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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哪有?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是我的妻子,做什么我都是全力支持,绝无二话!哪怕是你要将这整个儿京城给倒过来,我也定然是不会有一个不字。”
倾城的眉心微挑,眸光潋滟,如同是那金色的阳光洒在了一潭碧波之上,泛着阵阵涟漪,波光荡漾,美不胜收!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的意思是说,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的眼里都是对的?”
夜墨连忙点点头,心里头则是松了一口气,这下子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哪成想,倾城竟然是直接就冷笑一声,“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是天理所不容的吧?”
这下子,夜墨是直接无语了,怎么今日的倾城竟然是这般地难缠了?看着她笑得越来越明媚的样子,夜墨突然就有些心底发毛了!
原来先人一直在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果然是诚不欺我!这女人翻脸的速度,当真是比翻书还快!而对于出现了这种状况的倾城,夜墨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会说得过她了,所以,干脆就不说了。直接就改亲了!
良妃在承乾宫一直跪到了天黑,仍未得皇上诏见,直到该用晚膳了,于文海才出来,传了皇上口谕。
“皇上口谕,请良妃娘娘回宫,请安王等出宫回府。至于鲛珠一事,已交由德妃娘娘详查。”
良妃听到这么说,也知道皇上定然是不肯见她了,没办法,只能是由人扶着起来,然后心神交瘁地回了宫里。
南宫逸一行人,并未立即出宫,而是先将良妃送回宫,然后再留下来宽慰了几句。
“逸儿,你说皇上到底信不信,我是被冤枉的?”
“母妃安心,如今,父皇不是将这一切都交由了德妃娘娘详查吗?德妃娘娘素来事少,在宫中也是从未向任何人靠拢过,即便是当年皇后权势滔天,也未曾见她对皇后巴结过。所以,您就放心吧。这件事,德妃定然是会给出一个公正的结果的。”
董乐儿而是撇了撇嘴,这会儿皇上连见都不肯见她了,还谈什么公正?
良妃面色微青,“是武贵妃,一定是她!除了她,我是当真就想不出还会有谁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害我!简直就是太狠毒了。竟然是用鲛珠来诬陷于我!若是让我找到了证据,我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南宫逸则是微微蹙眉,“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武贵妃好端端地为何突然要与母妃为敌?若是为了协理六宫之权,她为何不诬隐德妃?”
董乐儿忍不住道,“那是因为德妃无子,只有一女,碍不了她什么事儿的。”
南宫逸却是略带鄙夷地笑了笑,“无子又如何?你们别忘了,如今千雪国已经有太子了。正是我的那位夜皇兄。他的地位,可是难以撼动的。你们难道以为,凭着一个小小的秦王,就能将南宫夜拉下马?凭什么?论兵权,他远不及南宫夜!论谋略,他更是比南宫夜差之千里!如此明显的差异,你们难道以为这个秦王,还有机会?”
董乐儿一僵,嘴巴紧紧地抿着,再不敢出声了。
洛华柔则是幸灾乐祸地瞪了她一眼后,偷偷地低头笑了。
“都是我们太大意了!先是以为那个南宫夜是皇后一派的人,定然是会拥护齐王,毕竟他也只是一介庶出,而且,还没有外祖家的人在京城支撑,没有什么后盾,可是没想到,皇后一倒,齐王被囚,我们所有人都以为皇上属意之人,不是秦王,便是逸儿你。”
武贵妃顿了顿,声音有些狠厉,“可是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是会突然毫无征兆地就将早逝的柔贵妃册封为了皇后!这简直就是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了!有了皇后的身分,那么南宫夜也就是嫡出的皇子了。不仅如此,再加上他手上还有着冰魄做支撑,整个兵部几乎是都在他一人掌控之中,我们便是想动他,也是无可奈何!”
“母妃所言极是,成大事者,这兵权为首要之条件。如今南宫夜手中有数十万大军做倚仗,自然是不惧于秦王。而且,父皇早早地便将武家父子,派去了北地,母妃,现在,您还看不明白吗?”
南宫逸的眼神微冷,表情却是出奇地平静,“当初被派往北地,接管了肖雷手下的大军,那会儿,武家还不知道乐成了什么样儿?特别是秦王,还以为自己手中又多了一分筹码,却是不知,这是父皇早早地便再为了南宫夜铺路了!如今,那武家父子不在,京城的边防,十之五成,在父皇手中,另外三成,在南宫夜手中,而我与秦王,最多也才不过是各占了一成!这样的格局,无论是文是武,我们都是毫无胜算的!”
南宫逸轻叹一声,语带凄凉,“那南宫夜,文有洛相支持,武有自己的冰魄以及整个兵部在手。更何况,父皇早已诏告天下,立他为太子,若是旁人再有什么心思,则是直接就会被认定为大逆不道,诛九族之罪了!”
