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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
“军营之中的生活比王府的确要多彩。”所以,她后来就跟着元烁去了军营,一待便是六年,仍旧乐此不疲。
“还是得多谢王爷和元烁那个二愣子。王爷对我有愧疚,本来想把他儿子送给我,减轻愧疚感。哪知这个主意奇臭无比,让多人痛苦。所以说,还是世子爷更胜一筹,不管你内心如何想法,能让我见识见识天机甲,我就很满足了。”不乏刻意吹捧之态,人在屋檐下,也是不得不低头。
“居然敢说父亲的主意奇臭无比?让你痛苦了?哪儿痛苦,说明白了,我倒是想听听。”元极音调微变,她的吹捧他显然根本没往心里去,关注点在别的地方。
他忽然又开始追问,秦栀不由得皱起眉头,正好那后面的娃娃鱼再次发出嚎哭似得叫声,她缩起肩膀,然后抓着元极的衣袖,“这事儿下去说,咱们有的是时间谈。”
闻言,元极立即稳坐如山,任她扯着他,他丝毫未动。
“元极,你明知道我害怕那些东西。快快,咱们赶紧走。”这厮就是故意的。
擒住她的双手,元极一个用力将她拖过来,她身体翻转,被放倒在了他的腿上。
双臂举在头顶,她就像要待宰的猪一样。
“元极,你不要太过分。”蹬腿,他另外一只手准确的打在她膝盖上,让她瞬间老实了下来。
“说吧,你如何痛苦?和谁订婚又不会痛苦?”元极居高临下,单手扣着她的双手,他当真刑讯逼供一般。
“神经病吧你,我不想订婚,和谁都不想。你要是能大发慈悲,就去皇上那儿给我求个圣旨,让我孤独终老一辈子,我千恩万谢。”秦栀蓦地明白他到底想问什么了,作为前未婚夫妻,不管她现在到底想嫁给谁,都会被他拿来做比较。他本人又有色心在,不管她随便说出个什么人来,他都会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这便是过于自大的结果,受不得一点刺激。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元极蓦地松开她的双手,在她脑门儿上拍了一巴掌,“这事儿无需求皇上,你求我就行了。”话落,他单手把她拎起来,扔到一边儿。
捂着脑门儿,秦栀暗暗说了几句脏话。抬眼看向他,却发现这厮已经转身要走了。
立即站起身,她快步跟上去,他却又忽然停了下来,盯着黑乎乎的前方,“这人鱼爬上来了。”
闻言,秦栀随即跳到他身后,一边探头往前头看。虽是看不到,但是却依稀的感觉到前头地上有东西在爬似得,悉悉索索的。
元极单手扯开她,“一边去。”
秦栀不言语,抓着他的衣袖不松手,这时候是死也不松手。
元极甩手,欲把她甩开,她死死抓着,怎么也不放。
向前走,他一边作势甩开她。秦栀紧紧跟着,手上像涂了强力胶。
走到那回到下面的洞口边缘,元极扫了她一眼,“放手,自己跳下去。”
秦栀抓着他的衣袖,一边朝他说娃娃鱼所在的地方瞧,没有叫声,想必是没爬过来。
听到元极的冷斥,她不退反近,站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顺便抓紧了他的腰带,绝不撒手。这若是把她从这小洞口扔下去,她非得骨折不可。
垂眸看着腰间的双手,元极沉默了片刻,随后薄唇缓缓弯起,刚刚的不快瞬时烟消云散,好像从未存在过。
好马不吃回头草 095、晴天和狗子
一直死死的抱着他不放,秦栀才免于被他甩掉的命运。不过,即便她手臂抱得紧,从那洞口落下来时,她也险些掉下来。
脚落地,她这心里才踏实下来,没缺胳膊没少腿儿,今儿算是躲过一劫了。
尽管元极这厮对她有色心,但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太了解了。
杀人不眨眼,没有利益即变脸,她对他的信任只有五成。
站直身体,秦栀放开双臂,然后拨了拨自己散乱的长发,她这个模样定然很怂。
“真想知道天机甲内部的地形?”元极转过身,垂眸瞧着她那被乱发包裹起来的小脸儿,一边淡淡道。
盯着他的脸,秦栀转了转眼睛,“我若知道了这地形,接下来不会被关到大牢里去吧?”这个人,也不知他现在心情好还是不好。
“不想知道就算了,机会只有一次。”单手拂开她,元极便推开石门,不再搭理她。
秦栀想了想,随后也走了进去,这偌大的房间灯火通明。抬头看着穹顶上的琉灯,秦栀也不由得几分羡慕,天机甲的一切设备都特别好,连王府都比不上。
“地图在这儿,自己看吧。”元极朝着书案的方向走,路过一排从上至下多达几百个卷轴的地方,淡淡的指示了下。
秦栀走过去,仰头从上至下的看了看这些卷轴,这么多,她一晚不睡也看不完啊。
“具体是哪一个?”看向元极,他已经回到了书案后。这里空间大,如今他坐在书案后,他们俩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似得,她也不由得扬高了声音。
“自己找。”元极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扬。
