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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臣养成实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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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昉点点头。
  “您描述的那个痦子男,特征非常的明显,风字一号刺探了一遍,已经确定他是邹远章的幕僚之一,他原是元封九年的贡士,后因长相不佳。”
  陆昉说到这里,指了指额头处,“因为这个痦子,仕途止步于此,索性就投了同乡的邹远章,做了他的幕僚,据说是颇得邹远章看中。”
  因个痦子止步于贡士,这倒不稀奇,本朝也不是没有先例。
  毕竟,朝廷向来觉得官员若不能相貌端正,不仅有碍观瞻,并且有损大齐官员的威严。
  因而,从县试到会试,只需要家世清白,身无残疾,有真材实料就好。
  殿试却不一样,殿试之前,朝廷会先对所有的贡士进行“采像”,要求并不严格,不需要长得多好看,只要样貌周正就好。
  而那些长相猥琐、丑陋的,或是疤、麻、痦、痣、痕印较多的,也都会被一一筛除,这基本已算得上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而若是相貌过关,一般只要无意外,只要中了贡士,哪怕只是被点了同进士,也都算得上是有功名了。
  这个痦子男已考上了贡士,说明学问不差,又能得邹远章看中,可见是个心思灵活、头脑精明的。
  “邹远章?是汴州邹家那一个?”
  陆老夫人听他提到邹远章,不禁眼皮一跳。
  汴州邹家,前朝时期也算得上是望族,而邹家能发家的原因,却不是说有多少文治武功,而是一门三皇后,烜赫一时,说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也不为过。
  等到大齐朝建立,虽说穿越者皇帝对这些前朝的世家很是宽容,但到底是渐渐没落了,更何况邹家是前朝后族,又无贤能的后代,渐渐为人所不知。
  等到了邹远章这一代,情况才大大缓解。
  邹远章是元封二年中的恩科进士,乃是一甲榜眼,为人圆滑精明,官场上如鱼得水,如今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
  而他当年会试的主考官,正是高卓,邹远章不仅拜了他为座师,更是被高卓榜下捉婿,娶了他的女儿,成了他的女婿。
  翁婿翁婿,邹远章可以说是高卓的半个儿,算得上是正正经经的四皇子党。
  “他如今岂不是在河北道任职?巡盐御史,今年应该是和你二弟一样,要任满了。”
  陆老夫人皱眉说完这话,就与陆昉对视了一眼。
  “正是他,当年烁哥儿的舅舅被临时调走,河北道巡盐御史之职空缺,就是由邹远章接任。”
  说是空缺,但河北道巡盐御史一向是个肥缺,又位置重要,两党人你挤我压,争夺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还是被邹远章接任了,可见高卓的手段。
  而袁正任期未满就被调走,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自喻。
  “若是事情与邹远章有关,怕这痦子男身上带着的,必是有关河北道盐政盐课的事了。河北道大大小小十个州,一多半儿的知州都听命于太子,若是这些知州在盐政上犯了事儿,怕就是一件大案啊!”
  罗氏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担心。
  因为陆昀在河北道任职的缘故,她对河北道的官员情况倒也是一清二楚的,一下子就想的很远。
  “儿子正是担心这个,如今二弟任着河北道的的知府,若是咱们先将事情捅出来,我担心反倒是如了高卓的意,我担心会不会……”
  陆昉下面的话并没有说完,但罗氏却已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这是投鼠忌器啊,谁知道会不会牵连到陆昀?
  罗氏紧皱着眉头,心咚咚的跳着,没料到这事情到头来会牵扯到陆昀,竟是如此的棘手。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问道:“有没有探听到具体是什么事?那痦子男到底带的究竟是什么信件,或许是咱们想错了也不一定。”
  罗氏到底是个妇人,一牵扯到这些可能会丢官丢命的事情,不由得就有些慌了,她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做,只能寄希望于是他们自己猜测错了。
  陆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见母亲这样问,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母亲,咱们府上的探子再能耐,也不可能把这些私密的事情都探听得到啊,况且,我听那风字一号汇报说,那东西,并不是什么明面上的信件。
  那痦子男早在入京师之时,就将那东西缝在了鱼肠里,被那痦子男活吞了下去,如今要想知晓是何事,要么等待他排泄出来,要么等他主动开口,否则的话,就只有剖腹硬取这一条道儿了。”
  敬国公府的探子再能耐,到底不是蛔虫,哪能事事都探听的到!
  如今能截取到这些信息,都已是废了姥姥劲儿了!
