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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包扎着纱布,但是那么在风里阳光下笑着,过来用另一只手扯过李想,看也不看赵军生:“我还在那等你,你就这么冲动出来了。”忍着痛,还是伸出去手放在了李想的头上,笑着,一边露出了白白健康的牙齿。
“赵同学,还有什么事吗?”
赵军生斜斜起身:“哼……”他不想再在丘明面前说些什么,看了看没出息的李想,哼,教训他的时候挺有力气,这个时候反而没话说了。
他拎上衣服,摸摸口袋里的烟,抽出来捏了捏,又止住了,放了回去。
“别忘了啊。”他背对着李想挥挥手。
丘明看到赵军生走了才问李想:“你脸红了。”
李想清了清有点嘶哑的嗓子,又暗示了下丘明同样搭在她手腕上的手,丘明只好咳了一声,松了开去。
李想是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赵军生每时每刻都粘在她身边,她去厕所,他也下去,她去办公室,他也跟着出教室,她在教室做作业,赵军生竟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个犀利的视线,那叫一个凌厉。
天长地久,整个教室都觉得不对劲,不过出于赵军生的威权,根本不敢有人多嘴。只有柳笙在课上悄悄地和李想打听消息:“哎,我只听说你和高二那个丘明有那个……那个花边新闻,怎么没听说赵军生这样的,也……”
李想顿时大囧,只能和柳笙瞎开玩笑,不怀好意提起当时军训的萝卜头队长,两个女生藏在高高的书堆下开始偷笑起来。
梅丽也下课偷偷跑到李想位子边上,本来就学的累得要死,她又坐地离赵军生很近,赵军生那灼热的眼神,就要把她的背烧穿了,再不和李想沟通一下,哼,她就真如坐针毡了。
“喂,你真是迟钝的要死,你回头啊,试试。”
李想本来和赵军生一个教室就烦死,现在梅丽让她回头看赵军生那更是死也不可能。李想撇头,装着方草的标志性冷脸和高高昂起的头颅:“哼,懒得理你。”再撇过头去,倒是学的有八分像。
梅丽拍桌子笑死:“是啊,是啊,你以后就等着方草恨死你吧。”梅丽真是乌鸦嘴,没等多久,方草就真的找上李想了。
在没人的小路上再次拦截李想,李想现在对付起方草来,也算理出点头绪来了。只是这次方草和上几次倒是非常不一样,不是正常的冷脸,而是双眼红红,异常激动:“本来我和王阿姨说好了每天给他复习和他一起学习的,为什么,现在王阿姨告诉我他不想这么做了?”
李想看了看方草站着的地方,她正好站在电线杆子下面,上面还有两只麻雀,正好欢快地在她头上叽叽喳喳。
“哎……”她开口立刻就被方草又打断了:“是不是你,现在他对我越来越生疏,越来越远,可是却粘着你,你以为你和他一个班就好了吗?我不会放弃他的,你有本事的话,就和我比唱歌!你敢不敢?”
“咳。”李想还想说什么。
方草是真的非常激动了,那雪白脸蛋上泛出了血丝:“我知道你不敢,是不是?比唱歌的话,也许他还会看我一眼,他……喜欢听我唱歌,真的……”
“你别说话!”方草只差尖叫了,明明她计算的很好的,明明她也很有决心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李想到底有什么好?
突然,扑一下,一样东西掉到了就差一点点就歇斯底里的方草头上,方草吓了一跳,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伸手摸上去,顿时刚刚深吸的一口气又放了出去。
整个寂静的道路上顿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
“啊!!!!”
两只无辜的麻雀扑着翅膀飞走了,李想抿着嘴,笑得肚子痛。
老实说方草说什么她都没有在听,不过那两只麻雀她倒是很注意,本来想提醒她注意下,麻雀啊燕子的在头上一不小心就会清理消化系统然后就……
方草本是多么冷淡自持的人,如今真是形象全无,好在四周没人,她跺着脚,对自己光滑柔亮的头发粘上的那陀东西毫无办法。怒视着李想:“你给我等着,你……”
李想哈哈大笑:“本来嘛,你还年轻,老是板着个脸不享受青春多不好。”这绝对是上好的粪肥啊!
方草跑到十米开外,冷气直直卷向李想:“你要是敢说出去,我,绝,对,饶,不,了,你!!!”
此事被李想引为最令人发笑的青春成长记事录中的一件。到后来两人长大毕业慢慢成为朋友之后,只要方草性子太过强硬惹人不快,李想就会用麻雀两个字打头,方草自然也就会很退步再也无话可说。
Be continued
丘明的伤歇了几天才好,而这个时候李想又忙了起来,先不提方草处处针对她,老想和她别苗头,赵军生也那么一反常态地老是跟着她,这事本来是闹到杨班那里去的,可惜赵军生从教室一出来,竟然位子从最后排移到了李想的身后,大跨步啊,这才叫有手段,有势力。
先不说这些,除了乱七八糟的人际交往和马上就要迎来的高一最后一年的期末考试,李想正脑子里都是乱麻的时候,杨班又把李想给叫去,谈什么素质教育的事。
老实说,素质教育什么都是换汤不换药,真的,李想也有一拨没一拨听着,可是这么她听到杨班说“你负责吧”这几个字之后,浑身一激灵,什么东西,怎么又是她负责?
