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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边跪了一天一夜,君羽玥想,或许,他应该就这样跪死下去。
变成望妻石,永远守望凤倾城。
御清远带着墨涵,茉舞,唯一,慢慢走来。
三娃看着君羽玥,完全不认识。
他们眼眶红肿,声音嘶哑,却还是一步一步走向君羽玥,从身后抱住君羽玥,“我们已经没有娘了,不能再没有爹爹!”
君羽玥闻言,回头,抱住三个孩子,“对不起……”
看着年纪轻轻,两鬓斑白,胡须满脸,憔悴不堪的君羽玥,三娃怎么也说不出口指责的话。
很多事情,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尾。
三娃摇头,茉舞抱住君羽玥,“爹爹,我们回家吧,回京城去,以后,我们一起努力爱爹爹,把娘那份一起爱!”
他们已经没有娘了,再不能没有爹啊。
“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娘亲,我罪该万死,你们不要原谅我,你们要憎恨我,憎恨我一辈子,让我良心受到谴责,日夜不安,睡不能眠,食不能咽……”
“爹爹,我们回家吧!”凤唯一说着,抱紧君羽玥。
君羽玥看着和凤倾城十分肖像的凤唯一,点头。
回京。
只是,一回京,君羽玥便病了。
咳嗽,药不下咽。
每一日,都只是拖着一口气,日日关在书房里,看着凤倾城画像,时而癫狂一笑,时而泪流满面。
却对每一副画像,视如珍宝。
喃喃自语,诉说爱意。
守着他一个人的天荒地老,矢志不渝。
齐国……
皇宫。
祁宏申在看到手中画纸时,震惊,欣喜,无以复加。
“出宫!”
当铺掌柜万万想不到,来赎这玉坠子的人是皇帝,齐国皇帝,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草民知错,草民知错!”
祁宏申看着当铺掌柜,从袖子内抽出一副画卷,“你看看,这画中人,可是来当玉坠子的人!”
掌柜抬头,仔细瞧了瞧,“像,但是,那个姑娘,比较消瘦,说话有气无力,似乎刚刚生了一场大病,有些气虚!”
祁宏申大喜。
是她,是她。
是凤倾城。
她还活着。
苍天保佑,大地保佑,她居然还活着。
“她可曾说过些什么?”
“她说,只要草民把这玉坠子画图,贴在门口,便会有人来赎,还,还……”
祁宏申站起身,细细摩挲手中玉坠,闭上眼眸,睁开,呵呵而笑,“这玉坠,朕赎了!”
不问价钱,不问赎金。
多少银子,在他眼中,又怎么比得上凤倾城还活着。
身边太监崔公公立即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掌柜,“你走大运了!”
“谢皇上,谢皇上!”
大街,马车之上。
祁宏申笑了起来,“传令下去,暗中寻访!”
“是!”
齐国京都。
一紫衣男子,面如冠玉,眉飞斜入鬓,俊美非凡,只一眼,引的无数女子尖叫,霸气从马车上走下,随即扶出一个不是很美的很风韵的妇人,小心翼翼,呵宠备至。
“娘子……”
“相公……”
驾驶马车的小厮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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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倾城出手——诱杀
木大想不明白,他跟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路走来,从她养好身体那天开始,她便换上了男装,一袭紫衣,还给自己画粗,画浓了眉毛,活脱脱一肆意潇洒风流公子哥,让木妞扮她的夫人,一路招摇撞骗,骗吃骗喝骗银子,偏偏那些酒楼,就算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菜谱,都愿意花千金万金来买,还管吃管住。
一袭紫衣,狐毛披风,一下马车,饮来无数女子姑娘侧目,凤倾城勾唇邪魅一笑,抛出去无数媚眼。
拥着木妞朝客栈走去。
“掌柜,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饭菜,一切都要最好的!”凤倾城说着,木大立即拿了银票放在柜台上。
一开始,身上装那么多银票,木大走路都轻飘飘的,被凤倾城说了几次之后,慢慢才镇定下来。
掌柜一看那银票,立即眉开眼笑,“公子,楼上请,楼上请!”
“嗯!”
上楼,进房间。
木妞呼出一口气。
坐在凳子上,倒了杯冷水喝了起来。
曾经她木妞觉得,被人关注感觉很好,只是跟在凤倾城身边,木妞觉得,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很不好。
穿金戴银,一身华丽,但,木妞不适应。
看向一边,立在窗户前,眯眼看着楼下的凤倾城,木妞走到凤倾城身边,“姑娘,你看什么呢?”
凤倾城微微摇头,“没有!”
