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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抓起被子把自己圈住,挡住她已经露出一大半的胸部,脸红了大片,“元极,非礼勿视,我告你性骚扰啊。”
元极缓缓地收回视线,看向她的脸,“你的新衣服在床上放着呢,一会儿记得穿上,穿好了。”话落,他便站起了身。
秦栀深吸口气,“知道了。”不穿好,难不成她还会裸着么?
没有再说什么,元极便举步离开了。
看着他身影消失,秦栀不由几分烦躁,俯下身体,两手罩着后脑,好疼好疼!
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情都让她觉得很烦,难不成,这是流年不利么?
元极这厮,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缓了大半天,秦栀才从软榻上下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算不上衣服了。
双臂抱着自己,她绕过屏风,果然看到床上放着一摞折叠好的衣服。
床上没有丝毫被压过的痕迹,这元极好像根本没睡觉似得。
不过他晚上若真没睡觉,想想还真是够恐怖的,他没睡觉在干嘛?不会在偷窥她吧?
希望他没那么变态。
把那几件新衣服拎起来,是一套男装,很好,很方便。
慢悠悠的把衣服换上,拢起自己凌乱的长发,舒服了许多。
算元极还有良心,知道给她准备衣服。
这白天的青楼是真的安静,昨晚热闹无比的前楼整个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秦栀在这小楼门前晃了晃,然后就又回来了。看来这白天是不会有人来给她送饭了,不过这里有糕点和水果,足够她凑合一天了。
也不知元极做什么去了,老朱也随着他出去了,大概萧四禾也不在。
萧四禾昨晚应该没休息好,一对儿双胞胎,真是够呛。
没人打扰,秦栀在小楼里又睡了一觉,直至下午时分,听到了前楼有动静,她才醒过来。
这个时辰,花楼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坐在软榻上,不久后就听到了楼下有说话的声音,秦栀眨了眨眼睛,“元极,是你回来了么?”
“是。”下一刻,果然听到了元极的回应,是他回来了。
从软榻上下来,秦栀举步走下楼,果然瞧见了三个人,一个都不少。
视线从他们的身上扫过,秦栀不由得挑起眉尾,“看着都不太高兴,可是遇到了什么?”
萧四禾姿势潇洒的靠坐在椅子上,瞧着秦栀,一边笑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城门守卫严密,这几天想要出城,不容易了。”
“城门封锁?昨日进城时,还未有此事,看来也是忽然之间。那么就说明,从昨晚到现在,城中有事发生。”走到餐桌边坐下,秦栀拿起水果,咬了一口。
“说的是啊,的确是出事儿了。一个据点的人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我看,凶多吉少。”萧四禾微微摇头,从他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说的却是事实。
“消失了?”秦栀一诧,怎么会消失的呢?
“空空如也,什么消息都没留下。”萧四禾单手托着下巴,一边叹道。
“那,你们没有仔细的查看一下那据点么?即便可能是因为太过紧急没有留下什么消息,但后一拨进去的人,一定会留下痕迹。”只要走过,必有痕迹。
“时间紧急,没有停留太久。入夜,再去打探一番。”萧四禾长叹口气,一副并不甘心的样子。
“你照旧在这儿花天酒地,今晚我去。”元极扫了萧四禾一番,他这几天住在这花楼里,闹得很大,若是忽然不见了,必会引起注意。
萧四禾随即笑了,“多谢主子,还是主子考虑周到。”
懒得理会他,元极盯着一处,看起来所有的神思都陷入其中了。
外面,龟奴来请安,老朱便转身走了出去。
秦栀吃着水果,一边观察着元极和萧四禾的脸,虽俩人状态不同,但显然心思都不在这儿了。
一个据点的人忽然之间消失?那应当就是暴露了,否则不会没留下任何的消息。
只不过,这暴露的也太神秘了些,玄衡阁还不至于如此小心翼翼行事,连抓人都悄无声息。
夜幕降临,花楼热闹再起,前楼笙歌阵阵,还能看得到那些龟奴不断的在前楼和这后院之间来来回回,忙的不可开交。
天色暗下来时,萧四禾就走了,他还是那个风流公子,没有女人陪会死。
不过,诚如元极所说,他这样才正常,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元极要在入夜时再去那个据点查看一番,老朱本想跟随,不过他昨晚便没有正常的出入这花楼,元极要他去跟着萧四禾闹腾去,免得引起他人怀疑。
