了一只王八趴在那里。
……
还忒么是只巴西龟!
第3章
巴西龟还活着。
感觉阮袖袖揭开盖子,它吓得把脑袋一缩,片刻后好像察觉不到动静,又把脑袋伸出来,小心翼翼转动脑袋观察世界。
阮袖袖本来不想那啥贺琛,现在都涌起了那啥他的情绪。
不过……也就敢想想而已。
这大爷这么难伺候,阮袖袖可不想跟他沾上关系。
把盖子盖回去,阮袖袖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大清早喝到这么纯正的芒果汁还是让人高兴的,阮袖袖眉目舒展开来,门铃却突然咚咚咚的响。
总不能又是服务员吧?服务员也不会急成这样。
心中迟疑,阮袖袖慢吞吞走到门边,从猫眼看到外边有个男人,她脑子里迷茫一秒,还没想到对方是谁,手机铃声大作。
阮袖袖连忙拿出手机,看到上面写着哥哥。
阮新文。
吓一跳,阮袖袖赶紧接通电话,心里忐忑不安,怕被对方察觉到不对劲。
阮新文却只说了两个字:“开门。”
阮袖袖吓的啊,手忙脚乱卸下三层枷锁,闭眼对着外边人喊:“哥!”
阮新文压着眉头,走进来,目光凌厉的在房间里搜索。
在原小说中,阮新文现在贺琛所在影视公司掌门人,后面阮家出事,他车祸变成植物人,人生好不凄惨。
这个哥哥对妹妹非常不错,阮家爸爸工作忙,阮新文长兄如父,几乎是带着阮袖袖长大。
察觉到房里没有别人,阮新文回头看向阮袖袖,厉声问道:“贺琛呢?”
阮袖袖就知道他是来抓奸的,心里又害怕他发现自己不对劲,赶紧说:“哥,他去上班了,你放心,昨晚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阮新文目光看向她,大概是没想到平时乖巧伶俐的妹妹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他的语气急促,恨铁不成钢:“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你把人家带来干嘛?”
阮袖袖斩钉截铁:“抽王八。”
阮新文一愣,神情震惊:“人家不愿意就算了,你还打人?”
阮袖袖:……
她囧得不行:“不是,就是抽王八那个抽王八,扑克牌抽王八。”
阮新文本来不信,可看阮袖袖一脸真诚,将信将疑道:“你没骗我?”
阮袖袖道:“哥,长兄如父,你就是我爸爸,我怎么会骗爸爸呢?”
好不要脸。
这下,轮到阮新文囧了一下,两兄妹在房间里相顾无言,用眼神交流真诚度。
阮袖袖真跟贺琛什么都没发生,一脸坦然。
半晌,阮新文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表情却和缓很多,说:“袖袖,不是哥哥要干涉你的感情问题,但你不能拿这个当儿戏,还潜规则人家。”他说着,顿了下又道:“再说我妹妹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没有,没必要吊死在这颗歪脖树上。”
阮袖袖觉得阮新文所言极是,低着头装孙子道:“没错,哥,我想通了,以后跟姓贺的就没关系。”
阮新文一时惊奇,也不好详细问昨天发生了什么,心道难道是贺琛牌品不好,影响了在妹妹心目中的人品?
不管怎么样,反正以后不再跟人家这么乱来就行。
阮新文老怀安慰:“那样最好,收拾一下,我来送你回家。”
阮袖袖其实特别想原地躺,不过碍于跟阮新文还不熟悉,怕被他看出什么破绽,便忧郁点头。
她去换衣服。
回来正准备离开,阮袖袖突然想起巴西龟还在餐盘上,她心中有些犹豫,觉得当着哥哥的面拿乌龟怪怪的,可要是把它留在这里,也不知道巴西龟未来命运如何。
还是把它带回去炖汤喝吧。
阮袖袖硬着头皮把餐盖子打开,在阮新文的注视下尴尬把乌龟弄进口袋里。
阮新文眯眯眼,不知道妹妹跟贺琛玩什么。
两人下楼,阮新文这个哥哥好,把妹妹嫖男人的房费给结了。
阮袖袖尴尬的不行。
现在已经不早了,按理说阮新文应该去上班,不过他不放心妹妹,把会议跟客户推了,自己开车送阮袖袖。
路上,两人诡异沉默。
阮袖袖现在就是阮家人,她穿越过来也没有系统也没有任务,要想回去估计很难,所以阮新文就是她的亲哥。
阮家就是她的家。
这样的家庭,将在未来不久遭到毁灭性打击,阮袖袖知道剧情,当然要帮着自己家渡过难关,至少不弄到家破人亡的下场。
快到阮家别墅时,阮袖袖终于想好一套说辞,小声道:“哥,爸爸最近身体好吗?”
阮新文睨她一眼:“终于知道关心爸爸了?我还以为你被贺琛迷的五迷三道,都不知道你爸爸跟大哥了。”
原小说中,阮袖袖确实是个恋爱脑,直到自己爸爸死,哥哥植物人,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咳一声,阮袖袖道:“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哥,其实我今天这么问,是觉得戚叔那个儿子不对劲。”
阮新文没想到妹妹突然说这个,开着车挑眉:“戚叔?”
想要打下一片江山,绝对不是靠一个人两个人,阮爸爸那边就有无数元老,而戚叔就是颇受信任那种。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在阮爸爸不知不觉下,他最信任的戚明不动声色联合几个老股东,以一次公司亏损为契机发难,甚至用下三滥手段气死阮爸爸,把阮新文弄进医院。
阮袖袖:“反正我觉得他们家不对劲,我有次去会所玩,发现戚从商私下底跟好多人放话,说要……”她故意欲言又止。
阮新文皱眉,催促说:“说要怎么样?”
阮袖袖脱口而出:“说要把我们家取而代之!”
阮新文脸色变得不好看,他比阮袖袖更明白戚家在集团里什么位置,如果真的出问题,那是大问题。
而戚家兄弟平时在他面前表现的非常恭顺,戚明长辈慈眉善目。
“说不定只是年轻人喝醉在一起好玩。”阮新文道。
阮袖袖牙酸:“反正你多留意,我觉得他口气不是瞎说。要不然哥你侧面打听一下,他绝对说过这种话。”
小说里,阮袖袖确实听到过这句话,不过那时她是恋爱脑没管这事,又觉得戚哥哥对她很好,所以心里不愿意相信他们家有问题,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