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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悠内心了然,没有多言。
萧靖还是从背后抱着宋悠,他很喜欢这个姿势,“小儿,回去之后就撕了面具,你这样子,我不敢与你亲热。”
不敢?
他还有不敢的时候?
宋悠明显感觉到了那处的抵触,她当真是有点害怕他了。
一回到王府,趁着萧靖与梅老等人商榷事情,她匆匆洗漱过后就上了榻,还将卧房的门栓给插上了。
萧靖过来时,发现了异样,他朝着房内的人不轻不重的道了一句,“小儿,你自己可要考虑清楚了,若是一会我进了屋,你知道后果,听话,把门打开。”
宋悠心里发憷,“我,我身子不适,王爷今晚请回吧!”
萧靖很有耐心的解释了一句,“这里是我的卧房,你想让我往哪里去?”
宋悠,“。。。。总之,你今天不能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靖:小儿不让我上榻?求支招。
众人:没有任何法子,王爷威武,无人能及。
七宝:从今天开始,我将近水楼台先得月,芊芊表妹一定要常过来玩哈。
小曹曹:谁是你表妹?!
…………………………………
PS:那个,红包老规矩哦^_^,明天见啦,早上尽量准时9点,作者拿王爷的节操发誓。
第80章 夫妻恩爱
宋悠尚未完全恢复。
一想到洞房那日的情形,她双腿就没出息的打哆嗦。
从曹家出来后; 萧靖捉着她在马车上。缠。绵那会; 她便已经感觉到了他欲。势。蓬。发的嚣张。
仿佛前几日的惨状就要重演。
她起初时并非没有体验到男女。情。事的欢愉; 但浪潮来的太猛烈,层出不穷; 让她无法招架。
此时; 门外没了动静; 宋悠又侧耳倾听了一会,确定萧靖不会强行闯入,她这才缩手缩脚的上了榻,拉了薄衾将自己盖住。
满堂的大红喜色还是当日最初时的样子; 桌案上的龙凤火烛; 处处可见的喜字剪纸; 还有鸳鸯戏水的喜被都预示着她几日的确嫁过萧靖一次。
睡意缠着她,像绕着荆棘的笼子,将她困住。
宋悠很快就闭上了眼; 潜意识中还在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渐渐; 她当真睡下了。
没有萧靖在身侧,竟然有些孤单; 怀念他的热度,却也畏惧他的狂野。
矛盾又矫情。
这时,“吱呀”一声打破了卧房内的安静,声音不大; 却足可以让宋悠从浅眠中醒来。
她睁开眼,侧着头看着门扉的方向,隔着一层薄纱帐,她很快就看见男人步履坦然的迈了过来。
他的步子总是很大,几步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宋悠僵住,下意思的揪紧了被褥。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轻轻撩开了幔帐一角,挂在了床柱的银勾上。
他并未动怒,脸上反而挂着淡淡的胜利的浅笑,“小儿,我说过,只要我想,就没有达不成的。”
宋悠心里响起一句“操。蛋”,双眸朦胧的控诉着男人,他却是已经俯身,大掌从薄被中穿过,握在了令他爱不释手的小细腰上,唇凑了过来,带着惩戒般的热情,啃食,闯入,捉着可怜的小丁香,一番作。弄。
男人可能想让它的主人知道,他对她势在必得。
二人唇齿相缠已经不知第一次,宋悠的抵触换来男人更加狂野的征服,男人仿佛时时刻刻都想证明着什么,他的热情似火,似乎永不湮灭。
宋悠感觉到了萧靖的变化,唇齿之间的血腥味渐渐在唇间漫延,刺激却又让人觉之可怖。
他总是这样,宋悠此刻才发现,二人尚未洞房之前,男人的一切都在隐忍,这才是最为本质的他。
“嗯——”
宋悠吃痛,试着推搡。
内室的烛火被不知何处来的清风吹的忽闪了一下。
萧靖睁开眼,对上了宋悠一双水润惊恐的眸子。
当即,萧靖一顿,停止了攻势,目光在她脸上游历,片刻之后,唇才缓缓离开。
萧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喑哑的唤了一声,“小儿,我。。。。。。我又失态了。”
他总想着将她融入骨血之中,不得目的不罢休。有一件事萧靖并没有告之宋悠,就在他二人成婚当日,他梦见了她………梦里她冢中枯骨的样子。
他歇斯里地,却是无力回天。
那种挫败的无力感让萧靖为之害怕。
此刻的小儿还是鲜活可人的躺在自己身下,而不是那冰冷的白骨。
可恶的梦境,扰的他几日不安。
“小儿,我。。。。。”他抵着她,目光炽热。
仿佛只有二人相缠,可怕的梦境才不会发生。
又或者,他当真是心悦极了她,心悦到了已然成了一个沉沦温柔乡里的风流汉。
宋悠看着他隐忍的样子有点为难,“就一会?”
这要怎么控制?
