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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呢?”蓦地,元烁惊疑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秦栀也是这时才想起元烁来,转身看向他,他单手抚着自己的腹部,正在盯着他们俩。眼睛本来就大,这会儿睁得更大了。
元极面无表情,看那样子明显懒得和元烁废话。
“如果我说,世子爷是在看我有没有受伤,你信么?”想了想,秦栀说道。
元烁立即哼了一声,“我看起来很傻么?你们俩,背着我,真行!不过,今天我的话放在这儿,我不同意。”说完,他转身就走,气哄哄的。
元极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欠收拾。”
“行了,麻烦你不要再破坏这情况了行么?你都不知道这六年来我和元烁在一起说了多少你的坏话。如今见我们这样,他定然心生一股背叛之感。你就别说话了,我自己来。”都忘记这茬儿了,秦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么一着急,她也忽然觉得有点疼。
元烁虽是气势汹汹的走,但他受了伤,走的也不快。秦栀很快的便追上了他,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元二爷,能不能大人大量的听我解释一番啊?”
“不听。你认贼作父、、不对,认贼作夫,我鄙视你。”这几年来,他们俩一直意见统一,这转眼间就变成了这样,他很不开心。
虽说他有时也调侃秦栀,但因为知道是假的,所以根本也没当回事儿。
可眼下亲眼瞧见了,那就不一样了,心里堵得慌。
听他这么说,秦栀也忍不住想笑,“认贼?你大哥是贼么?这事儿复杂,元二爷若是大人大量,就听我给你解释解释。”
“我是小人小量,我不听,不同意。”往山上走,元烁抚着自己的腹部,还是很疼,但嘴上也不耽误。
摇摇头,秦栀跟着他一起走,不再说这事儿了,反而问起了汪蓓蓓。
先前问两句,元烁都不搭理她,不过之后就开始回应了,言语之间还挺高兴的样子。
很快的,翻过了这座山,又回到了官道上。
乔姬见他们安全回来,不由得松口气,“那个人没抓到是不是?”
“嗯,没抓到。”秦栀点点头,随后看向元烁。
他抚着自己的腹部,却在扭头往山上瞧,下一刻,元极果然走了出来。
看见元极,他就哼了一声,下巴扬的高高的,好像在给自己增加信心。
元极懒得理会他,与姚清和说了几句,便转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走吧,回帝都。”天都亮了,不过也幸好他及时赶来了。
“嗯。而且元烁受伤了,和柴文烈交手,被他打了一掌。”他一直在捂着自己的腹部,显然是很不适。
“我没事,死不了。再说,我是男人,这点疼痛还是能忍受的。我可不像某些人,身为男人,出尔反尔,一点都不地道。”元烁硬气的说着,脸也转向一边,讽刺的谁显而易见。
元极盯着他,蓦地抬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肩膀,轻而易举的将他拎着就走。
秦栀追了两步,想要阻止,但奈何元极走的太快,眨眼间便拎着元烁进了树林。
“你就别管了,他们是亲兄弟,世子爷总是不能把元二爷弄死。”乔姬摇摇头,劝秦栀别管。
“唉。”叹口气,秦栀站在那里,只希望元极能用对方法。元烁这二愣子虽说一直很怕他,但在她和元极之前婚约之事上,元烁是很唾弃元极的。
他们俩六年来,意见也是一致的,但她突然和元极在一起,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元烁是什么心理,秦栀是清楚的。
等了很久,太阳都从天边跳出来了,元烁才板着脸从树林里出来。
看着他,秦栀忍不住笑,瞧他那模样就知道是没斗过他哥,不然也不会是这个表情。
走上官道,元烁看了秦栀一眼,那脸上诸多幽怨,“反正我还是不同意,打死我也不同意。”撂下最后一句话,他便上马走了,背影都充满了怨气。
秦栀终是忍不住笑出声,“好,我听你的。”冲着元烁离开的背影大喊,可以肯定他听到了。
“你又在乱答应他什么呢?长了一颗榆木脑袋,油盐不进。若不是一脉相承,我就把他埋在山里了。”元极也同样不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可见他真的忍了很久才忍住。
回头看向他,秦栀轻笑,“他就赌气呢,我顺着他,他过几日就想开了。你太不了解他了,他虽然有时挺怂的吧,但轴起来就一根筋,吓唬是不行的。走吧,先回帝都,我要饿死了。”
垂眸看着她,元极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倒是真的瘦了。听说了你这段时间呼风唤雨的事,就知你可能是在表演给谁看。不过,我之前是不是说过,危险的事不许参与,你都抛到脑后去了?”说道最后一句,他蓦地冷声,不明所以的人定然会被他这样子吓到。
“所以,世子爷打算惩罚我么?”他这架势,和当初把她扔进牢里时一模一样。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2、被抛弃了!(二更)
快马返回帝都,太阳已经快要升到半空了。
折腾了这一夜,不止人觉得疲乏,连马儿好像都开始无精打采了似得。
姚清和将那些人带走了,浩浩荡荡的进城,引得街上的行人不住回望。
秦栀和元极却是返回了那宅子,寇先生也跟着回来了,不过他却是在躲着元极。
从马背上下来,秦栀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动作较大的话,还是有些疼。
元极从旁边转过来,视线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你怎么了?”
