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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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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宋家看得上这一家,这一家不认为宋家是良家人,这倒不怪,宋家位于风波中心,肉眼可见的一朝荣一朝败,不是能安心过百年的家族,是以就是外面有些关于德王府宋家与公主府的闲言碎语,公主府那位在礼部当闲职的大公子还是高升了,进了户部为郎中,掌俸饷。
  公主府的大公子有精通算术之才,但皇室宗族为避嫌,甚少有担当掌控俸银此等大职之位的人,更何况,大公子才戴冠不过两年,已是整个朝廷上下身居要职当中最为年轻的一辈。
  位置是宗族推上去,宗族现在听谁的,公主府再清楚不过,她这不知德王府是胸襟宽广还是在算计报复她家,是以这一见到德王妃,就忍不住猜测不已。
  直到宫宴结束,这位公主都对德王妃暗中打量不休。
  宴后德王妃与皇后一道同去,想找德王妃说两句话的公主找不到时机,只能目送了她与皇后,等同朝公主们前来与她搭话,暗中对德王妃挑刺嘲讽,这位公主还是跟以往一样身居事外,说话模棱两可,哪边都不沾,回到府里还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外面任何恩怨都不插手。
  但在多年后,太子让贤德王世子那次长达一年的朝乱,开战初始公主府就站在了德王府这一边。此是后话,这厢公主府还是严防着德王府,对但凡会沾上德王府的事退避三舍,对德王妃此人更提防不已。

第205章 第205章

  这晚德王抱世子晚归; 世子宴上跟皇子宗子们小酌了几杯,小儿不胜酒量酩酊大醉,德王却是怕酒后失态,托病推拒,以茶代酒; 反而滴酒未沾; 抱了世子回来; 回来就跟王妃邀功; “我一口酒都未尝; 跳舞的伎婢一个都没瞧,还把世子带回家来了。”
  “一个都没瞧?”宋小五让人上醒酒汤。
  “是哪。”德王把世子交给了丫鬟; 语气轻快; 甩着手往王妃身边蹭,“手都抱酸了,你瞧瞧是不是肿了?”
  德王喜滋滋过来讨欢喜,宋小五从善如流拨开衣袖捏了捏,等世子吃了醒酒汤睁眼,就看见他父王抱着母妃在灯下给她小声念书听。
  他看的有点久,没打扰到他父王; 但引来了他母妃; 她回视着他,朝他轻轻地笑了笑。
  等她回过头; 世子听他父王抱怨地说了句; “念渴了。”
  他母妃拿了杯子; 一口一口喂他,他父王喝着,眼睛发亮地看着她,眼里全是笑意。
  他欢喜着呢,周承心想难怪在外面,父王会说出那种所有美色皆不如的话来。
  如若一个人所有的欢喜,所有的眼神都用来注视另一个人,千花万草皆不成景。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皇帝那边就过来传旨,叫德王夫妇过去他所居住的正德殿,往年过年燕帝都有请德王,还有单居在都,家族不在燕都也未有家室的臣子一同守岁,今年臣子未请,只请了德王一家。
  德王也有好几年没有跟燕帝一同守岁、等待新的一年开始。
  德王放浪,却尊宗敬祖,燕帝心中明白,符简董之恒等臣子也把德王摸得清楚,与德王府和缓下来,就看这一晚了。
  且这些年下来,燕帝与朝臣大概知晓了德王妃的脾性、底限在哪,这一次他也放平了心,打算按臣下所卖的计策行事,对她说之以理,再用王叔对她动之以情,小小地进一步。
  是以见到他们夫妇,他们一请安,他扶了德王一下,就马上虚扶了德王妃一记,道:“王叔,王婶不必客套,朕与你们是一家人,不分你我,请起。”
  以往他对德王妃没这么热情,以前他有所怠慢德王不太高兴,现在他殷切了,德王也还是不高兴,要笑不笑地刮了燕帝一眼。
  燕帝视而不见,请他们入座,“小王叔,请坐。”
  皇后那边已扶了宋小五,这是家宴,没有外人,她就作了小辈的态,等宋小五入坐后方才挨着她坐下。
  “今年就只有咱们两家至亲之人一道过年,圣上跟我的意思就是这种好日子就不分什么尊卑大小了,今儿我们就跟他们这些爷儿们一起过年,一家人和和乐乐和和美美地说会子话。”坐下后,皇后不急不躁地与宋小五说道。
  宋小五颔了颔首。
  德王府世子郡主皆在,帝后这边只有皇后所生的两个嫡子在,周恭比周承要大几岁,周信也要比周承稍大几个月,北晏郡主又是极为乖巧安静的人儿,是以四个小儿同在一屋,也没弄出多大动静来。
  他们一个比一个安静,德王却受不了,叫来孙公公,“找两个心细的跟着,带他们出去放炮仗,这大过年的还许人玩不成!”
  等宫人把他们带出去了,德王尖着耳朵听都没听到声响,按捺不住起身,“这咋没动静呢?我去瞧瞧!”
  他这一出去,外面果然有动静了,炸声连天,德王爷的哈哈大笑声也震天。
  被撇下的皇帝无奈起身去外头找人,皇后掩嘴笑,侧着身子跟宋小五道:“小王叔比孩儿们玩得还开心呢。”
  宋小五莞尔。
  皇后侧耳细听,似乎也听到了小儿子的笑声,就跟宋小五笑道:“我们也出去看看?”
