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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径,可见其品行是有多么恶劣!到底是小门小户里头出来的,这满脑子就是一些个见不得人的手段,留着她在,没的再污了这侯府的清誉。”刘明芳也开口劝道。
花金辉一愣,这二夫人的出身的确是不高,不过也算是清白人家,而且自己最主要也是看上了这个儿子,否则,怎么会抬了她为平妻?想想自从这个儿子成了世子之后,自己无论是于这带兵上,还是于其它的一些杂务上,都是轻松了不少!这个儿子,的确是个有本事,能干的!比死去的花楼,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现在的花金辉,对于花楼的死,自然是早已没了刚开始的那股子悲痛,毕竟,那花楼死的有些太丢人了,还险些将他们整个花家都给搭进去!即便是他没死之前,除了给自己惹祸,为自己做过几件省心的事儿?
日子长了,这便是越来越觉得这个花楚,自己的确是没有选错,将来花家在他的手上,一定是能走的更高,更远!
“侯爷,属下不敢撒谎,世子爷是真的受了重伤。如今正在里面运功调息,不可打扰,所以,属下才会在门口守了。”
花金辉的眉头一紧,“世子爷伤的如何?”
“回侯爷,很重。刚刚属下带回来的两位公子,便是世子爷先前在外游学时结交的公子,如今正在助世子爷疗伤呢。”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是敢伤了侯府世子?”这会儿,花金辉俨然就是一幅慈父的模样儿,生怕那花楚再有什么闪失!
屋子里的洛倾城听了,却是嗤笑一声,这会儿想起扮慈父了?当初花楚在府上过的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你这个父亲竟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吗?还有,当初有人在暗中截杀花楚,不让他回到侯府,你这个做父亲的,就一点儿风声没听到?简直就是可笑!
倾城不用猜也知道,定然就是这段时日以来,花金辉见识了阿楚的手段和本事,觉得自己能有这样一位继承人,是花家的福分,所以才会突然转变了对待阿楚的态度!这种人,永远都是以利益为第一位的!哪里配做什么父亲?
外头,花金辉终于是问明白了,便也不肯再让王氏等人进去,而王英等人也不好再坚持,毕竟,现在花楚还是侯府的世子呢!如今又有侯爷在,他们也不能做的太过了。
“父亲,那两位公子,如今就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出来。不是女儿多心,这里间儿,可就是二夫人的寝室呢。”
不得不说,这个花丽容这会儿竟是学聪明了!不提花楚,只提二夫人,两名外男在里头,谁知道会在做些什么?没有哪个男人是愿意戴绿帽子的!特别是还是像花金辉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就更是对此深恶痛绝了!
“丽容,别胡说,不是说在瞧病吗?只是这时间长了一些罢了。能有什么事儿?”刘明芳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是在盯着侯爷的表情,果然,就见他的面上,已是有了一层愠怒之色!
“花荣,进去看看世子好了没?”
“是,侯爷。”
只是花荣尚未靠近那屋子,就见那门帘一动,从里头走出一名身着黑袍的护卫打扮的男子,“刚刚公子的吩咐,你没听到吗?若是再敢靠近一步,杀无赦!”
王氏听了,眼底立时就有了几分的笑意。果然,花金辉怒道,“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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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生不如死!
王氏听了,眼底立时就有了几分的笑意。
果然,花金辉怒道,“放肆!”
谁知那护卫却是对此毫无畏惧,只是冲着抚安侯的方向稍稍一揖,“这位想必就是抚安侯吧,属下有礼了。我家公子,正在为里面的二夫人和世子诊治,任何人不得打扰,否则,怕是侯府,又要重新再立一位世子了。”
“什么?”这下子,花金辉有些急了!“怎么回事?为何我从未听说这阿楚受了重伤?”
花荣小声道,“回侯爷,世子爷是怕您担心,不肯让属下告诉您。原本今日属下是要去先请了大夫,再去接公子的这位故友的,谁知竟是半路上直接就遇上了,而且,属下将公子的情形一说,那锦公子便说不必请医了,他自是会想法子救治世子和二夫人。”
“这,胡闹!府医何在?快去将府医找来。”
原本是这王氏下了令,不准府医和其它府外的大夫入内的,可是这会儿侯爷发了话,谁敢不听,立时便有人小跑着去寻府医了。
谁料,那护卫却是一脸鄙夷,“这会儿去请府医,怕是太迟了吧?若非是我家公子来的及时,府中怕是就要一次办两场丧事了!府上当真是好规矩!身为侯府的平夫人,还有世子爷,竟然是连请个医都请不动!这要是传了出去,抚安侯府的规矩,还真是严苛呢!”
