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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挺了下来,原晋非后来告诉他,因为怕他挺不过,他擅作主张给姜眠打电话,姜眠和一个陌生男人来了医院。
最后手术成功,命保下来后,姜眠留下两个护工就走了。
连锋知道,和姜眠一起来的是寒旭。
姜眠没有来探望过他,他并不介意,他知道姜眠不喜欢他这个父亲。
至少,在他做手术的时候,姜眠过来,并全程在手术室外等着,于他来说,已经足够。
但是,原晋非看不下去,好兄弟明明有个宝贝女儿,平时藏着掖着也就罢了,这种时候,当女儿的不来探望一下,也太过了。
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已经十多岁了。
原晋非本来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是过了好几天,看着孤零零躺在病床上的连锋,心里颇不是滋味。
再然后,他趁连锋精神不济之时,再次拿连锋的手机联系姜眠,电话条了好几次才打通。
他在电话里让姜眠过来看看连锋,姜眠在电话里冷笑:“手术的时候我已经来过了,又没死,我来了有什么用。”
原晋非心想,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是他自己要当警察,我以前让他不要当警察,这个职业又危险又没用,是他自己不听。受了伤,差点死掉,能怪谁?”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原晋非:“……”
他一肚子气:当警察怎么了,如果人人都认为当警察又危险又没用,那民众的安全,社会的秩序,又该谁来维护?
就算不喜欢自己爸爸当警察,也用不着说话这么带刺吧。
难怪老连对他女儿不来看他一事上,这么淡定,只怕是猜到会有这么个反应。
原晋非把通话记录删除,准备悄悄把手机放回去,不让连锋知道他打过这么一通电话,结果转身就对上睁开眼睛的连锋。
原晋非:“……”
“我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打个电话。”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连锋看着他,语气虽淡,却含了丝警告:“老原,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要再用我的手机联系眠眠。”
原晋非有点生气:“你平时都怎么教育你那宝贝女儿的?没教过她‘孝顺’两个字怎么写吗!跟个火枪似的,我话还没说完呢,她就突突喷火了。”
“眠眠不喜欢我当警察。”连锋低声咳嗽。
他一咳嗽就牵动伤口,明明痛苦难忍,但他面上却不透露分毫,看的原晋非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其实何止是不喜欢,甚至是讨厌。
连锋也曾疑惑过,小时候女儿其实并不讨厌他当警察,甚至很欢喜。
轮到他养的时候,他努力让自己多点时间,会牵着女儿出去逛街。
路人见她可爱,时常会逗她,还会问她爸爸是做什么的。
这个时候,小姜眠会挺着小胸膛,小手勾着连锋的小手指,一脸骄傲的说:“我爸爸是警察哦,他可厉害了,他会抓坏蛋哟。”
“你们以后遇到坏蛋,可以跟我爸爸说,让我爸爸帮你们抓。”她放开连锋的小手指,像模像样的踢腿,还自配音效,“biu的一下,爸爸一脚就能把坏蛋踢飞。”
众人大笑,给了她好多糖果。
除此之外,她会趁连锋在家忙碌的时候,把自己塞进连锋的警服中,像颗糯米团子的小姜眠被外套一裹,再戴上比她脑袋还大几圈的警帽,完全看不到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连锋忙完,想找女儿,就看到自己的警服和警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立在地上,时不时还摇晃一下——那是衣服帽子太重,压的小姜眠站不住。
……
“爸爸?”一直没有听到刑警爹回复的姜眠有些疑惑,看了眼手机,正常通话中。
连锋回过神来,他深吸口气,语气平缓:“刚才在想一些事,好了,你继续拍戏吧,我不打扰你了。”
姜眠并没多想,正好唐安安小跑过来催她张导找她,便结束了和刑警爹的通话。
连锋重回询问室,向宋学良提出去他家的请求,宋学良一听,身体抖了下,连锋拍了拍他的肩,落下掷地有声的两个字:“放心。”
阿度坐在车里,无聊之下,他把软剑取下来,用手帕轻拭,过了会儿,他听到身后有动静,紧接着哎哟一声。
回头一看,左星平从座椅上摔了下去。
这一摔,把左星平摔醒,他揉着脑袋坐起来,乍看到阿度的剑,迷糊的说:“尺子脏了吗?”