皱眉,让她自己找?这么多。
瞧他根本不打算理她的样子,秦栀无可奈何,只能自己找了。
抽出一个卷轴来,解开绳子展开,里面不是地图,而是人物。
画中人的脸长得方方正正,阔额厚唇,身着劲装,手中还拿着一把极细的长剑。
旁边没有任何的标示,没有介绍人物相关,鬼知道这是谁。
“元极,这是谁?”看了几圈,秦栀还是好奇,能放在这里,肯定不是一般人。
书案后,元极看过来,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她直呼他名字。
“天机甲上一代的掌管人。”他音调平淡,但却如实告知。
秦栀恍然,然后点点头,“他就是死在玄衡阁那些杀手的手中。”在这里做事的,真的危险之极,也不知何时就会没了性命。
“他最终的确是死在他们手中,但也有前因,才会有此后果。多次受伤,但因为感知不到疼痛,所以医治不及时。以至于最后旧伤堆积,正巧误入玄衡阁的陷阱之中,就此丢了性命。”元极说着,身体也靠在了椅背上。
看着他,秦栀缓缓点头,“这么说,他的武功和你是一样的。”
“他是我师父。”元极淡淡道。
秦栀颌首,随后将手里的画卷了起来。
放回原位,她又拿起另外一个卷轴,展开,依旧是人物画,和之前那幅上面的人是不一样的。
“这个是谁?很年轻,样貌英俊。”这上面是个白衣公子,长发随意的捆绑,看起来应该是个性格很随性的人。
“这是襄王,也是天机甲上上一代的掌管人。”元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秦栀转头看向他,随后又看了看画上的人,“你们元家人,都长得很好看。那,现在这襄王人呢?”
“二十年前就死了。”元极薄唇微弯,一边道。
“也死了?”这倒是让秦栀有些意外,如此看来,天机甲历来的掌管人,都死的很早啊。
“襄王与上一代掌管人,也就是我师父,他们是师兄弟。襄王意外身死,我师父便接管了天机甲。不过十余年,他也身亡了。”元极将她手里的画拿过来,一边说道。
看着他,秦栀嘴唇动了动,“那你要小心些。”太危险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命了。
“担心我会死?”垂眸看着她,元极一边动手将那幅画卷起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听他如此语气冷淡的说,秦栀却莫名觉得他也很可怜,即便拥有无上的权利,可是这些东西又怎么能和生命相比。
将那幅画放回原位,元极又拿起另外一幅,展开,这上面仍旧是人物像。
“这也是元家人。”一看上面的人,即便年岁有些大了,可是那相貌也是上乘,很帅。
“如何看出?”元极看了她一眼,问道。
“长得好看啊。你们元家的基因真是优质,就没有歪瓜裂枣。”只要看相貌就知道了,元家出品。
元极缓缓看向她,“那在你看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仰脸看着他,秦栀点头,“当然是好事了,长得好看都不是好事,那什么是好事?这样貌长得好,不仅自己开心,他人看着也赏心悦目呀。而且,对于外貌协会来说,颜即正义,只要长得好看,不管做什么错事都能被原谅。”这便是长得好看之人的特权。
薄唇微弯,元极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那在你看来,如今元家,谁长得最好?”
“你。”想也没想,秦栀回答,干脆利落。
转眼看向别处,但看他的侧脸,仍旧是能看出他在笑。
秦栀几不可微的撇嘴,问了她老半天,估计就是想得到这个答案。
骚包,明明知道自己长什么样,还非得问出答案来。
看着他手里那幅画,秦栀蓦地发现画中人的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玉佩上还刻了字。
“童儿?这是什么意思?”在这玉佩上刻字秦栀倒是也了解,不过大都具有非凡的寓意。可这童儿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元极转过脸来,看了一眼那玉佩上的字儿,随后淡淡道:“这是庆亲王的乳名,当年他深得敬帝喜爱,所以特意打造了一枚玉佩刻上了庆亲王的乳名,这是他所有的儿女都未有过的待遇。”
秦栀恍然,再次看向那玉佩,原来如此。但,这也的确是盛宠了,她看过那么多关于大魏历史的书,介绍过各个帝王以及帝王的儿女们,还从未听说过这种事呢。
“既然皇室的子弟可以有乳名,那不知你有没有?”她从未听元霖宗或是王妃说过元极的小名,永远都是很生疏的样子。
元极卷起画,闻言,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摇头,“没有。”
点点头,秦栀没有再说什么,拿起另外一幅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