就是眼看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买年货。
犹记得那年,她们一家四口出去买年货,买回去的东西,全是不能用,不能吃的,红袖添香乐的。
偏生他们还觉得,其乐无穷。
不知道,君羽玥现在如何了。
想到君羽玥,凤倾城便觉得心酸,“你们兄妹两好好呆在客栈,我出去一趟!”
兄妹两点头,也不敢多问。
“哥哥,你说姑娘要去哪里?”
木大摇摇头,“不知道,姑娘一看就是做大事的,我们别管那么多,好好做事就好,再说了,姑娘待我们不薄!”
木妞看向木大,“哥哥,你也知道姑娘是干大事的,我劝你,不要歪想!”
木大气结,走到一边,不语。
他就是想歪了。
但。
那么个美人,整日瞧着,他能不想歪吗?
但,想歪是一回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又没有非分之想,难道想想也不行吗?
木妞走到木大身边,“哥哥,你别揣着聪明装糊涂,姑娘瞧着就不是个好惹的,你那些心思,最好收起来,我们好不容易才过上好日子,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没有!”
“没有就好,以后别在夜里嚎叫,叫的人直发毛!”
木大闻言,嘴角抽搐,“我半夜三更,喊什么了?”
“喊什么,还不是喊,姑娘,我喜欢你,姑娘,我想娶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告诉你,以后最好别乱想了!”
“姑娘告诉你的吗?”
木妞不语。
姑娘才不会多说,要不是他们兄妹两,当初救了她,又因为她无家可归,她或许早就撒手不管了吧。
木大泄气。
坐在凳子上,久久回不了神。
尧王府外。
一袭紫衣的凤倾城,歪头抿嘴一笑,上前。
“你干啥?”
“去跟你们王爷说一声,就说凤倾城前来拜访!”
守门见凤倾城衣着不凡,不像是个无礼之徒,“你且等着,我这就去禀报王爷!”
守门跑到正厅。
祁宏尧坐在大厅椅子上喝茶,粉蝶正吩咐管家,过年要置办的年货,一副当家主母架势。
时不时回头看祁宏尧一眼,幸福的笑了起来。
祁宏尧也笑。
这种平静的日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属下见过王爷,于姑娘!”
祁宏尧端着茶杯,漫不经心问,“何事?”
“回禀王爷,门口来了个紫衣公子,自称凤倾城,说前来拜会王爷……”
“咔擦……”祁宏尧手中茶杯落地,咻地站起身,跑了出去。
于粉蝶也震惊不已,站起身,“管家,快去准备客院,记得,要王府最好的客院!”
管家哪敢怠慢,立即下去准备。
大门口。
凤倾城拉了拉披风,遮挡寒风。
祁宏尧快速跑出来,远远的,就看见凤倾城一袭紫衣,立在寒风之中,身子单薄,却又气势炳然。
一眼,祁宏尧便笑了起来。
她……
凤倾城亦回过头,看向祁宏尧,勾唇淡笑,抱拳,“尧王爷,打扰了!”
祁宏尧上前,抬手拍拍凤倾城肩膀,“真是祸害留千年!”
“尧王爷说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祁宏尧一笑,“外面风大,快进去说!”
凤倾城点头,“尧王请!”
“凤姑娘请!”
彼此之间客气,但却不陌生,更不生疏。
有的人,只需一眼,或者一句话,一个动作,便可成为朋友。
如凤倾城,祁宏尧,如祁宏尧,君羽玥。
大厅,粉蝶看着和祁宏尧并肩走来的凤倾城,粉蝶在凤倾城身上,完全看不到当日的天真无邪,纯真胆小。
此刻的她,依旧笑意连连,但,绝对不是当日那个凤倾城。
一袭男装,威风凛凛,潇洒风流。
这般男子,一般女子都会一见倾心的。
不,饶是知道她本身是女子,还是会倾心。
“凤姑娘……”
凤倾城闻言,微微诧异,随即呵呵笑了起来,“粉蝶,你见外了哦!”
粉蝶也笑,“不,我只是想确定,凤姑娘可否还是当日倾城!”
“倾城自然还是倾城,心依旧是那颗心,不曾改变!”
粉蝶笑了起来,“快坐吧,我去厨房看看,做几样倾城爱吃的菜肴!”
“麻烦粉蝶了,说实话,一段时间没吃上粉蝶做的饭菜,还真是念的慌!”
“那一会你多吃一些!”
凤倾城点头,“好说,好说,最好来壶好酒!”
“这个必须有,我一会烫一些,大冬天,喝热的,暖身子!”
粉蝶说完,笑眯眯的下去了,甚至体贴的把身边丫鬟,奴才全部带走。
大厅只剩凤倾城,祁宏尧。
凤倾城笑看祁宏尧,“阿尧好福气!”
“比不上倾城你!”
凤倾城摇头,“不,不,不,经历这么多,我才