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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骂,没有撒娇。
就是一下一下捶着他的胸口。
君羽玥胸口不疼,却心疼了凤倾城。
那个时候,他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一定担心极了。再加上一个一个的阴谋诡计轮番上阵,她所有的神经都绷紧,需要一个宣泄口,不然,她会疯狂的。
有那么一个人,在他不在的时候,逗她,关心,爱着她,也好。
“羽玥,或许,我爱你,已经有你爱我的十分之二了!”
许久之后,凤倾城闷闷的说了这一句。
君羽玥先是一愣,随即呵呵笑了起来,抱着凤倾城一个劲的转圈。
一个劲的转圈。
直到转的两人头晕目眩,才倒在草地上,让凤倾城趴在他的心口上。
“倾城,刚刚说的激情,还算数吗?”
凤倾城讶异,伸手搓君羽玥心口,“美得你!”
“呵呵呵,呵呵呵,人生如此美好,做做梦,也是极好的!”
凤倾城却忽地站起身,“春光如此美好,转眼就要入夏,走,我带你去看看我攻打逍遥山的秘密武器!”
君羽玥闻言,站起身,“好!”
二人上马。
凤倾城窝在君羽玥怀中,任由君羽玥驾马,安安心心,像个柔弱无依的小女子,巧笑倩兮,惹人怜惜!
当凤倾城。君羽玥离去之后,一袭黑袍的君嘉誉从暗处走出,眸子幽深,晦暗莫名。
想不到,他居然还活着。
扬手掐指,却算不出君羽玥的命格。
“怎么回事?”君嘉誉错愕,又算了一次,依旧混乱,找不到君羽玥命格。
莫非……
有人改了君羽玥的命?
那帮君羽玥改命之人是谁?
不管是谁,他定要找出来……
青山绿水。
君羽玥让马儿停下,凤倾城才淡淡说道,“为什么不出手,把人揪出来,我们联手,杀了他?”
“杀了他,并不能一劳永逸!”
凤倾城跳下马,看向君羽玥,“你还顾念着你们的手足之情?”
君羽玥不语。
凤倾城微怒,“你可知道,在你失踪这一年,他在沧溟对我下了媚药,如果不是我机警,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经是睿王世子妃了!”
君羽玥闻言,心蓦地揪疼。
他可以想象,若是凤倾城和那个睿王世子妃在一起,画面一定绯色缠绵。
“倾城……”
凤倾城扬手,阻止君羽玥说道,“还有,回到浩瀚,他伪装成你,在棋社诱惑我,如果我没有认出来,上了当,那么此时此刻,你觉得我还能安然无恙?”
不,绝对不会。
她或许,早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说不定,还怀上了孩子。
一旦有了肌肤之亲,她这个摄政王妃,贤德皇太后就有了瑕疵。
和君羽玥在一起,不管将来感情如何,她和君羽玥心中都有芥蒂,慢慢的,慢慢的,矛盾越来越大。
说不定,最后,他们还会因此翻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呵呵呵,好狠毒的算计。
君羽玥上前,抱住凤倾城,“倾城,别说了,不管发生什么,我君羽玥依旧要你,不管是天崩还是地裂,只有你凤倾城抛弃君羽玥,没有君羽玥抛弃你凤倾城!”
“你不怀疑吗?”
“怀疑什么?”
“怀疑,我已经不贞了!”
君羽玥死死抱住凤倾城,“不,不,倾城,不,我不会怀疑,我相信你,真的,我只恨,为什么我当初要心慈手软,为什么我不停大师兄的告诫,为什么要有那一瞬间的犹豫,倾城,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心慈手软,这一次,我说道做到!”
凤倾城朝君羽玥笑笑,笑的很僵。
也很假。
转身,上马,驾马而去。
君羽玥愣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
是什么,横加在了他们中间?
让倾城要这般猜疑他对她的真心,难道,就因为刚刚明明发现了,却没有出手,她生气了吗?
“倾城……”
君羽玥连忙追上去。
凤倾城回到军营,“传令下去,准备攻山!”
添香见凤倾城面色不是很好,立即去准备。
第二日,大军压境。
凤倾城派人朝山中喊话,“逍遥子出来受死,可饶逍遥派不灭!”
但,半天无人回应。
凤倾城扬手,“烧山!”
瞬间,熊熊大火,把整一个逍遥扇烧的通红。
大火过后,凤倾城命人进山,但,整一个逍遥山,空无一人,明显,已经做了万全准备。
“怎么回事?”
君羽玥从一边走来,“已经撤离了!”
“撤去哪里了?”
“逍遥山大殿内,有一个地道,通往何处,不知……”
凤倾城闻言,怒视君羽玥,“君羽玥,你,你,很好,真的,到了此时此刻,你还心慈手软!”
