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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隋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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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雄信蹲坐在一家酒楼门前,再也不肯走半步,他望着进进出出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宇文宁却被来往的人看的有些着恼,低声斥责单雄信,“单通,你若还不走,我自己走了。”拂袖便欲离开。
  单雄信从石阶上跃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挽着她的胳膊大笑,“带你去个好地方。”
  宇文宁看他笑的不怀好意,抽出胳膊,“休没上没下。”
  单雄信也不以为忤,笑笑的负手与她并肩前行,“我找到了挣钱的法子。”
  “你刚才就是在想这个?”
  “自然不是,这个地方叫做盘龙镇,我听一个朋友说起过,你别看他地方不大,却很复杂,他属于三不管地带,所以这里不光有隋人,突厥人,还有西域,大食各国的人,甚至还有前朝的势力盘踞在次,他们中间有本分的生意人,江湖侠客,没落的王公士族,还有亡命徒,流放的罪犯。”
  单雄信指了指前面一个披着老羊皮大氅的驼背老者,压低了些声音道:“前面那个老头,是这里地下赌场的老板,跟着他,就可以到赌场。”
  宇文宁望去,果然前面熙攘的人群中,一个精瘦的老头施施然慢慢踱着方步,“你认识他?”
  单雄信摇了摇头,“还记得刚进镇子那个茶铺吗?我刚好听见他的手下跟他说话。”
  宇文宁想了想,莞尔道:“所以你就一路跟着他到了这家酒楼,又蹲在门口等他吃完出来?”
  单雄信颇有点得意的笑了笑。
  宇文宁嗤之以鼻,“你真的好笨诶,直接问不就好了,用得着蹲在这里等吗?”
  单雄信道:“我刚不是说过是地下赌场吗?既然是地下赌场,自然见不得光,问可没用。”
  宇文宁点点头,“可是你打算拿什么去赌?我可……”
  单雄信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只是见她忽然不语了,怔怔的望着远处的灯笼酒绿,车水马龙,眼圈渐渐红了。
  他从喧嚣的红尘中走来,锦袍玉冠,在如潮的人流中是那么的遗世独立,卓尔不群。
  相隔不过遥遥数步,却因为他身畔那绯红蹁跹的裙裾,距离生生被无限拉长,变成了海角天涯。
  宇文宁紧紧的咬着唇,逼回眼泪,笑着移开目光,在熙攘的人流中与他擦肩而过。
  他欠她一个交代,一个解释,她多想冲上去质问他,当初为什么让她等那么久,为什么一别之后再不出现,可是她却没有,她恨自己的懦弱。就这样擦肩而过吧,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她的踌躇,她的矛盾,她眼中的痛,她嘴角的笑,尽落入单雄信眼中,单雄信满腹狐疑,只楞那么一瞬,便装作一无所知,在她肩头重重拍了一下,“放心,我不会找你借钱。”
  宇文宁道:“不会最好。”虽然心里在说,就这样别过吧,可还是想知道,那封让他放下她便走的信里到底说了什么,那之后他都经历了什么,今天,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个边陲小镇,他身边那个言笑晏晏的女子是谁,还想知道,罗春他们是否平安归来……
  心里乱极了,脚步却毫不停留,由单雄信引着,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逼仄的巷子。地下赌场就在巷子尽头,进门的时候,有人给了她一个狰狞的面具,她顺手戴在了脸上。
  单雄信却特意选了张地藏王菩萨的面具,戴好之后,在宇文宁肩头拍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面孔,“这里面人很多,每个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认清了,别走丢。”说罢深深看了宇文宁一眼。
  宇文宁点了点头,单雄信的话看似无心,她听来,却有另一重意思,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可是,要有一双怎样的眼睛,才能认清面具后面的面目呢?而她的敏感,又让她觉得,单雄信是否发现了她的异样,猜着了什么,不过他还有揭穿,她有点感激他,让她还有个面具,可以躲藏在那后面。

  ☆、第34章

  宇文宁跟着单雄信进了一间屋子;屋子很大,当中是个校场一样的高台;一侧修着高高的看台;几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坐在看台一边的角落里,斗笠压的很低;看不清容貌,显然是不想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看台当中设有两间悬着纱帘的位子,坐这样的位子显然需要付更多的钱;不过此刻还都空着。
  来这里观看的人都需要付相当高一笔钱;他们中间有的人纯粹是为了寻求刺激,有的则是为了挑选胜出者作为自己的贴身护卫,而更多的人来此的目的却不为人知。不过不管这些人是冲什么来的;这里从来都没有缺过看客;每月七场,场场爆满。
  这里赌的是命,参加决斗的一方是老虎,如果输了,就会成为老虎的晚餐。虽然有优厚的酬金,可是不到万不得已,还是没有人愿意以命相搏。
  校场的围栏上犹有斑斑血迹,进场前老板已经把规矩说的很清楚了,宇文宁把两者联系起来稍加想象便觉头皮发麻,她扯了扯单雄信的衣袖,“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单雄信似笑非笑的问:“你觉得我会输?”
