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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一种害怕的情愫从心底升了起来,念兮忽然不敢看林温柔的眼睛里。
“怎么了?”林温柔捧起她的下巴,伸手拭了拭她的脸蛋。那冰冷的手指在她脸上滑过,好像一道道电流,震得她全身五脏六腑全带了电。
“没什么。”念兮往后退了几步,拿着马齿苋的手在颤抖。
她感觉两人的感情在升温,这很危险,因为她是下定了决心,今生不会嫁人的,不行,她得离林温柔远一点!
“我去治楚傲天的伤去了。”她找了个借口走开。
林温柔一直跟在她身后。
来到楚傲天身边,楚傲天正抖着二郎腿,笑看念兮与林温柔两个人,见念兮来了,不由得又调戏起来,“喂,小丫头,怎么,不继续跟那个小白脸卿卿我我了?”
念兮没好气地说:“你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快快求我救你,还敢说这些风凉话?”
楚傲天冷笑道:“我不怕你不救我。”
“为什么?”念兮为楚傲天的自信而奇怪。
“因为你那般地憎恨朱青妍,你也没有见死不救。医者仁心,更何况我呢?”
什么?
那天的事,楚傲天怎么会知道?
念兮怔了一怔:“原来你在林皇后身边,安排了奸细。”
“你说得太严重了吧,死丫头,什么奸细不奸细的,林皇后不也四处安插奸细?这宫里的事,你这个丫头是不懂的。”
念兮白了他一眼。将马齿苋敷在了他的伤口上。
一阵清凉的痛快感,楚傲天长长呼了一口气,放松下来,“这会儿可好多了。死丫头,你医术当真不错呢。”
这时,林温柔过来了,端详着楚傲天的伤口,红肿果然消失了。不觉对念兮的医术更加佩服。
“这么晚了,只怕走回城内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林温柔提议道。
念兮点点头。
楚傲天拄着树干站了起来:“喂,你们都是医者。医者仁心,可不能丢下我这个伤者啊。”
“怎么,你害怕了吗?”林温柔冷冷一笑。
“怕?我怕什么?哼!”楚傲天冷冷地别过了头。
念兮摇了摇头。对林温柔说:“我们别理他,让他一个人自说自话去,跟他说话,会影响我们的好心情的。”
楚傲天听了,阴阴一笑:“你的意思是。我会影响到你的心情?小丫头,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你作梦!”念兮又被弄生气了。
林温柔飞到一棵树上,对周围地形看了看,然后跳下来说:“往前走,有一处灯光,可能是深山里的住户。我们只有求他们,让我们暂住一夜了。”
念兮点点头,“那我们走吧。”
楚傲天见他们两个走了。连忙拄着树干,一瘸一拐地跟上去。
“你们别走这么快嘛,两个欺负我一个,算什么好汉?”楚傲天边走边埋怨。
不一会儿,到了一小溪边上。果然有一间农舍。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这么晚了,农舍里竟还开着灯。
“这是怎么一回事?”念兮好像还听到了,从农舍里发出一阵阵哀痛的呻吟声。
林温柔上前去敲门。
“有人吗?”
可是半晌没有人回答, 而呻吟声却是越来越响。
林温柔用力一推,门就给开了。
三个人走了进去。
屋内,桌椅全被推倒在地上,一对中年夫妻,草民打扮,正躺在地上,全身淤青。
林温柔急忙上前去看。
“你们——不要过来——这里有——一条——大蟒蛇——”那对夫妻用微弱的口气说。
念兮听了,连忙拉起他们的衣袖一看,伤口呈三角形,创面青肿,的确是中了蛇毒!
“还有救吗?”林温柔问念兮道。
念兮点点头:“有救。”
可是,解毒方法的第一步,就是用嘴巴吸掉毒性!
她正低头想吸,忽然,一阵撕裂的痛感袭来,她一怔,完了,那是蛇咬的感觉!
回头一看,果然,一只青色的大蟒蛇,正瞪着火眼,伸着头,对她吐着舌头。
林温柔一剑斩下去,那条大蟒蛇就被斩断了头,可是,剩下的半断还会动,林温柔一剑刺中它的七寸,它终于死掉了。
可是念兮也中了蛇毒,软软地坐在了地上,一股恶心的感觉顿时袭击而来。
“不要怕,念兮。”林温柔撕下自己的衣服,问,“哪里被咬了?我先帮你包扎。”
“是这里。”念兮脸红了,指了指自己屁股。
那条该死的蛇,竟咬在了她的屁股上!
