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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臣养成实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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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侃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他早就想到这些,早已做好了被惠崇帝问罪的准备,故而他也不辩解,垂头跪在地上,道:“微臣知罪!”
  惠崇帝站了很久没有说话。
  “罢了,安远侯要反,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过了一会儿,他才转身坐回高台上,说道。
  惠崇帝到底记得孟侃是员猛将,且忠心耿耿,眼下安远侯随时要反,现在可不是追究他的时候。
  “微臣有罪。”
  惠崇帝乜了他一眼,道:“你自然有罪,只是念在你捉拿成王余孽有功,且带着这许多亲卫日夜往京师赶,朕暂且不追究你罪责。你先下去吧,要如何处置你,等明日早朝再议吧!”
  “谢陛下隆恩!”
  孟侃松了口气,再次叩头跪拜一下,就弯身退了下去。
  等孟侃一走,惠崇帝才去了侧殿,走到智奎先生对面坐下。
  智奎先生放下手中的书,面上依旧挂着淡然的笑意,刚刚殿中所说的事情,似乎未曾在他心中激起任何的波澜。
  “陛下何苦如此愁闷。”
  智奎先生为惠崇帝斟上一杯茶,道。
  “您自己也说了,早反晚反,都是个反,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有什么不同?”
  惠崇帝掀起杯盖,饮了一口。
  “自然是不同的,如今大齐与大昭的关系愈发复杂,若是安远侯在这个时候起了反心,南边怕是就要失守了……”
  惠崇帝探口气,“孟侃在滇南时日已久,对那边了解较深,如今已成了为数不多的可用之将。”
  言下之意,也算是解释了刚刚轻轻放过孟侃的举动。
  “没了成王那个遗腹子,安远侯怕是轻易不敢反。”智奎先生笑道,“毕竟,他自己带兵反了朝廷,和挟着成王余孽来反朝廷,那性质可就差得远了……”
  前者就是彻底的乱臣贼子,至于后者,成王那个儿子现在虽如丧家之犬,但毕竟是皇室血脉,有着一层关系在,若是造反也要名正言顺一些。
  “真要造反了,还会顾及这些?”
  惠崇帝道,只是眼中的愁闷之色却纾解了不少。
  智奎先生道:“安远侯的行事作风,您还能不了解?”
  惠崇帝就轻轻笑了。
  见惠崇帝轻轻揭过这一茬,智奎先生才问道:“陛下,刚刚那余孽,您可看清了,当真是成王儿子?”
  这话一出口,惠崇帝就抬头看了智奎先生一眼,似乎有些好奇,他怎么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来。
  “朕仔细看过了,虽胆小怯懦,但长相与成王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想来不会有错……”
  说罢,惠崇帝笑着看了智奎先生一眼,道:“先生刚刚没有亲眼看到,仅凭声音分辨,有疑问自然也正常。朕与成王不共戴天了这么多年,他的模样便是化成灰朕也能认出来……刚刚那小子,朕不会认错。”
  智奎先生的眉头却依旧皱着,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道:“陛下,您忘了那一百来个长相相似的小厮了?这个人,会不会也是……”
  见惠崇帝突然抬起头,愣愣看着他,智奎先生继续低声道:“安远侯虽然性格摇摆不定,喜欢瞻前顾后,但他可不蠢,孟侃可是您往滇南插的一根钉子,不说时刻监视,但藏着成王余孽的庄子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说让孟侃看见就让孟侃看见了……”
  惠崇帝听罢,皱着眉头,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那百来人情况特殊,之前不是已经招认了?原是同一个村落的人,一个村子同一个祖宗,加上会些邪门的巫术,一半以上的人家长相一样,本就是特例……”
  惠崇帝道,“此事情况与那事不同,你若是不信,那孽畜就在诏狱里关着,明日尽可去看上一看……”
  智奎先生听惠崇帝如此说,心里有些不认同。
  那百来人是不是个例,谁知道呢?
  既然这一百来个长相一样的人都能被大昭人找来,那么找个与成王相像的人,总不在话下吧。
  想是这样想,但看着惠崇帝这么信心满满的样子,智奎先生倒也不敢继续下去泼冷水。
  他虽是惠崇帝身边的谋士,却也深知生存之道。
  直谏固然是好事,但善终的又有几个?
  “至于安远侯这事……”惠崇帝吸了口气,“刚刚孟侃已经说了,他能进到那庄子里,原本就是个意外,且这安远侯自落户在滇南之后,愈发目中无人,朕看他是心被养大了,这人一飘起来就容易粗心大意、忽略细节……更何况,他进来又一直忙着大昭之事,忽略了成王余孽,倒也正常……”
  惠崇帝所说的意思智库先生已经领悟到了。
  但这毕竟只是猜测。
  若这个余孽真的是个假的,那这安远侯和真正幕后之人心机就太过深沉可怕了!