“我没有……”
“不要跟我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君羽玥,从这一刻开始,你不要在我面前说一句话!”
凤倾城吼完,命令道,“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地道找出来!”
“是!”
第三日,终于找到了那个通往外面的地道。
“往里面倒入煤油,点火!”
“是!”
影卫立即抬了一桶一桶的煤油倒进去,凤倾城亲手丢入火折子,砰一声,大火燎原之势,把朝地道内烧去。
“传令下去,方圆百里,仔细盘查,看看有什么地方莫名其妙冒烟,迅速来报!”
“是!”
凤倾城看着深不见底的地道,再次命令道,“往里面丢入石头,添香,去看一下,铁浆可否融好?”
添香点头,立即退下,路过君羽玥的时候,微微摇头。
君羽玥扭开头,微微叹息。
他的手段,比起凤倾城,真的不够狠辣。
报复心,也没凤倾城强烈。
不对,不对。
他原本是心狠手辣的,只是被爱情,亲情滋润的,忘记了,曾经的君羽玥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地道内,已经被倒入十来车石头,然后许多铁熔浆被倒入,哧哧哧声直响,地道已经被铁封住。
想要砸穿进来,很难。
凤倾城那种一根棍子,在哪些烧焦的废墟里,翻找着。
君羽玥走到凤倾城身后,“找什么呢?”
凤倾城抿嘴,不理会。
继续找着。
直到来到一个看见许多小瓶子,凤倾城笑了笑,用棍子把那些小瓷瓶一个一个敲得稀巴烂。
“倾城……”
凤倾城抬头,看向君羽玥,“君羽玥,弯弯死了,她临死前,让我告诉你,她对不起你,错把亲情当成了爱情,她一声孤苦无依,只想寻一个家人,可惜,她到死,也没有找到一个家人!”
君羽玥瞧着,难受之极,抱住凤倾城,“倾城,别这样子对我,你打我,骂我都好,别这样子!”
凤倾城推开君羽玥,“君羽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吗?”
“因为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明知道这逍遥山有地道,你却不告诉我,让我白忙活一场!”
“你明知道君嘉誉躲在暗处,你却把他揪出来,杀了他,一了百了!”
“我接受不了这样字优柔寡断的君羽玥,我眼中的君羽玥,他就应该站在最高处,发号一切命令,把那些渣人,贱人,一一杀了!”
君羽玥任由凤倾城骂,直到凤倾城吼完了,骂完了,才继续说道,“倾城,冷静下来,听我解释好吗?”
凤倾城冷静下来,指着君羽玥,手上下起伏好几次,才抚住额头,“好,你说,君羽玥,今日,你要是说不出个三长两短来,我揍扁你,揍得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倾城,我不能杀君嘉誉,至少暂时不行!”
“理由?”
“我母妃,在他手里!”
凤倾城愣住。
久久回不了神。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不是先皇后的儿子,君嘉誉和君昂的爹爹才是亲兄弟,而我,只是一个贵妃的儿子,可我的母妃在生了我之后,便下落不明!”
“我父皇临终之前告诉我,我母妃一定还活着的,我也一直深信,母妃还活着,但是,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
凤倾城震住。
真他么狗血的宫廷剧。
“那君嘉誉中毒?”
“按照推算,君嘉誉并没有中毒!”
凤倾城看着君羽玥,呵呵呵直笑着转身离开。
“倾城……”
凤倾城微微咬唇,扭头,“君羽玥,你瞎眼了是不是,君羽裳和你有七分相似,你为什么不在他身上下工夫,你为什么不去看看他母妃?”
凤倾城说着,忽地大惊,“莫非……”
君羽玥也忽地回过神,“羽裳的母妃,我并未见过,就连羽裳也未见过,而羽裳比我小两岁……”
他父皇给他那些兄弟取的名字,都不一样,唯独他和君羽裳。
父皇是想告诉他什么?
“或许你那个短命的父皇,被人捏住咽喉,却又不能告诉你,然后就一个劲的告诉你,你母妃还活着,希望你暗中寻找!”
这些都是凤倾城的狗血推论,君羽玥却从中领悟颇深。
不,其实,凤倾城真的蒙对了。
君羽玥的父皇,后宫佳丽无数,却独独爱上了君羽玥的母妃夏贵妃,夏贵妃温柔美丽,善解人意,对君羽玥的父皇那是情深意重。
夏贵妃肚子争气,生下了君羽玥这个儿子。
只不过,失踪之事,其中细节,也只有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
而君羽玥,君羽裳是不是一母所出,吼吼,还真是难说。
回到军营。
凤倾城靠在椅子上假寐,君羽玥端了添香熬的鸡汤走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