杨班无可奈何,只好再解释一遍。
“素质教育这种事呢,就是得让领导过来检查一下咱们x中的素质教育现况如何,这也包括文体活动等等的,所以x中不但准备把运动就趁着这次检查也办了,x中的运动会……”杨班还没说完,李想就连连摆手:“不行啊,杨班,你要知道,我这运动不行,我跑长跑会晕倒,跑短跑会摔倒,扔铅球会砸到,跑接力跳高……也……”
“不不不”杨班也直接摆手:“你是文艺苗子,我是举个例子,文体不分家嘛,学校的意思是,上次的文艺汇演就很好嘛,想让我们在上级领导视察素质教育的时候,既拿出体育实力来,又拿出文采来,李想,你行不行?”
对着杨班真挚的眼光,李想咬牙,心想怪不得方草说什么有本事和她比唱歌呢,原来是因为有这种的。
她本来是真不该答应,因为自己够烦心就多的,还得抓紧一切时间吸取知识,最好么,在各科老师的带领下,把所有能参加的比赛都参加了。然后慢慢自学点东西。
要不说知识就是power呢,她以前一老师说得好,这个power的意思,多重的。既是力量,又是权力。多学点,总归没错的。
可是那杨班的眼神,实在是叫她忍不住拒绝,于是松开牙龈,笑得特阳光灿烂:“行,怎么不行。”
她觉得她既然已经有经验了,应该是驾轻就熟了的,再说,这次大概只要改变一下主要路线就行。毕竟教育界领导和军界领导都是不一样的么。
于是又开始忙天忙地,结果抽空透气抬头看的时候,奇怪,赵军生不知道去哪里了,以前经常找她玩啊谈话的丘明也不见了去向。
但是她没时间管啊,她得左只手复习,看书,汲取丰富的营养知识,右只手忙着写本子,又忙着删改。
她觉得她基本是写不出让教育界满意的本子来的。再说,这种形式,本来就是展示综合素质的途径罢了,所以现写剧本也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李想的右手伸到了左手那边,找到了《莎士比亚》。反正那时丘明给她的启迪还是满深的,就让同学们来次全英语的演出不就行了?既有艺术,又有英语水平,哎,没办法,领导就喜欢看这样的。
李想觉得这个计划很可行,刚自己在那里乐呢,就在小礼堂那里听到了方草悠扬的……不,不是歌声,是……是唱戏声?
她的天哪,她就是老觉得矮方草那么一头,原来是因为这个方草基本算是全能的,估计运动会上也要她出力吧?再听了听,他们,他们居然在排,《红灯记》?
这可是又红又专的样板戏。她还以为方草会再次演唱呢。
不过,当又红又专的样板戏对上又腐又资的英式剧,也挺有趣的不是?
她刚走进小礼堂,方草就瞥到她了,排完了对似笑非笑的李想恶狠狠地说:“不许笑。你不肯唱歌,我就迎合你,已经算客气的了。”
看着方草已经恢复过来的冷冽姿态,李想知道她对赵军生是完全陷进去了,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把握一切机会想要打倒自己。
不过,鲶鱼效应也许真是有用的,她是真的高中生活很刺激了。
想到赵军生,李想又有点不平静,她是……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说完那么一句话就再也没有什么表示,盯得她紧紧的,好像在表示她是他的所有物。
他那句话,意思是喜欢吗?是小男生的喜欢吗?
不不不,也许不是呢。
李想摇头,不想了不想了,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个应付领导的突击检查搞定吧。
她正愁找不到帮手,丘明适时出现了。
“丘大忙人真是……好多天没见你身影了。”李想看到丘明就是亲切地很,丘明架着副眼镜,推了推:“有点事忙,去报社帮了帮我爸爸的忙,这几天受伤,不然我又可以去为运动会做准备了。”
对,她怎么说近几天看不到赵军生的影子呢,大概是卯足了劲想在运动会上出风头吧。他以为丘明和她……所以……
不想了不想了。
丘明看着李想手上一大堆的外文资料,好奇地围过来,李想一吓,差点一个踉跄,丘明一手往李想身后一圈,轻轻松松抱住了李想,和她手上的大堆纸张。
时间仿佛停止了,丘明静静地看着李想的眼睛,那里面仿佛闪动着纯净甜美的波光,一泓波光上面,还蜿蜒着细长的眉毛,挺立着秀气的鼻尖,细腻光滑的皮肤,被粉红的嘴唇衬得更加白皙。老实说,她真的很漂亮,不张扬但是却很生动的漂亮。看着她,就感受到和谐的,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