  ☆、第081章 去信
  “藏在腹中?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啊!”罗氏不由大惊。
  她只听说过鱼传尺素之事,但这毕竟只是传说,可信性不高。
  但如今这位颇有分量的幕僚居然将信件吞入腹中,与鱼传尺素简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倒也算的上是奇闻了。
  只是挂心二儿子的罗氏却没有多想这些,她现在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眼睛一黑,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为了给高府通风报信,竟拿自己做信封,这种事情闻所未闻,因为不仅仅是恶心,也太过残忍了。
  若是被仇家知晓了,直接剖腹取信,肠儿肚儿全给你扒拉不来,到时就真成一具死鱼了。
  这个痦子男有着举人功名,却又这么舍得下血本,为了传信之事敢于去舍命,可见这事情的重要性了。
  情况只有更糟糕!
  “正是呢!况且,知道这件事情的,必不止我们敬国公府一家,太子在河北道的亲信众多,怕是早已得了消息。您说那日那痦子男被齐根截断了双腿,形状惨烈,怕就是太子党这些黑衣人早就获悉此事,这才一点都不惧怕那痦子男会死!并且那痦子男死的越早,对他们就越有利呢!”
  罗氏越听,越是忧心,不由用手抓紧了罗汉床上的小案几。
  她静坐了一会儿,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又继续问了起来。
  “那最后那伙儿来救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可刺探到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陆昉摇了摇头。
  来无影,去无踪。
  仅凭当时在场之人的口述,加之那伙人又都蒙着面,探子要找到他们的来历,如大海捞针,着实无半点头绪。
  罗氏闭了闭眼。
  那日在梅林,惊魂甫定,一时没有多想,罗氏就只把那帮人当作是普普通通行侠仗义之人。
  等到回府的路上,才猛然想起这帮人临去时带走了痦子男,怕也是事件的参与者了。
  只是不确定是哪一方的人罢了!
  她原先猜测的是高卓府上的援兵,怎么如今听老大一提,却又不像了呢?
  “这伙人怕是不简单呐!看来是我们原先想差了。只是也不知道这伙黑衣人是什么人派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罗氏喃喃道,似是自言自语一般。
  陆昉心中早有猜测。
  “既不是任何一方的,怕就是来搅混水的,对两位皇子相斗之事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只是如今的皇子,太子与四皇子就不说了,五皇子被圣上厌弃,偏居晋州,寸步难行,六皇子虽受宠,母妃却是滇南公主,血统不纯,没有争位的可能,七皇子尚且年幼,且生母又卑贱,朝中没有靠山,看着都不像。”
  既然事关争储,陆昉觉得,这个神秘的幕后人,必定就是几位皇子其中之一了。
  只是那几个黑衣人功夫这样了得,又走的毫无踪迹,看着就不像善茬,他想了一圈,觉得几位皇子都没有这个实力去培养这样一群护卫。
  实在是有些费解啊!
  “那伙人会不会是圣上派去的?这些年来太子日渐成年,年富力壮,圣上却如日薄西山,垂垂老矣。圣上这人,当初能用那样的方式夺位,可见对皇位有多贪恋,现今太子羽翼日丰,他想要敲打太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罗氏也想到了储位之上,只是她的想法却与陆昉南辕北辙。
  这些年来太子之势日盛,虽说是储君,是圣上的嫡亲儿子,但这几年来表现得愈发野心勃勃。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圣上哪怕是老了,但手段仍在,这几年来对太子与四皇子之间的结党互斗之事恍若未闻,未尝没有纵容四皇子辖制太子的意思。
  “母亲,怎会是圣上?去年泰山祭祀之事,圣上派遣的就是太子。这说明什么?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圣上对他也是极为中意的,再加上有大皇子的情谊在,圣上对太子最多是多些防备罢了!何至于会如此!”
  陆昉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对罗氏的这一想法很是无奈。
  “哎!罢了罢了,为娘到底是个妇道人家,后宅之事也就罢了,对着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我可真是半点都不了解啊!”
  “您也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陆昉见罗氏情绪低落,不由开口劝道。
  “咱们对河北道的事情了解不多,我看不如直接去信给二弟,把这些消息都说与他听。他在河北道待了将近六年,同僚之间必定更加了解些,要如何行事,他定然会更有分寸些。”
  陆昉开口提议道。
  这也是他来的一路上早已想好了的。
  罗氏一手摩挲着桌角,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点头道:“你说的是,提前跟他说一声,不管有没有用,总能提前做个准备!哎!你二弟六月就期满了,只希望这场风暴来的晚些,莫要牵连到他身上才是。”
  说完这话,不由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陆昉听了这话,知道罗氏心中不好受,也只能慢慢劝慰她。
  “二弟只是河北道知府,下属犯事,哪怕是受牵连,不过是治个御下不严之责罢了,哪里会有什么大碍!便是有,咱们不还有国公府的丹书铁劵在吗?不管如何,总不会让二弟受罪责就是!”
  罗氏听得“丹书铁券”四字,不禁笑了笑,道:“你啊你,拿这话来哄我!丹书铁券可是祖上拿命拼来的!如今京师也就四家还存着,若是毁在你们这两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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