而元极和秦栀,昨晚就住在这里,在那老鸨子和龟奴的眼里,他们俩关系明显不正常。
既然如此,那么不如将计就计,勒令龟奴晚上不准来打扰。
“你要独自一人前去么?老朱和萧公子都在前面,我自己留在这儿也没有意思。不如,你带着我?别的不说,我的眼睛还是很好用的。”看元极要走,秦栀忽然说道。
“很危险,你没有武功,若遇到什么突发之事,我便只能把你这个累赘甩了。”元极几不可微的扬眉,说这话时他可真的没什么情绪,好像是真的。
“我若被抓,肯定第一时间把你抖落出来。”尽说些难听的话。
薄唇微弯,“走吧。”
闻言,秦栀立即站起身,随着他一同顺着后墙离开了花楼。今天一早,他们三人也是从这儿离开的,这一片皆是下九流的地方,白天时极为清净。
不过这晚上倒是热闹了起来,一些赌场都开门了,里面吵嚷的声音翻天了一样。会一直持续到清晨,然后进入新一天的安宁,待得晚上,再次开门。
这种地方大同小异,在朱城也是如此,秦栀虽没刻意了解过,但元烁知道一些。
走出了这片区域,环境就正常多了,没有那吵吵嚷嚷的声音,沿街的商铺亮着灯火,来往的行人大都闲适,享受这夜晚的清闲。
本以为元极会直接去那据点,却不想,他走着走着便直接进了一家酒楼,秦栀跟在后面进去,这酒楼真大。
他难得的随身带钱,扔给小二后,小二自动的带着他们上了二楼,寻了个靠窗的雅间。
“入夜便出发,还以为你着急呢,原来是要先用饭。”花楼里的东西他一律不吃不碰,怕被传染上疾病似得。
“血肉铸成,我若不用饭,会饿死的。”元极坐在对面,一边单手打开窗子,能看出去很远。
听他这般说,秦栀不由得笑,“其实我之前说的那些情况呢,也未必就一定会成真,这是有概率的。而且,人体很神奇,大部分很健康的人,抵抗力也比较强,而且胃酸呢是很强的,能够腐蚀很多东西。所以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进了肚子里,也都被胃酸腐化了。花楼里的东西干净不干净,没有亲眼见到,但外表看起来是干净的,就当做干净的吃,没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好话和坏话都被你说了,我该说些什么呢?”看着她,元极的眸子深邃而泛着若有似无的柔和,听她长篇大论的,他似乎也没觉得烦躁。
眨眨眼,“随你吧,觉得哪个有道理,就信哪个好了。”他是钻进胡同里了,不知道这世上有居中一说。
“废话连篇。”几不可微的摇头,元极随后看向窗外,视线投向远处,不知在看些什么。
不过片刻,雅间的门被敲响,小二送菜来了。
这大酒楼做的菜还是相当不错的,典型的吴国风味儿。
随着饭菜送来的还有一壶特色甜茶,秦栀打开盖子看了看,那种褐色的汤水,泛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还不如酸梅汤呢。
只不过,在这里连喝一碗冰镇酸梅汤都得挑时节,使得她不禁更回想某些会让人发胖的饮料来。
有时做梦她都能梦到那些碳酸饮料,喝进嘴里滋啦啦的在冒泡,爽。
现在看来,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喝到了,此生别想了。
“想什么呢?吃吧。”瞧着她好像心都飞走了,元极不由说道。
回神儿,秦栀摇摇头,“我在想朱城的鱼丸面。”至今为止,她吃过的最好吃的,也就是那鱼丸面了。
看着她,元极抬手,缓缓地将桌子上的一盘金黄色的丸子状菜推到她面前,“这就是鱼丸,特色手打鱼丸。”
看向桌子,秦栀又不禁看向元极,“你不是不吃鱼吗?”弃如敝履一般。
“你不是喜欢吃么?”元极微微皱眉,他应该没有记错。
闻言,秦栀想了想,随后就笑了,“没想到世子爷还有这份儿心,多谢了。”他真是会做一些让人出其不意的事情。
拿起筷子,秦栀夹了一颗用热油快炸过的鱼丸,吹了吹放进嘴里,很有弹性啊。
看着她,元极微微歪头,“好吃么?”
点头,“不错,很好吃。这吴国的菜其实我吃不太习惯,这是这些日子吃的最好吃的了。”又放进嘴里一个,真的挺不错的。
元极没有再说什么,执筷吃饭,他的确是饿了。
闷头吃,期间秦栀倒了一杯白水,那甜茶她动也未动。
“不喜欢喝么?这是甜的。”元极是不喜欢的,但没想到她也不喜欢。
“气味儿怪怪的,不喜欢。要是真喝甜的呢,我比较喜欢纯水果的。这种和茶煮在一起的,也和泔水差不多。”秦栀摇摇头,她偏好较为单纯。
听着她说完,元极看了一眼那壶甜茶,然后拿起来放到了一边。
瞧他那动作,秦栀不由笑了一声,其实依稀的,她倒是猜出来一些元极的心理。
他应该是想讨好她,原因嘛,就是色心了。
他的态度和最初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尽管他可能自己也没意识到,不过他眼下看起来倒是有些人情味儿。
但,他的付出可能会付诸东流,因为她真没什么兴趣和他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