  ☆、第242章 哭诉
  想到这里,智奎先生自来云淡风轻的脸上,也挂上了些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了,不必多想了……朕心里自有分寸。”
  惠崇帝眼见智奎先生对此事质疑如此之大,虽说刚刚用许多理由将他反驳了一顿,但心里也忍不住敲起了鼓。
  但现在成王余孽就在自己手上!成王余孽这二十余年来都未曾在人前露过面,自己说他是,谁还能反驳他不是不成?
  况且,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安远侯和南边来的大昭使臣!
  这才是最为迫切最为紧要的事。
  “是!”智奎先生应道。
  想了想,他又忍不住对惠崇帝谏言道:“陛下,那孽障现在在您手里,日后想如何处置全凭您心意,但微臣想着,眼下安远侯是何态度暂且还不知晓,加之他与大昭来往频繁,不知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故而,那成王余孽不妨先……”
  “哈哈哈……”
  惠崇帝听他说起这个,不由笑了起来,道:“先生所言,与朕心中所想刚好契合……现在确实不是动他的时候!”
  也免得白白给安远侯造反的理由!
  况且,刚刚见了那侄儿之后,虽说他胆小如鼠、看着没甚出息,且浑身肮脏,极为狼狈,但却妨碍不了他面如冠玉、风姿潇洒绰约的本来面貌。
  看着他酷似成王的那一张脸,惠崇帝心中忽然升腾起一个恶劣的想法。
  除了死之外,这世上还有千百种折磨人的方法……
  而那种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法子,才是最能让当事人痛苦、也最能缓解他心中仇恨的。
  ……
  孟侃出了大殿,神情却依旧维持着戚戚之色。
  外头候着的亲卫见此,都走上前围在孟侃身边,想说什么,但碍于在宫中却又不敢询问,加上孟侃以目视意,故而一群人俱都闭紧嘴巴,半个字也不敢露。
  一行人沉默的出了重重宫殿,走到了宫门口,此时早已有几辆马车等在此处了。
  是孟府的马车。
  孟侃脸上此时才有了些笑影儿。
  孟侃带着三名关系最为亲近、官职也最高的亲卫上了马车,至于其余人,则依旧上马,跟在马车后面缓缓回了将军府。
  马车上,亲卫忍不住询问殿内的事。
  “无碍了!”
  孟侃点点头,“看在以往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加上我此次又带回了成王余孽,陛下虽恼恨我这时候回了京师,险些误了大事,但既然今日没有对我严惩,想必是打算对我轻轻放过了……”
  亲卫们听此,面上的紧张却没有放下来。
  安远侯眼看要反,惠崇帝此时不治孟侃的罪,但谁能料到以后呢?
  毕竟帝王心,海里针,尤其孟侃作为守边将领却私自离开守地,更加是帝王大忌!
  若是惠崇帝秋后算账,他们又如何招架的住……
  “不管怎样,这一趟都是必须要回来的……”孟侃垂眸,“总不能所有人都被安远侯困在滇南……”
  滇南的形势,可比刚刚他与惠崇帝说的要严峻多了。
  若是继续留在滇南,消息递不出来、京师众人对安远侯没有防备不说,若是安远侯日后突然谋反了,他们这些被惠崇帝派往滇南、熟悉滇南的守将,必然都要被安远侯困住。
  滇南地势复杂、多奇川怪谷,若是没有熟悉滇南地形的将领带兵,恐怕很难打下来……
  马车粼粼向前行进,孟侃轻吁了口气,随着马车轻微的晃动,目光逐渐坚毅了起来。
  ……
  这一晚京师很多人家都是灯火通明到深夜。
  没办法,孟侃突然带着一病弱男子回来的消息,自孟侃进了宫门开始,就迅速在京师城内传开……
  老百姓倒没什么,不过将此当做个笑料,笑笑谈谈也就过去了。
  但诸多官宦之家却因为这个消息,或哭或笑或兴奋或紧张,猜测着孟侃此番突然回来的原因。
  尤其是岳府,书房的烛光几乎亮了一夜。
  “最终还是被抓到了啊……”
  书房内空荡荡的,只有岳阁老独自一人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摇曳的灯光叹息。
  “不过这样也好,没了这个逆贼,你要是能绝了谋逆的心思,老夫也总算能安睡了。”
  ……
  翌日一早,金銮殿上就因为孟侃无诏回京师的事炸开了锅。
  上书的多是些不怕死的直臣谏臣,从秦朝说道了大齐朝,从太祖皇帝说道惠崇帝,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孟侃作为守边之将私自回京其心可诛,惠崇帝必须要杀鸡儆猴严惩孟侃……
  孟侃站在一堆武将中间,虽经过了昨晚的打理修整,面上的憔悴之色却没有减去多少,他听了这些谏臣当面的控诉,低垂着双眼,一言不发等待着惠崇帝降罪。
  “都说完了?”
  等下面的谏官吵吵嚷嚷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之后,惠崇帝才平淡的开了口。
  这是他自今日坐了殿上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但下面的朝臣却从中听出些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这惠崇帝,似乎没有追究孟侃的意思啊……
  想到这里,群臣不由面面相觑,而那些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谏官们也紧跟着闭上了嘴巴。
  惠崇帝将下首众人的面色都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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