林温柔一怔,来不及犹豫什么,他抱起了念兮走进了内室里。
正好有一张床!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说了一句:“冒犯了。”便掀起了她的内裙。
那块白嫩的屁股上,果然有一处青肿。
念兮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她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事不宜迟,林温柔双手按在她的腰上,嘴唇迅速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060 多了个小包子
林温柔用力将她的毒吸出来,一吐,再吸,她的小屁屁在他的薄唇下抖动起来。
天哪!
她这是干什么?
让他亲她的小屁屁吗?
虽说,她知道他是在救她的命,可天哪,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她的名节只怕是不保了啊。
最惨的是,不但名节不保,不保了之后还不能责怪他,因为,他是在救她的命啊!
她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那两瓣温润不断地触碰她的小屁屁,她的脸红到耳朵根处,全身颤抖起来。
“是不是太冷?”林温柔竟以为她脱了衣裙太冷的原因,还给她盖上了被子。
“不是,我是太热了。”她尴尬地一笑。
他看了看她,又看看她蜷缩成一团的小屁屁,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刚才他救人心切,竟差点忘了,她还是个小女孩子。
他的手,温凉地抚摸着她的小屁屁,有些贪恋刚才的感觉,嘴唇,下意识地接近,对着她的小屁屁,轻轻吻了一下,好像蜻蜓点水一般。
她只感觉一阵痒,好像沙子滑过。
回头,对上他邪魅的眸子,微微上勾透着一丝得意,她才意识到,她被他“趁火打劫”了!
她连忙拉起衣裙,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对他说:“我已经好了,你去救屋内那对夫妇吧。”
他墨色的眼瞳微微一怔,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被他这么地给“揩油”,竟不吵着闹着要他负责,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快去呀。”她催促着他。
他点点头,走出了屋门。
不一会儿,那对夫妇身上的蛇毒都被吸出来了。躺在床上,身体还是虚弱得很。
“你们是我们的大恩人哪。真真太感谢了。”那对夫妇看起来非常地憨厚老实,念兮说:“虽然蛇毒是被吸出来了,可伤口还是在的,如果不包扎一下,容易发炎。明日白天,两位可以去采些苦艾草,贴在伤口上,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见念兮说得头头是道,那丈夫说道:“这位姑娘是郎中吧?现在的女子啊。可真能干,像姑娘这么小,就会医术了。可惜了屋子里的那个……”
刚说到这里。他马上就掩了嘴,好像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那妻子推了他一下,说:“我们还是告诉他们吧。他们也不像是坏人。再说了,我们如今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能力再养一个?”
林温柔见他们眼神闪烁。似有事隐瞒,便说:“可是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那妻子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是一个公子遗下来的。说来可真是惨。一年前,我们路过一个山洞,听到婴儿的啼哭。我们走进去一看。一个公子全身是血,躺在山洞里,只怕是晕死过去了。他的手中,正抱着这个男婴。想来这男婴已是饿得慌了,又是刚刚从母腹中出来的,我们于心不忍,便抱起男婴回了家。本想着第二天再过去救那个公子的,谁知。那公子竟早就离开了。我们只好带着这孩子,有一餐没一餐地过着日子,时常去那个山洞,想找到那个公子,可是,一直没有那个公子的消息。后来,我们进城,偶尔看到一张通缉令,说来也真吓人一跳,原来,那名公子,竟是个通缉犯!可是,不管那公子与这个男婴是什么关系,孩子总是无辜的。所以,我们照样养着他。可是,他如今得了重病,我们自己都吃不饱,根本没银子给孩子治病。所以,几位官人想必都是出手阔绰之人,请行行好,权且将这孩子带走吧!我们当真是没法过这日子了!”
那妇人边说边落了泪,念兮听了非常感动,将手给妇人握住,说:“那孩子现在何处?你且让我看看吧。”
那妇人大喜,对她夫君说:“我就说了他们是好人吧。”
于是,进屋领了个一岁男童出来。
那男童走路还走不稳,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念兮,眼神却不害羞不躲避,额头宽大,透着贵气。只是满脸通红,手脚无力, 面色灰白,目睛上视,张口吐舌,念兮据此症状,猜到他可能是得了内虚肺疾。
内虚肺疾, 由肺气肺阴不足所致,儿童时期得这种病的人很多,倒也不难治,只要调养得好,自然便会好了。
可是,这对夫妇显然提供不了这个男童好的调养。
念兮正犹豫着,忽然,那男童身上,掉下来一块玉佩。
念兮拿起来一看,天哪,这玉佩上,分明写着一个大大的“朱”字!
念兮看那男童,五官与前世的爹有几分相似,再看这玉佩,这不是母亲的吗?
她记得很清楚,母亲有给孩子分玉佩的习惯。她也有一块,可惜之前送给了杨明曦了。
朱家玉佩制造精美,谁都仿不出来的。
可是,眼前这个男童,怎么会有这块玉佩?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