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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怪可怜的,那就权当是哄哄他吧。
宋悠点头,“是啊,我早就看上王爷了。”
萧靖低低一笑,却是不信的,起初是他动情在先,也是他沉迷在先。
像他这般警惕慎重之人,其实早就应该察觉到了宋悠身上的诸多疑点,但。。。。自始至终,萧靖都是选择无条件的去包容小儿的一切。
她不说,萧靖便没有逼问。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骁王府大门外,萧靖很懊恼,感觉马车的速度太快,他都没有机会与小儿花前月下。
还未下车,外面一男子的严肃的声音传来,“王爷,先锋将军求见。”
出征之前,军中事物繁忙,萧靖今日也是抽空回府了一趟。
本想与小儿蒙着被子生孩子,却还是没能如愿,离开之前,萧靖在宋悠面颊上啄了一口,他似乎总是很喜欢这般对待她,“在府上好生待着,为夫会寻了机会回来。”
宋悠明白他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嗯。”
见萧靖并没有踏足府门,就直接骑马离开了,宋悠这才知道他今日当真是忙里抽闲才回来了一趟。
***
数日后,洛阳城下了一场秋雨,一日比一日凉快了。
承德帝无端烦躁,浑身上下总有一处不甚痛快,他去过后宫,却是扫兴而归,后宫竟无一人能替他解忧。
承德帝坐在明黄色的祥云刻雕的龙椅上,脑子里已经不止一次浮现了宋媛的模样。
其实,承德帝已经见过她数次,只是此前并没有过多留意。
是个标致的美人。
可惜。。。。。早就许给了辰王当侧妃,否则的话,召她入宫又何妨呢。
汪泗似乎看出了什么,“皇上,今晚可要去万贵妃宫里?”
万贵妃也是个盛宠不衰的,承德帝如今却没什么兴致,奇怪的是,他早就不再贪恋年轻的面庞,近日每夜睡下时,却总是会想去拥着一个芳华女子入梦。
承德帝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不必了。”
思及一事,承德帝又道:“朕的彤史女官可有人选了?”
汪泗悄无声息长叹了一声,心道:看来皇上还是不打算忍下去了。
是了,别说是辰王未过门的侧妃,就算已经嫁给了辰王,只要皇上想要,也还是会费尽心思弄到手。
汪泗太过了解承德帝,越是得不到的,他反而越是疯狂。
如此,还不如顺着他的意,待有朝一日腻了,也就好了。
汪泗道:“回皇上,宫里倒是没什么合适的人选,不知皇上以为呢?”
承德帝未作犹豫,道:“宋家次女此前德行有亏,但好歹也是宋家嫡女,就让她给朕当彤史吧。”
宋媛的身份,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当彤史,但承德帝已经开口了,无人敢提出异议。
汪泗应下,次日就去英国公宣读了圣旨。
消息一出,英国公宋严几乎是瘫软在地,承德帝这是什么意思?似乎已经昭然若揭。
宋严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为何这等宫廷丑事会发现在他的女儿身上?!
如此一来,三年后宋媛定是无法顺利嫁入辰王府了,而宋媛的身份,定然也是无法入住后宫的。
“这。。。。。这。。。。。汪公公,你是不是送错圣旨了?”宋严半天没有晃过神。
汪泗表面堆了一脸笑意,内心却是不齿: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的汤氏恐怕就是这般勾搭上了英国公吧。
汪泗笑道:“恭喜国公爷了,让宋二姑娘稍作准备,三日后入宫为女官吧。”
宋严,“。。。。。。。”皇上是几时看上了宋媛,他怎的不知?
突然宋严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得知消息的宋淮远匆匆赶至了英国公府。
如今圣旨已下,别说是宋淮远了,就连宋严也毫无法子。
宋淮远见到宋媛时,她正对着铜镜描眉,神色倔傲。
宋淮远原以为她已经吃了大亏,如今知道收敛,没想到她反而变本加厉,还想攀附上皇上?!
“统统退下,我有话对你们姑娘说。”宋淮远低喝了一声。
屋内的一众丫鬟纷纷依言退出。
紧接着,宋淮远一手大力捏起宋媛的手腕,他眼中有厌恶,也有痛恨,还有无可奈何,“你疯了是不是?皇上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连曾经的卫皇后也是说入冷宫就入冷宫!你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让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
“洛阳是待不下去了,我会即刻想法子将你送出城去,从今往后,你就不要再回来了,也不再是宋家次女!”
宋淮远看的透彻,权势令人着迷,但与此同时也会害死人。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将一切看得明明白白。
即便他对宋悠的心思也不很纯,但那又如何,得不到还是得不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也是无用。
宋淮远虽然也会忍不住暗中使坏,但他所做的事都是有底线的。
宋媛轻笑,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大哥好生奇怪,我不过是入宫当女官,你激动什么?”