  “好,娘娘请。”宋小五让了皇后一步。
  外面寒风颇大,天空中飘荡着几片小雪,今晚怕是要下大雪了。
  她们没有出门,隔着一道琉璃窗,看着外面殿廊下跟小孩子们嬉闹着的德王。
  廊下不知道说了什么,德王一把手就把周信抱起,一个转弯就让周信骑到了他头上,周信先是尖叫,后面就抱着叔爷爷的脖子大笑了起来。
  皇后先是看得失声,吓得抚住心口,见到小皇儿笑了,她也笑了,等转眼看到边上的大皇儿抬着脸定定看着他的叔祖父时,皇后嘴边的笑慢慢淡了下去。
  隔得太远,她看不清楚她的大皇儿脸上的神情,但皇后想起了他小时候掰着手指,一日一日地数着等着叔爷爷进宫陪他玩儿的日子,那是为数不多的他最为像个孩子一样开怀雀跃的时候。
  皇后心中剧烈一疼。
  可那时候就是她这个怀胎十月把他生下来的母亲,一心想让他亲近他的皇叔爷爷保全他们母子,可见他那般开心,也觉得刺眼。
  她活得那么艰难,他开心什么?是在讽刺她这个费尽全力保护他的母亲,还不如一个一个月只见几次面的外人吗?
  她现在不那么想了,也不那么做了,但呆在皇帝身边的皇儿还是想亲近他父皇而不得,对他永远只有责备和责难。
  在母亲身边的时候他不像个孩子,在他的父亲身边,他也不像个孩子。
  她可怜的孩子。
  皇后眼中溢满了泪水,宋小五侧首欲要与她说话的时候看到,不动声色地转过了头,当没看见。
  皇后知道,身形未动,把眼泪眨回了眼眶,若无其事侧身跟宋小五带笑道:“小王叔童趣十足,这宗族上上下下的小儿,可没一个不喜欢他的。”
  是他自己也爱玩,天性如此,好在他生来带有的责任和教导他的人没让他成为真正的纨绔,反而让他的孩子气成为了魅力,而不是成为一个一事无成的巨婴,要不这不叫童心,而是叫愚钝,竖子不可教也。
  “甚好。”宋小五回了一句。
  下面皇帝接过宫中奉上的小炮仗,给坐在叔祖头上的周信送去,周信怯怯地笑了一下,接了过去,燕帝怜爱地摸了下他的头,引来了小皇子一片脸红,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欣喜和羞怯。
  “来,把火折子吹燃点炮仗,信儿别怕,你父皇跟叔祖帮你盯着。”德王鼓动怂恿着小堂孙子干冒险活儿,一贯地没正经样儿,大笑里透着坏样儿。
  宋小五听着他的笑声,嘴角跟着扬起。
  诸多的爱意,皆从他这一道道笑声中攒出,她老迈沉寂的心所起的涟漪皆由他而起,他给她带来了新的欲*望,新的情绪,新的新生。
  她喜欢这一切,也愿意承担与这一切随之而来的所有危险。
  “您不累吗?”皇后被她明显不同于往时的笑迷惑,怔愣了一下,又喃喃,似是说给她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您难道就没有累的时候?”
  德王叔一次次的任性,带来的全是灾难,甚至于德王婶的妖孽,皆是因他而显,在宋家时,宋家可是把她护得密不透风。
  “看是哪种累。”出乎她意料,眼睛看着窗外追随着德王身影的德王妃答了。
  “何解?妾但闻其详。”
  “看一开始是为自己,还是自认为是为他人。如若是为自己,累了也是为自己累,累了歇一歇就是,后面有无数你想要的好处等着你,成全你,你笑的时候只会更多;要是自认为是为别人,”宋小五收回眼,看向皇后,“对方的一点辜负皆是悲伤,全是眼泪,都是对不起……”
  “是吗?”皇后被她看得扭过了头,看着窗外淡淡道。
  “你何不学学他?”宋小五朝燕帝的方向抬了抬头。
  皇后看过去,咬了下嘴,又飞快松开。
  她没有听太懂,又掉头看向了德王婶。
  “做一个忠于自我,让别人讨你欢心的人。”
  这句皇后确是明白得很,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笑出了眼泪,她抽出手绢拭了拭眼角,方才悠悠地道:“是呀,开心都是要自己找的。”
  以前看不明白,愈是情深愈是绝望,看开了,日子就干脆多了。
  宋小五也不管她到底有没有真正想通,自己都不变的话,指望着别人变得如自己所想更是天方夜谭,皇后已经知道这个道理就行了,她有这个认知,必要时刻理智总会拉她一把。
  宋小五要的是宫里有个能与之对话的人,至于这个人能走到哪步,靠的还是她自己。
  外面德王带着几个小的一阵玩,后面连燕帝都亲手炸了几个炮仗,玩到天黑才被三催四请地请进了屋,个个一身的汗,又得换衣裳。
  宴是家宴,说是小宴,但平民百姓家过年的年夜饭且要按吉时良辰开饭,皇帝家的更如是,吉时是万万不能错过的,皇帝急急忙忙赶去换常服,这厢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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