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年人一头雾水,河神又道:“南方水匪之事我会想办法,如果要去水匪闹的最凶的那几条河道运货,记得多派些好手。“
要是阿枣还在这儿,眼珠子都能惊掉下来。
河神不是无聊耍人之辈,为了不跟阿枣说话特意装哑巴,原因只有一个,他不想让阿枣听见自己的声音。
。。。。。。
阿枣自不知那么多,回去之后用痴汉脸捧着绢子傻笑许久,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是嘴角含笑。
薛见最近对敦促她习武的热情十分之高,还特地给她准备了一套宽松些的练功服,阿枣本来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他还真当回事儿,不觉囧道:“殿下,卑职是文臣,会舞文弄墨就行了,舞刀弄枪不是臣该干的活啊。”
薛见仍旧把练功服放在她手里,淡然道:“以后若是遇到刺客了,推你出来给我挡刀,练武之后还能多挨几下。”
阿枣:“。。。“我谢您!
她一脸郁闷换好练功服,学的内容也没什么新鲜的,就是扎马步,扎马步和。。。扎马步。
这身子本来就算不得多好,扎了两炷香的功夫就大腿哆嗦,浑身直冒虚汗,她伸手擦了擦汗;“殿下,能不能挑下午再练,这也太热了。”
薛见斜晲着她:“我练功的时候,不管是寒冬腊月还是盛夏三伏,从没有一日懈怠的。”
阿枣心说你不是男主吗。。。薛见见说归说,还是让人送了几个冰盆搁在屋里,总算消了些暑气,不过她还是一身一身的冒汗。
薛见本来正专心擦拭自己的长剑,随意抬头瞥了一眼,就见她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透出隐隐约约的粉白,勾勒出细瘦的脊背,纤肉的腰肢和挺拔的臀部来。只能见她额上脖颈出汗,并没有闻见异样的味道,反而有股馥郁香气。
他嘴巴忽然有些发干,喉头上下动了动,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住心里的异样,背过身不看她:“今天就练到这儿,你下去吧。”
阿枣才找着点感觉,被他这话一下子打回来了,郁闷道:“卑职明天还用过来吗?”
薛见眯了眯眼:“你不想过来,因为不想见我?”
阿枣:“。。。”妈。的智障!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时有人端来洗漱用具,她擦了擦身上才换下练功服。
薛见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随着轻轻水声揣测她在擦洗哪里,身子不由得一僵,又拔出长剑来一招一式地练着,力图把脑海里的旖念驱走,等练到额头出汗才停下来,发现水声已经停了,放松之余又有些难以启齿的失落。
他靠在冰盆上闭目默背着《六韬》,不期然一个画面钻入脑海,在三月烟雨朦胧的春江水上,一个小舟轻缓向前,桥头站着个人,他下意识地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那人转过身来,正是沈入扣的脸。
整个场景没有什么不和谐内容,但是薛见还是猛地睁开眼,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了。
若是看瑶洲那女子心生厌恶,还能解释为不喜下属受骗。但对着沈入扣浮想联翩,可就有些不对头了。
薛见掬一捧凉水泼在自己脸上,洗漱完又换了身衣裳,这才觉着心里的烦躁退却了些。
阿枣给薛见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正好出门撞见来给薛见汇报事的申妙,拉着她问道:“申姑娘,你知道殿下最近怎么了吗?”毕竟是管着自己饭碗的人呐!
申妙笑眯眯地道:“沈郎,叫我阿妙。”
阿枣只好配合她飚戏:“阿。。。妙,殿下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
申妙用绢子拂开石凳上的落花坐下:“什么怎么回事?”
阿枣就把薛见最近的反复无常阴晴不定说了一遍,申妙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遍,秀眉皱了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她抬眼看了看一脸茫然的阿枣,伸出纤细的手指勾了勾,妩媚笑道:“你凑近点,我告诉你。”
阿枣弯腰,她不满道:“这么远不是谁都能听见了,你再凑近点。”
阿枣只得继续弯腰,直到两人相隔不过一掌的时候她才满意,申妙不易察觉地往她身后瞟了眼,红润诱人的唇瓣轻轻开合:“我告诉你,殿下是。。。”
她竖起耳朵听
“思春了。”
阿枣:“。。。”
申妙美目又往她身上转了一圈,似真非真,若即若离:“人家也有点思春了呢,好想嫁人啊。”
阿枣:“。。。”
申妙还要说话,薛见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过来:“调。情?”
阿枣慌忙转过身解释道:“我和申姑娘是清白的,你就算怀疑我也不能怀疑申姑娘的品味啊!”
她喜欢你这一款的!
薛见:“。。。”申妙:“。。。”
虽然薛见说不喜欢申妙,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她主动解释道:“额。。。最近跟七殿下学了看面相的法子,帮申姑娘看看面相。
薛见垂眸看她;“帮我看看。”
阿枣干笑了几声,又开始皮:“您这是个大富大贵的面相,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位属虎的好下属。”沈丝丝属虎。
薛见:“。。。”
第32章
薛见顿了下,又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你的意思是。。。我命中缺你?”
