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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湖总有那么一个魔头叫宇文文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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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落家庄的事一夜之间闹得人尽皆知,落家庄外聚集了那么多人,却并没有魔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根本不信,又或者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沈浪娓娓分析道:“我虽武功不如你,但在这江湖,提起沈浪二字也算响亮,你将英雄令给我,我便对外说是我抢回,欲送往武林盟,那么你猜,慕白居的人会不会袖手旁观?”

    宇文文静眉间一动,似乎被说动了些。

    “外面死了那么多人都没有人从我手上抢走英雄令,你比他们的本事大得了多少,如何使人相信?”宇文文静问。

    沈浪笑道:“我与落家庄主是结拜兄弟,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他们却不知落家庄主到底是谁,是落宇还是落心有何分别,只要你说你是落家庄主,那一切皆可说通。”

    宇文文静心思稍动,便已认可了这个提议,却还是道:“你为了落家庄不惜以身范险,是因为落宇?”

    沈浪的心脏猛烈跳动两下,落宇和落心二人的脸同时浮现在脑海,他自己一时也分不清是为了哪个,听宇文文静问起,便含糊点头道:“自然,他……”

    他想起六年前唇红齿白的那个书生,心中一酸,苦笑道:“他终究是我义弟。”

    终究是他的义弟,终究……也只能是义弟……

    沈浪想起这六年的光阴,突然得这六年的痛苦只因自己一直没有认清现实。他与落宇之间隔着的并不是一句表白,一个答案,还有一个家庭,六年情分。落宇早就不属于自己,是他自己放不下,而现在,他觉得自己似乎放下了一些。

    而宇文文静的心里却觉得膈应起来。

    落宇连变成小孩都不忘日日夜夜念叨着沈浪的名字,沈浪愿意为了落宇铤而走险,这中间的情分,真的只是单纯的义兄弟?

    宇文文静想起落宇变成落英时,每每见到沈浪时的表现,便觉得他二人之间并不是这么简单。

    聪明如他,自然能猜到其中缘由,但他又不愿相信真相如同自己猜测中那样,便装作不知情道:“你对我弟弟,真比我这个‘亲哥哥’做的还要尽心尽力。”

    沈浪忙澄清道:“当年我落魄的连口饭都吃不上时唯有他认为我是个英雄,还赠我这把宝剑,我自然当衔草结还。”说罢将手中宝剑抽出一半,展给宇文文静看。

    宇文文静一眼便认出这把剑来由,不由地握紧了拳头。

    此剑名“蛟龙草芷”,与“幽冥刀”并称为天下第一,分别乃剑中之尊、刀中之霸。当年这把剑就是白十六送给唐四的定情信物,唐四戴着从未离身。

    如今落宇却把白十六的定情信物送给了沈浪,这其中意味,他还如何装作不知?

    郎情弟意,真是叫人动容,浓情蜜意,真是夫复何求?

    宇文文静阴着脸,似乎又回到了百年前,再次体会了一次当他知道白十六与唐四相爱的时候的心情。

    不过这一次他却冷静许多,因为他不停对自己说:落宇不是白十六,他不爱落宇,所以不该是那种心情。

    这样想着他又觉得自己愚钝,落宇那样的蠢书生,怎么比的上白十六,他为何要将这二人相提并论?宇文文静挥去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口道:“好剑。”

    “的确是一把绝世好剑。”沈浪收回剑,见宇文文静的目光仍紧锁在剑身上,便道:“落兄如果喜欢,我便将他还你,宝剑当配英雄。”

    宇文文静本想拒绝,但又想:这本来就是四爷的东西,我是四爷传人,用四爷的剑有何不可。便也欣然道:“我不是英雄,但这把剑,本就是我的!”

    时至今日他依然固执地把自己当成唐四的首席弟子,并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何不妥。

    沈浪虽有些许不舍,转而想这剑本就是落家的,物归原主也无话可说,于是解下佩剑当即就递给宇文文静。宇文文静想了想,把英雄令掏出来递给了沈浪,说道:“替我引出‘宇文文静’,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沈浪接下英雄令,顿时生出一股被托付了的使命感。

    *

    李萱葶在出嫁之前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出身书香门第,吟诗赋画无一不精。可惜后来家道没落,父亲一生没求上官职,家中兄长才能浅薄,登不上门面。又无家业可操持,外出打点也抽不出钱帛,他父亲便想将她嫁给京城某家商贾做小妾,用丰厚聘礼为她兄长打点门路。

    李萱葶心中不郁,因此一个人浑浑噩噩误打误撞走到莫愁湖,遇到昏迷的落宇,对他一见钟情。而醒来的落宇已被观叶抽掉半个魂魄,对知书达理的李萱葶也生出好感,于是迅速坠入情网。此后李萱葶不顾父亲反对嫁给落宇,归隐落家庄,又从落家拿出大笔财务供给娘家,为兄长谋了官职,他父亲这才作罢。

    此后六年间,她每每借口回娘家探亲都会带走落家大笔财物,李家在她的帮衬下也逐渐在京城站住了脚步,有了兴起之势。可惜他兄长实在是个无能,不会经营关系,六年里也只升迁一次,她一边怨念兄长就是个吸血鬼,一边又想着反正落宇也用不到那么多财物,而落宇对她纵容,她便越加骄纵,几乎每次出行马车都载满了东西。

