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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消息,他有些接受不能,脑子混乱,无法思考,混乱之下,做出的决定往往是致命的后悔,他现在要做的是,回家蒙头睡一觉,要是醒了,小兰怀孕还是不可更改的事实,那他就要跟老爹好好商量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古兰端着碗,嫌弃地看了一眼当中黑乎乎黏稠稠的东西,捏着鼻子,仰头一股脑地倒进了喉咙里,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氧气不够用了,这才大喘了一口气,赶紧接过墨邪递过来的蜂蜜水,咕噜咕噜,一碗水到了肚里将遗留的味道冲洗干净,这才作罢。
扭头,看着那人从进门就盯着自己不放,漆黑深渊般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些不安,惶恐,还有委屈……
什么情况?她这天天喝着这不知什么血的人,都还没有委屈呢,他倒在这儿委屈上了。
古兰向前,伸手轻挑着这人的下巴,“不说一声,就丢了个孩子到我肚子里,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摆个怨妇脸要干嘛?我告诉你,老娘可亏大了,还没有好好的享受生活,谈几场惊天地自鬼神的恋爱,就要当孩子他娘了,什么想头都没有了,你说我亏不亏啊……”
嘴巴狠狠被人堵住,含着她的嘴唇死命地蹂躏,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还不算罢休,浑身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气息。
第八十五章 见家长!
呼吸不畅,氧气被那人夺走,古兰死命地挣扎推嚷,终于在憋死的那一刻,得到了自由,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忙大口喘着粗气,瞪着那人,“这是谋杀你知道吗?”
墨邪的手,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来回抚摸,“若是你以后离开我,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你。”手下的力度逐渐地用力。
古兰闻言,愣了一瞬,抬头对上这人,发现他眼底弥漫着的红丝,透出一股渗人的诡异,以及认真的语气,完全不是在说笑,后背立马透出一股凉气,嘴巴发干,干笑了两声。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你看你吧,长的还算不错,有点小钱,不至于养不活了孩子,我干嘛离开你,就是你这别扭的臭脾气能改改就好了。”
说着还做出一副调戏美男的邪痞样,然后伸出的手就被那人给抓住了,连带着人一起拥进他那宽阔坚硬的怀里,含着她的耳垂亲吻不放。
不知道孕期的女人,是不是特别容易情动,古兰被他吻得不耐地发出一声呻吟的声音,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纵容自己沉醉在情动之中。
浑浑噩噩的时候,耳边不住地传来那人的呢喃声,“我的……我的……”
还残留一丝理智的她,此时也察觉出来,这人肯定在外人受了什么刺激,才如此强势可怕,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随着体内火苗乱串,她无意识地伸出手臂,拦着那人的脖子,此时,身上软弱无力,几乎整个都挂在那人的身上,仰着脖子。
而墨邪顺着往下,不住地亲吻,不放过一点一寸,带着种膜拜虔诚的态度。
接下来,古兰正等着这人继续的时候,他却中途停了下来,紧紧地搂着她,呼吸粗重,贴近的身体紧绷滚烫,似乎能感觉到迸出青筋的跳动。
被悬在半空中的古兰,正疑惑这人为什么停下来的时候,就听到头顶传来嘶哑沉重压抑的声音,“前三个月胎儿不稳。”
古兰一听,脸顿时红成了柿子,闷在他的怀里恩了声。
丢人啊!她的一世英名。
不过,她对这人的自控能力,忍不住侧目,男人跟女人不同,他们在这方面情动之后,很难能停的下来。
这几天,古兰手中林家秘境的门牌有些躁动,偶尔会自己震动起来,她还以为是秘境要出现了,可到林家古宅,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墨邪说可能是提示出现的前兆,并让她不要着急,出现时肯定会有提示。
古兰也只能慢慢等待,将门牌放在手边。
前几天一直吃不下饭,古兰请了假也没去学校,门牌出现躁动的第二天,四合院来了一位客人。
“孟师兄请喝茶。”古兰倒了一杯茶水给坐在轮椅上的孟文轩。
“谢谢!”孟文轩接过杯子,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喝了一口,大赞好茶,放下杯子,视线落在对面古兰的身上,“我听说你请了病假,身体没有大碍吧?”眼神露出关切之情。
古兰听他这么问,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淡淡地笑道:“没什么大碍,多谢师兄的关心。”
与这孟文轩虽然也打过几次交道,可交情真的算不上深厚,治好他的腿也只是回报他赠送的药材,再加上,也不知道这人的来意,口才还算可以的她,竟然找不到别的话题,只能这么干巴巴地。
孟文轩便直接开门见山,“我这次亲自上门,其实是送这个的。”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件物事,放在茶几上,推到古兰的面前。
古兰打眼一看,原来是林家秘境的门牌,最后一枚门牌,被杀出重围的孟文轩夺去,她是知道的,可这人拿给她干嘛?抬眼,“孟师兄,这是你比武夺擂所得,你给我干嘛?”