这护卫自然就是青鹤,他平日里,并不爱说话,只不过今日一进院子一瞧见了那二夫人的样子,再加上花楚也的确是受了伤,当即就冷了脸,再瞧着自家小姐一脸的心疼,那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自然是为花楚鸣不平!再说了,自己出来前,也是得了小姐的授意!哼!怕什么?大不了,带着他们一走了之就是了!何苦在此受这份儿的欺凌?
青鹤的一番话,却是呛得抚安侯只觉得颜面尽失!他长年待在这西北,虽算不得是苦寒之地,却是无不及京城之繁华,江南之秀丽。只是他乃一介武将,这侯爵之位,也是父辈在马背上争夺而来!他在这西北汲汲营营近二十载,何时受过此等的侮辱?当即便寒了一张脸,恼了!
王氏见自家夫君的这番样子,心中却是窃喜不已,“侯爷,此人好生无礼!难道侯爷就任此人在些侮辱我等而坐视不理?”
花金辉并没有被王氏给挑唆成功,他为官二十余载,自然也是有着见分的见识的!虽说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可是也知道有些人,向来是喜欢低调行事,不喜张扬的!
眼前的这个黑衣护卫,那一身的锦袍,虽是作护卫的打扮,可是穿在了他的身上,却毫无半点的低下之感!相反,反倒是处处透着一股子傲气,让人不敢小觑!不过一介区区的护卫,就能有这般的气势,那他的主子,定非寻常之辈。
“敢问这位小弟,你家公子,姓甚名谁?既是为本侯的夫人和儿子诊治,本侯总是有权过问吧。”
“不敢当!我家公子的事,待会儿还是请侯爷自去问吧。公子行事向来低调,若是我有心隐瞒,随意编出一个姓氏来也就罢了。只是公子与世子乃是八拜之交,您既是世子的父亲,我家公子自是不能随意欺瞒。只是,我一个小小的护卫,实在是不敢多嘴。稍后,公子出来,再与侯爷相谈便是。”
一番话说的极为得体,这样的护卫,若非是豪门大家所出,便是一些世族隐士的下人,寻常人家的护卫,哪里能既张狂了一番,偏又能将话说的这般地合情合理?
花金辉碰了个软钉子,脸色自然是不太好看,不过也不好再问,人家都说了,他一个小小的下人,做不得公子的主,可是偏就是这个小小的下人,刚才将他们抚安侯府,却是好一番嘲笑!
花金辉自然是将这股子怨气,都撒在了王氏身上!明明就无凭无据,却是硬要往二夫人的身上扣!竟然是明知人都病了,还不肯为其请医,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拿住了短处吗?
只是事已至此,进,不能进!退,却是更不能退了!无奈之下,只好是吩咐了人将这院中的小角亭收拾了一番,一行人在里头坐了,边用茶,边等消息。
青鹤见他们的确是没有再闯进来的意思了,便直接就掀帘子进了屋子,直接就把外头的这些人,给当空气了!
青鹤的举动,无疑是极大的刺激了花丽容,她是侯府唯一的一位嫡出小姐,自小便是锦衣玉食,何曾受到过这等的轻视?
而王氏自然也是有些受不住了!自己虽说因为中了毒,这外貌发生了一些变化,可是她自小也是大家闺秀,成亲后,更是这西北最为尊贵的侯夫人,可是竟然是当众被一个小小的护卫给甩了脸子!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可是当她看到自家侯爷也被人如此轻视之时,便知道,里头的这一位,要么就是身分极其尊贵,要么,就是这个花楚不知从何处找来的什么狐朋狗友,来此给他壮胆儿来了!说不定,就是为了故弄玄虚,好保住这贱人一条性命了!无论是哪一种,王氏都是暗自咬牙,不能让其得逞,哪怕是今日与侯爷撕破脸,也万不能让那个花楚再稳坐这世子之位!
一行人有些讪讪地在外头等着,这茶都喝了两三壶了,仍是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饶是花金辉有再好的耐性,也架不住他们这般地不将他放在眼里。
门口处再次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花金辉的面上稍稍缓和了一些,来人,正是抚安侯幺子,花明!这花明之生母,是他最为宠爱的一房小妾所出,今年不过才是七岁稚龄,已是出落得极为俊美,因为这花明的生母,原是犯官之女,后流落至一处教坊,无意中为花金辉所救,遂收入府中,做了他的第七房小妾!
这七姨娘生的相貌极美,她所出的幺子,自然也是相貌不俗,只不过,许是年纪还小,又长在内院,总觉得他有些男生女相了些!这举手投足间,竟是有些让人以为这是一名小姐的错觉。
“明儿来,到父亲这里来!”看到了幺子过来了,花金辉先前心中的不快,略略散去了一些,招手将花明叫了过来,然后再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坐在了自己的膝上!
本是极为平常的父子间的互动,可是此时在王氏看来,却是如此地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