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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小时候都还可以说是少不更事青梅竹马沿着床玩!!!但现在已经十五六了好吗而且身为情场老手花花公子对方都在不知道多少个女人床上过完夜了!!!这种时候还用这种梗是想害死我吗!!!
宿醉的疼痛依旧在折磨着本来就不太好的大脑,满心吐槽却无处可喷更有种快要把自己给堵死的错觉。注意到旁边的司狼揉着眼睛已经开始有了清醒的迹象。朝天花板翻着白眼想了想,我一头又倒了回去。
“你还不起来?”司狼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回头问。
我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脸上,“不起。”天气那么适合赖床。
对方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害羞了?”
“你想多了= =”
片刻后我又掀开被子一脸疑惑地问司狼,“说起来我怎么觉得腰酸背痛的,昨晚上我醉了之后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么。”
“……”司狼的背影似乎顿了顿,几秒后怎么看怎么惨淡地嘎吱嘎吱地转头转了过来。“这个……当然是没有了。”
“你的表情好像我对你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啊。”
“那是你的错觉。”
“你的语气更加让我这么觉得了。”我猜测着,“脸色那么难看,难道我去把你几个常找的姘头都给干掉了?先…奸…后…杀?”
话一出口却发现对面人脸色怎么更加不对了,我顿时如临大敌,“喂喂,不是真的吧……你脸色好难看啊。”
“当、然、不、是。”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司狼砰地转身还顺带甩上了门,“你睡你的吧别想太多了。”
“什么嘛这种态度……”我不满地在床上翻了几个身,一伸手抱住被卷成寿司状的被子,“又不是差点把你给干掉了。”
又翻了几个身,却发现似乎少了点什么。往背后摸了摸才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咦?我的刀呢?”
……
蹬蹬蹬蹬蹬,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我一把推开门几步蹿下楼,正好撞上抱着一打白毛巾的晴子,拽住了直接问:“我的刀呢?”
“什么刀?”晴子被吓了一跳,怀里的毛巾卷顿时掉了好几个。回过神来的她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君幸,你吓死我啦。”
虽然差不多矮了一个头,但穿着和服的晴子简直跟陶瓷娃娃一样可爱。她踩着木屐走在木走廊上,黑色的长发被一条鲜红的发带挽起。
“哎这不是还没死吗,我的刀呢刀呢。”我急得想撞墙。刀呢刀呢刀呢,那可是上回谈判完后荣勋送给我的啊。
“我哪知道?”她指使着我将木地板上几个弄脏了的毛巾卷捡起来,“你该去问司狼。”
刚捡起的一个差点脱了手,我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为什么要去问他?”
晴子挑起了形状姣好的眉,“你们昨晚上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哦对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知道个头!
“要我给你煮红豆饭吗?”晴子很老练地问,“以前琉嘉教过我的。”她从来不喊琉嘉妈妈。
“为什么琉嘉要教你这个啊……”
“她说,女人总有一天是要自己给自己煮的。”
“你被骗了= =”
“才不是呢。”眼看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她用眼神示意我可以将毛巾放在另一端的木盒里。“琉嘉说的都是正确的。”
“她还说了什么?”
“说君幸再这样随随便便下去嫁不出去啊。”
“她会说这个才有鬼……………………”北岛琉嘉是个很有礼仪的标准日系夫人。
“我是说真的啊。”将毛巾卷分开放下后,晴子终于空出了手。她回过头来看着我,黑色眼睛干净明澈。
然后突然微微踮起脚,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梳了几下。
“君幸的眼睛,是蓝色的啊。”
“?”
“我也很喜欢。”
“……”我连忙往后面退开几步。开玩笑根据一般定律说出这句话后下面跟随着的肯定是挖眼睛啊挖眼睛——虽然她打不过我。
“别那么紧张嘛,”晴子抬起脸来冲我笑了笑,“琉嘉还说过,喜欢的要自己去争取——嗯嗯,我会自己做到的。”
然后她从自己头发上摘下了那条鲜红的发带往我头上一扎,转身跑开了。木屐踩在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作响。
这叫什么神展开?我站在原地看得目瞪口呆。
22
“晴子。”
“晴子?”
“晴子!”
“晴子晴子晴子晴子晴子——”
“……你叫我?”转过身我指着自己的脸,然后毫不意外地看见对方突然张大了的嘴。
“原来是君幸啊,我认错人了抱歉。”
“不客气。”我笑得嘴角要抽筋。反正你不是一个人。
不就是把头发扎起来吗又怎么着了,别辜负人家小萝莉的苦心啊。我承认自己之前是忘记了它的存在但你们不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吧。
“因为君幸之前从来都是长发凌乱挡住脸很像女鬼的啊。”
“要你管啊?!”
