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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犹豫,我甩开两侧肩上的枪支。扛起火箭筒,调整位置,拉开瞄准镜,视野中心清晰地出现了直升飞机的白。
调整姿势。将精神扫描到的更为细致的坐标再一次进行确认——开火!
破甲弹呼啸而出的同时,塞壬如影随形地裹了上去。外表看来仿佛仅仅只是一层浅薄的墨黑色外壳,却在击中目标的同时造成了更为巨大的破坏效果。原本猎猎作响的破空之声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不仔细看时甚至会将它与夜色混于一体——
正中红心。
白色外壳犹如烟花般在半空中炸开,碎片仿佛火雨般劈头淋下。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应该庆幸这里是废弃楼群吗……首次任务完成得居然还算轻松。
可是等等,该隐人到底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是故意的爱尼采爱查特斯图拉,小人藏鸡鸡君子坦蛋蛋
☆、第六集
第六集
10
事实证明那个时候该隐在一个我从未曾想到的地方。
“要是想到你就不会下手了吗?”被绷带裹成木乃伊归来造型的该隐从牙齿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我想了想,“应该还会吧。”
“行。够狠。不愧是我教出来的。”稍微一动就压到了伤口,该隐痛得龇牙咧嘴咬牙切齿。
我捂脸作谦虚状,“矮油不要这样说嘛~恩索夫教导我们要以大局为重。”
该隐:“……”
听对话大概谁都明白了——我在外面搞鼓火箭筒的时候,这家伙居然伪装了混进直升飞机内部。
按他的话来说自己原本应该是轻轻松松解决掉那一群战斗力为负五的渣渣的,谁知道居然有我这么个中途出来搅局、直接一炮打死一飞机的傻逼。若不是他之前察觉了不对提早跳了机,现在早就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春泥更护花了。
我很好奇:“那为什么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是那么副鬼样子?”我是在大厦底部的某个角落里刨到他的,那个时候丫简直除了惨不忍睹之外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修饰。
一提到这个该隐就几欲抓狂:“你还有脸说啊啊啊?!!”
就算及时跳了机也不代表没事了好吗!身为一个开炮的家伙你难道不知道那些爆炸里的碎片那些碎片夹着的气浪都是可以让人毁容的吗!
“要是我变成亚伯认不出的样子了……”说到这个某弟控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黑化阴影线,“你就给我等着吧嗯哼哼………………”
“……”我转开话题。“说起来你干嘛不提前告诉我啊。要是知道你在里面我就不开炮了嘛。”
该隐皱眉,“我也是见机行事的,而且没有通讯器。”
……这是个问题。
但是,“为什么会没有?”团队合作里这个应该是最重要的吧?
“我一个人又用不到。”
……你那是在说多久以前啊!?“问题是我们现在是两个人好么?!”
正当我打算抛弃形象就算咬都要咬死面前这个尚还算年少青涩的变态为民除害的时候,有人来了。
来者居然是某个银发老妖怪,这诡异的关系忍不住让某人多看了另一人一眼。
唔……其实好像也挺配不是吗……都是银头发……
“拉弥亚,你不打算去看看吗?”恩索夫开门见山,直接笑眯眯地指出目的,“尼格霍德也在呢。”
“看什么?”□?这个想法刚一出来就被直接塞进脑内回收站。阿米豆腐,世界太可怕,还是纯点好。
“当然是——”恩索夫笑意不变,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轻了些许。
“尤格德拉西尔的诞生啊。”
11
尤格德拉西尔,意思是北欧神话中代表世界的巨树。神话里黑龙王尼格霍德的巢穴所在之处。但在BC里,它的存在基本上就是代表着传说中的男1,【隐】官配兄弟的当事人其一——黎明。
听到这个早就被定好了的称号后我马不停蹄抛下毁了容的该隐就直接朝司狼那家伙可能在的地方奔去。无论是BC里面还是现实三次元,丫都被死死地压了一头。官方人气NO1又怎样?到头来还依旧不是官配。表的是黎明隐藏的是镇,都跟丫没有一点关系。
沿着长长的走廊一路跑到堆满了罐头的研究室里的时候正巧撞上准备开门的尼德霍格。虽然大上一岁但是少年发育仍未到达高峰期,甚至还要比我低上一个头。见到我时他甚至愣了愣,一双黛绿的眼瞳瞳孔如昼时的猫般细长,“拉弥亚?”
被目光围着上下打了个转,我才发现自己现在的造型实在不怎么好。任务完成后就直接将该隐送进了病房,甚至连换个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怎么想都应该是头发凌乱灰头土脸的:“干嘛,嫌我丑给你弟丢脸啊啊?”
“弟弟……?”