孟文轩笑笑,并没将这修真界挣得头破血流,也许开启一个意想不到的境界的宝物当做一回事,随手就给了别人,连一丝不舍都没有。
“这门牌本就是属于林家,我上台夺擂也只是为了物归原主,对于我来说,它并不是那么重要,也算是还了你的人情。”
古兰赶紧推了过去,“你哪有欠我什么人情,这门牌是你的,我不能要。”
“你就收下吧,我总认为,有些东西,该是你的,注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这话里似乎含了某种意思,具体什么,古兰没有琢磨出来,但是这门牌却是不能收。
墨邪从外面回来,就看到重泽躲在一棵树后,窥望客厅,当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哎呀!”重泽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回头见是墨墨,忙捂着胸口顺气,“你想吓死我啊。”
墨邪白了他一眼,“瞧你这胆子,做了什么心虚地事情,这么一惊一乍地。”
“我能做什么心虚的事情,咱向来是光明磊落,一身孑然,至于我这样鬼鬼祟祟,我是为了谁啊?”
“难不成还是为了我?我又没有叫你偷窥别人。”墨邪不以为然地说道。
“兄弟如此做,可不就是为了你。”然后凑近墨邪,指着客厅,“你知道客厅来的是什么人吗?”
“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刚回来吗?”
“所以呢你不在,我才在这儿帮你盯着。”
墨邪一听,神情顿时一僵。
就听他继续说道;“那客厅里坐的是姓孟的,看你媳妇眼神不对的那家伙,现在都找上门来了,肯定心怀不轨。”
边说,眼神边偷瞧着墨邪的神色,情敌啊,情敌,墨墨对上情敌,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可令他失望的是,墨墨听了之后,好像反应没什么反应,怎么会这样呢,上次墨墨看见,古兰和这家伙说话,都差点捅破了天,这回怎么如此镇静,这还是他家墨墨吗?
重泽又火上浇油地补充了句,“好像这家伙的双腿已经能站起来了,还是古兰帮他看好的……”
“我知道了,客人来了,我这个主人没有不招待的道理,我去看看。”然后就举步向着客厅而去。
留下重泽在原地挠头,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至于墨邪心里是否与他面上一样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是不会给别人看好戏的机会。
进门时,正好听到孟文轩的话,眼睛再扫到桌子上的东西,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说的很对,林家的东西是你的,注定是你的,不是强求也没用,所以这块门牌,咱不应该要,他从擂台上夺下,就意味着,已经是他的,那有留下的道理,至于秘境的东西,那还只是未知数。”
这话中蕴含的霸气与自信,孟文轩怎么听不明白,意思就是说,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林家的东西,谁也动不了。
古兰本意也是如此,孟文轩这块门牌,无论如何也不会要的,随即将东西推到了孟文轩的身边,“师兄的心意我领了,但东西我却不能要。”
孟文轩叹了口气,只能重新收起来。
墨邪拿过她手中的杯子,试了试温度,“茶凉了不能再喝了。”说着自己喝了进去。
古兰挑眉。
墨邪眼光瞄向她的肚子,“你自己多注意点,少有不慎,他就会闹腾,今天怎么样?要不先喝碗药?”
“不要。”古兰赶紧拒绝,“很好啊,中午吃了两碗饭,还喝了两碗汤,刘妈说这样的反应只是一段时间,不会一直这样,我想,我肯定是已经过去了,你看现在都不吐了。”这样的问题,墨邪一天都要问上好几次,古兰倒没觉得有什么,说起前段时间孕吐的反应,还有些兴奋,觉得肯定要不了多久她就不用再喝那鬼东西了。
反应要是一段时间就好了,药估计是要喝到孩子生下来,不过,墨邪也没有提醒她,就让她先高兴高兴吧。
帮着媳妇倒了杯热的茶水,放到她手里,眼角的余光扫见旁边那人暗淡的目光,体内嗜血的因子似乎在叫嚷,暗暗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压制下来。
两人这亲切自然地一番对话,别说是孟文轩这么心灵剔透的人,就是迟钝的小五子都听了出来,深深地为他家少爷破碎的芳心哀悼,怪不得,这人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原来是怀了宝宝,只是这宝宝不是他家少爷的,让人高兴不起来。
他家少爷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被人下毒,失去了双腿这么多年,现在能站起来了,可看上的姑娘,却已被人捷足先登,成了别人的人,还有比这更凄惨的吗?
以前是伤在身上,现在是伤在心上,还不如以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