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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倾城对肖东烨如此在意的关注,夜墨表现得很不高兴。直接就将倾城紧紧地揽在了自己的身边,赤裸裸地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咳咳!”倾城似乎是从肖东烨的眼里头看到了一抹嘲笑,略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你为什么想杀我?既然杀我,为什么又不选一个好一些的法子呢?选中了端木婷嫣做杀手,你的脑子难道是让门给挤了?”
倾城这话还真是贬人贬得厉害!
肖东烨直接就瞪了过去,“没错!我就是脑子让门给挤了,所以才会找上你。”
倾城没想到自己原本是贬损他的话,竟然是还被他给自嘲地如此理直气壮!当即就噎了一下,眨眨眼,似乎是有点儿懵了。
须臾,转头看向了夜墨,“阿墨,现在是我们捉了他,没错吧?”
“没错。”某人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现在他才是老大,我们像是被捉的?”
肖东烨不待夜墨回答她,直接就吼道,“洛倾城,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还总是听人说你聪明,真不知道你到底聪明在什么地方了?简直就是白痴!”
倾城也怒了,蹭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瞪着他,“你说谁是白痴呢?你才是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
肖东烨愣了一下,随即竟然是轻轻地笑了起来,声音有些低,不过听起来,他的心情似乎是极好,这让倾城又有些意外了。
正要去窥探一下他的心思,就听肖东烨道,“是呀,我们全家都是白痴,不然的话,南宫夜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古怪女人?”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倾城的身子突然一僵,然后上下打量着肖东烨,他的眉眼生得极好,浓眉如墨,眸灿如星,只是若是细看他,似乎是和什么人生得又有几分的相似。
是谁呢?
倾城眯眼直接就窥探起了他的心思,而夜墨再看向了肖东烨的眼神里,则是多了一分的狐疑。
等倾城完全明白过来的时候,夜墨已经在一旁喝了两盏茶了,唯有肖东烨一动不动,自始至终就这样地看着他们,更准确地说,是在看着夜墨。
倾城将这个巨大到了,一时让她觉得有些无法呼吸的消息,快速地消化掉,然后再一抬手,帐篷内便只余了他们三人。
“你。”只说了一个字,倾城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了,毕竟,这样的秘密,对于谁来说,都不算是什么好消息。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想想自己该如何措词,“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时间不是太久,就在你对萧良说了那些以后。”
“他都告诉你了?”
“怎么可能?”肖东烨苦笑一声,“他虽然是没有说的太清楚,不过,小爷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听出一二来的。洛倾城,不得不说,你很聪明,如果不是萧良,我也不可能会知道这个秘密。”
肖东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洛倾城,“其实,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的身世,而萧良,只是被你利用了?”
虽然是问句,不过,听起来肯定的成分居多。
倾城看看一旁的夜墨,再看看一双眼睛恨不能瞪出来的肖东烨,很是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当时只是猜到了一点点,我对你说过了,不能肯定。没想到,他自己倒是证实了。”
夜墨这会儿已然是有些呆了!
跟他相处这么久,倾城还是头一次看到了这位冰山阎王爷的脸上,竟然是出现了这样有些呆萌、讶异的表情。
倾城也知道,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一时之间他会有些难以接受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丫头,你的意思是说,他才是真正的老七,南宫逸?”
天知道让夜墨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得需要多大的勇气!他当初是真的以为那个萧良才有可能是南宫逸,可是现在?
“阿墨,你听我说,我曾扮作了那位女琴师身边的丫头,可还记得?”
夜墨点点头,脸色仍然是有些难以置信。而肖东烨这会儿则是十分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然后大步就到了一旁的一个折叠屏风的后头,很是没拿自己当外人,竟然是就在屏风后头,换起了衣裳。
肖东烨的举动,倒是让原本有些意外的夜墨,一时忘了发火。要知道,倾城可是还在这帐中呢!即便是隔了屏风,那也是不妥的。
待夜墨总算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肖东烨已经换好了,而且,好死不死的,换上的竟然还就是南宫夜的一套常服!
夜墨还没发火呢,肖东烨便用手掸了掸衣袖,颇为嫌弃道,“真是无趣!常服竟然是还备黑色的,你就一点儿也不会腻?”
倾城无力抚额,怎么才几日不见,这个肖东烨竟然是有了些无厘头的风格?难道他也是穿越的?
答案很明显,他不是!可是他怎么能无视这位阎王爷身上的冷煞气息,竟然是还能这般地随意自在?
“你似乎是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囚犯。”
肖东烨微愣,看看他,再看看倾城,好一会儿才道,“喂!刚刚是我没说清楚,还是她没说清楚,亦或者是你没有听清楚?我是你的七弟,我是南宫逸!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事实,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你现在还想着将我当成囚犯来看?”
