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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为了他而已,她从未想参与过这些名利权位的争夺。
所以此时秀秀趴在桌上问她:“姑娘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拜访下萧夫人,我还满想见小环的,她说要打我呢,不知道有没有练好本事。”
沈西辞原本沉重的思绪在听了她这番话后又没抗住突然中断,这秀秀和小环怎么跟小孩子似的。“算了吧,丞相府也不是我们能随便进去的……”
“那可不一定。”秀秀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她的话:“现在皇城上下都知道了,陆公子就是太子殿下,那天可是为了姑娘你出头呢。再说了,我们的太子殿下二十多了连个侧妃都没有,这不就越传越厉害了嘛。说不定丞相就给咱们面子了呢。”
她还不清楚外面是怎样传的,秀秀也知道避重就轻的没有挑这些事来说给她听。自然她也不太想去打听,不过嘛,丞相啊。她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外面传得越厉害,这位丞相大人恐怕就越不待见她吧。
毕竟她可是三辞坊的人啊。
“秀秀别跟着起哄了,你去把人找来,我今天不表演了,给孩子们上上课。”和箫哲已经撕破脸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去给萧郁上课了,虽然她也很想见他,可想到没了李明月,萧家上下对他也无一不是疼的,再说……如果萧郁知道是她害得他们不得不离开老宅,会不会怪她,就想陆莫程小时责怪过莫后一样,她不清楚。
禁不住人多嘴杂。
想到这里就头疼,她还是找点事情来做好了。秀秀领了命,出门便去叫人上课,沈西辞起身想要将琴取出来,才离开一会儿的秀秀便又突然折了回来,她不解:“怎么了?”
“萧……萧家的小公子来了。”
“萧郁?”她还有些不太确定,萧郁那么小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秀秀用力的点头道:“对啊我刚刚下楼就看见了他家的奶娘带着他,正跟叶姑娘吵呢,姑娘你快去看看。”
沈西辞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刚刚才多心怕萧氏等人在萧郁面前乱说话,这么快萧郁就找上来了,她的预感向来很准,偏偏她又多么不希望这事真的发生。
“姑娘发什么愣啊,你不去看看吗?萧家的小公子那么小,看着怪诡异的。”
“恩,我去看看,你……算了,先不着急去叫人来了。”说罢将取出的琴交给了秀秀,她开门走了出去。
走得有些急,下楼时险些崴了脚,但闪身的幅度太大,被李婶牵着的萧郁已经朝她看了过来,顿时哭丧着一张小脸想要朝着她过来,要不是叶梦辞拦着,估计已经突破人群了。
沈西辞连忙走了过去,轻轻的将叶梦辞的手推开了。“让我来吧。”
没了阻拦,萧郁哇的一声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师父你怎么都不来见郁儿了,大家都不说话了,郁儿好害怕。”
她弯下腰将人抱了起来,还好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先到我房里来吧。”这话是同李婶说的,后者点头,跟在了这一大一小的身后。
叶梦辞叹气,说了让她别去招惹箫哲,这下好了吧,闹得满城风言风语的,还带了拖油瓶,原本她们这样的女子,名声已然是不太好,如今还得给自己揽上这种烂摊子,她可不想管了。
三人上了楼,秀秀没有识趣的去端茶水,反是兴致勃勃的准备听八卦,连瓜子都嗑上了,沈西辞无奈只能开口明说道:“秀秀你先去准备点吃的,我有事要和萧郁说说。”
这一停明显是不打算让她知道了啊,秀秀不乐意了:“姑娘!”
“乖,有些事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的。”她只是想告诉萧郁事实的真相了。
秀秀无法只好闷闷不乐的关门出去了。
沈西辞将他抱上了凳子,小家伙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李婶倒显得格外的拘束。“李婶你也坐吧,在我面前不用太多的礼数。”
“哎……好。”李婶闻言便坐在了萧郁身旁,只是僵硬的脊梁还是让她看起来格外的不自在,不说她也知道,三辞坊嘛,李婶虽然是个下人,但还是瞧不上的。
“你带郁儿来有什么事吗?”沈西辞一来就说到了正事,这让李婶不得不集中精力看向了她:“县衙那天我也去了,沈姑娘说我家姑娘不是意外身亡的是吗?”
她低头看了眼萧郁,面露忧虑:“这样当着孩子的面说真的可以吗?”
李婶摇摇头:“从前小祖宗说过,见着姑爷掐我家姑娘的脖子,我还当他小孩子乱说话呢,后来他没多久就迎娶了夫人,我才觉得不对劲,那日又听见沈姑娘的话,所以想要问清楚,郁儿他……不用回避的。”
这样啊,萧郁果然是说过了,不过因为是孩子从来没被人当真过,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父亲亲手杀死,即使是个孩子,也明白那是不好的事,所以才导致了他大半年的失语。她叹了口气,对萧郁的愧疚愈发浓烈。“那我也就直说了吧,信或是不信由你判断,你家姑娘的确是死于他杀,而且凶手的确是那人。”
李婶像是早有心理准备,听了她这话也只是稍微瞪大了眼睛而已,很久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沈西辞没料到她这反应倒是把她难住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婶看了她良久,突然落下两行清泪来。
沈西辞吓了大跳,连忙递了手绢过去:“你还好吧?”