糟糕,似乎一不小心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我硬着头皮瞎掰:“是啦弟弟。他不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吗,还在你之后……弟弟啦弟弟没错的。外面的人都这么叫。”
“但我们是DEHAB。”
囧。这伦理问题复杂的。“外形没什么差异。”
尼德霍格很认真地纠正我,“知人知面不知心。”
“……”丫又跑去图书馆了。理解不全还尽看些什么啊???
这时脚步声从内到外渐渐响了起来。我和他不再瞎扯,就这么靠在角落里看着一路白大褂慎重其事地将罐头里的黎明折腾出来。
看着看着我就觉得牙根痒了。丫丫的人家多认真多严谨哇,哪像我当年,被提前打开差点没断过气去。
混账啊!还不都是旁边这个家伙的错!
不过说到这个……我将眼神略微地转了过去。身旁人脸色在绿莹莹的营养液光芒映照下白得吓人。
“喂。”尼格霍德突然开口了,声音在空气中震动着吓了我一跳。
“啊?”
“不会呢。”
“什么?”
“一点都不可能。”
“……”大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喂讲清楚点可以么?
“我是说,”盈盈的绿光下,少年渐渐转过头来。同时有着东方人的细致柔腻与西方人开朗鲜明的五官被交错着的光影打上了一层冷硬的弧度,给人以绝望而神经质的错觉,“他是我弟弟这种说法……是绝对是不可能的。”
“无关于事物其本身的联系。在NEDE里,真品与赝品之间,所留下的只有优胜劣汰。”
“而像我们这种残次品……”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他想说什么。
——到底是被销毁呢,还是被取代?
莎士比亚说: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uestion。
但是不管你怎么be结局还不都是一样的死路?
Bad End。
☆、第七集
第七集
12
关于生存与毁灭的问题没过三天就被我彻底抛到了脑后。
现实永远是最大的赢家。什么少女情怀少年心思全都滚边去吧,现在天天只是忙着杀人这件事就要忙得我变成陀螺。与该隐之间的合作还必须需要磨合,下一次再出现“忘记带联络器”这种超低级BUG我估计被销毁的不是尼格霍德而是我了。
彼时的势力划分还没有像游戏中那么清楚明显,尽管已经隐隐有了些NEDE一家独大的意思但其余势力也依旧不可小觑。明战暗战间谍探子简直是层出不穷,身为同族刽子手每天的工作量都堆得跟山一样。
为什么要杀的人永远有那么多——为什么人永远都杀不完?为什么杀了这个世界上依旧还是有那么多人?为什么杀了还是有那么多人想要去找死?
这三个问题我真的很想知道。武骸的应用在一次又一次的暗杀或明挑中早已熟练得不能再熟练,我甚至怀疑现在跟尼格霍德打倒下的也绝对不可能是我。
要知道拉弥亚可是雌性DEHAB好吗……这真的是一点都不让人引以为豪啊。
尤格德拉西尔在出罐后我也很少见到他了。可能是因为武骸还没有纹上去的缘故吧。,每次见到都是群英簇拥众星拱月的模样。招呼照样打,却一次正正经经的对话都不曾有过。
但奇怪的是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尼格霍德,虽然可能是我的作息时间与他们的错开了许多,但怎么可能一个月都不见一次?
时间在仿佛无穷无尽的杀戮中缓缓流逝。不知不觉间早已对鲜血与肉体感到麻木。初冬带来一季雪白,隔着防弹的厚重玻璃也能够看到窗外缓缓飘落如鹅毛般纷纷扬扬的雪片。它看起来当真是宁静而安详,仿佛这个世界就像摇篮曲一样平和温顺。
这么看着的同时我就想到了另一个游戏——花归葬。同样是发生在漫天白雪里的故事,志方晶子的主题曲似乎总飘扬着悲伤的基调。那么现在呢?初冬的BC,又会染上什么颜色的色调呢?
……好的不灵坏的灵。三天后,我从该隐处听说了尼格霍德因为刺杀尤格德拉西尔失败而被关入实验楼地下室的消息。
日。
身为一头不怎么靠谱的青梅跟该隐说了声后我还是跑去看了尼格霍德。少年的面貌依旧清秀身躯依旧纤瘦,似乎是成长期开始了的关系,他的身高居然已经隐隐地有了后来居上的趋势。
我蹲在铁栏杆外面仔仔细细地看着他。黑色碎发下的狭长眼睛就跟某个自带猫耳的男人一样,没有一点高光。仿佛已经被黑暗所彻底填充。
“好久不见。”我挥挥手。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一时间气氛挺安静的。背景音只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尖声怪叫与不断撞击墙壁的声音。听着真有点身在鬼屋的错觉。
“这些半绮已经实验失败,理性丧失了。”他突然开口了,“不再拥有人类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