阿度:“……”
话落,左星平重新倒在座椅,继续睡了过去。
阿度心想:到底喝了多少酒。
下一秒,让阿度瞳孔骤缩的一幕出现,有几只小纸人悄眯眯的爬出来,踩着左星平的脸,哒哒哒的往阿度这里爬过来。
再然后,小纸人爬上阿度的剑,把自己当抹布,开始擦阿度的剑。
阿度盯着看了两秒,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
揉完后,小纸人还在擦剑,阿度默了两秒,动作很轻的拿出手机,悄悄把这一幕拍下来,接着发给姜眠。
小姐让他来保护连先生,没过几天,连先生身边出现一位左先生,当时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姜眠。
姜眠并没说什么,后续通过连锋和左星平的交谈,他知道左星平也和姜眠认识。
现在这个诡异的、让他明白不是幻觉的画面,他觉得有必要拍下来告诉姜眠。
第129章 四个爸爸
“祁小姐?”没听到声音, 服务员再次喊了声。
姜眠朝唐安安打了个等一下的手势, 纠正对方:“我姓姜。”
“啊。”服务员一脸懵。
他看了眼安静坐着, 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祁晏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着了, 且看起来并不像醉的的模样。
但服务员知道,这位祁先生确实醉了。
他进入包厢的时候,祁晏书听到声音,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目光没有聚焦,典型的醉态。
服务员也不惊慌,主要是遇到过多次这种情况, 没什么可惊讶的。
联系家属朋友就好了。
他知道这位客人姓祁, 之前进来的时候, 对方自报姓氏, 是他将他领向包厢的。
先前那两位客人离开后, 他以为这位客人也会离开,没想到他一直待在包厢,足足待了快两个小时。
服务员在经理的催促下过来看情况,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喝醉了。
但联系家属朋友, 也得知道联系方式,服务员轻声询问:“祁先生, 您……”
然而他话还没出口,便见祁先生拿出手机,直勾勾的看着他, 吐出两个字:“眠眠。”
服务员眨了眨眼睛,一时没明白对方的意思。
“帮我打给眠眠。”他掐着眉心,有些苦恼的蹙眉,声音有几分低哑,“我看不清。”
按理说还能如常说话,应该不是太醉,不过客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服务员也只好应对,他顺便问了下:“这位眠眠,是您什么人?”
祁晏书盯着他,说:“女儿。”
于是服务员拿起手机,迅速在通讯录中找到“眠眠”,然后拨通过去。
他想,既然是祁先生的女儿,叫祁小姐总没错。
“姜小姐。”服务员迅速回神,上道的改了称呼,说不定人家随母姓呢。
他再次开口,报了酒楼的位置。
姜眠说:“你把电话给他。”
服务员小声喊:“祁先生?”
祁晏书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服务员只好对姜眠说:“祁先生已经睡着了。”
“你即然拿着他的手机,给他助理打电话吧,他的助理会过来接他的。”
服务员还想再说什么,手机传来嘟嘟声,显示通话结束。
他看了看手机要,又看了看祁晏书,心想:这父女俩的关系,可能不太好。
转念一眼,这位祁先生看起来年轻又俊美,他的女儿估计年纪也不会太大,让助理来接倒也合情合理。
……
姜眠托着下巴,看了眼手机,眼中若有所思。
她才刚得天师爹醉酒的消息,转而又得到祁晏书醉了的消息。
师兄俩一起醉,这么巧合的吗?
再联想服务员刚才说出的地址和酒楼名称……她快速搜了下酒楼,从地图上可以清楚看到,这家酒楼离市局并不远。
所以,中午天师爹和刑警爹离开警局去见一个人,见的是祁晏书?
之前刑警爹说过要宴请祁晏书,答谢解蛊一事。
应该是这样。
刚才刑警爹在电话里丝毫没有提起祁晏书,想来应该并不知道祁晏书想当她爸爸一事。
刑警爹若是知道这件事,爹肯定会在电话里,让她以后不要和祁晏书多来往。
在她看来,祁晏书绝不会去找她四个爹——
祁晏书并非普通人,他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怎么可能轻易向别人低头。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执拗,真是铁了心的要当她爸爸。
真是奇了怪了。
姜眠哭笑不得,摇摇头,朝张导走去,刚走两步,震动的手机又将她脚步止住。
来电显示“祁叔叔”。
姜眠:“……”
接通后,果真还是那位服务员的声音:“姜小姐,你还是来一趟吧。”
顿了顿,又怕小姑娘害怕,他又道:“或者你联系一下长辈?”
服务员刚才看了通话记录,助理的号码很好找,因为备注就是助理,结果打过去没人接。
除了“眠眠”和“助理”外,手机上没有保存下来的其他联系人,服务员就算想给其队人打电话也没辙。
只好重新给姜眠打过去。
这位罗助理是不是该卸任了,姜眠黑线,总是关键时候找不到他,她想了想,说:“他们酒楼可以派人把他送回去,该多少钱,我这边付给你。”
“不行的,祁先生坐在那儿不挪位。”服务员说。
酒楼的人送回去,万一中途路上出了什么事,责任可全在酒楼,撇都撇不清。
这不行那不行,姜眠郁闷道,想说一句“那就让他待在那儿”,这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抛开祁晏书想当她爸爸这件事,祁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