申妙把两人各看一眼,脸上似有不快,眼底却意味深长。
阿枣可以说被这两人一脸别有意味搞得十分头疼了,正要问到底什么意思,薛见就已经冷下脸:“你去当差吧。”
妈的智障X2
她一脸郁闷地躬身应下了。
太后不想太过麻烦孙辈,于是定了一月只用他们请三次安的规矩,不拘早上中午,让他们错开来,也不至于太冷落谁,今天正是请安的日子,薛见换好衣服进宫。
太后见到薛见,自然高兴:“正和闻梅念叨你呢,你就过来了,快来这儿坐着。”
太后并非出身大家,哪怕成了太后她也不喜欢规矩,就穿着棉袜歪在贵妃椅上嗑瓜子,薛见坐在她身边,笑问了句:“您念叨我什么?”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现在也没什么念想,唯一就想着抱一群白胖白胖的重孙子,结果你看看,老二原来定下婚约的姑娘过世,正妃之位空悬,老三和他媳妇你侬我侬,又不急着要孩子,接下来你们一溜没一个成亲的,真怕我闭眼了也看不着重孙。”
薛见不知想到什么,神色竟有些古怪。
太后人老成精,见他神色就猜到了几分,撑起身子惊喜道:“你有意中人了?”
薛见淡定否认:“并无。”
闻梅拿了个大迎枕给太后靠着,太后笑道:“有就说,跟祖母还害羞个什么?不论是哪家姑娘,只要她品行好,祖母立刻就着人为你提亲,若是你下手晚了,好姑娘也被人挑走了。’
别的孙子都还好,就老四她最操心,长得好有才智心气儿也高,心思又让人猜测不透,真不知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入他的法眼。老四没有母家襄助,她自然希望能帮老四找一位高门显贵,但关键还得看他的心意。
薛见无奈道:“当真没有,祖母多心了。”
太后闻言又懒怠下去:“哎,你啊。”
薛见陪她用了午饭才离宫,倒是太后有些发愁,问自己身边的姑姑;“闻梅啊,你说老四这么大了身边也没个姑娘,万一以后成亲了,洞房的时候露怯了可怎么办?”
闻梅失笑道:“男人对那事儿不是无师自通吗,您若是不放心,派两个得体的丫鬟过去服侍一回不就好了。”
太后想了想,忽笑道;“也罢,派两个省事的过去,试试老四到底心里有没有人。”
太后那边没吩咐多一会儿,阿枣和王长史就收到了消息,准备收拾一间院子迎接两位姑娘,薛见收到懿旨就知道太后在想什么,更觉烦闷,神色冷淡;“做好你们该做的,让她们住在下人住的地方,不必给她们收拾院子。“
反正府是他的,人也是他的,怎么安排都是他的事,两个长史点头应了。
薛见突然把阿枣叫住,遣退众人之后才斟酌着问道:“那两个侍婢要来,你有什么想说的?”
阿枣:“。。。”
她说什么,又不是给她送的!
她想了一下,不知道薛见是不是又在考验自己,于是一脸推心置腹地道:“卑职觉得吧,这两人您可以收下,但是您还没娶正妃,别闹出什么难堪的事儿来就好。”
薛见:“。。。走开。”
阿枣心里苦,她招谁惹谁了她。
两位姑娘下午就送到了,两人相貌都颇柔美却不过分貌美,但是比申妙还差的老远,太后挑的人行事颇有章法,见薛见没打算见她们,都规规矩矩地在院里待着,操持自己的事。
太后收到信儿,禁不住笑道:“还说心里没人,若是没人,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呢?”
薛见嫌弃了阿枣几天,终于道:“衣裳给你备好了,今晚上陪我去赴一场生辰宴。”
阿枣点头应了,又见他几天都没见太后送来的人一眼:“太后送来的人,您确定不看一看?”
薛见长睫低垂:“你希望我去看看?”
关我什么事?阿枣摆手道:“您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就行,卑职只是在一边给您个建议。”
薛见不经意般问道:“你前日不是见过吗?觉着她们如何?”
阿枣道:“长的还。。。凑合,举止也得体,别的都一般。”
薛见脸色终于和缓:“你不喜欢她们?”
阿枣莫名其妙:“。。。您的人,我怎么敢喜欢?”
薛见脸色又冷淡下来。
阿枣觉着一句神经病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两人直到到了赴宴的地方,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摆宴的是国舅家,也是太后的亲哥,今年他过六十大寿,这家人就比楚威候低调多了,只简单在府里摆了宴,又请了相熟的人来赴宴。
太后姓冯,阿枣对冯家人的唯一印象就是能喝,真特么能喝,一口气一大碗都不带眨眼的。她只得硬着头皮帮薛见挡酒,烈酒入喉,她给呛得连连咳嗽,喝了一碗半就已经找不到北了。
冯家人笑着过来还要再劝,薛见见她喝的泪眼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