萧靖也为难,但男人的本能总是无比直接,修长的指尖轻易挑开了皓雪肌肤上的小衣细带,可就在他的目光巡视过时,被那摧残过的可怜红梅惊了一下。
小儿如晨间初开的玉簪,经不住一点揉。捏,她本该精致的盛开在了迎风摇曳的藤萝上,而非落在男人的掌中,任其磋磨。
萧靖与宋悠对视,眼中除却尚未消散的情。欲之外,还有隐忍与内疚,他顿了顿,在宋悠眉心不轻不重的啄了一口,“睡吧,我一会就过来。”
宋悠看着他起身,看着他走开,又看着他的背影迈入了净房。
过了小半天,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宋悠便能猜出他在里头干什么。
内心有什么情绪被无形中挑动。她在想,她也心悦他,并非仅仅是因为他能带着她走到剧情的最终处,更重要的是,他心悦她,是放在心尖上的。
小半个时辰之后,萧靖出来了,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中衣,身上有澡豆与薄荷草的味道,干净又好闻。
宋悠涨红了脸,没眼去看他。
床榻吱呀一声晃动,男人在她身侧躺下时,她又被圈入了他怀里。
宋悠窝在那里,半分不敢动弹。
萧靖的呼吸低沉,在她耳边又道了一句,“再不睡,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宋悠随即闭上了眼,他好像总能轻易洞察一切。
秋夜静怡,外面凉风悠悠,再过阵子洛阳城就要开始降霜了。
***
同一时间,辰王府。
辰王的脸色极为难看。
他原以为长平郡主再怎么刁钻跋扈,好歹也是贵女。
但今日去将军府回门,辰王的颜面却让她给丢尽了。夫妻之间的私事如何能大肆宣扬出来?!
他二人尚未圆房,其中缘由既有他自己的身子缘故,也因大婚那日被萧靖气伤了,而且长平郡主这等火爆的性子,辰王就算是想碰她,也被她一脸愠怒给打消了。
将军府也很为难。
辰王已有私生子,理应不太可能不行。
而且,这才刚刚大婚,总不能就闹和离,否则不管是将军府,还是辰王,都将成为全洛阳城百姓看笑话的对象。
辰王打算今晚就给长平郡主一点颜色看看,想当初他也是被无数贵女所爱慕着的,宋二等人哪一个瞧见了他,不是翘首巴望着?!
辰王当真是不甘心,男子最是忌讳这一方面被人瞧不起。
而可恨的人长平郡主已经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
长平郡主被辰王摁在了榻上,“长平,你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辰王身份尊贵,人也俊美,长平郡主无法嫁给萧靖,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可以,但这几日相处下来,长平郡主对他是愈发的不满意,“我,我就是不把你当回事了,怎样?”
在对付女子的手段上面,辰王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不到手的。
更没有理由搞定不了一个野蛮泼妇!
“好!好得很!你还念着萧靖是吧?我今晚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丈夫!”辰王发恨道。
之后就开始撕扯长平郡主的衣裳,他的吻很有手段,是在故意取悦长平,辰王就不信了,他可是全洛阳城女子趋之若鹜的美男子,如今也才二十三,正当是男子最为风华的时候,如何能不行?!
长平郡不是一个矜持的主儿,本能的反应让她觉之刺激,就在她迷迷糊糊的静等着发生什么事,辰王突然趴在她身上僵住了。
长平郡主就算再傻,出阁之前,将军府的婆子也告诉过她一些闺房之事。
她当即明白了过来,因为平素好动,她又会几招拳脚功夫,抬手就将辰王推开了。
长平郡主起身看着狼狈之处,她怒道:“你果然是不行!我要和离!”
辰王不服,再次摁倒了她,但事实证明,有些事情当真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长平最终还是推开了他,嫌弃的瞪了一眼,收拾好自己后就气冲冲的离开了屋子。
辰王瘫软在脚踏上,简直不敢相信,他如今会成这样?
“不,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
翌日一早。
宋悠醒来时,萧靖已经不在身边,她知道萧靖时常都会在夜半才睡,天不亮就练剑去了,他其实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却是在她身上屡次破例。
洗漱后,宋悠戴上了曹沐云的人。皮。面。具。
她进门后还没正式给卫氏请安,以防日后卫氏寻自己的麻烦,宋悠就算不太想见到她,还得硬着头皮去。
毕竟,的确是她理亏在先。
她如今的身份不过只是个王府的侧妃,无论萧靖如何的疼宠她,规矩还是要遵循的。
卫氏起很早,多年冷宫的日子让她比寻常人都要自律。
宋悠过去请安时,卫氏已经在用早膳了,“给夫人请安。”
侧妃也是妾,自是没有资格喊母亲。
卫氏轻抬眼皮看了宋悠一眼,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她没有理会,继续吃着她的早膳,这意思已经很明显,是在给宋悠拿乔。
其实,曹沐云的容色还算上乘,虽是算不上绝色,但二八年华的贵女都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水一样的人儿,稍作打扮,便会尤为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