“我管你是谁?冒犯了我的丫头,你就该死!”夜墨这话可不是唬人的,伴随着这话音而落的,可是他浑身不再加以克制的戾气,饶是倾城有了心理准备,仍然是下意识地就抖了抖。
而肖东烨虽然是没有打冷战,可是比那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倾城看来,也不过就是咬紧了牙关,不在他的面前露怯罢了。
“你,南宫夜,你把话说清楚了,我什么冒犯你家丫头了?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着一个端木婷嫣,真的就能伤了她?她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连同心蛊都能解,天下最有名的神医都是被她吆五喝六的,她能就这几分能耐?”
这话怎么听着就不像是好话呢?
倾城也直接白了他一眼,“阿墨是你的兄长,不许顶嘴!”
肖东烨脸色一变,不过碍于眼前的两人,似乎是哪个也不是善茬儿,他还是自保为先吧。
“说说吧,到底你是如何得知的?”倾城伸手搭在了夜墨的肩上,总算是让这帐篷里的气氛好了一些,冲着肖东烨挑了挑下巴道。
“我察觉到了那次任何失败后,萧良回到定王府,就总是心不在焉的。他既然是王府的暗卫,而且手中还有一定的权力,我总不能明明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还听之任之吧?”
“所以你就派人跟着他了?”
“嗯。一开始是派人跟着他,发现他一直在追查当年千雪国的七皇子被调包之事。我便觉得奇怪,后来,又从父王那里得知,在他被你打伤之前,似乎是曾与你们有过简短的交谈,所以,这才多生了疑心。”
倾城点头,“你倒是聪明,脑子也是足够好使。只是,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你是如何得知你不是定王妃的亲生儿子的。”
肖东烨的脸上有些灰暗,眸底也是多了些颓败之色,“说来话长。最初我让人跟着萧良,最终发现了当初那个孩子是被人抱回了紫夜,如此,那就说明了千雪国七皇子是在紫夜长大的。”
“萧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直接以为他自己就是那个真正的南宫逸,一时间,情绪有些失控,可是因为身分的特殊,又无从发泄。一方面,他痛恨我父王和皇伯父,别一方面,又觉得这样的秘密,一旦让人知道,他已经识破了,只恐是会有血光之灾的!”
倾城微微挑眉,听到他仍然是称定王为父王,可见他们之间的父子情分,还是很深的。
“我的人将这个消息回报给了我。我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怪异,直到后来某一日,意外地,我跟着母妃一起再去梁城外的寺庙上香时,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母妃常去那家寺庙,再加上母妃的身分本就尊贵,所以,在那里自然是有专门给母妃辟出来的一间佛堂。而那间小佛堂,除了母妃,我未曾见其它任何人进去过。”
“直到那日,我一时好奇心重,偷偷溜了进去,看到母妃正抱着一件儿小衣裳,兀自痛哭,悲伤至极。当时我不解,只以为是在悼念她曾经失去过的孩子,可是后来想到,母妃似乎是一生只得我一子,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小产或者是产子后夭折的事。所以,当下便多了几分心思,暗暗记下。”
“等到当日晚间,母妃回了定王府后,我再度潜了回来,竟然是意外地发现,那几件儿小衣裳皆是旧衣。后来,我翻遍了那处佛堂,再也没有找到其它的物什,倒是看到了那供桌上,有一面小小的玉牌。”
“上面无字,只是刻了一只凤凰图案。这样的玉牌,在紫夜除了皇室之人,一般来说,是无人敢佩戴的。当时我只是以为是母妃无意间落在那里的。可是待我拿起仔细察看后发现,我竟然是从未见过那面玉牌。很显然,那根本就不是母妃的。”
“你发现了那面玉牌不是定王妃的,自然就要查出来,究竟是什么人才会用了这种玉牌?上好的玉质,而且上面还是雕刻了凤凰。的确是不得不让人深思了。”倾城点头道。
事实上,倾城曾经跟在了定王妃身边的那些日子里头,所窥探到的,可不止是定王府的一些地形之类的,当初她从定王妃那里知道,肖东烨并非是她的亲子。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出偷龙转凤的戏码,只是没想到,当年定王妃的女儿,并不是刻意地被换掉,而是因为她一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
当时的定王人在边关,并不在京中,而定王妃得知自己产下一女时,也并未有太多的不悦,只是没想到,便是连这个女儿,她也是没能保住。
次日,那名幼小的女婴,便停止了呼吸,而与此同时,定王妃被太医告知,因为这一胎难产,致使她的身子亏损的厉害,以后怕是都不能再孕育子嗣了!
这样的噩耗,对于定王妃来说,无异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