  宇文宁道:“真的很危险。”
  单雄信扫了眼看台,满不在乎的笑道:“等着数银子吧。”说罢跃入了校场。
  宇文宁急忙抢上前去,软声道:“单通,快出来,我们没钱,可是还有很多挣钱的法子,再想办法吧。”
  单雄信笑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句话?”
  宇文宁道:“以公主的身份你会听吗?自然是以朋友啦。”
  她在关心自己,单雄信笑的合不拢嘴,伸出手在她头上使劲揉了几下,揉的她的发髻都松散了,转身向校场中央走去。
  宇文宁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顶着个鸟窝头,在看台最下面的位置坐好,紧张的等着搏斗开始。
  单雄信仍旧戴着面具,好整以暇的靠在围栏上。一个壮硕的汉子跳进校场,打量了单雄信一番,拍了拍手,只听头顶一声闷响,一块巨大的木板打开,随着咕噜咕噜的响声,一个精铁打造的笼子缓缓落了下来,里面站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虎。那汉子待笼子完全落在地上,望了单雄信一眼,单雄信点了点头,面上仍旧风轻云淡,那汉子眼中露出赞赏之色,掏出钥匙,打开铁笼,放出猛虎,退出了校场。
  铁笼又被咕噜咕噜的拉了上去,老虎摇了摇头,巡视了校场一圈,目光凶狠的盯着单雄信,单雄信双目炯炯,盯着那大虎,又紧了紧腰带,脚下移动,摆了个架势。
  宇文宁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不由握紧了拳头,后面看台不知何时已坐满了人,她也不曾留意。
  老虎一双前爪在地上按了按,一个纵身,便朝单雄信扑了上去。
  “啊……”
  “没事的,别怕。”
  身后先是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后又有个清冽的男声温言安慰。
  宇文宁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炸开,校场中单雄信闪身躲过老虎的那一扑,那老虎一扑不中,发了性,一声巨吼,宛若晴天霹雳,反身又扑向单雄信,宇文宁渐渐的无法思考,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模糊,良久,她才木然的转过头。
  一个绯红的身影缩在他的怀里,一双纤细的柔荑遮住了半边脸,欲看又怕,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着,眉目清冷,凝视着场中。
  白道坝顶,‘九曲黄河排排浊浪滔天,芒干水奔涌直入两千里阴山’时捂着自己冻僵双手的是他,可不过数月,与他耳鬓厮磨的已换了他人。
  泪水无声的落下,还好有一个面具。
  宇文宁埋头膝上,只觉得头痛欲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扶了起来。
  单雄信双目炯炯的凝视着她,缓缓摘掉了她的面具,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大咧咧的笑,“就是为我担心,也不用把眼睛哭成桃子吧。”
  宇文宁含糊的笑笑,盯着脚尖,努力的平复心情,良久才抬起头,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问:“银子拿到了吧?”
  单雄信摇了摇手中的荷包,“走,喝酒去。”
  一堆篝火在木槿树下燃起,酱牛肉,卤羊腿的香气和着剑南烧春清冽的酒香在鼻端萦绕,火光掩映下,宇文宁两腮酡红,醉眼如丝,“单通,来,再喝。”
  隔着纷纷扬扬的漫天花雨,单雄信似笑非笑,眼底有那么丝悒郁,他高高举起酒壶,“好。”
  宇文宁仰着脖子灌了一气酒,丢下空酒壶子,冲单雄信微微一笑,伸手接了几片绯红的花瓣,放在唇边,鼓起嘴,用力一吹,花瓣飞落入火光中,哧的一声轻响,流萤般落下。她乐此不彼的玩着,时而咯咯娇笑,时而抓起一撮花瓣吹到单雄信身上,似乎这是个很有趣的游戏,百玩不厌。
  宇文宁此刻就像是个单纯的孩子,单雄信看着她玩,无奈的摇摇头,晃晃手中酒壶,空了,随手丢下,在火堆旁躺倒,枕着胳膊作‘人’字状,沐浴着月华的清辉,任木槿花瓣落满衣襟。
  次日单雄信醒来时,就听见宇文宁在抱怨,“头好痛啊。”双手不停的揉搓着两边的太阳穴。
  单雄信伸了个懒腰,晨曦落入林间,鸟儿在枝头欢快的叫着,没有风,万树木槿花,在朝阳的光辉下晕染出一种金色的旖旎,让人只觉得满心温暖,现世安稳,时光静好。
  “今天天气真好啊。”单雄信打着呵欠,踢了踢仍在地上躺着的宇文宁,“起来了。”
  宇文宁懒懒的爬起来,整理了下衣裙,小心翼翼的问,“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
  她似哭似笑的反复问着,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要丢下我?她语音凄楚,目光尽是彻骨的痛。
  一岁的时候,父亲就死了,他随着母亲与叔父辗转去到潞州,母亲路上感了风寒,又因父亲之死痛心不已,竟一病不起,不过半年便形容枯槁,也去了,当然,他那时候还小,这些都不记得,都是叔父后来告诉他的。小时候看着婵盈在叔叔婶婶面前撒娇,他也会想,父亲为什么要丢下我,如果父亲不死,母亲也不会死的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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