良妃此时,也是渐渐地明白了过来,脑子里头快速地闪现着过往的一幕一幕,想想当初皇上是如何地疼爱逸儿的,又是如何地对寒王冷漠严厉的,还有,对于齐王的不理不睬,对于秦王的时时夸赞,如今看来,皇上心中早就有了继位之人选。这个决定,怕是许多年前,便已经下了吧?
良妃苦笑一声,自己本就有了心仪之人,只是苦恋一生,奈何求而不得!当年一怒之下,才会应了家族的要求,进宫选秀。若是,若是那人当初能给自己一个清楚的交待,那如今,自己的人生,定然又会是另一幅光景了!
这些年来,皇上一直是以为自己不争宠,是因为自己性格温驯,可是谁知道,她只是心死了!无心去讨好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
后来,她有了身孕,并且是顺利地产下了一名皇子,她原本是浑浑噩噩的人生,突然就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看到了新的曙光,她有了孩子,有了自己的血脉,这个孩子的将来,就是她的依靠,也是她拼尽全力,也要为他谋一个好前程的目标!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便是不着痕迹地利用了南宫逸中毒的身体来为自己固宠!她虽然是不喜欢皇上,可是至少,这个男人是能她和儿子最好的保障的人!离了他,她便什么都不是!若是不能讨好他,那她和儿子的将来,是生是死,怕都是两说的!可是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自己得到了什么?
良妃的眼角一酸,突然就觉得眼眶里头湿湿的,这么多年了,难道就不累么?可是得到的结果,又是什么?
南宫逸看出了良妃的情绪不稳,吩咐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在外头等我。”
“是,王爷。”
殿内只余良妃与南宫逸母子二人,看着这样的良妃,南宫逸的心里也是极为不舒服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知道这一切!可是她却不知道!
这些年来,他能感觉到这个母亲,对于他,是真心地喜欢,虽然偶尔也会有些利用,可是归根到底,也是为了他!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南宫逸上前几步,轻轻地将坐在了榻上的良妃,护在了怀里,那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举在了半空中,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落在了良妃那已然是偶有银丝的发梢上。
“母妃,您别难过。父皇不是着人去查了吗?事情定然是很快就会有个结果的。您莫急。儿臣也会尽快去想法子的。”
良妃摇摇头,“母妃不担心自己,母妃只是担心,如此一来,怕是你也要受到牵连了。”
“无妨!我们本就是母子,何来牵连之说?”
听到自己的儿子能如此懂事,良妃的心里已是稍稍宽慰,“逸儿,我总觉得今日之事,太过奇怪,我让人送去的,明明就是珍珠,怎么会到了司珍司那里,却是中间又掺杂了数颗的鲛珠?我不明白。苏司珍和苏尚宫,都是苏嫔的娘家人,我不相信她们会出手对付我。”
“母妃,您想的太简单了!这个世上,有的人出手对付什么人,常常是不需要什么正经的理由的。再说了,苏嫔是苏嫔,苏司珍是苏司珍,苏尚功是苏尚功。三人,便是三颗心,母妃能保证苏嫔是忠于你的,可是其它二人呢?再说了,一旦是涉及到了她们本身的利益,那么这一切,谁又能还保证得了?”
良妃听着南宫逸的话,一时又没了主意,他说的对,自己相信苏嫔,可是那苏嫔与苏尚功在苏家之时,都为嫡出,而且是姑侄的关系,可是这位苏司珍,却是出自旁支的。这大家族里头,说不准,也是有着什么牵扯的。
南宫逸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松开了良妃,一脸狐疑道,“母妃如何突然就想到了要串珠串了?”
南宫逸看到良妃的神色变了变,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儿臣记得母妃可是从来都不怎么喜欢戴这种珍珠首饰的,您不是向来喜欢玉器的么?而且,还常常说,唯有玉器,是最配您的首饰。”
良妃的神色已然是冷厉了几分,突然就站了起来,身子微微一晃,还好南宫逸扶了她一把,才没有再跌坐回去。
“是香儿!一定是她!本宫就说嘛,好端端地,昨儿为何就突然提到了小库房中的珍珠。今日又一直在本宫的耳边说着如今皇上极为喜爱珍珠,还夸赞苏嫔戴着那珍珠簪好看!原来竟然是设了陷阱在此等着本宫?”
南宫逸的眼神陡然明了,急忙喊道,“来人!”
“奴婢在,不知娘娘和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看看香儿在不在,速速唤她进来回话。”
“是,娘娘。”
不多时,那嬷嬷面色难看地回来道,“回禀娘娘,那位香儿已经被宫正司的人带走了。就在您在承乾宫那儿去求皇上的时候,人被带走的。”
“可是德妃派人来的?”
“回娘娘,当时来人只说是宫正司的,而且说是得了皇上的令,要彻查鲛珠一事,所以,奴婢们也都没敢再细问,更没敢拦了!”
良妃的身形微微一颤,目光有些涣散了起来。南宫逸一摆手,那嬷嬷迅速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