“柴文烈和寇先生交手的时候,我们都被波及了。不过没什么大事儿,毕竟以前经历过,我没觉得怎样。”摇摇头,她说道。
深吸口气,元极抓住她的手,朝着大厅走了过去。
期间,元极扫了一眼躲在远处的寇先生,没有给任何的好脸色。
走进大厅,她便被元极拎着坐在了椅子上,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确定没事儿?”她除了看起来有些疲劳之外,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距离较远,所以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最好去打听一下姚相有没有事,虽然我当时站在他前面,但他很弱,难保会严重。弄坏了他的头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要是他再受内伤,我这罪过可就大了。”依靠着椅子,秦栀一边说道。
虽说他们俩制定计划之时就已经预算到了会有伤亡,但姚清和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当时秦栀就想过了,若是事情真到了那一步,也得尽全力保住他不受伤才行。不然的话,她这责任就大了。
到了那时,兴许还得要元极承担责任。
但谁想到,元烁这二愣子把他给伤了,真是千算万算都有纰漏。
“你和姚清和还真是超乎寻常的合拍,不过是回了帝都一趟,居然就下了一盘这么大的棋。”在旁边坐下,元极一边看着她。她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事,完全不将天机甲的规矩放在眼里,他回到大魏后,就有无数的人跑来告状。
“可能是做的有点过分了,不过,不这样的话也不会把鱼钓上来。对了,你别忘了叫人去把宗华公子接回来,这段时间他一直被关在刑部的大牢里,想必吃苦了。”抓宗华,是秦栀和姚清和的计划之一。
宗华已经暴露了,而且对方也正是利用了他的多疑和不信任他人。
“连宗华都抓起来了,你们的动作还真是大。”元极似乎想夸赞,但又夸不出口。
看向他,秦栀笑笑,酒窝清浅,“他抓了宗华,我也抓了他手底下官员的亲信,还偷了公文账本。这半个月来,已经闹得很大了。没给你丢脸,他姚相能抓你的人,我也抓了他的人,扯平。”一切都是计划,而且那两个人还是姚清和提供的,否则她得耗费一段时间才能确定对象以及熟悉府尹府藏东西的地方。
“那请问秦小姐,我是不是得给你一些奖赏?”盯着她脸颊上的酒窝,格外的清恬。
“不用,世子爷无需客气。我呢,什么都不要,把我应得的工钱给我,还有年末的赏赐,你还没付钱呢。”抠门,若是在那个世界,遇到这样的老板,早把他告上法庭了。
看着她,深邃的眼眸恍似有星光在流动,“财迷。给你,要多少都给你。不过,过来。”说着,他朝她伸出手。
秦栀抓住他的手,蓦地扭头看向大厅外,本来不知去往何处的元烁居然跑来了。
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一边大步的朝着大厅这边走来,并且已经瞧见了坐在大厅里的他们两个人。
秦栀松开了元极的手,一边看向那个走进大厅的人,忍不住的弯起唇角,“过来坐着,找大夫给你瞧瞧伤处。”
元烁哼了一声,随后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随着坐下他也不由得皱眉,可见是真的很疼。
起身,秦栀走到大厅外,正好乔姬在外,叫她找个大夫来。
回到大厅,秦栀又动手倒了一杯水,送到元烁身边。
看着秦栀,元烁若有似无的哼了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我很疼,不知肋骨是不是断了。”
“那你就不要乱动,肋骨若真是断了,你乱动会伤及内脏的。”坐在他身边,秦栀盯着他手抚着的地方,看起来不像肋骨,只是肚腹。
“没事儿,我是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了疼。你放心,我说话向来作数,我说能忍得住就忍得住。”元烁故意大声的说着,好像在刻意的影射谁。
元极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可想如果不是有什么在控制着他自己,他早就把他踹出去了。
秦栀几不可微的摇头,“行,知道你厉害。其实你应该让汪小姐瞧瞧你此时这男子汉爆棚的样子,她肯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往时元二爷就是英姿煞爽一少年,今儿看起来真像个男人。”
“说的也是,应该让她瞧瞧。”闻言,元烁挑起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