宋淮远气急,“你!你明知故问!皇上因何偏偏让你当女官?还是彤史!”
彤史要负责纪录皇帝的起居,以及和妃子们的床。笫之事,宋媛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而且还是辰王的侧妃。
承德帝没有任何的理由让她入宫当彤史。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可就是承德帝看上了宋媛。
宋媛又是一阵轻笑,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看来,老天还是怜悯她的,“大哥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此前恳请过大哥帮我,可是大哥你做过什么?你非但不帮着我,还帮着宋悠!我才是你的亲妹妹!辰王就是一个无能之辈,我可不愿意三年后还在他身上浪费了光阴!”
宋淮远已经无力回天,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妹妹。
事实证明,他很久以前就没看错人。
汤氏养大的女儿,还是走了汤氏的老路。
宋淮远未置一词,转身离开。
他再也不会多管闲事,就算是宋媛下回要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救她。
***
再有一日就是萧靖出征的日子。
自从上回萧靖参加冀侯的送行宴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
宋悠起初还落的清闲,但日子长了之后,倒有些想他,算不上独守空房,的确是有些落寞。
这个时代,一辈子太短,单单从军营回到骁王府还得一个多时辰。
余生虽短却又漫长。
入秋之后,天黑的特别快,此时将将落日,暮霭已经将整个骁王府笼罩其中。
宋悠尚未用晚饭,她吩咐了婢女们归置院中的耳房。
此前,宋悠已经通知了曹家,过几日芊芊就会到她身边小住,那孩子与七宝同岁,也是个可人漂亮的,宋悠打算让七宝自小就心悦上芊芊,将来他也会待她好些。
等接了芊芊过来,就让芊芊住在她院里。
婆媳之前也好早日联络感情。。。。。
要是能将儿媳养成女儿,那就更好不过了,男孩子长大后总归会与母亲疏离。
“侧妃娘娘,夫人的晚膳已经布好,您可以过去了。”婢女隔着屏风汇报了一句。
宋悠应下,“好,我知道了。”
宋悠今日上午在园中摘菊花,打算晒干了做花茶,晌午过后又忙着归置屋子,身上早就出了细汗。卫氏喜洁,今日她去陪膳,肯定是要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才行。
外裳刚退下,宋悠的注意力被桌案上的一盆青龙卧墨池给吸引了。
她的屋子根本不会有外人闯入,这花来路不明。。。。。
宋悠面颊一热,心跳加快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内室光线昏暗,她没有看到可疑之人。
却就在下一刻,腰身突然一紧,背后传来灼烫的触感,“小儿,想死我了。”
不分青红皂白,毫无章法可循,男人如游龙戏水,摁着怀里的一副娇娇软骨就亲了起来。
宋悠大惊。
这家伙!
可怜的唇不消片刻已经微肿,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宋悠喘息道:“夫人。。。。。夫人她还等着我过去伺候用饭。”
萧靖不依,将怀中的人紧紧摁入胸膛,一只大掌已经抬起了她纤细的长腿。
这阵子让他彻底明白了一个事实。
这辈子他算是栽在小儿手里了。
男人已经将他自己的外裳褪去,下巴处的胡渣刺的宋悠生疼,他从背后圈住了宋悠,抓住她的双手抵在了桌案上,哄道:“是夫人重要?还是为夫重要?”
宋悠,“。。。。。。”
萧靖总是喜欢用了实际行动证明一切,此前有多想她,此刻就顺着心意,将这些天脑子里想的一切都付出实际。
门外的婢女还在等着宋悠出来,却突闻瓷器落地的声音突然传出,紧接着还有女子惊呼声传来。这惊呼声还带着一丝娇媚的隐忍。
婢女忙问,“侧妃娘娘,您怎么了?”
没有等到宋悠的回复,婢女却是被萧靖的爆喝声吓了一跳,“无本王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婢女们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遂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笔直的站在院外,谁人不敢出声了。
卫氏那边很快就得知了萧靖回府的消息。
时隔数日,萧靖回来的第一桩事不是过来给她这个当娘的请安,反而抓着侧妃胡闹!
这天还没黑透呢。。。。。。。
卫氏无话可说。
此事,还真与曹侧妃无关,要怨只能怨萧靖。
***
宋悠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早就没了清晰的意识。
萧靖总是花样百出,宋悠趴在他的肩头,喃喃了一句,“可是从避。火。图上学的?”
萧靖低低一笑,命人抬入热汤之前,先将小儿包裹了起来,婢女进来时,只能看到王爷与侧妃二人相拥在床榻上,王爷似乎意犹未尽的低笑了两声,“你觉得如何?对为夫可还满意?这才几日没有操练,小儿竟生疏至此。”
宋悠,“。。。。。。”
婢女们很快就退了出去,王爷惯是喜欢拉着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