身为本次任务搭档的黎明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也没必要这么打击我吧。好吧身为一个打手我又怎么能跟旅馆老板娘的独生女比啊虽然都是服务业但这本质就很不一样好吗——
“司狼看见了会很高兴吧。”
我立刻将发带从头发上扯了下来还踩几脚。“哎呀,我现在也很高兴呢。”
“……”黎明默默地转过了头。
大晴天大中午,阳光好得没话说。任务完成的回归路上,我很挫败地自我反省身为一个雌性生物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失败。
身为DEHAB拉弥亚的脸长得自然是不错的。就像晴子说的那样,白皮肤黑长发,五官精致得犹如雕琢,一双蓝色眼睛色泽浓郁像是正在海水里绽放的勿忘我。但再怎么好看的外貌也抵不过三天三夜暗杀熬夜的摧残……忙到体力严重透支是常有的事,更别提什么日常妆扮了。
有时看着镜子我自己也郁卒。能够将一张模特儿水准的脸硬是显出一种路人甲的气场李欢啊李欢你该是一朵怎样的奇葩。
“三天后就要搬去近郊了。”黎明提醒我,“你别忘记了。”
“不会啦。”虽然最近是有点忙昏头。
“那就好。”他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大人说近来NEDE静得太不正常了。他说……可能会针对我们有所行动。”
“行啦行啦。”我懒得听他废话,丫有时啰嗦起来可以比得上老头子。“喂,难得提早搞掂我们去玩吧啊啊。”
“不行,大人说……”
“别管荣勋啦陪我去玩。听说在秀真机关势力下的那个游乐园恢复运作了,唔……陪我去啦黎明我知道你最好了。”
“不……”
“不去的话绝交哦!”
“……”
“哈哈走啦走啦。回去气死司狼,就不带他去……”
依旧是春天。春暖花开的季节,就连些许的争执都像是上好的羽毛被一样充斥着软绵绵的基调。
离NEDE正式反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是李欢,别看成刘欢【虽然最近中国好声音很火就是了
☆、间章1回溯
间章1回溯
我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不同的人,还有不是人却长得很像人的家伙。
他们说自己是半绮,还说我也是。
呸。老娘专注做人一百年好么。
那些人不听。他们抓着我的手叫我拉弥亚拉弥亚拉弥亚拉弥亚……拉弥亚是谁?烦死了。
还有几个很小很微弱却很坚定的声音,一直叫着君幸。
君幸又是谁?
如果要叫我做一次自我介绍我会这么说:你好我叫李欢。木子李那个李,又欠欢那个欢。我是李欢。不是刘欢。虽然最近中国好声音真的很火爆也请不要叫错我的名字。
因为李是我母亲的姓,我带着她给我的姓堂而皇之地在我爸家里住了整整十七年。最后在十七年的一个白露天里犯了家族遗传病,被继母以一只高压锅砸成了傻逼。
然后……然后我应该是死了吧。不死不科学啊。
我看见自己走在灰色的路上,周围点着一闪一闪的透明火焰。我手贱去摸,然后觉得自己看见了世界的恶意。
很难受——比来大姨妈的时候正好拉肚子还难受。我可以向你保证。
所以以后千万不要手贱。我告诉自己。你上次手贱就差点被影之书里的正太幽灵吓成了傻逼,怎么这次还手贱。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火焰一点一点燃烧侵蚀,它们一边蚕食还一边发出轻微而细小的笑声。真奇妙的感受啊,就像是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自己长出了嘴,噗嗤噗嗤地发着细小而恼人的笑。
我不讨厌它们。那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战栗像是一只轻柔的手掌,一下又一下轻轻地传达着它们力所能及的爱抚。虽然有点笨拙——那让我感觉到了刺痛。但却是非常开心的。
生前的十七年里并没有人这样对我。父亲爱着母亲,他把母亲关在地下室巨大的铁笼里,只要我靠近地下室入口一步就打断我的一条腿。我每次都只是走两步就不敢再走了。因为我并没有长第三条腿。我怕他不小心就打碎了我的脑袋。然后说:抱歉,欢欢,我手滑了。
这个笑话让我自己觉得很开心。我躺在地板上看天花板上旋转着的大吊扇。上面绑满了我从花园里抓回来的蝴蝶。每次一开开关,蝴蝶翅膀就会跟着扇叶一起呜呜转动。开到最大码,彩色的蝴蝶翅膀就会像雨一样淋下来。空气里飞扬着细小的磷粉,最后遵循万有引力掉进我哈哈大笑的嘴里。
有那么几次我肚子会痛。会变得很痛很痛。痛得我整个人忍不住地拿头去撞墙,撞桌子,撞所有能够撞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