她点了点头,伸手擦掉了眼泪,哽咽道:“我没事,只是我可怜的姑娘啊,她死得太冤了,到现在还死不见尸。”
这样啊。她轻轻握住了自己的右手,她的尸体已经很快就能重见天日了吧,陆莫程回宫有太多的事要处理,莫后也说她能救陛下,那他总会来找自己的吧。“别太担心了,我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很快有些人就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了,你看萧家不是已经开始衰败了吗?”
李婶点了点头,想想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看来萧家的好运要到头了,她家姑娘一定会沉冤得雪的。
萧郁伸手过来拍了她的手安抚道:“师父说的一定没错。”
李婶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沈西辞,萧郁对沈西辞突如其来的信任和好感让她觉得特别的莫名,但和沈西辞接触后,自己也开始莫名其妙的同她亲近起来,她更是不明,不同的脸,不同的体型,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身高。但却又处处透露出许多同白雅相同的习惯来。
萧家的人平日太忽略白雅了才没有去发现沈西辞的这些习惯,但李婶却是看着白雅长大的啊,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解释不开这些事也就不想去解释了,萧郁喜欢沈西辞,她也喜欢,那就罢了。沈西辞做的事她并不清楚,但萧家如今这般田地,多少也是和她有关系,李婶却一点也不怪罪于她。萧家的人是咎由自取。老白给了他们活干,给了他们房子,还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他们,却被萧家人以怨报德,这是他们的报应。
她摸了摸萧郁的头微笑道:“对,你师父说得一定没错。我们等着那一天。”她站起身来冲沈西辞微微伏了伏身:“沈姑娘如果有需要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
沈西辞点点头,并不太指望她能帮忙,但转念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急忙开口道:“这样说的话我的确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不论箫老太太说什么,请一定不要相信她的话,郁儿也是,他还小。”言下之意是在萧氏胡说八道之时她能帮忙阻止。
李婶用力的点了点头,这事啊她已经预见过了,她可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好骗。
作者有话要说:
☆、046 雪山深处
房契的事情还没办完,县令就接了个更难缠的任务,这次还好不是程言亲自来找她了,报案的却是沈西辞,听了衙役说出这人的名字时,县令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他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这么不顺。
沈西辞这个名字绝对是麻烦的代言词,想想她本身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上次大闹公堂还引出了程言同程诺,不头疼才怪。
县令挥手:“就说老爷我病得快死了不见!”
“可是……”衙役还没说完,门外击鼓之人就已经突破重围闯进来了,倒不是沈西辞多厉害,而是她身边的人厉害。
陆莫程同她一起来的。宫中诸多事宜处理完毕,她所剩下也就这件事了,做了那么多,等的也就是这天。
“太……太……”县令抬头瞧着他,结结巴巴的就是把话说不完成。陆莫程摆了摆手,一言不发的朝右手边的椅子坐了过去。沈西辞笑嘻嘻的凑到县令跟前来:“大人别怕,他只是个凑热闹的,今日告状是我。”
“你……你……你又要干什么?”怒气冲冲的说完又心虚的看了眼陆莫程,这沈西辞和他什么关系,他可吃不准。
“我上次不是说了么。我要替萧哲原夫人萧白氏伸冤,大人三日后既要开堂审理萧文杀妻案,那不如一起办了吧,合着这两起都是杀妻案,大人公务这般繁忙,能省就省了嘛。”
县令气得吐血,这明眼人一瞧也都知道了她沈西辞不就是针对着萧家吗,害人也得有个度,把人房子抢了就罢了,如今还不把人逼死路不罢休了。“我可告诉你,就算你找了太子殿下来也一样,无凭无据的我可不受这案子。”
她眯着眼看他:“谁说我无凭无据了,箫白氏的尸体见着了吗?尸检看看是他杀还是意外这点能做到吧。”
县令顿时没了声,箫白氏如今是死不见尸这大半年了谁知道在哪儿,就算找到了都过去这么久还真能查出来吗?这个沈西辞就知道来捣乱!看箫哲那人模人样的,就算面带桃花,一脸风流相,说他和李明月在白雅死前有那么点事,他信,说他杀人他是万万不相信的。
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同人交流,箫哲一向小心翼翼过头了,杀人偿命这种事他不能不清楚吧?
“那我们就这么说好了,我去找箫白氏的尸体,你立案,有点心理准备。”
搞了半天人就是来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