    管家对落宇诉苦,落宇只是一笑了之。

    久之,李家便养成了缺钱就向李萱葶伸手的习惯,李萱葶也拿钱拿的越加堂而皇之。

    这次离开落家,李萱葶自然如以往一般,甚至比以往更过之不及,载了一车的名器古玩带到李家。李家只当她是回家省亲,不以为怪。只是李萱葶的母亲从女儿的愁容中看透一二,便问缘由,李萱葶如实说出,李母只想着落家财物,生怕落到其他人手中,当下就要李萱葶报官,李萱葶虽觉得不妥,支吾几句后还是被母亲劝开,便去报了官。

    她却没想到这官一报,落家立马陷入是非之地,等李萱葶发觉落家秘密被揭开后,吓得立马晕了过去,李家其他人听说了落家与皇室有渊源,顿时人人自危,纷纷要求李萱葶立马回落家,不能把李家扯进去。李萱葶一夜尝尽人情冷暖,咬着手绢咒骂父兄冷漠无情,她母亲却跪在她床头以泪洗面说着李家不易,李萱葶最见不得母亲如此,跟着一起哭。

    她母女哭哭啼啼了一天,也没见有官差来李家找事,心中侥幸便也藏头缩尾不再露面,以为朝廷只处理了落家便会无事,未曾想这一日一早,蓝衣红帽的官差就闯进李家大门,拿着刀将李萱葶请走了。

    京城府尹抓来了李萱葶,当即就往水昭门前送。此时水昭跟兵部借了一只提督九门步军巡捕的兵队,欲往落家赶去,李萱葶被推到他门口,他还惊疑道:“弟妹?你怎么在此?是从落家逃出来的吗?”

    以往李萱葶见水昭都是在落家庄,水昭穿着便衣亲自拜望,只谈兄弟情份不说其他。李萱葶虽然知道水昭是丞相,却被落宇告诫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她也懂事的没有跟家人说过。在落家的时候并不觉得水昭如何,出了落家,见水昭穿着蓝衣百鸟的官服,在一群官员中昂首挺胸,真是威风之极,李萱葶立马哭了出来,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大叫到:“二哥,二哥快救我!”

    那府尹见状,脑门一懵,惊叫道:“丞相她她……她是……”府尹结结巴巴道:“她,她就是举报落家有贼人的那名女子啊!”

    水昭瞪大了眼。

    他身在朝廷,听到的消息都是下面的人过滤而来。在他听到的版本中,是说有一名女子举报落家庄藏有大量皇室宝物,后来官府查探,发现落家与皇室有渊源,还与江湖门派牵连甚广,故官府派兵抓人封家,又遭落家人反抗,事态失控便逐渐闹大,因此捅到了皇帝那里。

    水昭并不知道落家与皇室的事,一度真的以为是有人因为他的关系对落家下手栽赃,却没想到,原来举报落家的是李萱葶?

    是他义弟的妻子李萱葶?

    这是怎么回事?李萱葶怎么举报落家,她是受人胁迫还是别有心计,落宇知不知道这些?

    水昭心中一片疑惑,根本顾不上李萱葶,一把将人推开,翻身上马,道:“立马赶去落家庄!”

    “丞相大人,那这个女人?”府尹见水昭并没因为那一句二哥而对这个女人有什么袒护行为,便擦了擦冷汗,请示道:“那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水昭沉下眼,眼中一片阴霾,道:“等我回来再做处理。”说罢转身驾马离开,丝毫不管李萱葶在他身后哭的天昏地暗。

    在水昭眼里,落宇才是他兄弟,这个女人……她最好祈祷落家不要有事,否则……

    !

    水昭攥紧马缰,心中的层层疑惑像是被浆糊糊住了一样粘稠稠的辨不清出丝毫。

    *

    落宇从床上爬起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孩子,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门。

    等他站起身来脑袋撞到床边花棱,这才认清了眼前,复又泄气地坐回床上,对着眼前的案几唉声叹气。

    正如他先前所说,他现在当真是孤家寡人一枚,女儿猝死,妻子逃跑,兄弟不和,宇文文静还把他从身边赶走,他到了京城举目都找不到方向,从前对自由的憧憬全部灰飞烟灭,变成独坐天涯的寂寥,他甚至不知明天的路该往哪走,真是人生无趣。

    落宇哀叹一会,强打起精神下了床,穿好衣服,拾起梳子发呆。

    梳头一向是个技术活,小时候母亲代劳,长大后婢女代劳,变成小女孩了是宇文文静代劳,至于现在,算了,随他去吧。落宇气馁地丢下梳子,随便扎了个发饰,就把玉冠扣到脑勺上,然后出门下了楼。

    楼下人声鼎沸,京城客栈总是人满为患,说书的唱戏的讲相声的搬个桌子凳子就能凑成一台戏,拉二胡的老头和弹琵琶的少女无人问津。如今江湖议论的最热的就是落家传说,那说书的和唱大戏的都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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